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开始帮他做家务,烧水,洗衣服,收拾屋子。
妹妹被他送去学校,回来后,写作业,念书。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直到,程向阳开始变了。
那天夜里,屋外狂风呼啸,旧窗户被吹得“吱呀”作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呻吟。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门锁轻轻地“咔哒”一声,被人拧开了。
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靠近,极轻,像是故意压着声音。
像是狩猎的猛兽,耐心地靠近笼中的小动物。
我闭着眼,呼吸放缓,心脏却跳得快要炸裂。
被子被人轻轻掀开了一角,一只手探了进来,温热的指尖落在我的额头上,顺着眉骨,一寸寸往下。
接着,沿着下颌骨,缓缓滑到我的脖颈,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喉结下方最柔软的皮肤。
“砚秋。”
他轻轻地叫我的名字,嗓音低哑,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情绪。
我屏住呼吸,指尖微微蜷缩。
他缓缓抬起手,温热的掌心贴着我的耳侧,似乎在拨弄一缕发丝,指腹却不小心擦过我的耳垂。
“睡了吗?”他问,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诱哄。
我死死闭着眼,装作沉睡。
空气安静得让人窒息,黑暗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作响。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手指收紧了一瞬,却又松开,声音低哑:“睡吧。”
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关上门。
黑暗,再次笼罩我。
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死死地攥紧被子。
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
从那之后,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让我感到恶心。
我不敢告诉妹妹。
她还小,她很依赖程向阳,甚至会亲昵地喊他“程叔叔”,跟在他身后问这问那。
她天真地以为,他是我们的恩人。
可我知道,他不是。
他的目光,越来越贪婪。
他的笑容,越来越危险。
他的步伐,越来越近。
我想逃。
可逃不了。
妹妹的学习成绩很好,程向阳说,要送她去镇上的高中。
她兴奋得不得了,拉着我的手,说:“姐姐,我以后考上大学,就能带你离开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
程向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