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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明忱檀儿结局+番外

空庭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阿忱,你真的想好了要借着半月后王爷取你肚子里的孩子时假死离开么?”繁华京城的善安堂一隅,明忱坐在闺中密友岳煦若的对面,神色恍惚涣散。“段屿洲毕竟是因为失了忆才会这般,你......”明忱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一开口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煦若你不必劝了,半月后的事就拜托你了,我......意已决。”话音落下,明忱掀开了善安堂的珠帘走了出去,医馆门外的侍女檀儿迎了上来想扶自家主子上那华美的马车,可明忱却摆了摆手,独自道,“我想在街上走走。”京城繁华万分,明忱孤身一人走在前方,檀儿和众多侍卫远远跟着,没有靠近,周围热闹非凡,还未穿过最繁华的大街,隔得老远的,明忱便听见了街边说书人的吆喝声:“要说这周公子和陈小姐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呐...

主角:明忱檀儿   更新:2024-12-13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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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忱檀儿的女频言情小说《芙蓉帐暖明忱檀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空庭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忱,你真的想好了要借着半月后王爷取你肚子里的孩子时假死离开么?”繁华京城的善安堂一隅,明忱坐在闺中密友岳煦若的对面,神色恍惚涣散。“段屿洲毕竟是因为失了忆才会这般,你......”明忱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一开口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煦若你不必劝了,半月后的事就拜托你了,我......意已决。”话音落下,明忱掀开了善安堂的珠帘走了出去,医馆门外的侍女檀儿迎了上来想扶自家主子上那华美的马车,可明忱却摆了摆手,独自道,“我想在街上走走。”京城繁华万分,明忱孤身一人走在前方,檀儿和众多侍卫远远跟着,没有靠近,周围热闹非凡,还未穿过最繁华的大街,隔得老远的,明忱便听见了街边说书人的吆喝声:“要说这周公子和陈小姐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呐...

《芙蓉帐暖明忱檀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阿忱,你真的想好了要借着半月后王爷取你肚子里的孩子时假死离开么?”

繁华京城的善安堂一隅,明忱坐在闺中密友岳煦若的对面,神色恍惚涣散。

“段屿洲毕竟是因为失了忆才会这般,你......”

明忱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一开口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煦若你不必劝了,半月后的事就拜托你了,我......意已决。”

话音落下,明忱掀开了善安堂的珠帘走了出去,医馆门外的侍女檀儿迎了上来想扶自家主子上那华美的马车,可明忱却摆了摆手,独自道,“我想在街上走走。”

京城繁华万分,明忱孤身一人走在前方,檀儿和众多侍卫远远跟着,没有靠近,周围热闹非凡,还未穿过最繁华的大街,隔得老远的,明忱便听见了街边说书人的吆喝声:

“要说这周公子和陈小姐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呐。二人从小青梅竹马,六岁这周公子便许了那陈家小姐仅一枚可号令家族将士的家传玉佩,承诺她二八年华之时便上门求娶;九岁的时候,陈小姐高烧不醒,这不过十岁的周公子便一路跪拜神佛行百里路至郊外寒云寺求神问药,双膝高肿月余不能下地。”

“十二岁时,陈小姐和周公子入宫中献艺,男舞剑女抚琴,二人琴瑟和鸣,甚至就连圣上都直接下旨赐婚,据传赐婚当日,天降神辉,是喜神娘娘显了灵!”

那说书人讲的面色红润,激情非常,下方的看客们也更是纷纷喝彩,高声附和:“这不就是说的咱们异姓王段屿洲和那相国府千金明忱的一段佳话吗?”

“是啊是啊,那淮州王可是真真儿的爱惨了相府千金,前不久似乎还为了救明家小姐从马上摔下来,断了腿和两根肋骨呢!”

......

四周百姓的庆贺声此起彼伏,可明忱却丝毫没有听下去的欲望,她快步迈脚走过,但眼前模糊的泪水和恍惚的场景却完全将明忱整个人吞没。

那一刻,心脏......似乎是被狠狠划过般的疼痛。

京城乃至整个席国无一不在传言着那席国唯一异姓王对相府千金的偏爱。

可若不是前些时日段屿洲摔下马失去了关于她的记忆,明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和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说这辈子只娶她一人的男人其实早已在府外养了个娇妾外室,甚至,已经整整两年。

席国所有少男少女无一不羡慕她和段屿洲之间的感情,没有人怀疑过段屿洲对她的爱,包括明忱自己。

她无数次等待着他定下婚期,期待着他实现六岁那年对她的承诺。可是当她得知她苦心付出的真心,为他打点铺路付出的家族都比不上那个漂亮娇气的外室的时候,明忱的心仿佛被人从外硬生生的撕裂,那一刻鲜血汹涌而出,藏着的是这十多年来她为段屿洲奉献的一切。

可明明,是他先闯进她的生活中的。

他将家中号令将士的洲令送给她做生辰贺礼,告诉她这一辈子,他的命都给了她。

他在她高烧之时慌不择路,一路跪行百里求神问药,腿不能伸,肿胀月余才能下地。

他亲自许了她婚书,带着蔓延了整个京城大小街巷的聘礼送进了相国府,她看着段屿洲哭着吻她,承诺着要一生一世对她好,他的一切早已交到了她的手中,就连命......也只能由她保管和取走,明忱永远都只能是他段屿洲一生唯一的妻。

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他们真的马上就要永远在一起了。

所以在段屿洲被歹人陷害中药的那漆黑一晚,她抛弃自己的名誉和清白,为他奉献了自己的所有,却在不久后查出来了喜脉。

可未婚怀子是大忌,但那个时候的段屿洲却抱着她,满脸坚毅的发了毒誓要一辈子都只对她好。

结果后来呢?

就在她怀胎一月,二人婚期将近之时,段屿洲却在郊外意外坠马撞伤了脑袋。

醒来之后的他忘记了一切,不肯承认明忱是他最爱的人,甚至还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孽种!他段屿洲两年前便已娶妻宋缇月......

那一天,明忱哭得昏天黑地,几次反复晕了过去,胎像不稳,甚至差点小产。

段屿洲被周围亲朋好友劝说,好不容易才接受了明忱是他即将要娶的妻的真相,可就算是他接受了这一切,他却依旧在暗地里计划着要拿掉明忱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让那个孽种扰了他和宋缇月的情分。

那些话语字字珠玑,明忱亲耳听见,却不明白为何闯入她生活中爱她的人是他,为何说命都由她保管的人是他......可他段屿洲却依旧可以背叛她,害得她被蒙在鼓里被伤害,苦苦等到这二十岁生辰已过都还未婚嫁?!

明忱痛心万分,却终是心死,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该离开了。




段屿洲刚走,岳煦若就派了婢女来告诉明忱假死药已经做好了。

明忱趁着天还未黑便和檀儿一同赶往了善安堂。

“阿忱,你可要想好,再过四日便是段屿洲口中的半月后了,那一日恰逢皇后娘娘寿辰,段屿洲必定会趁着所有人进宫贺寿绑你取子。”

“这假死药虽说可以封闭你的气息和脉络两个时辰,但一旦过了时效不解可还是会有生命危险,还有,就算解开,这毕竟是药三分毒,或许对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伤害......”

“煦若,好了,我都知道。”

明忱朝着眼前担忧不已絮絮叨叨的岳煦若摇了摇头,随后安慰似的开了口,“你做的药我放心,更何况等我服药后你不是会一直等着我吗?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岳煦若还想劝,但抬眼却见明忱满脸决心的模样,一时之间话到了嘴边也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时候也不早了,我得早点回家去了,煦若,谢谢你的药。”明忱说着,随后站起身来便同檀儿一道离开了善安堂。

*

虽然已经快要天黑,但街市上依旧人满为患,明忱乘坐的马车停在街口,要过去还要走一段路程。

可不过刚刚穿过了半条街,婢女檀儿便在身后轻呼了一声。

明忱正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一转身却见段屿洲搂着一位面带帷帽的婀娜女子走进一家私人衣衫店。

那一刻明忱的脚似乎像不听使唤似的,下意识便迈步紧紧跟了上去。

店内没有清客,客人依旧繁多,但她和段屿洲因为鲜少在世人跟前露面,所以京城中的百姓向来只知陈小姐和周公子的爱情佳话,却并不认识他们的长相。

明忱就这么站在衣衫店的一楼,眼睁睁的看着半个时辰前还在说爱她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上了二楼的包厢。

“掌柜的,上二楼详谈。”檀儿见自家小姐的模样,似乎也明白了一切,转身递给那掌柜的一袋银子,随后便由那笑嘻嘻的掌柜领着上了楼。

很快,明忱便遣走了掌柜,而隔壁的包厢也传来了段屿洲和宋缇月那让人熟悉的嗓音。

“洲郎,你可真的要将这套婚服送与我?”女人娇俏的声音带着惊喜的响起,那一刻,明忱眼眸倏而垂下,睫毛也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

“既然月儿同我开了口,不说是她的婚服,就连天上的星星我也要摘给你。”

“讨厌......”

明忱僵直了身体,随后微微转过了身,眼眸中带着不可思议的透过了两间包厢所隔的窗户缝隙看到了对面的情形。

彼时,宋缇月似乎刚刚换上了那身喜服红裙,上面摇曳的仿造着七彩鱼鳞般闪亮的波片是明忱从小到大只说给了段屿洲的心愿。

“等我未来许了夫婿,我一定要让他给我做整个席国最漂亮的彩鳞裙作为婚服!”

“好啊,阿忱,等你长大后嫁给我,我一定给你做最大最漂亮的送给你。”

“你,你也不害臊。”

......

儿时的稚嫩言语仿佛还回荡在明忱的耳畔,可这一刻她却仿佛被眼前的现实给了一个狠狠的巴掌。

那件婚服是段屿洲从十五岁时便请专人画图手工做起,直到今年才终于快要完工的独衣。

可如今他竟然在他们即将要结婚之前转手便将原本属于她明忱的婚服送给了别的女人?!

那一刻,明忱的眼泪甚至都控制不住的簌簌落下,心中的痛密密麻麻的传来,就快要完全扼制住她得呼吸。

明忱黑色的眸子里清清楚楚的倒映着那个她喜欢了十多年的爱人,他正拥着那将她婚服褪尽了的女人在隔壁的包厢内缱绻低喘,而她......早已失去了所有挣扎上前的力气。

耳边是如海水般席卷而来的喘息:“洲郎,你小心一点......”

“缇月,你这个小妖精,我真是爱死你了,真想一辈子都只和你在一起。”




明忱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相国府的了。

等她眼前的炉火被檀儿烧的火旺之时,明忱才终于回过神来。

现在的她衣服早已湿透,狼狈的跪倒在闺房内的矮梯上。

明忱本以为他段屿洲是因为失去了关于她的记忆,所以才忘记了她肚子里属于她和段屿洲的孩子,甚至还将它误会成了孽障,要逼她拿掉孩子。

可如今看来,段屿洲从头到尾就未曾在意过她肚子里孩子的死活。毕竟只要这个孩子符合他们口中那个‘褚神医’的所说的八字,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必然会被段屿洲取出,最终用作救宋缇月肚子里孩子的工具。

面前火炉烧的金旺旺的,可明忱的身上还是冷得发抖。

她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段屿洲在得知她怀孕那一日的兴奋神情。

可如今想来,却只觉得恶心。

他怎么能演得那么像?他怎么能骗她骗得那么苦?

明明两年前他就已经和宋缇月恩爱和鸣了,那为什么这两年以来他都还要骗她?

“阿忱,我会一直爱你,爱你和我的孩子,它是我们恩爱的结晶,我不会辜负我们来之不易的幸福。”

“阿忱,谢谢你让我拥有做父亲的权利,我爱你阿忱。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我的身、心、命早就都是你的了!”

......

昨日之言还仿若历历在目,可今日之行为却足矣让明忱完全死心。

更漏的声响述说着夜晚时间的流逝。

明忱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才终于在檀儿的伺候下重新更了衣。

可当明忱刚刚麻木着整理好了一切,门外的婢女却又忽然低声朝着明忱的院子内通传,“小姐,淮洲王来了。”

“他还敢来?他来作甚?!”

岳煦若一直在一旁默默的陪着明忱,直到听见那婢女开口通传,她似乎才终于坐不住似的大骂开了口。

“无妨,去西厢房吧。”

明忱拉住了怒气冲冲的岳煦若,随后又似安慰岳煦若般的在她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勉强强撑了个笑意,理了理妆面后,才朝着西厢房走去。

刚刚推开西厢房的大门,一股浓烈的檀香味便将明忱整个人包围了起来。

内里,仿佛还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胭脂香气。

“阿忱,对不起,是我害你等我淋了雨,我本叫了侍卫去告知你下雨就离开,却不曾想那侍卫蠢笨,未寻得你人,都怪我......”

明忱还未来得及开口,段屿洲歉疚无比的嗓音便委屈的在她头顶上响起,他好像每次犯了错都是这样,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的头上,让她,没了怪他的理由。

明忱轻轻推开了他,嗓音淡淡,“其实我早就离开了,没有在那里等你,你不需要责怪侍卫。”

“阿忱?”

段屿洲见明忱一副无所谓的的模样,心下一紧,脸色也不由得微微一变,张了张口正还想说些什么,却很快被明忱打断,“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屿洲,你说过的,让我别再当一个一直傻傻等你的人。”

“不过,明年的花灯节,你要把今年没同我一道放的烟花灯补给我。”

话说出口时,明明忱自己都笑了。

明年。

呵,他们之间哪里还来的以后呢?

“好,我一定补一个更大更漂亮的烟花灯给我的阿忱!”

段屿洲见明忱终于笑了,心下也松了一口气,脸上也终于恢复了往日和煦的笑意。

二人就这么闲聊着,直到明忱让檀儿送段屿洲离开了相国府,明忱才终于得以松了一口气。

伴随着相国府的大门缓缓关闭,明忱站在相国府内最高的藏宝阁台处,眼睁睁的看着段屿洲遣散了相国府打马的车夫,随后独自一人解了马儿,轻骑调转了方向,转而朝着城东的三柳巷而去了。

“阿忱......!”

岳煦若站在明忱的身旁,满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可明忱却仿佛早已猜到,只是转头唤了一句檀儿。

“段家号令将士的家传玉佩仿的如何了?明早我可要在京城最中心的大街上看到一模一样的。”

“是,小姐。除了玉佩以外,您当初和淮洲王在宫中舞剑抚琴的琴和剑也已经仿好了,明日一早这几样东西可就不会是什么稀罕物了。”

是啊,那些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稀罕物,她为什么还非要强迫自己握着不放呢?

明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一把抽出了藏宝阁墙上的挂剑,只听见‘当啷———’一声脆响,那把明忱爱惜了快十五年的古琴就这么应声而断了。

一切,早就到了该断的时候了。




段家号令将士的玉佩和明忱同段屿洲抚过的琴、剑仿品在一夜之间就货满了整个京城。

段屿洲风尘仆仆的裹着狐裘来到相国府的时候,明忱正坐在窗边发呆。

“阿忱,我段家的玉佩为何会忽然在京城之中多出那么多的仿物?”

段屿洲焦急的走进了明忱的院子,嘴唇下意识的颤抖和脸上的表情是明晃晃的不安。

“什么仿物?”

明忱的双眸有些无神的落在了段屿洲的脸上,她看着眼前一向矜贵自持的男人终于少有一见的露出了慌张。

“你不知道吗?我段家号令将士的玉佩还有......”

段屿洲的话还没说完,明忱便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跟前按住了他的双手,“我整日窝在家中,如何会得知此事,屿洲,你觉得这些事是我做的?”

明忱的话音轻轻的,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她按住男人的双手明显感受到了一丝紧绷。

“我没有这个意思,阿忱,我只是怕,我怕你不要我了,我怕你把我送给你的玉佩卖掉了,或者是......丢掉了。”

段屿洲说着,满脸的表情都是担惊受怕,他害怕的伸手反握住了明忱冰冷的小手,随后拉到了自己颤抖的双唇跟前,“阿忱,你答应我,千万......千万不能抛弃我,我不能失去你,阿忱,我的整颗心已经全都给你了。”

明忱抬眸终于去望着眼前的男人,此时段屿洲的脸上是惊慌、是害怕、是如小孩子在热闹的大街上走失般的无助与担忧。

可是明忱却只是疑惑的歪着头看向他。

心中划过的苦楚和不解让她都忍不住想要去开口问问他:

既然他不能失去她,既然他已经将整颗心都给了她,那他为什么还能做到同时爱她和另外一个她?

他是笃定她明忱会一直爱他?无论任何情况发生她都不会离开他么?

明忱忽然垂眸自嘲的笑了笑,复而又带着询问的语气轻声望向他开口:“屿洲,我一直都想问问你,在你失忆后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心?记得你是否真心爱我?”

“阿忱,你为何这么问?”段屿洲脸上神色微变,直到顿了半晌后,他才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般猛的将明忱搂在了怀里,连连道歉:

“阿忱,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够好?我改,我改可以吗?我知道我失了忆或许比起之前对你的爱还不够,可我段屿洲发誓,我这一生都会一直爱明忱,阿忱,我求你千万别离开我。”

段屿洲慌乱的说着,甚至到了最后他的嗓音都带上了一抹哭腔,他厉声的发着誓言,仿佛他真如他口中那般的深爱明忱。

“屿洲,若你,真的有一天不爱我了,那你一定要对我坦白承认。”明忱抱着段屿洲,伸手轻轻安慰似的拍着他的后背,“等到那个时候我会自己主动离开,不会耽误你。”

“阿忱,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明忱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的大掌蓦然捂住,她抬眸去看,却见眼前的段屿洲的眼里满是不安和慌乱,整个人的眼眶也是红红的,仿佛真的怕被她抛弃一般。

明忱伸手轻轻握住了段屿洲的大手,将它从她的唇上拿下,随后她笑了起来,“我只是随便说说......”

“好了,屿洲,天色也不早了,我见你的小厮似乎还有急事找你。”

明忱说着,侧头朝着院子大门处被拦在外面的小厮扬了扬下巴,段屿洲心跳一停,转眸顺着明忱的目光而去,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在花灯节时就出现过的熟悉小厮。

“大抵是王府有什么急事......”段屿洲的眼神有些飘忽起来,“那阿忱我就先回王府了。”

“去吧。”

明忱说完,送了段屿洲离府,就在她转过身的瞬间,大门外的男人也随之回了头。

这一刻段屿洲的心底里是说不出的不安感受,他总感觉一切好像都在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了......




明忱独自踱步回了明家,远远的,她便看见了已经在门外候着的豪华马车。

她垂下眸,可还未掩饰着装作没看见匆匆而过之时,一道温润的男声便从那辆豪华的马车内响起,“阿忱,怎的独自一人在外未带侍女?你把我吓了个半死,都差了两拨人寻你去了。”

段屿洲说着着急的话,随后便是一把折扇掀开了马车挡风的车帘,露出了他那一张备受京城少女追捧的翩翩公子的脸。

“我没事,只是想自己在街市逛逛,许是太久没凑过热闹了吧。”

段屿洲伸出的手被明忱不着痕迹的躲开,男人动作一僵,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上前用那宽阔的黑狐狐裘将明忱搂在了怀里。

“阿忱,我错了。最近失忆的事我自知怠慢了你,但我已经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一切,等后日花灯节,我会陪你一道去热闹街市放你最爱的烟花灯,好么?”

段屿洲的语气充满了歉疚和担忧,明忱的心微微沉下,却终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掩下了她眼底里难以察觉的悲伤,“好啊。”

见明忱终于笑了,段屿洲才也似少年般的开心了起来,以往的他在她的跟前也总是露出这般不属于王爷的孩子气笑容。

可如今......

明忱侧目不愿再去看他那脖颈下的几处梅红,眼眶早已完全湿润,可她却依旧咬牙忍耐着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她再痛,他也已经不值得她哭了。

“小姐,进去吧,外面风大。”

檀儿不知道何时走到了相国府的门外,明忱垂眸松开了段屿洲,没再看他,只是在分别之时段屿洲送了件哄明忱的小礼物——那是他们小时候约定好了的,只要明忱生气,段屿洲就要送她小礼物哄她直到她开心为止。

“阿忱,你好好在家,我后日午膳后便来接你去花灯节。”

*

花灯节的时日飞快的便来了。

午膳之后,段屿洲果然如约到了相国府。

或许是因为前日见明忱情绪不高,所以今日段屿洲可谓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和手段来哄她开心。

城中心的成衣铺直接包了八家,城东金镶玉的珠钗买了大半,城西最有名的胭脂铺子也有淮州王亲自替相府千金试了妆,包了店面。

不过短短一个半时辰,这‘周公子和陈小姐’的故事立马便传的来人尽皆知,大街小巷无一不在感叹着他们的佳话,甚至还有许多少男少女慕名赶到花灯节即将放置烟花灯的湖边,只为一睹那对璧人的芳彩。

“咚咚咚——”

夜幕降临,喜庆的锣鼓被不远处河边看台的花灯节大老板敲响,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瞬间集中在那唐老板的身上。

“鄙人是今年主持举办花灯节的唐某,现下已然入夜,马上咱们就要开始咱们席国一年一度最受大家欢迎的燃放烟花灯的仪式了,不过咱们今年可有更加特别的玩法!”

“好好好!!!!”

......

楼下的百姓们纷纷高兴的大声喝着彩,就连心情郁结了多日的明忱也不由得多了一丝期待,目光远远的便投去了那看台之上。

而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则是一直宠溺的看着明忱,手下剥着莲子的手不停,讨好似的送到了明忱的跟前。

“阿忱,吃点莲子,待会我和往年一样陪你一同去放最大最美的那一盏烟花灯。”

明忱低声道了一句谢谢,刚要伸手接过段屿洲手中的莲子,却见他的身旁忽然走出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小厮,俯身在他耳旁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下一瞬,明忱看着眼前男人手中的莲子应声落地,随后,他再次看向明忱的眼底里带上了一丝歉意,“阿忱,府内忽然出了点急事要我回去处理,烟花灯你可千万要等着我,不能自己悄悄放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段屿洲急匆匆的便站起身来转身下了阁楼,毫无留恋的留她一人,直奔马车而去。

而岳煦若却不知何时满脸纠结的走到了明忱的身边,“阿忱,宋缇月又送东西来了。”

明忱侧身垂眸望去,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带着点点白色痕迹的小衣。

“收起来吧,煦若。”明忱收回了目光,面色惨白如死灰一般,嗓音嘶哑,“那假死药......要做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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