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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言恨别离全文

无敌猪猪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裴轻轻,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我都已经暗中准备咱俩的婚事了,你却还在跟我提合约!”婚事?这倒是在裴轻轻意料之外。不过何必呢?裴轻轻现在觉得孟礼启和孟梦才甚是相配的一对呢。“轻轻,别闹了。我知道这件事你不是故意的,咱们三个现在拍张亲密合照,你注册个账号发出去澄清下,只是个玩笑恶作剧。”孟礼启说罢,便拉着裴轻轻的胳膊,将她和孟梦靠在一起。她忍不住心中作呕,干呕不止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是货拉拉的司机到了。裴轻轻推开孟礼启和孟梦,出门带货拉拉司机进了别墅门。她吩咐司机帮忙将行李一件件搬上车,孟礼启盯着她,嗤笑一声:“轻轻,又来这套是不是?两年前,你也是这样,结果呢,三天后便自己灰溜溜地回来了。”“听话,别闹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裴...

主角:裴轻轻孟礼启   更新:2025-02-27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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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轻轻孟礼启的女频言情小说《轻言恨别离全文》,由网络作家“无敌猪猪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轻轻,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我都已经暗中准备咱俩的婚事了,你却还在跟我提合约!”婚事?这倒是在裴轻轻意料之外。不过何必呢?裴轻轻现在觉得孟礼启和孟梦才甚是相配的一对呢。“轻轻,别闹了。我知道这件事你不是故意的,咱们三个现在拍张亲密合照,你注册个账号发出去澄清下,只是个玩笑恶作剧。”孟礼启说罢,便拉着裴轻轻的胳膊,将她和孟梦靠在一起。她忍不住心中作呕,干呕不止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是货拉拉的司机到了。裴轻轻推开孟礼启和孟梦,出门带货拉拉司机进了别墅门。她吩咐司机帮忙将行李一件件搬上车,孟礼启盯着她,嗤笑一声:“轻轻,又来这套是不是?两年前,你也是这样,结果呢,三天后便自己灰溜溜地回来了。”“听话,别闹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裴...

《轻言恨别离全文》精彩片段




“裴轻轻,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我都已经暗中准备咱俩的婚事了,你却还在跟我提合约!”

婚事?这倒是在裴轻轻意料之外。

不过何必呢?裴轻轻现在觉得孟礼启和孟梦才甚是相配的一对呢。

“轻轻,别闹了。我知道这件事你不是故意的,咱们三个现在拍张亲密合照,你注册个账号发出去澄清下,只是个玩笑恶作剧。”

孟礼启说罢,便拉着裴轻轻的胳膊,将她和孟梦靠在一起。她忍不住心中作呕,干呕不止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是货拉拉的司机到了。

裴轻轻推开孟礼启和孟梦,出门带货拉拉司机进了别墅门。

她吩咐司机帮忙将行李一件件搬上车,孟礼启盯着她,嗤笑一声:“轻轻,又来这套是不是?两年前,你也是这样,结果呢,三天后便自己灰溜溜地回来了。”

“听话,别闹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裴轻轻轻轻开口:“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已经退让很多了?”

“孟梦是我妹妹,是我家里人,别人谁都不能欺负她,家人是我的底线。”孟礼启拧眉不赞同地看着裴轻轻。

“好,所以祝你们两个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裴轻轻留下最后一句话,拿着手机转身离开别墅大门。

孟礼启忽如其来的有些心慌,他慌忙要追出去,却被孟梦拉住,“哥哥,女人是最不能惯的。越惯越不懂事,她都跟了哥哥你六年,现在都成28岁的老女人了,谁还会要她啊。”

“哥哥放心,她舍不得离开你的,过不了几天便会灰溜溜地回来。”

是吗?但为什么孟礼启心里却忽然乱作一团,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他身边消失呢?

裴轻轻坐在货拉拉副驾驶上,临时订了家酒店,随后开始刷起了租房信息。

下午她去酒店楼下准备购置些生活用品,再睁眼人已经在一片凌乱肮脏发臭的荒废建筑内。

听见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她没立刻睁眼。

“真是晦气,这给绑错人了。说好的绑孟礼启他那心尖上的养妹,结果光看背影,没看仔细。”

“绑都绑了,总得讨点辛苦费。虽然是不受待见的女朋友,也不可能放着不管的。”

裴轻轻睁开眼,看着眼前两个戴着面罩的男人。

这一刻,忽然她也想看看知晓自己被绑后孟礼启会是什么反应,但也仅仅是好奇罢了。

绑匪看了裴轻轻几眼,拨通了孟礼启的电话:“孟总吧?你媳妇现在可在我手里,要想赎人,今晚十二点整,把一千万送到城南标记着红心的垃圾桶里。”

裴轻轻透过免提,听见孟礼启说:“我没结婚,没媳妇,你找错人了。”

“哦,那就是你女朋友,叫裴轻轻是吧?”

绑匪把电话凑到裴轻轻面前,眼神逼迫她开口自认身份。

裴轻轻犹豫片刻,开口说:“我现在在一处荒废建筑里......”

剩余的话没说完,便被绑匪捂了嘴巴。

几分钟的沉默后,孟礼启说:“裴轻轻,你有意思吗?为了回来,自导自演被绑架的戏码。”




第一章

“您好刘助理,我和孟总的三年情人合约下周一到期,这次就不用续约了。”

裴轻轻站在孟礼启助理办公桌前,轻声道。

助理点点头,应声道:“好的裴小姐,这次孟总也一直没和我提续约的事情,是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吗?”

裴轻轻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下周一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助理看她的目光充满怜爱,裴轻轻忽然有些想笑。跟着孟礼启身边这六年间,好像很多人看见她都是这副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可怜的傻子。

其实他们都没错,裴轻轻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毕竟三年前就可以选择不续约就离开的她,却还要再续约三年,眼睁睁看着孟礼启和自家养妹孟轻的甜蜜。

六年间她的心被孟轻和孟礼启折磨得越来越凉,直到昨天孟轻缠着裴轻轻,让她帮自己试穿一款清凉的吊带连衣裙,转头就将裴轻轻被拍的各种刁钻照片放到了特殊网站的首页。

有自上而下俯拍露出沟壑的。

有仰拍露出一双大长腿,露出大腿根边缘的。

裴轻轻发现时,孟礼启却只是淡淡对她来了句:“图片我已经撤下了,梦梦年纪还小,不懂事。只是被新交的几个狐朋狗友撺掇了,我已经训过她了。”

想起图片下面无数恶劣污秽的话,裴轻轻盯着眼前的男人问他:“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是吗?”

孟礼启看着裴轻轻忽然严肃的表情,神色甚是不悦,他点了支烟,不耐烦地开了口:“裴轻轻,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还没进我孟家的门呢,在我心里孟梦是我亲妹妹,谁也不能欺负她。”

亲妹妹?

裴轻轻笑了,“孟礼启,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香烟的白雾打在孟礼启面前,他没有回答。

裴轻轻忍住眼圈里来回打转的眼泪,上楼关上了卧室门。

也是在那一刻,裴轻轻渐凉的心终于死了。

她决定离开,不再当他们兄妹PLAY的一环。

六年间,孟礼启对孟梦的照顾早已越界,超过了一个哥哥的职责范畴。

而他的好妹妹孟梦,在背地里难为她,对她做了不少恶心事。

五年前,她被车撞到左臂骨折独自前往医院,孟礼启却带着孟梦去买中意的玩偶。

四年前,她父亲祭日,孟礼启答应陪她一同前往祭拜,但孟梦却专挑那天去拔智齿,要求孟礼启陪同前往。

三年前,她在孟礼启生日宴上被嘲讽是拜金女,孟礼启一言未发。

两年前,孟礼启说爱上了她,以后会给她一个身份,她信了。

但一年前,在一起五周年那天,孟礼启仅仅是因为孟梦手背擦破了一点皮,就弃她而去。直到餐桌上的红烛燃尽,也没有回来。

而今年此刻,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如果回到六年前,裴轻轻想,她不会再重蹈覆辙的。

她大学学的是芭蕾舞,六年前毕业那天,裴轻轻被所谓的塑料闺蜜骗去KTV。说是替她介绍兼职,实则是把她当做人情卖给了一个土大款肥佬。

她想走却被拦下,肥佬拉着她的手,脸上肉堆叠成无数圈,笑容油腻地对她说:“只要跟了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裴轻轻是缺钱,但那一刻忍不住吐了出来。肥佬气得拖着她就往外走,是坐在主位的孟礼启将她搂入怀中救了下来。

“答应签订三年情人合约的话,一年一百万,解决我的生理需求。不答应现在就可以走人,我向来不逼迫女人。”

望着孟礼启那张熟悉的脸,裴轻轻点下了头,“我签。”

自那以后,裴轻轻便已契约女友的身份跟在孟礼启身边,孟礼启的朋友都瞧不起她,说她是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灵魂。

但只有裴轻轻知道自己不是,因为她早就见过孟礼启,只是他已经不记得罢了。

签下情人合约的前两年,裴轻轻兼职做过玩偶派单员。

那是个暑假,因小孩哭闹不止的男人将火气撒到了她身上。

她被男人一脚踹在地上,玩偶内的裴轻轻瘫倒在地,看见孟礼启冲过来一拳将男人打倒,给她怀里塞了一沓钱,让她去医院治疗。

那沓钱对于当时的裴轻轻是救命钱。

因为自父亲破产跳楼后,母亲便整日郁郁寡欢,而当时她母亲割腕后正在住院治疗,而她拿不出钱。

但曾经过往的种种都该放下了。

下周一离开后,裴轻轻要开始为自己而活。




裴轻轻打开电脑,登录芭蕾舞国际大赛网站,提交了自己的报名信息。

从22岁到28岁,裴轻轻和孟礼启提了很多次想要继续追逐芭蕾舞蹈梦想的提议,但都被孟礼启否了。

“轻轻,你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我的合约情人,没有出去抛头露面,被别的男人观赏的道理。”

六年间,她连追逐梦想的权利都没有,甚至每当她偷偷跳芭蕾舞被孟礼启发现时,他都会不留情面地嘲讽批评她:“供人取乐,上不得台面,以后只许在我面前跳。”

但对于孟梦追逐的演艺圈梦想,他却是全力支持,甚至两年前专门给孟梦开了家只有她一个艺人的专属影视娱乐公司,所有工作人员全部为她自己服务。

裴轻轻知道自己没资格吃醋,她早该明白的。

如今她醒悟了。

不再成为孟礼启和孟梦兄妹之间搞情趣的工具人,不再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

孟礼启走进卧室时,裴轻轻刚把电脑关机。

“大晚上突然开电脑做什么?”

听到孟礼启的问话,裴轻轻看着已经暗下去的电脑屏幕,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搜索个东西。”

“我已经说了,孟梦不懂事发到网上的那些图片我已经处理掉了。你还专门开电脑检查下,是以为我在骗你吗?”孟礼启脸色阴沉,质问着裴轻轻。

他这是以为裴轻轻开电脑是在搜索自己那些图片是否被删除下架了,可惜并不是。

裴轻轻不想多说什么,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却被孟礼启一把拉住胳膊,“去哪儿?”

“最近我去客房睡。”裴轻轻没有回头,还有三天合约到期,她便会离开这里。离开前,她不想再和这个心里满是养妹的男人同床共枕了。

但孟礼启没如她愿,裴轻轻话音刚落,便被孟礼启一把推到床上。

孟礼启捏着她的下巴,“过几天咱们六周年纪念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很大的惊喜。轻轻,别耍小脾气。你知道的,没你陪着,我会失眠。”

小脾气?

或许吧。裴轻轻不想再似从前反驳,也不想再向从前一样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六年间,孟礼启已习惯她陪在身边睡觉。不过她离开后,想来很快便会有第二个她顶替上了。

裴轻轻闭上眼,迎接着孟礼启的吻,但这次她的心却不再小鹿般砰砰乱跳,而是平静如水。

墙上时钟走到凌晨十二点,卧室门被敲响。孟梦穿着一袭白色微透睡裙,裙边堪堪遮住大腿,她双手抱胸挤出一个弧度,泪眼朦胧地看着孟礼启,开口求助:“哥哥,外面打雷打闪,梦梦好害怕。”

孟礼启从床上坐起,一把搂住孟梦安慰道:“梦梦别怕,哥哥在家。”

裴轻轻就坐在床边眼睁睁看着这对兄妹大秀恩爱,过往六年间,总是如此。

“可是梦梦想哥哥陪着睡,在一张床上。哥哥以前不也总是这样,哄梦梦睡的吗?再说了,我明天可是有很重要的试镜要参加,睡不好失败了怎么办?”

孟梦被孟礼启抱在怀中,对着裴轻轻眨眼挑衅。没等孟礼启开口,裴轻轻率先开了口:“赶紧去吧,明天的试镜最重要。”

孟礼启回头诧异地看着裴轻轻,随即面露难色,对着裴轻轻道歉说:“轻轻,你比从前懂事了。梦梦明天的试镜很重要,我把她哄睡后就回来陪你。”

可不是懂事了吗?

当一个女人开始懂事的时候,当一个女人开始不哭不闹不纠缠的时候,便是离开的时候。

裴轻轻望着透过来的月光,闭上眼睡去。

她想,明天要去置办一双新的芭蕾舞鞋,为后天参赛做准备。




“轻轻姐,怎么这么晚打来视频呀?”

孟梦的脸庞出现在赛场大屏幕中,而孟礼启正躺在她身后床上闭眼睡觉。

裴轻轻还未开口,那边的孟礼启没睁眼睛,皱着眉呢喃发问:“梦梦,谁打来的电话啊?”

“哦,没谁。哥哥,你继续睡吧,梦梦会在这里一直陪着哥哥的。”

孟梦走到孟礼启身边,用手抚摸着孟礼启的额头,她穿的隐约透明的情趣睡裙赫然出现在舞台大屏幕上。

主持人拿着话筒的手不禁抖了下,他面露尴尬地看着裴轻轻,上手挂断了视频。

裴轻轻不知所措地开口解释:“她只是我男朋友的妹妹。”

观众席中一阵唏嘘,主持人调侃一句:“谁家妹妹是这样对自家哥哥的啊。”

是啊,谁家妹妹会这样对自家哥哥啊。

六年间,他不信孟礼启不懂。

可每当她问孟礼启时,孟礼启便会将她训斥一顿后,说她心思龌蹉,玷污她妹妹纯洁的心思。

回到酒店后,裴轻轻整夜未眠。

天亮时,电话铃声急促响起。刚接起来,裴轻轻便听到电话那头孟礼启的怒骂:“裴轻轻,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现在把梦梦害上了热搜,知不知道!”

裴轻轻一夜未眠,头脑转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电话那头孟礼启还在骂,她挂断电话打开手机网站,看见几个大红的字映入眼帘:“芭蕾舞者裴轻轻疑被男友养妹当众戴绿帽。”

没想到,她梦寐以求的火爆并不是因为她专业的芭蕾舞能力,而是因为狗血八卦。

裴轻轻回拨孟礼启的电话,那头一直忙碌音。

她收拾好行李,回到了海城,但刚进门就被孟梦狠狠甩了一巴掌。

“你怎么那么恶毒,亏我平时还真把你当嫂子对待,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就是故意去参赛,然后开视频陷害我的!”

听到孟梦无理取闹的话语,裴轻轻眉头微挑:“你说我陷害你?但不是我让你大晚上接起孟礼启的电话,也不是我大晚上让你穿着情趣睡裙,在孟礼启面前晃悠。”

“凡事多想想自己的原因,别总想把狗屎扣到别人头上。”

孟梦崩溃地又要上来撕裴轻轻的头发,被已经有所防备的她一把推到地上。

但下一秒,她便也被孟礼启推倒在地。

“裴轻轻,你搞清楚。你去参赛这件事不仅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而且开视频电话即使不是你主观故意,也是因为你参赛造成现在孟梦被网友骂小三的结果。”

“给梦梦好好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裴轻轻看着被孟礼启扶起搂在怀中的孟梦,擦了擦眼泪后默不作声地上了楼。

她上楼将自己的行李全数打包进行李箱内,剩余放不下的全部放进前几日便早早购买准备好的编织袋中。

收拾完毕,她打电话叫来一辆货拉拉。

裴轻轻将第三个行李袋提到楼下门口时,孟礼启攥住了她的胳膊,双眸满是怒火:“你闹够了没有,裴轻轻!”

如今倒是又成是她闹了。

或许吧,做她们这行的最忌讳的便是爱上客人,更何况是她这种在情人合约开始前便早早爱上的情况呢。

她挤出一个笑容,“孟先生,我真的没有闹。咱们的合约明天就结束了,我想你也不介意少明天一天的时间的吧。”




话音落地,绑匪直接挂断了电话。他们有些义愤填膺,“老子最恨那些对自己媳妇不好的男人,真是晦气。”

“把她放了吧,我看从她身上是拿不到一毛钱的赎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裴轻轻身上的绳索松开后,直接开车远去。

裴轻轻拨通报警电话,做完笔录回到酒店时已是晚上十一点。

她按下电梯,却被孟礼启忽然从身后扯住,推到了墙上。

“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

孟礼启双目猩红,不等她回答便挑着眉咬牙切齿道:“现在还会玩绑架这套?想回来就直说,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裴轻轻背后的刮痕摩擦在墙壁上,疼得厉害。她想要推开孟礼启,却又被重重推了回去,终于她放弃了挣扎,平静地看着孟礼启:“你想多了,我没有撒谎,他们确实要绑架,你让孟梦注意......”

话还未说完整,孟礼启的电话响起:“孟总,下午你说绑架你女朋友是开玩笑。那现在让你听听你那好妹妹的声音吧!”

孟礼启的手机自手中脱落,再捡起时他单膝跪在地上,面露痛苦:“只要不伤害她,多少钱都行,多少钱我都答应!别动她!”

最后一句话,孟礼启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引得酒店经理带着一众安保人员朝他们走了过来。

裴轻轻倚在冰凉的墙壁上,望着孟礼启踉跄离开的背影,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但这次她的流泪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即将从这段畸形的关系中解脱出来的喜悦......

有惊无险,孟梦被救了下来。

可迎接裴轻轻的却是孟礼启的怒斥:“为什么不在逃出来的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他们本来要绑架的是梦梦,如果你早说了,做好防护梦梦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受到惊吓。”

裴轻轻感受着自己背部的疼痛,回想着两个绑匪说自己一文不值的鄙夷。

孟礼启说她自导自演一场绑架戏,他连她的人格都在质疑,他连她的自尊都没再给予。

裴轻轻望着病床上毫发无伤的孟梦,又看了眼孟礼启,笑着说:“孟先生说得都对,确实是我错了。这些年,我做错的事情可太多了,因为我们的开始便是一场错误。”

说罢,裴轻轻离开了孟梦的病房。

她回到酒店将东西全部寄回南城租好的房子里,又为母亲办理了转院手续。

办理好这一切,裴轻轻坐上高铁离开了海城,离开了孟礼启的世界。

以后,再也不用承受那么多无端的委屈与猜忌。

再也不用成为他们兄妹二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第三者。

落地后她立刻将孟礼启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将他们过往的所有照片全部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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