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关。”
宋听晚愤怒了,她拎起那一袋破贝壳狠狠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沈淮川,你还想另娶他人?”
“这个圈子谁不知,你是我的人,谁会要你这个窝囊废?”
僵持间,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顾洲白裹着浴巾,光着脚走出来。
我顿时停滞了呼吸。
当初订婚宴宋听晚接了电话匆匆离开,这些天我在网上看着他们秀恩爱。
如今心中不知是疼痛多一些,不甘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
这个房子是情深意浓时,我出钱买下,写着宋听晚的名字。
她说这是我们的爱巢,要在这里装满我们幸福的回忆。
“淮川,你别怪晚晚,她都是为了帮我。”
“你若要怪就怪我吧,我是多余的……”
他说着上来拉扯我的手。
我只是下意识缩回手,连碰都没碰他一下,他却叮咛一声倒在地上。
还未反应过来,我已经被宋听晚一脚踹倒在地。
手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地上的碎贝壳深深插入我的手心,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洲白,你没事吧?”
回头嫌恶地瞪了我一眼。
“若是洲白有什么事,我不会让你好过!”
她搀扶着顾洲白匆匆下楼,奔医院而去。
我挣扎站起身,环顾这个住了八年的家,只觉异常陌生。
我的床上,床褥皱巴巴,床沿上搭着一条撕破的黑丝,地上扔满用过的纸巾,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恶心的气味……
我仓促跑出来,眼泪不争气流下来。
脏了,连着这个房子都脏了。
手心扎着的碎贝壳太多,无奈打车到医院。
我特意选了一个离家远的医院,谁知冤家路窄还是碰到了宋听晚他们。
顾洲白举着连皮都没破的手,嚷嚷喊疼。
宋听晚好脾气地搂着他,细心询问医生注意事项。
刚开始在一起时,她也曾如此紧张过我。
半夜发烧,她慌得连鞋都没穿,直到确认我安然无恙才后知后觉发现脚被玻璃划伤了口子。
“淮川,你是我的心头宝,我舍不得你受一点伤。”
出来时正好撞到进门的我。
“淮川,晚晚只是陪我来看伤,你这么放心不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