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机会,马上滚出来,不然我不介意用这个野种的血,来治然儿的病!”
沈山青一口一个野种的叫着。
将我那一颗本就四分五裂的心,彻底击成粉末。
多么荒唐,口口声声说要爱我一生的人,如今竟然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沈山青几次叫喊,却见我依旧没有现身,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再次从佩儿手中夺过向阳,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划伤向阳的大腿。
瞬间,鲜血从刀口中喷涌而出。
向阳不过五岁,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刮肉之痛,忍不住哭嚎起来。
佩儿从来自强自尊的她,此时为了向阳,竟然不惜跪在地上一遍遍的磕头求着沈山青。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心如刀绞,哪怕用尽了力气去拉扯沈山青拿着刀的手,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如空气一般穿过。
向阳几乎将嗓子哭哑,佩儿的额头也磕出一片血痕。
沈山青则面不改色的斥责下人:“还不快接了这小畜生的血给然儿煮药!若是耽误了,你们都别想活!”
下人忙拿了瓷碗,接在伤口处。
刚到半碗,眼看着向阳血流的变慢。
沈山青不耐烦的轻啧一声:“小畜生,你真是和你的娘一样没用!”
说着,他大力的在伤口处挤压了一下。
血顺着他的力度再次涌出。
向阳也终于忍受不住,昏死过去。
下人接了血,随行的医师立即生火,混着天材地宝,将向阳的血做药引子,熬出了浓浓的一碗汤药。
沈山青眼中带柔,亲手把药一口一口的给柳依然喂了下去。
柳依然像一只贪婪的狐狸般,把药喝的底都不剩。
“山青哥哥,这果然是姐姐生下的野种,我现在觉得身体好多了,又可以多陪着哥哥几个月。”
柳依然贴在沈山青怀里,语气中却带着遗憾:“只可惜,要是姐姐肯出面救我,我就能彻底养好身子,永远陪着哥哥了。”
柳依然的一番话听得沈山青无比动容,同时更痛恨我不肯出来救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他大手一挥,十几名侍从把院子围得严严实实。
他在柳依然脸上深情一吻:
“放心吧依然,我怎么舍得你只陪我几个月?”
“柳怜心那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