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秋池余怀期的女频言情小说《早悟兰因,不结絮果阮秋池余怀期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玫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我,也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你是晚宴?因为午宴是我和余怀期的婚礼!”“你占据他的妻子之位,却只能当成二婚在晚上办婚礼。”“说到底你该谢谢我,不然你结婚六年都还捞不着一个婚礼!”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阮秋池愣在了原地。阮秋池失控的瞬间,余怀期出现在门口。他看见沈芷愿被打倒在地捂着脸,将阮秋池推开,快速跑到沈芷愿面前。“你没事吧?”当着阮秋池的面,余怀期将沈芷愿公主抱了起来。他狠狠剜了阮秋池一眼,“不要因为你自己生不出来,就想毁掉别人!”阮秋池看着余怀期的背影呆愣在原地。曾经她熟悉无比的背影此时因为肩上的红色美甲而显得陌生。在她的人生里,面对所有分叉路的时候余怀期都站在她的身边选择和她并肩而行,二十余载从未有过背道而驰的时候。...
《早悟兰因,不结絮果阮秋池余怀期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因为我,也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
“为什么你是晚宴?因为午宴是我和余怀期的婚礼!”
“你占据他的妻子之位,却只能当成二婚在晚上办婚礼。”
“说到底你该谢谢我,不然你结婚六年都还捞不着一个婚礼!”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阮秋池愣在了原地。
阮秋池失控的瞬间,余怀期出现在门口。
他看见沈芷愿被打倒在地捂着脸,将阮秋池推开,快速跑到沈芷愿面前。
“你没事吧?”
当着阮秋池的面,余怀期将沈芷愿公主抱了起来。
他狠狠剜了阮秋池一眼,
“不要因为你自己生不出来,就想毁掉别人!”
阮秋池看着余怀期的背影呆愣在原地。
曾经她熟悉无比的背影此时因为肩上的红色美甲而显得陌生。
在她的人生里,面对所有分叉路的时候余怀期都站在她的身边选择和她并肩而行,二十余载从未有过背道而驰的时候。
高中时候选科,阮秋池咬着笔头纠结到底是选择她原本擅长的文科还是选择拥有更好发展前程的理科,她询问着余怀期意见,余怀期捏了一下她的脸,“无论你怎么选我都跟你一起。”
曾经他们是彼此的底气,可现在却因为孩子,余怀期毫不犹豫地当着她的面将另外一个女人拥入怀抱。
记忆回溯到她刚确诊子宫内膜异位症的时候,难过却又绝望的情绪溢满了她的全身。
阮秋池带着离婚的念头跟余怀期坦白了自己的病情,但余怀期只是笑了笑,他将阮秋池已经哭湿的头发拢起,“秋池,我这辈子最珍惜的事情就是拥有你,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哪怕阮秋池知道余怀期特别想要孩子,但在她坦白了病情之后,余怀期便再也没在她面前提过这件事。
阮秋池单纯地以为他们真的可以过一辈子的二人世界。
可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仅出现了沈芷愿,还有她肚子里的小孩。
余怀期和阮秋池才在一起的时候,看见周围朋友瞬息万变的恋情,阮秋池对余怀期一再强调,她绝对不要当感情之中的二选一的那个选项。
余怀期也跟她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定不负她。
可如今看来,誓言易诺,人心易变。
阮秋池轻轻揉着刚刚打沈芷愿而发烫的手,既然余怀期已经不是她之前爱的那个人了,那她也该离开这个家了。
接下来的日子,阮秋池一直在避着余怀期他们,慢慢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曾经这个家里全是余怀期和阮秋池的回忆,如今却因为沈芷愿的搬进而多了很多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展览架上,她和余怀期共同夺得数学大赛第一名的奖杯被沈芷愿胡乱堆在了一旁,精心呵护快十年的奖杯如今已经掉皮,连角都被磕碰破损,而沈芷愿随手摆放的饰品放在前面将他们共同的回忆挡的干干净净。
阮秋池目光移向了她和余怀期共同建立的蝴蝶标本墙。
整整一面墙都是他们收集的各地的美丽蝴蝶,可这段时间阮秋池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擦拭它们,如今表层玻璃已经蒙尘,变成了灰扑扑的一片。
阮秋池将它们拆下,准备细细擦拭一番,可她的手却一滑,将蝴蝶标本摔在了地上。
心头一紧,她蹲下看着已经被摔坏的标本痛心不已。
在父母担心的眼光之下,阮秋池站在了他的旁边挽着余怀期的胳膊。
“我愿意陪他试试。”
就这样,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阮秋池和余怀期的开局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室。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小姐渐渐也开始学会了自己做家务。
余怀期和同学一起开公司,阮秋池也进入了大厂工作。
本是双方都在渐渐上升的过程,可事情在这里出现了转折。
阮母突然生病,阮父却在国外出差。
虽然有阿姨可以照顾阮母,但总归还是放心不下。
忧思之际,阮秋池打算请假去照顾几天妈妈。
可没想到,阮母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就当她面临工作和照顾家庭两项抉择的时候,余怀期试图给她指明方向。
“辞职吧秋池,先照顾好妈。”
“赚钱有我呢。”
阮母慢慢地恢复了之后,阮秋池的找工作之路却并不顺利。
已婚未育的身份是一个环住她的特殊记号,让工作对她避之不及。
“找不到工作就休息一段时间吧,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余怀期说这话的时候深情且温柔,阮秋池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背叛自己。
以至于,现在沈芷愿都已经快踩到自己脸上了她才发觉。
好像,需要找余怀期好好谈谈。
毕竟他们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赌气说一句分手就能分开的关系。
这其中牵扯的是两个家庭的利益和两个人的未来。
阮秋池在家里反复措着辞,但最后她出现在公司前面的时候,她手上还提上了一个保温饭盒。
好像现在的她,只有提着饭来到公司看余怀期,才不会让外人觉得奇怪。
一路畅通无阻,但在进办公室的时候阮秋池却被沈芷愿拦了下来。
她眨着修长的睫毛,亮晶晶的唇彩涂在嘴巴上,
“余总不在办公室。”
“阮小姐要不在外面等吧?”
“谢谢你的提醒,但我想进去等。”阮秋池冲她微笑了一下,“毕竟我也不是外人,你说呢?”
沈芷愿嘴角也弯起一个弧度,“当然。”
阮秋池在进办公室之前,视线停留在沈芷愿过长的精致美甲上,
“沈小姐做这么长的指甲,键盘应该不太好敲吧?”
“有些东西可能还是务实比较好。”
沈芷愿抬手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指甲,
“谢谢阮小姐关心,我马上就不需要敲键盘了。”
“我怀孕了,正准备请孕假。”
阮秋池已经在办公室坐了半个小时身体却依旧发冷。
最近余怀期的异状好像有了解释。
他最近走在路上经常会傻笑,路过母婴店也想拉阮秋池进去看看,哪怕在路上看见别人家的小孩也会想要去逗一下。
阮秋池本以为是年纪增长到一定岁数便会对小孩自然地产生一些喜爱。
但现在这个情况,好像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料。
电脑嘟嘟嘟的声音响起。
阮秋池犹豫了两下,还是看向了屏幕。
是沈芷愿发来的消息。
明天上午我没给你安排工作。
我们一起去产检吧。
阮秋池眼眸暗了一下。
沈芷愿明明知道现在余怀期不在办公室,她发这条消息的目的不过就是给她立个下马威。
将饭盒放在桌子上,阮秋池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家里,她打通了一个电话,
“明天早上,吉祥医院妇产科,我需要你帮我拍我老公和情妇的出轨照片。”
晚上,余怀期回到家,还带了一束花。
“我听说你今天中午来找我了?”
阮母和余怀期说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环绕。
一直到凌晨,阮秋池都难以入睡。
她起身,床板在安静的夜里发出清晰的咯吱声。
自从沈芷愿搬进这个家后,阮秋池便再也不愿和余怀期共处一室。
她一个人搬到了杂物间,哪怕杂物间只有一张硬得发慌的木板床,她也不想再睡在余怀期身旁。
阮秋池来到客厅的时候看见桌子上面有一道亮闪闪的光。
余怀期的电脑没有关,就这样大剌剌地放着。
电脑界面是一个微信聊天群,里面信息不断地滚动。
阮秋池抬眼看向了这个聊天群的名字。
——驯养手册。
强烈的第六感让她在餐桌面前坐了下来,阮秋池仔细看着群聊的内容,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全身穿过。
群里几乎全是男性,他们提问的问题都围绕着一个点,“如何将女强人老婆驯养成困于掌心的金丝雀”。
其中有个群友发了一个大笑的emoji,紧接着他将他妻子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的照片发在了群里,
“直接去看群主的攻略就可以了。”
“现在我老婆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一不敢说二。”
“对,就是用群主的死路让我老婆辞去了月薪一万的工作,现在在家里本分的要命。”
就在阮秋池在疑惑这个众人推崇的群主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一个她熟悉万分的头像发了言,
“大家谬赞了,我的攻略只是我归顺老婆的真实记录。”
余怀期竟然是这个群的群主!
阮秋池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紧闭上的卧室门。
在确认卧室门短期应该不会被推开之后,她小心翼翼地点开了群里的余怀期发的攻略。
归顺步骤一:首先要知道归顺对象的弱点。
我老婆的弱点就是太在乎家庭,无论是她和她父母的家还是和我的家,她都认为家人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老婆特别看重我的丈母娘,也特别听她的话。
我第一步,就是在去看我丈母娘的时候,在身上撒了桃毛。
阮秋池瞳孔剧烈地震颤了起来。
她终于知道那时母亲为什么突然之间产生了那么多严重的症状。
阮母对桃毛严重过敏,所以家里完全禁止出现这类的东西。
余怀期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对这点自然是心知肚明。
没想到他竟然会想到利用这一点来控制自己,阮秋池的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的肉里。
她眼神继续下移看着攻略,
很快,我老婆就动摇了第一步,她向公司请假。
我知道,这是胜利前夕的信号。
所以我在她的衣服上面都撒了桃毛。
她以为她在照顾她妈,没想到却是在害她妈。
想起那段时间不断进抢救室的母亲,阮秋池看着这些文字逐渐反胃了起来。
自己母亲的命竟然被余怀期说得如此轻松,她那时每天背着母亲擦眼泪,几乎每晚都会惊醒。
但在惊醒之后,阮秋池给余怀期打去电话总能得到他温柔的抚慰。
本来以为是在逆境之中相互扶持的两人,但现在阮秋池才发现,原来逆境都是余怀期一手创造的。
无意识的眼泪已经落在脸畔,她深呼吸了好多次,强忍着反上来的胃酸,将鼠标的滚轮继续滑动。
其实正常来说到辞职这一步教程就应该完结了,但我老婆是个很坚持的人。
她妈病好之后,她便马不停蹄地开始找工作。
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从中作梗,可以把她在之前工作中的失误发送给她的心仪公司。
也可以利用一下人脉暗箱操作。
总之就是不惜一切手段,切断她的经济来源,让她成为依附于我们的提线木偶。
也多亏我老婆这种性格,我才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提线木偶。
满足感。
领结婚证的时候,阮秋池和余怀期曾经共同念过的宣誓词此时此刻显得格外可笑。
原来余怀期从头到尾看她便是用一个宠物一个归属品的视角,而不是一个平等的伴侣。
他将婚姻之中阮秋池的隐忍和退让当成了自己可以被众人推崇的资本。
阮秋池将这个攻略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回到了聊天记录的页面。
页面之中,余怀期还毫无察觉的在群里炫耀着现在的情况,
“我现在已经把我外面的女人接回家了。”
“我老婆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然,我不会让外面的女人威胁她的地位的。”
“在我心中肯定还是最爱我老婆。”
此时阮秋池只觉得她看见的每一句话如同正在蠕动的蛆虫。
她举起手机,将余怀期在群里的聊天记录一一拍了下来发给了自己的律师。
“陆律师,麻烦你看看这些材料。”
“我要离婚,让余怀期净身出户。”
“还有没有更多的资料,能够证明余怀期言语里的对象就是阮小姐您本人的?”
陆律回的很快,她极具专业性的话语让阮秋池稍微安心了一些。
打开群聊的照片,不出意外,阮秋池在厨房忙碌着的侧影也被余怀期拍下发在了群里。
阮秋池还记得当时余怀期给她拍这张照片的情形。
那时她正手忙假乱地炸着鱼,油点溅在手上,烫出了一个水泡。
但那是余怀期只是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她。
阮秋池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余怀期看着手机笑着说,“发给妈看看,记录一下我们家大厨的成长日记。”
也幸好当时她抬头看了一眼余怀期,不然这张照片便不会出现她三分之一的脸。
阮秋池发给陆律之后,陆律回了她一个ok的符号。
陆律是A市赫赫有名的律师,只要她发了ok的案子,就绝不会有任何差错。
看着余怀期还在群里畅聊,他滔滔不绝地跟群成员们说着自己的“成功案例”。
“我老婆现在没了我什么都做不了。”
“就是废物罢了。”
阮秋池扯着嘴角讽刺地笑了笑。
余怀期,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公益组织的面试很快便出了结果,看着短信里通过申请的消息,阮秋池舒了一口气。
作为阮秋池的伴娘,老公的秘书却身着一身正红上台。
只因这是她和余怀期结婚六年才补办的婚礼,阮秋池才没有发作。
可马上敬酒,余怀期却消失。
找寻之际,阮秋池听见杂物间传来说话的声音。
“怀期哥哥,我穿正红色好看吗?”
“好看。”
“今天只有你才是我的新娘。”
............
余怀期的声音她太熟悉,阮秋池一听便知道在杂物间温存的是他。
本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耳语此时出现在另一个女人耳畔,阮秋池的身体渐渐开始颤抖。
最后她转头,又再次回到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双方的父母聚在一起交谈盛欢。
她和余怀期本是青梅竹马,双方的家庭都是世交。
因此,当知道他们在一起之后,双方父母都大喜过望认为是亲上加亲。
余母看见了站在宴会厅前面的阮秋池,她朝着阮秋池招了招手,亲昵地搂向了她的肩膀,
“秋池,怀期人呢?”
阮秋池无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没看见他。”
“真是不像话!马上要敬酒了这孩子能跑到哪儿去!”
“秋池你再去找找,你去看看是不是又躲在哪里偷闲了。”
阮秋池应好,可站在宴会厅门外她却不知道往哪里走。
她当然知道余怀期在哪儿,难道要让她在这大喜的日子当着双方父母的面揭露她丈夫出轨了吗?
放空的时候,酒店的工作人员来到了她的身边。
“阮小姐,不知道我们酒店的布置您还满不满意?”
阮秋池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满意。”
“那麻烦您跟余总多美言几句,我们这里本来没有洋桔梗,还是今天特意去花店买的最新鲜的一批。”
阮秋池皱起眉头,察觉出了里面的讨好之意,“难道这不是你们的标准配置吗?”
“当然不是,余总特意跟我们强调,洋桔梗是你最喜欢的花,所以我们不敢怠慢都放在心上。”
洋桔梗。
最近阮秋池只在一个地方见过这种花。
——余怀期秘书的办公桌上。
视线转向宴会厅,她继续问道,“余怀期还特意布置了哪些?”
“您看看,听说您最喜欢法式风格的婚礼,所以我们主仪式区的主色调专门选择了奶油色系。”
“余总说您不喜欢水晶吊灯,我们专门选择了带有羽毛吊灯的宴会厅。”
“以及灯光,我们调控了冷色系的灯光和您的红色礼服刚好适配——”
她的话音在看见我身上的白色纱裙之后停止。
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我今天仪式举行的时候请假了不在,所以不太清楚您的搭配。”
阮秋池的眼神淡了几分。
不用她清楚。
她不喜欢法式风格的婚礼,也讨厌羽毛吊灯。
阮秋池的眼光移向迎宾区她和余怀期的人形立牌。
很快,她也会不喜欢这场婚礼的新郎。
“我会跟他们反馈你们酒店的细致工作,辛苦了。”
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沉默而紧张的工作人员,阮秋池客套了一句便走开了。
眼前看过一个没见过的包厢。
应该也是她们宴会厅里面的,门口还贴着她和余怀期的名字。
大约是人数不够的而剩下来的空余包厢。
这样想着,阮秋池推门进去打算透一口气。
可她却发现里面坐满了自己并不认识的人。
更令她奇怪的是,桌子上的身份牌却清楚明晰地写着“女方亲戚”。
面对着突然进来的阮秋池,在坐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之中,阮秋池还察觉到了一丝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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