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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复白陈汐的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免费阅读

闻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先去给我找木板。”陈汐怔了怔,差点忘了正事,他腿还瘸着。于是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木板,只能出去找找。她只能厚着脸皮去大哥家,几兄弟里,就大哥家好说话。老二家见了她,老远就关门了,只有老大还主动迎上来。“四弟妹,我方才看你们做饭了,是不是已经吃过了?”老大赵友顺笑呵呵地开口。陈汐有些不好意思,“大哥,我们吃过了,那个铁柱不是腿断了嘛,我想来问问你们这有没有木板。”赵友顺挠了挠头,“木板啊?我去找找,你等我一会儿!”陈汐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屋里两个小孩身上,男孩八岁,女孩五岁,两个小家伙面黄肌瘦,身上的衣裳满是补丁,裤脚很短露,出半截脚脖子。两人安静的坐在板凳上,与陈汐大眼瞪小眼,哥哥护着妹妹,好似陈汐会把妹妹抢走似的。...

主角:林复白陈汐   更新:2025-02-14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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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复白陈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复白陈汐的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闻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先去给我找木板。”陈汐怔了怔,差点忘了正事,他腿还瘸着。于是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木板,只能出去找找。她只能厚着脸皮去大哥家,几兄弟里,就大哥家好说话。老二家见了她,老远就关门了,只有老大还主动迎上来。“四弟妹,我方才看你们做饭了,是不是已经吃过了?”老大赵友顺笑呵呵地开口。陈汐有些不好意思,“大哥,我们吃过了,那个铁柱不是腿断了嘛,我想来问问你们这有没有木板。”赵友顺挠了挠头,“木板啊?我去找找,你等我一会儿!”陈汐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屋里两个小孩身上,男孩八岁,女孩五岁,两个小家伙面黄肌瘦,身上的衣裳满是补丁,裤脚很短露,出半截脚脖子。两人安静的坐在板凳上,与陈汐大眼瞪小眼,哥哥护着妹妹,好似陈汐会把妹妹抢走似的。...

《林复白陈汐的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先去给我找木板。”

陈汐怔了怔,差点忘了正事,他腿还瘸着。

于是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木板,只能出去找找。

她只能厚着脸皮去大哥家,几兄弟里,就大哥家好说话。

老二家见了她,老远就关门了,只有老大还主动迎上来。

“四弟妹,我方才看你们做饭了,是不是已经吃过了?”老大赵友顺笑呵呵地开口。

陈汐有些不好意思,“大哥,我们吃过了,那个铁柱不是腿断了嘛,我想来问问你们这有没有木板。”

赵友顺挠了挠头,“木板啊?我去找找,你等我一会儿!”

陈汐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屋里两个小孩身上,男孩八岁,女孩五岁,两个小家伙面黄肌瘦,身上的衣裳满是补丁,裤脚很短露,出半截脚脖子。

两人安静的坐在板凳上,与陈汐大眼瞪小眼,哥哥护着妹妹,好似陈汐会把妹妹抢走似的。

村里人都说,四叔和四婶都吃小孩,他们自然害怕。

没多会儿,赵友顺找来几块不平整的木板,应该说是柴块,一看就是自己劈来当柴烧的。

“只有这个,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陈汐接过木板,感激地开口,“能用能用,谢谢大哥。”

“四弟妹别客气,你快拿回去吧。”

陈汐也没客气,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抱着木板便回去了。

林复白这腿伤的很重,光靠木板是没用的,可能还需要上药。

遇到自己也是他林复白的福气,不巧陈汐正是医学生,三年临床经验,兼二十年中医学者,她爷爷也是中医教授,当初去学西医,差点腿都被打断。

陈汐抱着木板回去时,却见林复白手里捏着一个令她惊掉下巴的东西。

只因他手里拿的,是不属于这个世界该有的白色药瓶。

陈汐丢掉手中的柴块,一个箭步上去,夺走他手里的药瓶。

一看,写的是:西地那非,俗称伟哥。

陈汐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平时居然靠吃这个?就这还好意思出轨?”

轻蔑,嫌弃,深深刺激到了林复白。

林复白脸色变了变,立即狡辩,“这不是我的!我从来不用这东西。”

“不是你的,难道是赵铁柱的?你告诉我,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种地方?”

林复白解释,“我也不知道,方才在怀里摸到的,但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我的,我从来没买过。”

“行了不用解释了,男人嘛,吃这个又不丢人。”

“你……”林复白脸都绿了,看他那架势,若不是此刻双腿残废,他怕是要跳起来证明自己了。

陈汐上学经常看小说,也有那种物品跟随穿越的桥段,所以,林复白身上的东西跟着穿越过来也正常。

“算了,你爱信不信。”

他还急了,陈汐将药还给他,“还给你,看你现在这副身体,比你原来还要弱,以后保不齐用得上。”

林复白反手将药瓶丢了出去,“这不是我的,我不要。”

陈汐只能理解为被发现了秘密,恼羞成怒,她将地上的药捡起,揣进兜里。

这种好东西,怎么能扔掉,林复白不用,以后说不定有人能用上,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改天可以拿到青楼门口去卖。

“不要就不要,丢了干什么?看在你提供了赚钱资源的份上,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

林复白黑着脸,没说话,看样子是伤到自尊了。

陈汐撩起他的裤脚,一只脚小腿处红肿,还有淤青,应当是先前受伤的那只。

另外一只腿是脚踝处泛红,是新伤。

“你这只脚应该是崴了,没骨折,不严重,只需要正骨就可以了。”

“那只腿伤初步判断应该是骨折,没有明显位移,还好,恭喜你不会变成瘸子了,只需要固定卧床休息即可。”

陈汐挑了四根还算平整的木块,没有绳索,她直接将林复白衣角撕下来绑定。

随后,她握住林复白崴了那只脚,抬头问他,“林复白,那药你每次吃几颗啊?”

林复白微微一怔,刚要反驳,陈汐抓着他的脚一扭。

“……”

林复白脸色骤然一变,双手死死攥着床榻,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陈汐。

陈汐有些失望,竟然没听见他的惨叫声。

他紧咬着牙关,闭上眼,眉头紧锁,暗自消化那股疼痛。

陈汐拍了拍手,“好了,搞定。”

她去外面水缸打水洗手,天已经开始黑了。

这里可不像现代,没有灯,天一黑只能抓瞎。

她站在床前,与林复白四目相对。

“这一张床,怎么睡?”

林复白往里面挪了挪,给她让出位置,“上来睡。”

陈汐冷笑,“都离婚了,还睡一起干什么?”

“你可以睡地上。”

“你怎么不睡地上!”

林复白不理会她了,直接躺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一副你爱睡不睡的态度。

陈汐磨了磨牙,甩掉鞋子上了床,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这是用土垒砌的床,梆硬,连垫的都没有,躺在上面就跟躺在石板上一样,又硬又凉。

抓过被褥盖上,一股扑面而来酸臭味,熏得陈汐险些吐出来。

她又将被褥往下拉了拉,盖在胸口的位置,鼻子才稍微好受点。

房间里逐渐暗了下来,陈汐根本睡不着,陌生的环境,梆硬的床,难闻的味道。

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委屈来。

“都怪你!”

身旁的林复白身子僵了一下,随后说道,“省点力气吧。”

陈汐气不过,抽出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林复白吸了口凉气,末了,他怅然地吐出一口气,没有说什么,算是接受了陈汐的发泄。


陈汐惶恐之下,又抓起手边的竹篮朝他砸去。

依然很轻易的被何胜挡下了。

但何胜到底没反应过来,陈汐另一只手的石头,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这次他爆发出了比方才还要恐怖的惨叫。

陈汐砸到了他的眼睛,石头虽然不够锋利,但这一下砸下去,也够他喝一壶了。

陈汐找准机会推开他,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两人力量悬殊,面对暴怒之下的何胜,她没有丝毫的胜算,只能趁他缓过神之前逃走。

陈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以最快的速度与何胜拉开距离。

等何胜从剧痛中缓过劲儿来,陈汐已经跑出去很远了,夜色中已经看不清她的身影。

何胜哪能轻易放过她,捂着右眼,朝着陈汐追了上去,他爆发出来的速度不容小觑。

即便看不见陈汐的身影,只要向着杏河村的方向追,很快就能追上陈汐。

“死婆娘,等我追到你,必定将你大卸八块!”

何胜嘴里怒骂,脚下生风,在夜色里犹如鬼魅一般。

陈汐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脱力地软下了肩膀,躺在草丛里,闭上眼了双眼。

她不断的深呼吸,心脏狂跳,耳朵嗡嗡作响,脸颊也火辣辣的。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风一吹,她整个人都在打颤。

她知道自己跑不过何胜,所以跑远之后就直接往草里一滚,借着夜色掩盖自己的身形。

而何胜也如她所想的那样,朝着杏河村追去了。

今晚她是回不去了,只能等天亮了。

在家里左等右等都不见陈汐回来的林复白,他撑着木棍出了房间。

来到赵老头的屋外,他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吴氏,她披着外衣,嘴里不断地咳嗽,“老四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林复白眉头紧蹙,沉声问道,“娘,有看见陈汐吗?”

吴氏愣了下,急忙问道,“怎么了?她没在家啊?”

似乎想起了什么,吴氏又说,“她下午是不是去镇上了?这么晚了,她……”

想说是不是去什么王公子那了,毕竟外面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去了镇上,大半夜不回家,很难不让人多想。

林复白一听就知道,陈汐下午没有回来过。

而且他下午就在门口坐着编竹篓,陈汐要是回来,他肯定能看见,来吴氏这里也只是确认一下。

“没,她方才起夜,见她一直不回屋,就来问问,我去茅房看看吧。”

“这样啊,她那么大人了,一会儿自己就回去了,你腿脚不便,快回去躺着吧。”

林复白微微点头,转身便往自己的房子走。

刚走到门口,听见吴氏关门的声音,林复白便转身,杵着木棍,一瘸一拐的往院子外走。

刚走到村口,迎面遇上一道匆忙的身影。

对方跑得极快,林复白来不及避让,与对方撞了个满怀。

“唉哟喂!”何胜惨叫一声,林复白立马听出了他的声音。

“何胜?这么晚你在外面跑什么?”

何胜一愣,捂着眼抬头看去,跟见鬼似的,“赵…赵赵老弟,你这是……”

他以为陈汐已经跑回了家,林复白这是找自己算账来了。

不等林复白开口,他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的跑了。

林复白狐疑地看向他远去的背影,今晚月亮很圆,他清楚地看见何胜捂着眼睛,似乎是受伤了。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何胜看了片刻,这才杵着木棍继续往前走。

陈汐躺在草丛里,经历过生死逃亡,她累得在草丛里睡了过去。


陈汐也翻了个身,闭上眼,强制自己睡觉。

闭上眼,脑海里就开始胡思乱想。

她仔细消化原身的记忆。

原先老两口家里有好几亩田地,是祖上传下来的,这年头,有田地的那都是小康家庭。

那几年风调雨顺,收成也不错,加上一家人勤快,攒下了不少的银钱。

后来家里人口越来越多,家里又扩建了房子。

后给老二娶了媳妇,再扩建,这次一次性扩建了三间屋子。

直到,老四在外头干活,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他开始赌。

将家里的钱都拿去赌完了,债主上门要债,逼得自家的田卖了,不得不去租田当起了佃户。

以为给他娶了媳妇就会收敛点,于是老两口凑出五两银子给他娶媳妇。

谁知并未有什么用,老四还将家中稍微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卖了,最后一家人寒心,老爷子提出分家。

老两口将最后两块地卖了,准备分家前给老三娶个媳妇,炸裂的是赵铁柱将老三娶媳妇的四两银子偷去赌了。

这下可将大家气得够呛,这还不是他混账的极限,这不,前些日子,将小五以五两银子的嫁给卖给了陈员外。

这家人对老四太包容了,这劣迹斑斑的恶行,居然没有打死他。

陈汐也不知辗转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恍惚间,她梦见自己还在现代,睡在柔软的席梦思上,下意识的抱住身边的男人。

在没发现林复白外面有人之前,陈汐都喜欢抱着他睡觉,像八爪鱼似的盘在他身上。

即便是后来发现他出轨,两人分房睡,她也要抱着玩偶才能睡着。

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便是换了身体,她一时间也难以改变。

翌日。

陈汐睁开眼,盯着面前的胸膛,和破烂的粗麻上衣,上衣上的酸臭味直往鼻孔里钻。

她猛地推开男人。

林复白扯到腿上的伤,他闷哼一声,蓦地睁开眼,痛苦地皱眉,瞪着陈汐。

“你干什么!”

陈汐也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你身上臭死了!”

林复白被她气笑了,“你以为你身上很干净?”

陈汐抬起胳膊嗅了嗅,瞬间龇牙咧嘴,好吧,两人半斤八两。

她从床上爬起来,再次发难,“你居然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

林复白嘴角一抽,“难道不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钻?”

“呵,怎么可能,你身上这么臭,我脑子有病才往你怀里钻!”

“对,你香得很,我瘸了两条腿也要占你便宜。”

……

陈汐张了张嘴,不跟他吵了,气呼呼地下了床。

“腿都断了,还敢这么凶,分不清大小王了,自己饿着吧!”

她丢下这句话,便出门去洗漱。

为了气林复白,她还特意将水端来屋里,当着林复白的面洗。

陈汐用破布擦了擦脖颈,又擦了擦脸,又钻进衣领擦了擦。

林复白:“……”

“陈汐。”他喊了一声。

陈汐不理他,继续擦脸,撸起袖子擦胳膊。

“老婆……”

陈汐斜了他一眼,“你叫谁老婆?”

林复白现在老实了,直勾勾盯着她,“我也想洗。”

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当着他的面洗漱,无疑是一种折磨。

陈汐咧嘴一笑,“想洗啊?自己打水去啊,哦,你不会走不了吧?”

林复白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还挺硬气。

陈汐洗漱完,准备出门了,“我走了。”

林复白偏头看向她,“你去哪?”

陈汐没好气道:“去死!”

她除了出去赚钱,还能去哪?

林复白已经习以为常了,就像以前他经常问陈汐,衣服在哪,钥匙在哪,在洗手间干什么这种废话。

陈汐都会回答他“在我手里。在吃屎。”之类的。

“你先等等。”

“还有什么事?”

林复白沉吟道,“你难道不好奇那瓶药是怎么出现的?”

陈汐瞥了他一眼,“不是从你身上带过来的么。”

“我都说了不是,而且我肯定不是,所以,肯定是从别的地方而来,既然能出现这种东西,或许能出现别的也不一定。”

陈汐眉梢一挑,觉得他说的似乎有道理。

若不是他带来的,那说不准,他身上有金手指。

“真不是你的?”

“不是。”林复白神色认真,不似说谎。

陈汐倒回去,一屁股坐在床榻上,“那你说说怎么来的?”

“你去给打盆水,我要洗漱。”

“……”陈汐只想给他一巴掌。

片刻后,林复白还是洗了脸,漱了口,整个人都俊俏了许多。

不知是错觉,还是他穿越来的改变,陈汐竟然觉得,眼前这张脸,与现代的林复白长得十分相似。

剑眉星目,五官深邃立体,给人第一眼很高冷。

越看越像,简直一模一样。

除了瘦一些,头发长了一些。

更诡异的是,她发现自己原身的记忆里,赵铁柱就是这个长相。

可分明原身的记忆中,成婚当晚,原主还骂他长得像蛤蟆。

“你在看什么?”林复白开口打断她的思绪。

陈汐回过神,“没什么,现在你可以说了,这东西怎么来的?”

“我也不知道。”

“你……”

林复白道:“我在想,会不会是你昨日那一串口令,其中有一条生效了?”

陈汐眼睛一亮,隐隐有些期待,“那你再试试。”

林复白沉吟良久,虽然很丢人,但他还是从头到尾尝试了一遍。

陈汐期待地看着他。

他摸了摸怀里,又翻了床上所有东西,然而一无所获。

陈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还说不是你身上带来的。”

林复白这次没有反驳她,摩挲着下巴,思忖着什么。

陈汐见状,也开始疑惑,莫非真是他的金手指?可为何自己没有?

林复白分析道,“或许是需要触发什么规则。”

两人都在努力回想昨日场景,陈汐试探性道,“打一架?”

“肯定不是。”

“坐地上试试?”

陈汐将他从床上拖到地上,还是昨日的位置,林复白再次喊出那串口令。

仍是一无所获。

“罢了,后续再慢慢摸索。”林复白也放弃了,他再次看向陈汐,“你打算做什么赚钱?”


折腾了一天,陈汐睡得格外沉。

以至于早晨起来,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她心中一紧,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身,转头一看,林复白早已经去门口坐着了。

“你怎么不喊我呢!”陈汐忙不迭拿起外衣披上。

林复白看了她一眼,“看你太累了,多睡会儿吧,我在弄了。”

陈汐微微一怔,低头一看,才发现他今儿没有做手工活,脚边正堆着葛根藤,旁边的竹匾里已经快装满了。

“不是不让你乱动吗?”

陈汐飞快的穿好衣裳,拿了盆去外面洗漱。

林复白将手里的葛根虫丢进竹匾,淡淡道,“我没乱动,这只脚没动。”

陈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毕竟他也是在干活。

等她洗漱完,林复白拉住她说,“你先去处理这些葛根虫,我来剥,这样快一些。”

陈汐点点头,也没有和他客气。

还有两日,陈员外就要来将小云带走,不能再耽搁下去。

她直接舀了一升米,端去屋后磨粉。

又回来生火炒葛根虫,两人一上午都在处理这些葛根虫。

昨儿拿回来太多了,一半都还没处理完,不过一上午的时间,也弄出来不少了。

少说也有三十斤,她拿来林复白新做的背篓,将这些点心放进去,准备背到镇上去卖。

林复白忽然拉住她,似乎想起了前天晚上的事,他迟疑道,“别在镇上逗留,没卖完就明日再去卖,天黑之前回来。”

陈汐盯着他漆黑的眸子,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担忧。

陈汐收回目光,背上背篓,点头道,“知道了。”

林复白提醒的没有错,何胜昨天早晨离开后,就再也没回过村里,估摸着是听说村里人要将他送官,吓得他不敢回来了。

他不会来,才让人担心。

搞不好就在去镇上的某个地方潜伏,等着她落单,就趁机出手。

陈汐摸了摸头上的竹簪,安心了不少。

竹簪不够锋利,她也没找到致命的毒药涂抹,不够安全,等赚了钱,得去打造一根铁做的。

陈汐来到镇上,这次她不再去西街,到了镇上,便直奔东街而去。

那边的有钱人多,出手也大方,更不会为了几个铜板斤斤计较。

这条街小贩也不少,都是卖些穷人买不起的小玩意,有钱人又不怎么看得上。

比如风筝,拨浪鼓,点心之类的。

陈汐拿来的这个点心他们没见过,因此都会买来尝尝,但吃过之后,不少人都念念不忘。

她还没来得及找好位置,便有两个十岁左右的男童跑了过来。

一人手里捧着六个铜板,陈汐赶紧放下来,给他们一人称了三两。

后面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也有不少人问她是什么肉做的,她都统一回答是山里的一种树上结的果实,吃起来有肉味,但不是肉。

还有人想让她将果实带来的,陈汐这哪敢答应,到时候他们若是知道自己吃的是虫子,不得将打死她。

“上回从你这买了二两回去给我家娃娃当零嘴,这小子吃完,连肉都不吃了,整日闹着要吃你这个什么腰果的,一听说你又来卖了,我立刻就赶来了。”

陈汐将称好的两斤递给妇人,笑道,“可能是这个腰果脯有肉的味道,将小孩嘴吃馋了。”

“谁说不是呢,我也尝了,这味道比我家猪肉还好吃,这不就准备买回去当下饭菜了,话说妹子你几天来一回啊?不行我再多买点。”


忽然,她注意到野猪头顶的小孩。

陈汐猛然大喊,“小宇!快把你手里的蛇丢下去,往野猪身上丢!”

叫小宇的男孩才刚爬到树杈上坐下,手里还拎着那条粗大的蛇,因为他一直在拖着蛇奔跑,蛇一直没机会去缠绕他。

此时他刚爬上树,那蛇蛇尾在树干上缠绕,若非陈汐提醒,等它缠绕完,小宇不一定抓得住它。

小宇闻言,也反应过来,立刻将蛇从树上扯下来,不愧是从小干农活,力气真够大的。

长长的蛇尾在空中翻滚打卷,试图去缠绕周围的东西。

小宇将蛇尾卷成一圈,朝着野猪丢过去。

野猪已然蓄势待发,忽然那条蛇掉在它后背,野猪身形忽然顿了一下。

它下意识转头看去,却并未看偷袭的生物。

野猪的停顿给陈汐争取了机会,她快速往上爬,爬到树杈上坐下,这才松了口气。

坐在这个地方,野猪不管怎么撞,都不可能将她撞下去,除非它能将这棵大树撞断。

它也没指望那条蛇能奈何野猪,野猪皮糙肉厚的,连猎户的箭矢都很难刺穿它的防御。

陈汐安心的坐在树上等待,等野猪失去目标后离开。

但,那条蛇在野猪后背游走,蛇尾缠住了野猪的左前腿,蛇头却在往野猪的脖颈处攀爬。

野猪嘴里吐出暴躁的声音,在原地打转,试图甩掉缠绕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它也试图去咬腿上的蛇,奈何脖子不够灵活,猪嘴无法碰到蛇。

这一猪一蛇,似乎缠斗了起来。

野猪也很聪明,他直接在地上打滚,想压死这条蛇。

而蛇也不断缠绕野猪的脖颈,野猪越是挣扎,它就缠得越紧。

陈汐死死盯着它们,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要是别的蛇可能奈何不了这野猪,可这是菜花蛇,算是蛇类中体型比较大的蛇了,连眼镜蛇都打不过它。

它长长的蛇身不断在野猪脖颈上缠绕,它足够长,能在野猪脖子上缠绕好几圈了。

野猪在地上翻滚的越来越厉害,而蛇受到威胁,不少地方都被野猪砸烂了,它的牙齿很锋利,但破不开野猪的防御,只能凭借自己的身长优势,越缠越紧。

不过片刻,在地上翻滚的野猪开始挣扎,四肢不断地挥舞,但它的脚并不能碰到自己的脖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野猪的挣扎也逐渐小了下来。

陈汐眼角直抽抽,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她不敢轻举妄动,盯着地上没有了动静的野猪,看了许久。

那头的小宇吞咽唾沫,怯生生地开口,“它,它死了吗?”

“应该…死了吧?”陈汐喃喃道,仿佛在做梦一样,那么大的野猪,这就死了?

她犹豫半晌,顺着树干爬下去。

从地上捡了根树枝,试探性地靠近野猪,距离野猪三尺左右,她伸出树枝戳了戳野猪的鼻子。

野猪没有动静,陈汐终于如释重负的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又戳了戳那条蛇,隐约可见那条蛇被野猪压得血肉模糊,但它仍是死死缠绕在野猪的脖颈上。

这是同归于尽了。

这什么泼天的狗屎运?

“死了死了!没事了,你们都下来吧。”

方方最先跑过来,他直勾勾的盯着野猪,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而看向陈汐的眼神,也不再是从前那般警惕与厌恶,多了一丝崇拜。

这可是野猪啊,上次见到野猪,还是三年前,村里七八个猎户才打死一头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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