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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红眼林阮周淮予 番外

淮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见“离婚”两个字,林阮惊得头皮都要炸了,一把拽住周祁川的手。女人香软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男人浑身僵了僵,有些不自在。“你先别走。”按剧情发展,周祁川应该是在周奶奶去世后才提离婚,那都是三个月后了。怎么突然提前这么多。难道书官说的小世界崩坏了,就是所有人都不按套路出牌吗?周祁川止住脚步,垂眸盯着林阮,唇瓣抿出一股冷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昨晚虽然是你先......有那个意思,但毕竟是我没控制住自己,这点是我对不住你,离婚时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我会尽力满足。”说着,周祁川语气顿了顿,嗓音又沉了些。“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命是你自己,不要为了替什么人守身而想不开。”昨天白天说好了是假结婚,周祁川原本没想做什么。可这个女人晚上跟变了个人...

主角:林阮周淮予   更新:2024-12-12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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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阮周淮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红眼林阮周淮予 番外》,由网络作家“淮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离婚”两个字,林阮惊得头皮都要炸了,一把拽住周祁川的手。女人香软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男人浑身僵了僵,有些不自在。“你先别走。”按剧情发展,周祁川应该是在周奶奶去世后才提离婚,那都是三个月后了。怎么突然提前这么多。难道书官说的小世界崩坏了,就是所有人都不按套路出牌吗?周祁川止住脚步,垂眸盯着林阮,唇瓣抿出一股冷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昨晚虽然是你先......有那个意思,但毕竟是我没控制住自己,这点是我对不住你,离婚时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我会尽力满足。”说着,周祁川语气顿了顿,嗓音又沉了些。“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命是你自己,不要为了替什么人守身而想不开。”昨天白天说好了是假结婚,周祁川原本没想做什么。可这个女人晚上跟变了个人...

《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红眼林阮周淮予 番外》精彩片段




听见“离婚”两个字,林阮惊得头皮都要炸了,一把拽住周祁川的手。

女人香软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男人浑身僵了僵,有些不自在。

“你先别走。”

按剧情发展,周祁川应该是在周奶奶去世后才提离婚,那都是三个月后了。

怎么突然提前这么多。

难道书官说的小世界崩坏了,就是所有人都不按套路出牌吗?

周祁川止住脚步,垂眸盯着林阮,唇瓣抿出一股冷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昨晚虽然是你先......有那个意思,但毕竟是我没控制住自己,这点是我对不住你,离婚时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我会尽力满足。”

说着,周祁川语气顿了顿,嗓音又沉了些。

“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命是你自己,不要为了替什么人守身而想不开。”

昨天白天说好了是假结婚,周祁川原本没想做什么。

可这个女人晚上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以为她是想明白了,想和自己好好过日子,就顺了她的意思。

没想到这一大早起来,她就闹着去跳河。

既然她这么嫌弃自己,还不如早点离婚,还她个清净。

周祁川性格淡漠,话又少,难得讲这么多话,林阮却听的一脸懵。

“我给谁守身了?”

“还有,我怎么就想不开了?”

周祁川眉头紧蹙,他说的话都是为了她好,这小没良心的怎么还装听不懂。

但是对着女人那张明艳的小脸,他说不出一点重话,尽量好声好气的劝。

“想想你的家人,要是今天你真淹死了,他们会很难过。”

等等。

这男人不会是以为自己跳河是因为想不开吧?

林阮直勾勾盯着周祁川,试探的询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跳河吗?”

“知道。”

周祁川语气不太好,表情也很复杂。

他知道她厌恶自己碰了她,恨不得跳河自尽,不用三番五次的提起来羞辱他。

林阮咬了咬牙,大眼睛瞪着周祁川,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这男人是锯葫芦嘴么,敢不敢多说几个字?

好难沟通。

周祁川看见她这表情,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她这下连装好脸色都不愿意了。

“但凡你早一点说不想嫁,我都不会勉强你。”

林阮是在婚礼仪式当天闹着要他答应假结婚,当时结婚证都领了,院子里还坐着亲朋好友,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

周祁川挣开林阮的手,抬脚要往门外走,省得在这里碍人眼。

眼看着这人就要走,林阮拽又拽不动,心一横,一把搂住周祁川的腰。

“别走,你听我说。”

“我发誓,嫁给你我是心甘情愿,一点都不勉强。”

周祁川身子陡然一僵,坚硬的背上突然多出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的脸一热。

好在是背对着她的,没被对方发现异常。

明明这么厌恶他还要说这些花言巧语讨好他,到底有什么心思?

“林阮,有要求你可以提,用不着讨好我。”

“我没啊。”

林阮冤枉死了,想着他有可能在纠结跳河的事,直接把锅甩给了自家闺蜜。

“还有,我跳河是因为许雾骂我狐狸精,跟你也没关系。”

“够了。”

听到这个荒谬的理由,周祁川心里更烦闷了,掰开了林阮的手,大步离开。

望着周祁川消失的背影,林阮长长叹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这人就是冷了点,谁知道还是个一根筋,任她怎么说都非要离婚。

完蛋了。

她不会真要困在这个世界了吧?

**

隔壁房间。

许雾用热水洗了洗,拿了件干净衣服换上。

看的出来,许家条件是真不好,这还是最新的一件衣服呢,里边还是有一块大补丁。

许雾叹了口气,端着水盆,推开房门。

一眼看到靠在门边的周淮予。

周淮予眼睛一亮,立马站直身子,“媳妇儿,你洗好了?”

许雾嗯了声,把水倒了,又问他:“盆放哪儿?”

“我去放就行。”周淮予把盆接过来,给她指了厨房的位置,“灶上给你和二嫂留了早饭,你喊上她一起去吃。”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跑过来交代了句。

“媳妇儿,我和二哥今天有事得出去,你和二嫂在家可别打架啊。还有,你别骂二嫂狐狸精了,回头我也和二嫂说别骂你疯子,咱们一家人还是以和为贵。”

许雾:“......好。”

周淮予急匆匆出了门。

许雾去趟隔壁喊林阮去吃饭。

厨房里门没人。

灶上热着四个二合面馒头,锅里是红薯稀饭,还有腌制的酸萝卜。

昨晚折腾了一晚上,早上又闹腾着跳河,两个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拿了个二合面馒头,掰成两半,把酸萝卜夹在馒头里,又盛了碗红薯稀饭。

许雾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大口吃了起来。

林阮也差不多,往常吃饭时有说不完的话,今儿却彻底安静下来了。

吃完饭。

两人把锅碗洗了,都困得眼皮打架,就睡回笼觉去了。

天擦黑的时候,林阮被一股香味诱醒。

一睁眼,瞧见许雾拿着个烤红薯,在她鼻子前晃来晃去。

“宝,我家那个刚回来送的红薯,你吃不?”

“吃!”

林阮从床上爬起来,接过红薯,小心扒开红薯皮。

里面烤得软黄软黄的,流着糖汁,很香,就是太烫,吹几下才敢咬一小口。

享用着美味,林阮不由的夸了句,周淮予还真是和书上写的一样,是个暖男。

许雾挑了下眉,“咋的?你那男人不行啊。”

“行个鬼。”

林阮愤愤骂了句,小嘴叭叭的,和闺蜜吐槽起周祁川。

末了,她又愁闷的问:“你说,他那么凶,我怎么劝他不离婚啊?”

许雾偏头,目光从林阮衣领跟前扫过,看到皮肤上还未消散的青紫,笑了笑。

“夫妻间的事,你说咋解决?”

林阮被自家闺蜜的眼神盯的怪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衣领,遮住了那些痕迹。

许雾噗嗤一笑,“啧,小软子,你昨晚扑倒你男人的时候,也这么扭扭捏捏吗?”

林阮瞪了她一眼,“别开玩笑,说正事。”

“我说真的。”许雾咬了口红薯,正色道:“按原剧情你和周祁川是没睡过的,但是我看你俩昨晚......说明那男人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你这种娇滴滴的美人一撒娇,我一个女人都受不了,更别说血气方刚的男人。”

“周祁川长得挺帅的,搁现代这种水平的男模得花不少票子,你也不亏。”

林阮想了想,动摇了,“好像......有点道理。”

许雾腾出来一只手,拍了拍林阮的肩,继续循循诱导:“男人花期短,该早享受就早享受,别再过些年不中用了,你又怀念他年轻的时候。”

林阮:......

姐妹,咱俩只是穿进书里,不是穿到了无人区!

两人正蛐蛐着,外边传来脚步声。

“这个点,应该是你男人回来了。”

许雾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笑眯眯地鼓励林阮。

林阮点点头,昂首挺胸,飞快朝门口冲去。

‘吱呀’

院门走进来个高大男人,天色有些暗,隐约看到是穿着军装的。

“老公,你回来了!”

林阮娇滴滴的喊了句,脚下步子没停,直挺挺撞到对方怀里。

软的?

这和昨晚的触感不一样。

林阮疑惑地抬头,仔细瞧了眼男人的那张脸,整个人如遭雷劈。

这怎么是她那个下乡到金岭村的竹马沈星泽?

下一瞬,周祁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双眼眸暗沉沉地盯着林阮。

“你在喊谁老公?”




‘吱呀’

房门突然被推开。

林阮从凳子上站起来,望向门口高大英俊的男人,小脸上扬起笑容。

“你回来了。”

周祁川关上房门,一抬头,看见穿着白色睡裙的林阮时,呼吸瞬间一滞。

睡裙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的,质地很轻薄,勾勒出女人优越的身线,衣服领口有点大,往肩膀一侧掉了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边还残留了些昨晚的痕迹。

美人娇艳欲滴,勾人的妖精似的。

林阮被他赤裸的视线盯得脸热,轻轻呼了几口气,才慢吞吞到周祁川身边,纤细的胳膊挽在男人精壮有力胳膊上。

一个娇软一个冷硬,对比鲜明。

周祁川胳膊上的肌肉泛起青筋,一股莫名的燥热升起来,被撩得脑袋发晕。

林阮看着他,一双漂亮的杏眼笑得眯起来,眼尾弯弯的,潋滟着无限风情。

“老公,我这个睡裙好不好看?”

一个称呼瞬间把周祁川心底的躁动压下去。

“别喊我老公。”

男人声线冷硬无情,别人用过的称呼,他才不要。

林阮也不恼,依旧笑着:“那你想我喊你什么呀?”

周祁川沉默,凝神定了几秒,把她的手从胳膊上移开,“你先去睡觉。”

说完,男人大步走到桌子前,把手中拿的纸放在桌上,坐下写东西。

“我等你一起睡吧。”林阮以为他有事要忙,就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等,过了会儿觉得无聊,又问:“老公,你在写什么?”

周祁川头都没抬,回答她:“离婚报告。”

离婚报告?

林阮傻眼了,要不是男人表情冷硬正经,她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写离婚报告了。

“为,为什么啊?”这男人太多变了,林阮是真摸不清他的心思。

周祁川解释:“在役军人离婚要提交报告,军婚不是随便就能离的。”

他现在处在休假期,不方便向部队提交报告,但是可以通过邮局邮递回去。

“我不是想问这个。”林阮走到男人身边,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的委屈:“我哪里不招你喜欢,你为什么非得和我离婚?”

“林阮,你讲点道理,不是我非要......”

周祁川语气冷漠,转身,目光对上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心里憋的火气发不出来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大腿上突然多了些重量。

林阮坐在周祁川的腿上,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声音娇软:“二哥,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周祁川身体紧绷,刚压下去的燥热又升起来。

他想把林阮推开,但手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被烫得缩回来。

最终,他移开视线,冷着声警告。

“从我腿上下去。”

“我不。”林阮的美眸直勾勾看着他,语气坚定,“除非你答应我不离婚。”

周祁川看不懂林阮,她明明那么喜欢沈星泽,为什么不是现在离婚去找他,而是非要和他约定当一段时间的假夫妻,再离婚改嫁,除非她嫁给自己是有图谋的。

想到这里,周祁川眼眸深了几分,她是知道自己外公的家世,想帮沈星泽家里躲过调查?

“这婚我离定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周祁川直接推开林阮,声线冷漠至极。

林阮没有防备,差点被他推到地上,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一双潋滟风情的眼眸只剩下浓浓的怒意。

什么狗男人。

她才不稀罕,离就离。

林阮气得上床睡觉,把被子放在床中间,隔出一个楚河汉界来。

许是白天劳心劳力的,太累了,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周祁川写完离婚申请,走到床边睡觉。

深眸不自觉看向旁边的林阮,小脸漂亮,白里透着红,嘴里还在小声嘟囔什么,听着像是在骂人。

周祁川凑近了点去听,听清内容后,俊脸倏然一黑。

刚才那么认真地说不想离婚,睡着后就暴露本性,对他骂骂嚷嚷了?

真行。

周祁川看着那张红润的小嘴,心里升起隐晦的心思,大手捏住那张嘴。

骂他的声音瞬间停了。

周祁川微微勾唇,手松了点劲儿,却没舍得移开,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唇。

这里的触感他记得,很软很甜,果冻似的。

他常年在部队待着,没见过几个女人,更没见过这么娇美的,昨天晚上林阮勾着他的脖子亲他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在云端飘着。

再之后,他的身体也不再受他控制,总是忍不住想靠近她,就这么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最终长叹了口气,推门走出去。

院子里有储水的大缸,周祁川拎着桶,过去舀了一桶冷水。

周淮予打着哈欠从厨房出来,瞧见他哥端着了一桶冷水,好心过去提醒。

“二哥,女人不像咱这么糙,得用热水洗澡。”

周祁川不想搭理他:“我洗。”

周淮予哦了一声,又觉得哪里不对,“都有媳妇儿了,你还洗冷水澡啊?”

“闭嘴。”

周祁川横了自家弟弟一眼,健硕的胳膊拎起水桶,从头顶上一倒。

哗啦啦。

冷水从头到脚浇在身上。

周淮予站点近,被溅了一身的水,敢怒不敢言,只好郁闷地走了。

周祁川放下水桶,身上的温度降下来,但心底的燥热怎么都降不下来。

......

第二天,林阮被外边的阳光照醒。

身下的床硬邦邦的,睡得她浑身不舒服,还想趴着睡个回笼觉。

‘叩叩’

周祁川敲了门进来,把手上的搪瓷盆放在脸盆架上,往林阮那边看了眼。

“起来洗脸,等会要去公社。”

林阮刚想问去公社做什么,男人就大步离开了,顺便带上了门。

林阮只好起床洗脸,水是温热的,正舒服。

洗漱完,林阮翻箱倒柜,找了一件蓝色的布拉吉穿上,一头乌黑的头发梳到一侧,编成一个三股辫,尾部扎着一个同色系的头绳,整个人清纯又娇美。

她推门出去,一眼看到许雾坐在院子里,手里拎着粗布袋。

林阮:“你们也要出门啊?”

许雾打着哈欠,没什么精神劲儿地回她:“说是去公社的邮局做什么,咱们一起的。”

去公社的邮局?

林阮想到周祁川写的离婚申请,秀眉微微蹙起,他不会今天就要去邮吧?




垂死病中惊坐起。

闺蜜俩松开彼此,动作一致地抬头。

半空中飘着一本泛金光的书,看封面就是她俩穿的这本。

“我是本书的书官。”

“因为书中世界崩坏,你们意外被拉进来,拯救小世界后才能回现代。”

这年头书都会说话了?

林阮和许雾心里大为震撼,但一想到她俩都穿书了,很快就接受了现实。

“什么任务?”

“你们穿成本书的恶毒女配和炮灰女配,需要改变离婚、早死的命运,拯救被人淡如菊的原女主伤害的无辜人,成为京市女首富。”

“三个任务完成后,就可以获得十亿奖金,并脱离书中世界。”

按剧情,她们穿过来的时间点是新婚夜。

在书里,林阮新婚当天羞辱周祁川,不准他碰自己。后来拒绝随军,不顾村里的闲言碎语,和在金岭村下乡的竹马沈星泽暧昧不清,用周祁川寄回来的钱和票养活沈星泽,甚至怀了沈星泽的孩子。

担心连累沈星泽,林阮想去京市找养父母求助,却只见到了林清婉,她撺掇林阮去京市军区大闹一场,被周祁川彻底厌弃、离婚。

后来,林清婉高调宣布和沈星泽结婚,林阮吃醋想杀了林清婉,却手误杀死了林清婉的忠实跟班许雾,最后林阮也被判处死刑。

想到原书的两人一个挡刀死,一个被判死刑的悲惨结局,闺蜜俩觉得大难临头了。

林阮小脸惨白,但还是鼓足勇气,安慰着自家闺蜜。

“既来之则安之,好歹咱们知道剧情,我不信还能混这么惨。”

许雾微微点头,“林清婉现在在哪儿?”

“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在京市的军区大院。”

原书里,周祁川和周淮予就在京市军区,军区大院和军属院离的并不是很远。

“咱俩要见到林清婉,还得先跟着周家兄弟随军。”

许雾闻言沉默了。

“我昨天晚上把周老三当男模,欺负的挺惨的,他应该不怎么待见我。”

林阮抿了抿唇,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周老二是男模,吐槽他差劲儿,完事后还让他滚。”

许雾&林阮:......

新婚夜把老公得罪了,这是什么天崩开局啊。

“周家兄弟来了,快让让!”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在跟前看热闹的人散开。

两个身穿墨绿色军装的男人走出来,宽肩窄腰大长腿,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

周家的基因不错,兄弟俩那张脸长得很像,五官立体,都是无可挑剔的英俊。

只是周祁川剑眉星目,一双眼眸看人时自带凌厉气场,脸上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又凶又不好惹。

周淮予则生了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皮肤偏白,薄唇边一颗美人痣,笑起来如冬日暖阳,像蛊惑人心的妖精。

“周老二、周老三,你们俩这媳妇有旧仇啊,刚进门就打起来了。”

“是啊是啊,看起来仇还不小,这完全往死里打呢。”

“闭嘴闭嘴!大早上不去上工,跑别人家门前看什么热闹?”

周老太从院子里跑出来,手里拿着扫帚,凶巴巴地赶看热闹的人。

她又看向周家兄弟,没好气的说:“你们俩还不赶紧把自己媳妇儿捞上来!丢人显眼。”

周淮予动作快一点,在岸边蹲下,朝着许雾伸伸手。

“媳妇儿,过来点儿,我拉你上来。”

许雾先一步爬到岸边,借着周淮予给的力,手脚并用的爬上岸。

衣服全是泥,像个泥猴子。

“噗哈哈。”

周淮予没忍住笑出来,得到许雾一个白眼,又立马老实了。

“媳妇儿,这一早河水冰凉的,咱赶紧回家暖和暖和。”

许雾正有此意。

夫妻俩并排走着离开。

而泡在水里的林阮,美眸盯着周祁川凶巴巴的脸,心里很没底。

她眨巴眨巴眼睛,漂亮的眼尾泛着淡红,声音又软又娇。

“周祁川,我爬不上来,你能不能拉一下我?”

周祁川看着女人这副小可怜的模样,脑海中不自觉想起昨晚自己把她欺负狠了,她就是这么红着眼眶。

只是,昨晚上她明明乖乖的叫自己老公、宝贝、亲爱的,现在却是直呼大名。

他就知道昨晚上她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竹马沈星泽。

想到这里,周祁川脸色不由一沉,“自己上来。”

林阮眼眶又红了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我腿疼,没劲儿。”

这男人昨天晚上疯了似的折腾她,本来身体就不舒服,一大早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腿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周祁川表情一顿,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眼神暗了几分。

“祁川~”林阮又喊。

“狐狸精!”

周老太听着林阮娇滴滴的喊声,半天身子都酥麻了,抖着身子指责。

“别喊了。”

周祁川眉头紧蹙,跳到河里,粗粝的大手托住林阮的细腰,单手把她抱起来。

失重的感觉袭来。

林阮下意识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女人的手臂很软,刚搂上似是嫌被硌,又悄悄松了点力道。

周祁川看着怀里女人,喉结滚动了下,低声道:“抱紧,小心摔。”

“哦。”林阮乖乖抱紧。

这男人身高接近一米九了,要是真摔下去,她屁股就要遭大殃了。

七零年代民风淳朴,瞧见周祁川抱着林阮,周围响起一阵诶呦声。

“这夫妻俩感情真不错。”

“这青天白日的,你们也注意点啊!”

......

周老太脸上挂不住,小跑到两人跟前,没好气地说教林阮。

“你还嫌不够丢人啊?大半天就敢勾着你男人抱,赶紧滚下来自己走。”

林阮无辜地盯着周老太,“娘,我腿崴了,走不了路,你不让你儿子抱,那你抱我啊。”

周老太气得老脸一红,“你说的什么混话,我这么大年龄了,你好意思?”

“我脚崴了,你不让你儿子抱我,自己又不抱我,难道要让我爬回去?这不是更丢人么。”林阮说的头头是道。

周老太一时语噎,不知道怎么反驳,气急败坏地催围观的人走。

周家在金岭村算是过的好的。

房子多,四间泥墙房和两间青砖瓦房,这在村里可是少见的。

周祁川和周淮予兄弟不经常回家,住的是西侧的两间泥墙房。

回到屋里。

周祁川把林阮放在凳子上,拿起地上的搪瓷盆,又大步离开。

林阮盯着他的背影,有点发愁。

按照原书剧情,周祁川同意林阮假结婚要求是因为周奶奶身子骨不好,没剩多少天了,担心她得知自己离婚后受刺激。

老人家临死前的愿望就是看到周祁川、周淮予两兄弟结婚,这才提起了当年和京市林家定下的婚事,催着林家把自家姑娘嫁过来。

养父母当时刚认回林清婉,不想让她嫁到村里受苦,就利用林阮对沈星泽的关心,骗林阮代替林清婉嫁给周祁川。

书官说周祁川是林阮的正缘。

可是这男人看着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像会爱人的样子,要怎么攻略他?

“叩叩”

周祁川走进来,把水盆放到盆架上,扭头交待林阮。

“用热水洗洗,换身干衣服。”

林阮哦了一声,去柜子里翻找衣服,反正还没到离婚的时间点,慢慢来。

周祁川站在门边,眼眸深沉,紧盯着忙碌的女人。

她昨晚把自己当成沈星泽发生了那种事,今天闹着要跳河,是后悔了吧?

“你先休息,明天去办离婚申请。”




林阮望着周祁川那张冷厉的脸,知道他这是在生气,心里害怕的不行。

她家里条件好,从小到大被娇养着,被别人这么凶还是第一次。

林阮下意识就想逃。

周祁川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先一步走过去,挡住了林阮的退路。

“说话。”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在眼前,林阮心里更怕了,声音弱弱的解释。

“他穿着你的衣服,天又暗,我认错人了......”

周祁川垂眸看向林阮,她咬着下唇,眼睛里有晶莹泪珠,可怜巴巴的。

知道这理由拙劣,不可信,心还是软了下来。

“回屋吧。”

林阮瞬间喜笑颜开。

刚离得远没觉得,走近了,沈星泽发现林阮好像哪里变了。

以前她肤白若雪,也是长这么好看,但性格骄纵,说话张牙舞爪的,又爱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现在样貌还是那个样貌,但声音娇娇软软的,好像多了股勾人的劲儿。

天生的妖精。

“阮阮。”

沈星泽盯着林阮,嘴角轻轻扯起一点弧度,笑得如四月春风。

他说话的声音也轻,哄邻家妹妹似的,还带着些许的无奈。

“你现在嫁人了,不能这么喊我。”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周祁川脸色更沉了,眉眼间戾气浮动。

嫁人了不能喊,是以前这么喊过?

果然,昨天晚上这女人是把他当成这个男人,才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林阮听得一愣一愣的,乌黑的眼睛盯着沈星泽看,一眨不眨的特专注。

这本书的男主不是暖男么,她怎么感觉好茶,比她还茶。

许雾远远瞧着那边的修罗场,默默为自家姐妹点了一根蜡。

手腕突然一疼。

周祁川不想看到林阮深情盯着情郎的模样。

大手抓住女人细嫩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另一侧,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

他强忍着心底的怒意,压低声音。

“林阮,我提醒你一句,我们现在还没离婚。”

“破坏军婚是犯法的。”

林阮秀眉蹙起,低声说:“老公,疼。”

“别喊我老公。”

周祁川听到这个称呼就火大,冷冷呵斥了一句,就看到她眼眶瞬间红了。

分明是她做错了事,怎么现在整的,跟他把人欺负了似的?

心里又烦闷起来。

算了,本来她也不想嫁给他,他为什么要生气。

周祁川想明白了,放开林阮的手腕,抬脚就要离开。

胳膊被一只柔软的手拽住。

周祁川停下脚步,低垂下眸子看向林阮。

“周祁川,你再多待一会儿,听我说两句话好不好?”

周祁川眼眸暗了暗,鬼使神差的点头。

“谢谢。”

林阮软声道了谢,扭头看向沈星泽,板着张小脸,声线硬气了些。

“沈星泽,你说我喊过你‘老公’,把证据拿出来。”

沈星泽一愣,“什么?”

嫁人前,林阮还给他写过信,说自己嫁给周祁川是被家里人逼的,她会为他守身,等时机成熟就甩了周祁川,继续追求他。

当时沈星泽还和朋友炫耀自己有魅力,招女生喜欢。

怎么现在对他是这个态度?

“我根本没那样喊过你,你这是在我老公面前瞎说,破坏我们的感情。”

“破坏军婚犯法,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送到公安局!”

放完狠话,林阮转身看见周祁川那张依旧面无表情的脸,不由感到气闷,赌气似的自己回屋了。

周祁川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深了深,没着急去追赶。

他扭头看向沈星泽,语气沉冷,带着警告。

“沈知青,阮阮现在是我媳妇儿,以后说话注意些,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看着男人凶狠的模样,沈星泽心里发憷,窝窝囊囊的答应下来。

“我知道了。”

周祁川追着林阮回了屋里。

沈星泽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泛起森森寒光。

这种粗鲁的兵痞哪来的这么好命,竟然能娶到林阮这个娇美人。

......

周淮予和许雾一人一把瓜子,坐在门槛上看完了那边的修罗场。

周淮予不太理解自家二哥为什么要纠结一个称呼。

“媳妇儿,我读书少,这个老公到底啥意思啊?”

许雾示意周淮予伸手,从他手里拿了点瓜子,才好心解释。

“和你喊我媳妇儿一个意思。”

“哦。”周淮予懂了,要是他看到别人喊许雾媳妇儿,他也会很生气。

许雾继续嗑瓜子。

周淮予戳了戳许雾,“媳妇儿,那你也喊我声老公呗。”

许雾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似笑非笑的。

“喊不出来,喊老登成不?”

周淮予看她那副表情,莫名觉得这不是好称呼,立马摇了摇头。

“你还是喊我小心肝吧。”

许雾:“......闭嘴!”

周淮予眉眼微翘,笑得狐狸似的,“可是昨天晚上你不是这样喊我的吗?”

许雾差点儿从门槛上跌下去:......

......

回到屋里。

林阮越想越委屈,把鞋一蹬,脑袋蒙进被子里。

她恨原身给自己埋这么个大坑,更恨周祁川的粗鲁,凭啥这人是她的正缘啊。

这种冷硬的男人,她才不稀罕。

周祁川进了门,就看到林阮整个人蒙到被子里,一点缝隙的都没留。

现在天正热,蒙久了容易中暑。

他弯下腰,大手扯了扯被子,语气偏严厉。

“出来。”

“你走,别来烦我。”

林阮凶了他一句,人带着被子,往墙角的位置钻。

周祁川见她这样,没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可爱。

“你不是手疼吗?出来抹药。”

林阮没立马回绝,仔细看了看手腕,上面好大一道红印子。

没舍得委屈自己。

林阮一把掀开被子,麻溜挪到床边,把手腕抬到周祁川眼前。

她美眸盯着他,命令道:“你弄的,你给我抹药。”

“好。”周祁川看着那道红印,眉头忍不住蹙了下,他已经收着力道了,怎么还红成这样?

周祁川的药是先前受伤,部队的军医给开的,幸好他有随身携带的习惯。

药膏挤在女人的手臂上,大手一点点涂抹开。

这药膏黏糊糊的,抹在手臂上不舒服。

林阮低着头,对着伤口呼了呼气,想把药膏吹干些。

周祁川的手还没来及收走,就被一股热源气息侵袭。

他垂下眼眸,看着女人娇软的红唇,喉结滚动了下,眼底欲念翻腾。

“林阮......”

林阮闻声抬起头,眼神迷茫地看着男人。

周祁川没吭声,大手扣住女人的细腰,单手把人抱起来,按进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那抹红唇。

“二哥二嫂,吃饭了!”




盛夏,夜色融融。

林阮睡的正舒服,忽然碰到一个火炉,身体又热又燥的。

“宝,你贴太近了,热。”

林阮以为好闺蜜又来爬自己床了,一个肘击就把人往外推,入手却是硬邦邦的触感。

男人的闷哼声响起。

有男人?!

林阮顿时一个激灵,睁开如水的美眸,一张和她乙游上虚拟老公一样的俊脸,和她近在咫尺。

男人剑眉星目,眼眸深邃,小麦色的皮肤,胳膊上肌肉健硕......

母胎单身的林阮看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诶,帅哥你衣服好像有个洞,脱了我看看~”

林阮一把拽掉男人的衣服,罪恶的手在他腹肌上摸来摸去,硬梆梆的,手感特别好。

嘿嘿。

还是她家闺蜜懂她,给他找了个男人。

周祁川看着女人孟浪的举动,剑眉蹙起,他就想爬起来吹个灯,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林阮流氓似乎的,水灵灵的眸子盯着男人,眼底仿佛燃着火。

“帅哥,别让我失望哦~”

黑夜中,男人小麦色的俊脸变红,转瞬间又彻底阴沉下来。

那双精壮有力的大手抓住女生的手腕,重重扣在床头,深眸紧盯着她。

“林阮,我是谁?”

“老公?亲爱的?宝贝?”

林阮给了几个称呼,见男人还是没动,一双白皙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

“别磨叽。”

娇软的嗓音说出的话却大胆至极,那柔软的红唇更是主动贴到男人的唇上。

周祁川眼底泛起红色,暗哑嗓音中盈满欲望。

“林阮,你不要后悔。”

黑夜中,两个人坦诚相见,呼吸紧紧纠缠在一起。

林阮被男人带着一起沉沦。

到最后,林阮只剩下模模糊糊的意识,还是忍不住谴责。

**

第二天。

林阮浑身酸痛的醒来,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到昨晚耳畔边男人的声音,脸顿时燥热的不行。

等等?

林阮突然发现身下的床梆硬,墙壁是泥巴糊的,屋里的陈设颇有年代感。

床头的位置贴着张日历,中间一个大大的1976年。

啥,啥情况?

林阮瞪大了眼睛,刚想掐自己一下,外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声。

“啊啊啊!”

“我的彩票,我的钱!”

“老天奶,您亲孙女给您磕头了,您快让我梦醒!!!”

这嗓门、这疯劲儿,林阮特别熟,就是她的亲亲闺蜜许雾。

林阮连忙穿上衣服跑出去,院子里贴满了红喜字,像刚办了婚礼。

突然,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红豆生南国?”

在院中间嗷嗷哭的女人,瞧见林阮时也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

“乙游生男模!”

这啥情况?

林阮和许雾瞪大了眼睛,互望着彼此,脑袋突然传来剧痛,一部分混乱的记忆涌进来。

原来,她们穿进了一本年代团宠文里,还都是炮灰女配。

林阮是和女主林清婉抱错的假千金,代替女主在京市享受了二十年的好日子,养成骄纵跋扈的性格,天天跟着竹马沈星泽身后当舔狗。

一年前,沈星泽家里被调查,下放到金岭村当知青。

林阮为了求养父帮沈星泽,代替林清婉嫁给金岭村穷苦出身军官周祁川,婚礼当天林阮嫌周祁川是乡下人太粗鲁、不准他碰自己,更提出等沈星泽回京市就要离婚改嫁。

同一天,许雾嫁给了周祁川的弟弟,和林阮成了妯娌。俩人在恶婆婆的挑拨下,一直不对付,甚至到了天天掐架的地步。

“我的一千万就这么没了?”

许雾天塌了。

林阮也好不哪去,脸色惨白,一副活人微死的模样。

“广市拆迁,刚给我家赔了一栋楼,还没去收几回租呢。”

许雾盯着她,震惊道:“你家都广市首富了,怎么还能遇到拆迁这种好事?”

林阮摸了摸鼻子,“没办法,我家有钱,早些年买的地多。”

自己的穷苦固然可怕,但闺蜜的富上加富更让人破防。

许雾:“不行,你分我一套!不然我今天就搁这儿哭死!”

“分你一层都行。”林阮很大方,“关键是,咱们还能回去吗?”

许雾想了想,“咱俩是活着穿的,肉体还在现实世界,或许死了能穿回去。”

林阮点头,“有道理。”

许雾往外边看了看,眼睛忽的一亮。

“门口就有河,你跳不跳?”

林阮:“你跳我就跳。”

“你们两个懒婆娘,一大早不起来开活,在门口嚷嚷啥呢。”

两个人动静不小,屋里走出一个矮个子老太太,眉眼间满是凶相。

“赶紧的,婚礼给这院子弄得乱糟糟的,你们收拾干净再吃饭!”

瞧着两个人没动作,老太太脸色一横,拿了两把扫帚大步走来。

“你们两个聋了吗?说了半天,怎么还不动?!”

周老太刚走过来,就瞧见这俩新媳妇就跟没看见她似的,直愣愣往门口的河冲去。

周老太愣了,这两人是不是......疯了?

“周家媳妇跳河了,快来救人啊!”

“不得了了,周家老太欺负新媳妇,把人逼得跳河啦!”

......

外边吵嚷的声音不断。

周老太脸色大变,朝门口跑过去。

大门外边。

两个会游泳的人,为了能早死早超生,互帮互助把对方往水里拉扯。

“诶呦,家门不幸啊,周家娶的俩新媳妇有仇,这明显是把人往死里摁呢!”

“可不是的,你看她俩脸都白了,这得多大仇啊。”

在岸上围观的婶子们指指点点的说着。

“啊啊不要哇!”

快淹死在水里的闺蜜俩,迷迷糊糊听到一道尖锐爆鸣声。

“谁家好人穿书不是既来之则安之,闷头就往河里跳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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