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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人谋反成功后上官漓凌月

山楂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平阳侯府门前站着很多人,马车停下后,为首的妇人撑着伞一脸忧虑地迎上来。“都说外面不安全,你又翻墙逃走,你是要气死我不成?”她边说边拍掉凌月身上的雪。瞧她这爱之深责之切的模样,不用猜就是平阳侯夫人张氏。“今日元宵,我就是想去给江大哥送点热汤,阿娘莫气,女儿这就给阿娘磕头赔罪!”凌月笨拙做了个万福礼,逗得张夫人嗤笑一声,“狠狠”捏了下她的脸。我的注意力却落在“江大哥”三字上。她说的是江溯吗?“对了阿娘,她是我在路上捡的,深更半夜又下着雪,我们收留她几日如何?”张夫人看到我时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后在凌月恳求的目光下点头应下。但我看得出,她并不想留下我。凌月挽上我的胳膊,笑道:“我阿娘很随和的,你就安心住着,等找到落脚地方再搬。”我简短思索后...

主角:上官漓凌月   更新:2024-12-10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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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漓凌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情人谋反成功后上官漓凌月》,由网络作家“山楂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阳侯府门前站着很多人,马车停下后,为首的妇人撑着伞一脸忧虑地迎上来。“都说外面不安全,你又翻墙逃走,你是要气死我不成?”她边说边拍掉凌月身上的雪。瞧她这爱之深责之切的模样,不用猜就是平阳侯夫人张氏。“今日元宵,我就是想去给江大哥送点热汤,阿娘莫气,女儿这就给阿娘磕头赔罪!”凌月笨拙做了个万福礼,逗得张夫人嗤笑一声,“狠狠”捏了下她的脸。我的注意力却落在“江大哥”三字上。她说的是江溯吗?“对了阿娘,她是我在路上捡的,深更半夜又下着雪,我们收留她几日如何?”张夫人看到我时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后在凌月恳求的目光下点头应下。但我看得出,她并不想留下我。凌月挽上我的胳膊,笑道:“我阿娘很随和的,你就安心住着,等找到落脚地方再搬。”我简短思索后...

《旧情人谋反成功后上官漓凌月》精彩片段




平阳侯府门前站着很多人,马车停下后,为首的妇人撑着伞一脸忧虑地迎上来。

“都说外面不安全,你又翻墙逃走,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她边说边拍掉凌月身上的雪。

瞧她这爱之深责之切的模样,不用猜就是平阳侯夫人张氏。

“今日元宵,我就是想去给江大哥送点热汤,阿娘莫气,女儿这就给阿娘磕头赔罪!”

凌月笨拙做了个万福礼,逗得张夫人嗤笑一声,“狠狠”捏了下她的脸。

我的注意力却落在“江大哥”三字上。

她说的是江溯吗?

“对了阿娘,她是我在路上捡的,深更半夜又下着雪,我们收留她几日如何?”

张夫人看到我时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后在凌月恳求的目光下点头应下。

但我看得出,她并不想留下我。

凌月挽上我的胳膊,笑道:“我阿娘很随和的,你就安心住着,等找到落脚地方再搬。”

我简短思索后,福身道谢:“多谢夫人,多谢凌姑娘。”

凌月不动声色挡在我与张夫人之间,假装没看到她不悦的面色拉着我往内院去。

分别时,张夫人叫住我:“姑娘如何称呼?家住何地?我也好让侯爷寻你的家人。”

看着她眼中的敌意,再看看凌月紧张的表情,我心中有了几番猜测。

“我叫…阿桃。”

凌月闻言松了口气,扯着我逃离张夫人的视线。

“我们刚到中都不久,城中尚不太平,故而我阿娘对外来人都比较防备,你别介意。”

很合理的解释,却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敛目:“我明白的,还要多谢凌姑娘收留我。”

她制止住想要行礼的我:“不必如此客气。”

“实不相瞒,我从前是乡野长大的,对这些规矩不是那么看重,阿桃姑娘也不用这么拘束。”

话落,她不好意思地挠头,似乎觉得这个出身拿不到面上。

“难怪凌姑娘侠气十足,令人神往。”

她愣住,不自然扭头拉着我往屋里走。

“今日匆忙,只能简单收拾出床铺,委屈阿桃姑娘将就一晚。”

“多谢凌姑娘。”

能有人收留我,让我不至于冻死街头已是万幸,哪还能挑地方。

我伴着炭火声入睡,一夜不安的睡眠后被搬东西的声音吵醒。

推开门院中堆叠着贴双喜的箱子。




“姑娘醒了?”

守门的婢女看见我,快步迎上来扶着我进屋。

“我家姑娘说今日外面天冷,姑娘昨日冻了那么久,今日便在房内好生歇息,万不可出去受凉,着了风寒就不好了。”

我看着外面的喜气,揣着答案问:“外面这么热闹,可是府内有什么喜事吗?”

婢女嘴角扬起:“是我家姑娘与江溯江丞相的婚事,今日是江丞相来送聘礼的日子。”

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如今还真是有福之人。

我垂眸掩下情绪,问:“凌姑娘现在何处?”

“应在园子里与江丞相说话,您有事找我们姑娘?”

我绝了去寻她的心思,道:“昨夜已是叨扰,待她归来麻烦姑娘告知一声,我好去辞行。”

算日子,凌月婚期将近,我这个身份怎好赖在平阳侯府,赖在他们眼前呢。

—————

“你要离开?”

凌月回来的比我预想的要早,我赶在午膳前跟她辞行,想着能早些赶路。

但她的反应却让我摸不着头脑。

“你如今无处可去,外面天寒地冻,在这住着不好吗?”

明明素不相识,为何这般担忧我的去处安危?

“我与凌姑娘萍水相逢,昨夜叨扰已是莫大恩情,若再赖着不走,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姑娘了。”

“我不要你的报答……”

她倏然站起,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低头解释:“我只是想,想帮帮你。”

我无言看着她,现在我已经想明白她为何这么极力留下我,摇摆许久,即将松口之际江溯出现了。

“凌姑娘。”

听到声音的瞬间,我全身血液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江大哥!”

凌月快步迎上去,带起一阵凉风。

我回过神,转身低着头与婢女一起行礼,本想着在人堆里蒙混过去,江溯却像专门奔着我来的,一眼注意到我。

“听说凌姑娘昨夜带了个姑娘回家。”

凌月一愣,弱弱回应:“是,昨天刚好在雪地里碰见,担心她出意外就留她住下来。”

“那你知道她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父母是谁吗?”

“我…她叫阿桃。”

“阿桃?”江溯冷笑一声,看着我的眼神里不掩厌恶:“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呢?”

我低着头装乌龟,不打算理会他,除非他上手将我扯出来。

我料定这里是平阳侯府,当着未婚妻的面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江溯接下来的行为却告诉我,我错成什么样。

他见我不理他,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我从人群中扯出来。

“江大哥!”

凌月想拦被他躲开。

“凌姑娘真的知道她是谁吗?”

江溯死死攥着我的手腕,逼迫我面对凌月。

“告诉她你是谁。”

到底也是有过旧情的,怎么能这么不留情面呢?

面对凌月,我心中莫名心虚和愧疚,那个名字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别吓到她,我知道她叫阿桃。”

凌月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把我带回来,导致我如此受辱。

“她是上官漓。”

江溯无情地拆穿我,神情厌恶:“”你还要顶着阿桃两个字做多久的戏?”

被戳穿后慌张吗?倒也没有,从凌姑娘的反应看,她早就知道我是上官漓了。

“凌姑娘心思纯良,能被你轻易蒙骗,我却不会,你离她,离平阳侯府远一点。”

看着江溯维护凌月的样子,我鼻头一酸,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维护我的。

从什么时候变得呢?是父亲为了站队将身为外室的母亲认回,将我送到先帝的后院做侧妃时。

是我对千辛万苦来寻我的江溯恶语相向时。

说上一句咎由自取也不为过,但我不甘心。

“我本就是要离开的,只是不巧碰上江丞相,惹江丞相不快是草民的不是。”

说罢,我挣脱开他的禁锢,抬脚要走。

“阿…上官姑娘!”

凌月拉住我,我望向她,理智让我收起一些恶毒言语,道:“昨夜叨扰,多谢凌姑娘,也祝凌姑娘与江丞相白头偕老。”

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就走了。

一出侯府的门迎面撞上一阵冷风,将我从里到外冻了个透。

我拖着发抖的双腿勉强找到个避风的角落缩起来。

皇上是夺位登基的,如今全城戒严搜查先帝余孽,各处商家都不许开门,就连城门都不能开。

偌大的皇城我无处可去,听着呼啸的北风,我闭上眼睛,冻死在这似乎也不错。




我本名阿桃,取自阿娘与父亲的定情信物—桃花簪。

不过十六岁前我对于父亲唯一的印象是来自阿娘每日的念叨:

我爹身份特殊,作为他的孩儿,我不能跟野丫头一般毫无礼仪。

故而我五岁时就已经捧着四书跟教书先生学道理,是村上第一个识字的人。

这也是我与江溯初相识的媒介。

听闻他家早年是高门大户的一个分支,后来高门遭难,他们家关系远逃过一劫,却也不能继续立足于中都,举家搬迁到这个小村子里。

因为这则前因,江父江母极重视对江溯的教导。

彼时他们刚搬过来,有钱财无人脉能请教书先生出山,而我娘空有人情却少钱财,两家一合计,让我与江溯隔帘同堂听课。

记忆里,江家不算穷,但江溯每日只吃一顿早膳,江父说这叫锻炼心志。

他也确实争气,明明一样的年纪,先生说他天资聪颖,让我勤能补拙。

那年寒冬,我被先生罚在书堂抄书,回家路上捡到被冻晕在路边的江溯。

“我娘给你做了件棉衣和一碗热汤,作为回报,你得帮我抄书。”

“……好。”

那是我们相识一年说的第一句话。

我心性贪玩,屡屡因惹先生生气被罚,为了让江溯心甘情愿帮我抄罚书,每日从午膳里分出一半给江溯。

一直持续了四年多,我们关系变好的同时,此事也被先生发现并揭发给阿娘与江父江母。

江父头一次在人前大发雷霆:

“平民百姓是没有出头之日的,你想过好日子就得给我去做官!”

那时我并不懂江父所说之话,阿娘也不愿为我解惑,牵着我的手说:

“你今年九岁,也到了学规矩的时候,书堂就不必再去了。”

那天之后,我被阿娘拘在家里,再没出过门。

再见到江溯已是五年后。

阿娘见过一个婆子后破天荒准许我出门一日,我在家后的桃树下遇见了江溯。

一别数年,他高出我一个头,半倚在树下神情淡漠而疏离,像戏文本子里的公子哥。

若非他腰间戴的荷包是我初学刺绣时丢掉的残次品,我都没认出来他是江溯。

“阿溯哥哥?”我有些惊喜,“我是阿桃啊!”

话音未落,他一把摘掉荷包,别扭地走到我面前,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好久不见。”

我看着他藏到背后的手,突然意识到什么,脸颊一阵热辣。

“你怎在这里?”

“我…”他磕巴许久,勉强拼凑出一句话:“明日我要赴中都科考,出来散心。”

“那祝你金榜题名!”

我扬起嘴角,还没想好下一句话手里就被塞了封信,反应过来时,留给我的只有江溯的背影。

我似乎猜到信中的内容,只是在我转身时,母亲愠怒的面色和碎纸屑砸在我的头顶。

她抱着我哭诉了很多,我只记住了一句话:“父亲给我应了门亲事,今上第五子赵王殿下,我若不应,满门抄斩。”

墙外笛声响了一夜,我抱着古琴枯坐一夜,原来每年生辰的笛声都是他吹的。

第二日他去科考了,而我成了上官漓。




不知何时,耳边传来噼啪的烧炭声。

我睁开眼,外面已经天黑了,手脚的绳子也不知何时没有了。

“醒了?”

江溯从炭盆旁起身,行至床前手里端着碗药伸到我面前。

“治病的,喝掉。”

黑乎乎的汤药以及它冲鼻的气味让我升起些许戒备。

他应该不会做在自己府邸杀人这种晦气事吧?

我一只手悬在半空正犹豫要不要接,江溯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脸颊两侧,阵阵苦味在我口中散开。

短短几秒后,他将药碗一丢,悠闲擦着手:“这院子已被我派人看守起来,你逃不出去的,不要白费力气,让我再请大夫破费一回。”

咳咳—

我擦去嘴角的药渍,艰难坐起:“江溯,你已有婚约,又是新朝丞相,不该与我这种人有接触。”

“你是什么人?”

我全然没想到江溯会这么问,片刻思索后道:“我是戾帝妃嫔……”

“戾帝妃嫔已尽数被其赐死。”

江溯打断我的话,侧身看着我:“你就顶着阿桃这个名字活着吧。”

他的神情晦暗不明,藏了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你与凌姑娘婚期将至,不该再与旁人接触过多,既有碍前途,又会引起流言。”

我躲开他的视线,继续劝他放过我。

“呵。”他冷笑:“我收留你只是在兑现当日承诺,你资助过我读书,我不会让你死在我面前,不要自作多情。”

“凌姑娘温柔良善,不会怕影响前途和流言将你赶出去冻死。”

江溯背对着我,我仰头望着他身上的玄袍。

如今他已不是当年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书生了,幸好他熬出头了。

几顿饭食不算什么的,江溯。

我垂眸浅浅抬起嘴角:“凌姑娘是好人,你们很是相配。”

回应我的是阵甩袖离去的声响,我没有在意他的指桑骂槐,惹他不快了。

江溯这一走就再没回来过,我被困在这方庭院里,每日只能隔着纱窗数院中护卫的增减。




嫁入皇室第四年,皇上的四兄打到皇城脚下。

剑抵咽喉,昔日被我始乱终弃的旧情人面带嘲讽:

“上官漓,你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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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上元佳节,本应是有情男女相约赏灯的好日子,天公不作美,下了整整一日的雪。

我走在街上,风雪无视纸伞拍在我的脸上,双脚艰难在积雪里探寻前路,早已失去知觉。

“姑娘!天寒地冻,风雪难行,不如与我一同乘车,我送姑娘回家!”

我驻足回头,声音的主人是位秀丽的姑娘。

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我的眉头不自觉一紧,她似乎瞧出我的防备,一双凤眼弯起:

“我叫凌月,家父是平阳侯凌之平。”

凌之平…那位随今上从南州一路打到中都的心腹重臣吗?

我眼波微动,欲将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无果,还被她强硬带着往马车方向走。

“深更半夜,风雪交加的,你一个姑娘家为何独自在街上?你的家人呢?”

若非我与她素不相识,加上她这一脸的关切,我定会觉得她这是在嘲弄我。

我是先帝的妃嫔,我的家人早因站错队伍被满门肃清。

昔日高门显赫之家,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我没有家人。”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们都不算家人。

“抱歉,我说错话了。”

“没事。”

凌月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直到进到马车里面她才想到补救的话语。

“今夜风雪这么大,你去我家暂住吧。”

她没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吩咐车夫往平阳侯府去。

说罢,低头专心捣鼓那盆熄灭的炭火。

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我蹙眉看着她自来熟的模样。

她一定不知道我是谁,不然会巴不得我冻死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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