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样子弄得眼里闪出一些迷惑,「白婳,你发什么疯?你刚刚是在躲我吗?」
若是以往他将我搂紧怀里甜言蜜语哄我,我定是高兴地要在他怀里得寸进尺的亲近,可是现在不会了,因为我觉得恶心。
所以我平淡的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转身出了院子随手抓了一大把院子里的山茶花。
转过身去看见江漾怔怔地看着我,旋即眼里有些怒火,
「你不是说......?」
我明白他剩下的话,以前,在盛大的山茶花地里,我穿着纯白的裙子蹿进他的怀里,眉眼温柔,
「江漾,这片山茶花我只给你种好不好。」
他用温热的指腹触碰我的眼角,沉沉点头,「好。」
自那以后,就算山茶花可以做花茶包用来止血,我也会买别处的山茶花做了茶包送人。
因为以前我想,那是我为江漾种的山茶花,他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
可是现在没有必要了,江漾他不配我耗费心血种下的山茶花。
他将我拉进怀里把我从记忆里拉出,
「你说话啊?白婳,我问你为什么直接从院子里摘了山茶花。」
他急切地盯着我脸上的每一处表情,可我不想告诉他,因为我,已经不想再爱你了啊。
我眯了眯眼,「江漾,你抓得我很疼,刚摘完花手腕很疼。」
他仍不肯放松一点手腕上的力气,「你不是天天都要种花吗?有什么可疼的?」
是啊,我每天都要种花,日日都飞蛾扑火般的爱着眼前这个男人,
是不是因为我要死了的缘故,怎么现在这么疼啊?
我把新做好的茶包递到江漾面前,刚刚,他也许曾疑惑过那么一阵,
可是见到我新作好的茶包可以给落落送去,心情似乎又变好了许多,
他问我,「婳婳,我那天见卫生间里也有血迹。」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他要知道要死了的事吗?
我一时分不清我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慌乱多一点。
「也许是最近天气干燥了,你也喝些花茶吧。」
我勾起唇角,心里想着,怎么会期待江漾会把一丝一毫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呢,明明他现在满脑子只有白落,
还有也?我以前真是瞎了没有看出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