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婶的儿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臭婊子,好心喊你一句岑丫头,你还真以为自己有本事上天了?
还别干了呢!那你叫全村人都别干了啊?
你以为你吞村子的钱大伙不知道?大伙早就门清了,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啊?
就针对着我家是吧?死婊子,烂良心的玩意!吞村里的钱,你不得好死,人家崔大壮比你好心,你卖鱼赚的钱吞了多少,他早看不下去告诉我们了!还不让我们拿鱼!这鱼我就偏拿了!”他往地上吐了口水,抓着鱼直接往自己桶里装。
我愣了片刻,起身开车绕了一圈,全村人竟然都开始抢起大鱼来了。
胸口气的发涨,我拿出大喇叭,循环播放不许抢大鱼的通知。
可谁知村里人竟没一人停手,他们都或多或少用戏谑、气愤、恶心的眼神看我。
我终于死心了,原来全村的人都觉得,我是真的吞了大家的钱啊,他们所有人都气我恨我。
打开手机,拨了个手机号出去。
要是和一村子的人对上,我一个孤立无援的人可不一定能成功逃脱。
没一会儿,我请的保镖到了,手里还拿着我让他们顺路带的大喇叭。
我把几个喇叭的音量调到最大。
里面播放的音频也从最初温和的“乡亲们,拿点小鱼尝尝鲜,大鱼咱留着卖钱,存着钱好过年!”变成了“偷鱼抢鱼是犯法!”。
村里人再也忍不了围了上来,他们对我破口大骂。
首当其冲的就是崔大壮。
“烂婊子,你瞎咧咧什么呢?
还犯法?我们吃我们自己养的鱼犯什么法了?
你丫的不仅吞乡亲们的血汗钱,就连我们自己养的鱼都不让尝!你的心眼是黑心肝吗?”
一个村民帮腔:“TMD,这鱼塘是我们自家的,鱼苗是我们放的,撒饲料、抓鱼都是我们自己做的,你丫的凭什么敢吞我们的钱?”我气笑了:“鱼塘是我承包的,养鱼收鱼也付了你们工钱,你们也知道自己抢鱼没理啊?
不然跑我这狗叫什么呢?
你们又哪只眼睛看到我吞你们钱了?五年前你们一年连三万都收不到,现在家家都超十万!你们一个个瞎吗?
这多出来的七万是被我喂狗了吗?”
林大婶的儿子指着我的鼻子反驳:“少在这误导大伙,那多的七万本就是乡亲们该得的,你丫的卖鱼钱一次都有小一千万了吧?
怎么分到村里就只有几百万了?
还不是被你这个婊子给吞了?”崔大壮附和:“林兄弟说的对,岑惜月,今年这鱼,乡亲们还就不给你收了。
乡亲们,这鱼我们抓了自己吃,自己卖,怎么也不给这个烂心眼的贱人!我告诉你!岑惜月,这鱼你要不了,这工钱你还必须要给了!不仅要给工钱,前几年你吞乡亲们的钱也都要给大伙吐出来!”乡亲们大声喝彩直喊好。
村长跟在身后,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一帮人乌泱泱的人围着我放了狠话,然后下湖继续抓鱼了。
也有对着我吐唾沫扔石子的,全被保镖拦了下来。
我拿出电脑,把按在鱼塘周围的摄像头视频导了出来。
眼看他们各家各户抓的鱼,市面价值上都达到了三千,我立马报了警。
没多久,警察来了。
一村的人看到警察直接傻了眼,崔大壮破口大骂:“岑惜月,你个丧良心的,竟然还报警!”警察直接一个眼刀射了过去,他惺惺的闭了嘴。
一村人被请进了局里。
三千已经可以立案了。
村里人都被罚了款,还被强制要求给我赔礼道歉。
牵扯人数过多,能够得到这个结果已经算不错了。
我本以为他们会就此收敛。
谁知村里人刚一回去,就砸了我在村里暂住的小屋。
崔大壮带着乌泱泱的一群人堵在我的屋里。
“岑惜月,你还真以为我们村里人治不了你?我告诉你,你竟然生是这村子的人,惹了乡亲们,就别想跑的掉!”他拿起凳子又砸烂了我家的电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那鱼我们不帮你收,等着臭鱼塘里吧!你丫的吞我们村那几百万,也必须给我们全都吐出来!不然,这村子你就别呆了!我们崔家庄可不需要一个烂心眼的臭丫头!”看着面前一片狼藉,我有些庆幸早好几年就把爸妈接到了城里。
更庆幸我提前找了保镖。
我对着众人冷笑了下:“你们不收,有的是人想给我收,你们眼瞎赚不到钱,有人愿意跟着我赚!还想着那几百万呢!我就是喂狗,也一分不会给你们!”林大婶的儿子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另一只手拿着跟断掉的椅子腿就往我这边走。
可惜,他还没走到我面前,就被一个大爷用铁锨拍了一脑瓜。
屋外,一片亮堂堂的手电筒灯光。
“岑教授,岑教授,我们来护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