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小声且规律的滴水声。
温淇意识逐渐回笼,但眼皮还是有些重,睁不开。
右手好像被人牵着,温度很高,和温淇常年发凉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贴着创口贴的地方被小心翼翼地抚过,好像带着心疼和珍惜的意味。
是谁?
温淇的神智还有些模糊,一时没有动,也或许是她潜意识里贪恋这个温度。
她太累了,这段时间都没有怎么睡好觉,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睁开眼,确认了自己在病房。
手没有被牵着,也没有被抚摸,那个温度和触感让人怀疑是否是幻觉。
病房里只有面无表情坐在一旁的唐回。
他偏了偏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