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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最新章节列表

青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走出侯府,沈知瑶却追了上来。公主殿下,请留步!宁栀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了沈知瑶。之前不知道公主身份,知瑶多有冒犯,还望公主原谅。沈知瑶表情诚恳的道歉。无妨,是我隐瞒在先。宁栀并不想和沈知瑶多说。那殿下可否赏脸,让知瑶明日在食鼎楼设宴等待殿下,就当是弥补知瑶对殿下的不敬。宁栀眉心一跳,总觉得事情不对劲。看见宁栀没有答应的打算,沈知瑶一副伤心的模样。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不配与殿下用膳,是我冒犯了。听见沈知瑶这样说,宁栀再不愿意也只能答应了。等到第二日,宁栀特意带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在身边,前往食鼎楼。去到沈知瑶定好的雅间,里面却空无一人。正当宁栀疑惑之际,桌子下面却忽然冲出来了一个人,把宁栀的嘴捂住,就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还想扒她的衣...

主角:宁栀裴慕川   更新:2024-12-03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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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裴慕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青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走出侯府,沈知瑶却追了上来。公主殿下,请留步!宁栀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了沈知瑶。之前不知道公主身份,知瑶多有冒犯,还望公主原谅。沈知瑶表情诚恳的道歉。无妨,是我隐瞒在先。宁栀并不想和沈知瑶多说。那殿下可否赏脸,让知瑶明日在食鼎楼设宴等待殿下,就当是弥补知瑶对殿下的不敬。宁栀眉心一跳,总觉得事情不对劲。看见宁栀没有答应的打算,沈知瑶一副伤心的模样。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不配与殿下用膳,是我冒犯了。听见沈知瑶这样说,宁栀再不愿意也只能答应了。等到第二日,宁栀特意带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在身边,前往食鼎楼。去到沈知瑶定好的雅间,里面却空无一人。正当宁栀疑惑之际,桌子下面却忽然冲出来了一个人,把宁栀的嘴捂住,就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还想扒她的衣...

《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刚走出侯府,沈知瑶却追了上来。

公主殿下,请留步!

宁栀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了沈知瑶。

之前不知道公主身份,知瑶多有冒犯,还望公主原谅。

沈知瑶表情诚恳的道歉。

无妨,是我隐瞒在先。

宁栀并不想和沈知瑶多说。

那殿下可否赏脸,让知瑶明日在食鼎楼设宴等待殿下,就当是弥补知瑶对殿下的不敬。

宁栀眉心一跳,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看见宁栀没有答应的打算,沈知瑶一副伤心的模样。

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不配与殿下用膳,是我冒犯了。

听见沈知瑶这样说,宁栀再不愿意也只能答应了。

等到第二日,宁栀特意带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在身边,前往食鼎楼。

去到沈知瑶定好的雅间,里面却空无一人。

正当宁栀疑惑之际,桌子下面却忽然冲出来了一个人,把宁栀的嘴捂住,就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还想扒她的衣服。

宁栀吓得脸都白了,本能的就往贼人手上咬去。

贼人吃痛,把手放开后,重重的扇了宁栀一巴掌。

宁栀的嘴角被打出了血,顾不上疼痛,她急着向外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喊了好几声,却无人回应。

人早就被支走了,小娘子,好好享受和我一度春宵的滋味吧,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贼人一脸淫笑的向她靠近,手就要往宁栀衣襟里探去。

就在这时,宁栀把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往贼人的眼睛上刺去。

贼人痛呼一声,疼的在地上打滚。

趁着这个时候,宁栀冲出了雅间。

她发现本来守在门口的侍卫已经被迷晕了。

是沈知瑶!

绝对是沈知瑶蓄意害她!

宁栀让人把贼人抓起来后,带着人就直接冲去了侯府。

宁栀脾气很好,但是不代表她是软柿子。

沈知瑶在哪?

宁栀一去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等到沈知瑶出来,裴慕川房间的门却开了。

栀儿,你找阿瑶什么事?

裴慕川一脸疑惑。

宁栀压住心底的怒火,把身后被五花大绑的贼人指给裴慕川看。

这个人,是沈知瑶安排来对我实施侵犯的,要不是我身边还有利器,说不定现在早已经被糟蹋了清白!

就在这时,沈知瑶突然从裴慕川身后走了出来,一脸的惊慌和委屈。

不是我,我怎么敢对殿下做这种事?

裴慕川也一脸不满的看向宁栀。

栀儿,阿瑶一向为人纯良,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我知道你觉得我和阿瑶走的近,但是我不是说了我们只是故友,况且这些日子都是她在照顾我。

宁栀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踢了身边的贼人一脚。

你自己说,是不是沈知瑶指使的你?

若说不出,你可知侵犯公主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侍卫刚把贼人口中的布拿出,贼人却突然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啊,我害怕!

见沈知瑶这样说,裴慕川慌忙把她护在身后。

栀儿,死无对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沈知瑶,你昨天约我今日去食鼎楼,而我就在那受侵犯,不是你,还能是谁?

宁栀指着沈知瑶,一字一句的问道。

殿下,你在说什么,我何时约你去食鼎楼了?

你为何要无缘无故污蔑我,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这样啊……沈知瑶抽泣着躲入了裴慕川怀里,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明明是你……宁栀被沈知瑶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模样气笑了,刚想说什么,却被裴慕川打断了。

够了!

裴慕川一脸失望的看着宁栀。

殿下,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知道最近因为我和阿瑶走得近你不开心,但是有什么你冲我来,阿瑶是无辜的!

听到裴慕川的话,宁栀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知道,裴慕川是不会相信她的。

在他心里,沈知瑶温柔纯良,容易受欺负,而宁栀娇生惯养又跋扈。

裴慕川心里的天平,从始至终都是偏向沈知瑶的。

宁栀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她今天来侯府的行为就像是一场笑话。

殿下,你向阿瑶陪个不是,今天就算过去了。

裴慕川心疼的看向怀里哭的几乎晕厥的沈知瑶,语气十分冰冷。


宁栀忘记了自己怎么出来的,只记得自己一出山林就昏迷了过去。

看见宁栀睁眼,冷月满是欣喜。

殿下,你终于醒了!

陛下和娘娘都担心坏了,但是殿下放心,我就说殿下你只是普通摔伤。

宁栀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疼的厉害。

去看看定远侯。

听到宁栀这样说,冷月却满脸的不高兴。

殿下,你昏迷这么多天,侯爷都没来看过你,你刚醒却要去看他。

宁栀垂下了眼眸。

她只是想告诉裴慕川,这一次是她救了他,之前的恩情,就算是还清楚了。

他们,两清了。

到了裴慕川房间门口,却听见了里面传来沈知瑶的声音。

慕川,你也真是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下次不要再这样让我当心了,若不是你的侍卫及时去救你,你说不定就已经……侍卫?

不是她去救的吗?

而且那么多人都目睹,怎么可能说错。

宁栀一心急,直接把门推开了。

入眼便是沈知瑶给裴慕川喂药的画面,他们离得极近,让人忍不住浮想。

裴慕川看见来人是宁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迅速和沈知瑶拉开了距离。

可宁栀只是把目光看向了沈知瑶。

沈知瑶身上穿的正是白狐裘。

栀儿,你怎么来了?

裴慕川支撑起了身体。

宁栀本来想说是她救的裴慕川,可一推门看见沈知瑶身上的白狐裘,她突然不决定说了。

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了是她救的,裴慕川也只觉得她在撒谎。

毕竟沈知瑶的话比什么都重要,重要到裴慕川可以为她丢掉性命。

作为公主,听闻定远侯出事,也应替父皇母后来探望。

这时宁栀第一次对裴慕川摆公主的架子。

你是公主?

沈知瑶面上满是惊讶,手中的帕子也被捏的有些变形。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生来就是公主,能与慕川相配,可她却只是普通百姓!

是公主又怎样,侯府夫人,她当定了!

栀儿,我们不是说好先隐瞒身份吗?

裴慕川面色有些难看。

为何要隐瞒?

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

宁栀轻轻的开口。

什么叫做没有什么?

裴慕川觉得今天的宁栀异常的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看见定远侯平安,我和父皇母后就放心了。

宁栀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侯府。

她宁栀,再也不欠裴慕川什么了。


第二天,宁栀一睁眼,却发现裴慕川正在她床前撑着手看她。

宁栀的窗户一直开着,就是给裴慕川进来的机会,可是今天这么早出现,在她印象里还是头一次。

如果是以前,看见裴慕川守着她醒来了,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她的心里无比的平静。

怎么今天这么早来?

宁栀坐了起来,淡淡的看着裴慕川。

裴慕川捏了捏宁栀的脸,腔调散漫。

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宁栀撇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看见宁栀这幅表情,裴慕川才说出了来意。

今晚有旧友前来,我要设宴接风,晚上不能来看你了。

宁栀点了点头。

得到宁栀的肯定后,裴慕川暗暗松了口气,又轻车熟路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目睹裴慕川离开的侍女冷月一脸担忧的走了上来,给宁栀一边穿衣物一边说:奴婢刚刚得到消息,侯爷要见的旧友好像是一位女子,好像叫什么沈……沈知瑶。

宁栀轻轻的回答。

对!

就叫这个。

冷月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晚上也去食鼎楼用膳。

她倒不是想上演什么捉奸的戏码,只是单纯想看看,裴慕川的白月光,是什么模样。

到了食鼎楼,她特意选了一个离裴慕川很近的位置,微微一侧头,就可以透过屏风看见里面的情景。

她等了一会儿,那个沈知瑶终于出现了。

宁栀并不认识沈知瑶,只是那位女子一进来,本来吊儿郎当坐着的裴慕川突然僵直了身体,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那副热络的模样饶是宁栀也没见过。

这一刻宁愿就确定了,那位女子就是沈知瑶。

她微微侧头打量着,发现这位女子的眉眼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像。

如果之前她还抱有一丝侥幸,那她现在就是已经确定了。

自己只是裴慕川白月光的替身。

看着裴慕川与沈知瑶亲昵的画面,宁栀只觉得无比的刺眼。

走吧,回府。

桌上的菜她已经没有胃口继续吃下去,回到府里,她开始着手收拾这些年她和裴慕川的书信,还有他送自己的东西。

猛然间一抬头,她看见了自己床头挂着的香囊,心中一阵酸楚。

她与裴慕川刚在一起时,她就心血来潮给裴慕川做了一个香囊,想要他挂在腰间。

可裴慕川却说:我的好殿下,这个挂在我身上不就是证明了我已经与女子定情了吗,但是我们还未准备好告诉世人,旁人问起来,我当如何回答?

看见宁栀不高兴,裴慕川又继续说。

这样吧,你想给我做香囊的时候,就做一个挂在自己床头,就相当于给我了,如何?

当时宁栀喜欢裴慕川的紧,听他这样说,也只能作罢。

宁栀一把把床头的香囊都扯了下来,焚了一个火炉,把与裴慕川有关的东西都扔了进去。

火舌迅速蔓延,连同他们的回忆,一起化为灰烬。

就在东西烧尽的下一刻,裴慕川的声音突然出现。

咳咳,怎么这个时候烧起了东西?

说完裴慕川环顾了一圈,脸上有些讶异。

香囊呢?

怎么没挂在床头了?

宁栀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不是说今晚不来吗?

今天的裴慕川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他没察觉到宁栀的异常,宠溺的拉过宁栀的手。

这算不算一个惊喜?

距离拉进,宁栀明显的闻到了裴慕川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有一股陌生的香气。

估计是沈知瑶的吧。

宁栀皱了皱眉,想和裴慕川拉开距离,却被他一把抱入怀中。

栀儿,我们好些日子没有亲密过了……裴慕川今晚似乎格外的热情,估计是偷腥后的心虚,让他的动作更加的迫切。

宁栀没空和他演什么情深戏码,直接把裴慕川毫不留情的推开。

栀儿,你……第一次被宁栀毫不留情的拒绝,裴慕川脸上满是不解。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是裴慕川的贴身随从。

裴慕川正要发作,却在随从和他耳语了几句后,面色变得凝重。

随从离开后,裴慕川又重新拉过宁栀的手。

栀儿,我知道你对我有怨,再等等好吗,我一定会自己去和陛下说清楚我们的关系的。

等?

她等了三年,已经等不起了。

栀儿,我这次是真的有事,要出城一趟,明天是真的不能来看你了。

估计是沈知瑶出事了吧?

可是明日……宁栀张了张嘴,却被裴慕川打断。

栀儿,听话,别闹脾气。

裴慕川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可是明日,是她的生辰啊……
父皇,我答应去和亲了。

宁栀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殿内回响。

皇帝批阅奏折的手一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栀儿,终于想明白了,不是说有心上人不愿意和亲吗?

朕想给你们赐婚你却又不说是谁,看你这藏着掖着的态度我就知道你和那混小子没有结果。

听到父皇这样说,宁栀眼中蔓出淡淡的悲伤。

之前是我年纪小,不懂得什么是喜欢,和亲的事就拜托父皇了。

这你不用担心,我大燕国的长公主必须以最高之礼出嫁,你只需要安心代嫁就好,我们与北朝向来交好,北朝的皇帝我见过几回,相貌不差,治国安邦也有几分手段,与你十分相配。

对了,和亲的时候恐怕要劳烦定远侯作为使者送你去,你记得吗?

前几年的一次狩猎,还是他救了你的命呢。

宁栀默了默,不敢直视父皇的眼睛。

良久,她才回答道。

他去不了。

话音未落,身后的门却被打开了。

谁去不了?

居然是裴慕川!

爱卿,你怎么来了?

裴慕川向皇帝和宁栀行了礼。

有要事要和陛下商议,所以没等太监通报我就直接进来了。

和他呆在一块,宁栀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

来的正好,朕恰好也想和你说一件事,是栀儿……父皇!

这还是宁栀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打断父皇讲话。

父皇,我觉得你们先谈正事要紧,其他事可以放一放。

宁栀的语气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在裴慕川和皇帝都没有察觉。

看见皇帝被自己成功岔开了话题,宁栀松了口气,转身出了养心殿。

可没等走几步,裴慕川却追了出来。

你们方才所说何事?

去不了哪里?

去不了送我和亲。

宁栀在心里默默的回答,面上却不露声色。

没什么。

宁栀说完就想走,却被裴慕川拉进了拐角处,被他圈入怀里。

小心被人发现了!

两人距离无比的近,灼热的呼吸打在耳畔,让宁栀不自觉的颤了颤。

害怕?

那为什么刚才不和陛下说我们的关系?

宁栀从他怀里挣脱,语气淡淡。

你不是不想被他知道吗?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要是陛下知道了,他眼中的忘年交定远侯居然把他视若珍宝的公主骗到了手,说不定明天就要找个理由赐我自尽。

听见他玩世不恭的语气,宁栀抬眼看着裴慕川,眼里是说不出的认真。

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裴慕川听到她这样问,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未婚夫妻的关系,难道不是吗?

说完,裴慕川的手覆上她的后脑勺,就想吻下来,却被宁栀躲过了。

这里不方便。

裴慕川看见宁栀不自然的模样,只当是她害羞,于是揉了揉她的头,语气带着笑意。

知道你害羞,那先我去和陛下谈正事了。

看着裴慕川渐行渐远的背影,宁栀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未婚夫妻吗?

她还以为,她只是他白月光的替身呢。


我?

向她赔不是?

宁栀心被猛的刺痛了。

明明受害的是她,裴慕川却要她向凶手赔罪。

没事,慕川,你不要再为了我顶撞公主殿下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沈知瑶看见气氛僵持,害怕多待一会儿她就多暴露一分,说完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阿瑶,阿瑶!

裴慕川抱着沈知瑶,面对宁栀的冷漠再面对沈知瑶的时候迅速被慌张心疼所取代。

他抱着沈知瑶进了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宁栀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转身,眼泪却猝不其防的掉了下来。

她慌忙擦去脸上的泪。

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感了,可她忘记了,六年的喜欢放下并不是这么轻易的。

她迈着虚浮的步伐出了侯府,却感觉身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其实已经裂开很久了,在她与贼人搏斗之时就已经再次受伤了,可是她为了找沈知瑶,硬生生憋了下来。

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伤口感染,让宁栀突发高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裴慕川来过。

侯爷,殿下她受伤了,现在不方便见人。

冷月在门口拦着,语气冰冷。

裴慕川嗤笑一声。

受伤?

怎么阿瑶一出事她就受伤?

告诉你家殿下,阿瑶虽然不和她计较了,但是在她不给阿瑶赔不是之前,我是不会来找她了。

裴慕川的话无比刺耳,宁栀不想再听,索性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几日,宁栀才清醒了过来,等她醒来,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在府上呆了这么多日,她觉得自己也该出去走走了。

宁栀去到城西那家她最爱的冰糖葫芦,在买的时候,却听见旁边的百姓再说着闲话。

听说了吗?

定远侯为了侯府上那位姑娘,把全京城的大夫都喊了过去,啧啧啧,没想到侯爷居然是个痴情种。

是啊是啊,定远侯还每日贴身照料,真是羡煞旁人。

宁栀只是默默的听着,买好糖葫芦后便上了马车。

上马车的时候,她余光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生病这几天,早就把她对裴慕川的爱意消磨殆尽。

裴慕川的余光也看见了她。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那道身影与宁栀很相像,但是看起来单薄了许多。

他又想起前几日去公主府,却被告知宁栀受伤了的场景。

是真的受伤了吗?

他当时只是以为宁栀在做戏,毕竟她那么怕疼的人,之前做刺绣扎到了手还需要他抱着哄很久,怎么受了重伤反而一声不吭呢?

慕川,在想什么?

沈知瑶也看见了宁栀,在看见裴慕川的失神后,她顿时有些紧张。

她本想靠着雇一个死士玷污宁栀的清白,这样管她是不是公主,没了清白的女子是无法嫁给裴慕川的,可是没想到死士竟然失手了。

不过没事,只要她牢牢抓住裴慕川的心,其他的都不成问题。

宁栀回到了公主府,父皇此时已经派人请她入宫做准备了。

她算了算日子,和亲之日确实要到了。

宁栀入了宫后,发现和亲所需的一切父皇都准备好了。

和亲之日很快便到了,她穿上了自己绣的婚服,在万众瞩目下一步步入了前往北朝的轿辇。

栀儿,受了委屈就传书信,父皇给你做主。

皇帝怜爱的摸着宁栀的脸,皇后在一旁哭的伤心。

宁栀留恋的看了看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国土,重重的点了点头。

起轿——一行人浩浩荡荡,踏上了前往北朝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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