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宏刘贱女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十五岁,我要改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橘子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他长大了。变成了和他爸爸一样的人。门外的赵宏像发了疯一样砸门。“刘贱女,你个贱人,改个屁的名字,贱名就该配贱人,给我滚出来!”所有人都告诉我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我忍了,但我得到了什么?我拿下厨房挂的菜刀,颤颤巍巍地在手里握紧。成为家庭主妇前,我也是冶铁厂的工人。丈夫、儿子都无法依靠。利刃向外的这一刻我才感到心里踏实。4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我。那个温驯了大半生的、逆来顺受的女人像发了狂一样挥舞菜刀。赵宏躲闪不及,胳膊上多出一道血痕。他们看出我是认真的。脸上露出无比清晰的惊惧。那是曾经只会出现在我脸上的。我笑了。前半生没学会的道理在这一刻无师自通。原来男人才是最欺软怕硬的动物。你越是柔弱,他越肆无忌惮。你刚强起来,他反而畏畏缩缩。赵...
《六十五岁,我要改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现在他长大了。
变成了和他爸爸一样的人。
门外的赵宏像发了疯一样砸门。
“刘贱女,你个贱人,改个屁的名字,贱名就该配贱人,给我滚出来!”
所有人都告诉我忍一忍。
忍一忍就好了。
我忍了,但我得到了什么?
我拿下厨房挂的菜刀,颤颤巍巍地在手里握紧。
成为家庭主妇前,我也是冶铁厂的工人。
丈夫、儿子都无法依靠。
利刃向外的这一刻我才感到心里踏实。
4
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我。
那个温驯了大半生的、逆来顺受的女人像发了狂一样挥舞菜刀。
赵宏躲闪不及,胳膊上多出一道血痕。
他们看出我是认真的。
脸上露出无比清晰的惊惧。
那是曾经只会出现在我脸上的。
我笑了。
前半生没学会的道理在这一刻无师自通。
原来男人才是最欺软怕硬的动物。
你越是柔弱,他越肆无忌惮。
你刚强起来,他反而畏畏缩缩。
赵宏捂着流血的胳膊死死瞪着我,虚张声势地大骂。
“疯婆子,贱人!差不多行了,你闹够了没有!”
儿子也跟着帮腔。
“妈,咱好好说话……”
“闭嘴。”
铛地一声,我把菜刀钉在木桌上。
他们瞬间噤声。
“扶萍萍去床上休息。”
儿媳妇挺着大肚子,表情痛苦,没有我提醒屋里两个男人竟然熟视无睹。
“还有,我要改名。”
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确实没有人在意一个老太婆的名字。
但那又如何。
年过花甲,我不想再为任何人而活。
5
对我来说改名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跟着赵宏来到这座城市,几十年围着灶台打转。
最远的距离是骑
我出生在旧时代,刘贱女这名字跟了我六十五年。
六十五岁生日这天,我提出想改名,却遭到全家反对。
丈夫嗤之以鼻:“这么大岁数了改什么名字,净想这没用的。”
儿子也一脸不赞成:“根本没人在意你叫什么,妈,你天天就知道瞎折腾。”
照顾丈夫、养育孩子,操劳半生。
原来我是在瞎折腾。
1
我的老姐妹死了。
墓碑上的名字是张王氏。
是丈夫的妻子、儿女的母亲,却唯独没有自己的名字。
为了遗产,一双儿女在葬礼上大打出手。
我把她吓哭的小孙女抱在怀里安慰。
认真地告诉她:“你姥姥叫王文英,你要记住她。”
小孙女懵懂地点点头,睁大眼睛问我:“刘奶奶,那您叫什么呀?”
我却沉默了。
葬礼结束已经是下午,家里空无一人。
桌上堆着吃剩的碗筷、倾倒的酒瓶,地上是随手乱扔的衣服。
窗外吹进燥热的风,卷起一层细尘。
我沉默地收拾起残局,擦净桌子、叠好衣服,再把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洗衣叠被,买菜做饭。
四十年如一日。
但今天心里却像有一团火在烧,堵得我难受。
我叫什么?
我叫刘贱女。
是好养活的贱名,也是父母生不出儿子的恶意。
带着这个名字,我已经走过了六十五年。
年过六十,我想换个名字了。
五点钟,丈夫赵宏跳完舞回家,瘫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六点钟,儿子带着儿媳进门,埋怨我做饭慢了。
儿媳发现我情绪不佳,小心翼翼地挺着大肚子进厨房问我。
“妈,怎么了?我帮帮你吧。”
“没事,你是有身子的人,歇会吧。”
六点半,我端上四菜一汤。
向他们宣布:
“我要去改名字。”
是东西。”
儿子脑了,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妈,你现在真的不可理喻了,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赶紧去医院给爸道个歉,离婚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气得直倒气。
“我再问你一遍,房本在哪?”
“啊,什么房本……我这工作有点事,回去给你找。”
他见我真的生气了开始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它。
我直觉这中间有问题。
挂了电话,我直奔儿子家。
9
他在医院照看他爹,儿媳妇挺着大肚子给他们洗衣做饭。
一问才知道,这几天我罢工,儿子把全部活计都推给了怀孕的媳妇。
我心里不是滋味,儿媳妇是个很善良的姑娘,她和我的经历很像,父母早亡、重男轻女,早早地出来打工,我心疼她,一直拿她当亲生闺女一样看待。
“你放着我来。”我上前几步帮她捡起地上的衣服。
又要去厨房做饭,被儿媳妇拦住了。
“妈,您别干了,我还动得了呢,该伺候伺候您。”
“那也得分时候,怀着孩子把身子累坏了是一辈子的事。”
我想起了我怀赵天泽的时候,快临盆了还要操持一家老老小小。
生下孩子后落下病根,一到冬天腰酸疼得像蚂蚁在啃。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赵宏只会推说工作忙,说多两句还要挨打,我只能一个人咬咬牙扛下来。
我淋过的雨就不能让儿媳再淋。
想起那父子俩,我问儿媳妇,“萍萍,赵天泽证件都放哪?”
儿媳妇红了眼圈。
“这些他从来不告诉我的。”
我啐了一口,骂了句小兔崽子。
“萍萍,你也离婚吧,咱娘俩过,生了孩子我给你带。”
儿媳妇不敢置信,“妈,您真要离婚吗?”
“当然。”我点点头,“我就是死也不要和他埋在一块坟地里。”
我凭借对儿子的了解,在他衣柜角落
里拉出一个盒子,里面躺了几本存折证件。
曾经他也喜欢在这个位置藏东西。
不及格的卷子、没吃完的糖果,还有偷偷给我做的生日礼物。
而现在,他藏起来了我的房本。
那上面已经没有我的名字。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
“离不离?”
他咳嗽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儿子叫了120,和那堆亲戚簇拥着赵宏抬上了救护车。
我站在门口,握着那跟扫把杆,像万夫莫开的女将。
他们嘴里骂骂咧咧得,却只敢从我身边远远地溜开。
赵宏翻着白眼狠狠瞪我。
不过几记拳头就受不住了?
老头子,我还没把之前受过的苦千百倍地奉还给你呢。
8
赵宏根本没伤多重,非吵着闹着要住院。
无非是在卖惨。
他们还想叫我去送饭陪床,我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也该让这父子俩自己体会体会柴米油盐了。
我跑了两趟派出所咨询改名的事情。
因为户籍还在村里,需要去村里开证明材料盖章。
我和赵宏是同乡,那些上门被我撅回去的七姑八大姨不会让我顺顺利利拿到证明。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我,我必须改名呀。”
我急得要垂下泪来。
办事的小姑娘耐心安抚我:“大娘,您别急,您现在在城里有房吗,把户籍迁过来就方便多了。”
“有,有的。”
在黑暗中又抓住曙光,我谢过小姑娘急匆匆往家赶。
现在住的这套房是我和赵宏一起买的,花了我下岗前的大半积蓄,房本上有我们俩的名字。
回到家我在放证件的地方一通翻找却没有找到房本。
又找遍家里每个角落都一无所获。
打电话问儿子他很不耐烦。
“爸都住院了你找房本干什么?”
儿子埋怨我下手太狠。
我平静地问他:“去年他打断我肋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这么说?”
他喏如着:“爸确实也有问题……但是他现在不是不怎么打人了么……”
“狗改不了吃屎。”
我冷笑着给他们下了结论。
“你和你爸一路货色,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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