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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冯雪时萧钦余

听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萧钦余一时语塞。冯雪时冷笑了起来:“萧钦余,我的父母亦是你的岳父岳母,你也尚在孝期,却背着我跟薛吟无媒苟合,还逼我答应让她进门,你还有心吗?”萧钦余的声音低了下去,避开了她的视线:“那晚,是我喝多了才会失控,我也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怀上,那个孩子......是个意外!”“是吗?”冯雪时细眉轻挑:“不然我让人赐她一副打胎药,你也能少些苦恼。”“你敢!”她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尖锐的呵斥。冯雪时甫一转身,便看到侯夫人潘氏带着薛吟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潘氏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冯雪时,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责骂。“你身为正妻,怎能如此歹毒!我儿自从跟你成亲之后,膝下迟迟没有子嗣,好不容易吟吟怀上了孩子,能为我萧家开枝散叶了,你不感念她的功劳就罢了,...

主角:冯雪时萧钦余   更新:2025-02-13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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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雪时萧钦余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冯雪时萧钦余》,由网络作家“听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钦余一时语塞。冯雪时冷笑了起来:“萧钦余,我的父母亦是你的岳父岳母,你也尚在孝期,却背着我跟薛吟无媒苟合,还逼我答应让她进门,你还有心吗?”萧钦余的声音低了下去,避开了她的视线:“那晚,是我喝多了才会失控,我也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怀上,那个孩子......是个意外!”“是吗?”冯雪时细眉轻挑:“不然我让人赐她一副打胎药,你也能少些苦恼。”“你敢!”她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尖锐的呵斥。冯雪时甫一转身,便看到侯夫人潘氏带着薛吟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潘氏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冯雪时,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责骂。“你身为正妻,怎能如此歹毒!我儿自从跟你成亲之后,膝下迟迟没有子嗣,好不容易吟吟怀上了孩子,能为我萧家开枝散叶了,你不感念她的功劳就罢了,...

《结局+番外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冯雪时萧钦余》精彩片段




萧钦余一时语塞。

冯雪时冷笑了起来:“萧钦余,我的父母亦是你的岳父岳母,你也尚在孝期,却背着我跟薛吟无媒苟合,还逼我答应让她进门,你还有心吗?”

萧钦余的声音低了下去,避开了她的视线:“那晚,是我喝多了才会失控,我也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怀上,那个孩子......是个意外!”

“是吗?”冯雪时细眉轻挑:“不然我让人赐她一副打胎药,你也能少些苦恼。”

“你敢!”她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尖锐的呵斥。

冯雪时甫一转身,便看到侯夫人潘氏带着薛吟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潘氏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冯雪时,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责骂。

“你身为正妻,怎能如此歹毒!我儿自从跟你成亲之后,膝下迟迟没有子嗣,好不容易吟吟怀上了孩子,能为我萧家开枝散叶了,你不感念她的功劳就罢了,竟还想害死她的孩子?”

冯雪时微微垂眸,掩去眼中的冷意。前世临死时,她对整座侯府,就已经失望透顶,空留余恨了!

如今听着潘氏颠倒黑白的言论,她竟也能压住火气,淡然以对。

“我按照我朝礼法,给父母守孝,延期圆房,何错之有?若非当初夫君和婆母催促我入府,我本该到今年才正式谈婚论嫁,而不是白白做了三年的世子妃!”

潘氏面上一讪,不满道:“让你提前嫁进来,是怕你无父无母无家可归,是我萧家仁慈,你反倒不领情了!早知你如此善妒,想当初,我就不该允许你进门!”

经历了一世,冯雪时已然知晓侯府的人都是什么嘴脸。

明明是对他们有利的事,到潘氏的嘴里,就成了一心为她好!

冯雪时平静地看着潘氏:“婆母,我并非善妒,只是侯府向来重规矩。薛吟妹妹尚未进门,她腹中就有了孩子,若真生下来,乱了嫡庶长幼,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薛吟听她这么说,眼眶瞬间泛红,柔弱无骨地倚在萧钦余身旁,说话都带了哭腔。

“冯姐姐,我知你心中不悦,可孩子是无辜的啊。他尚未出世,便要被剥夺生存的权利,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说完,她便掩面哭了起来。

萧钦余看她一哭,难免心疼了起来。

他蹙眉看向冯雪时:“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吟吟她身怀有孕,情绪不稳,你身为正妻,自当大度一些!反正日后,庶子也越不过嫡子,你怕什么!”

冯雪时点了点头:“既然你们说得头头是道,不如这样,趁着皇上和皇后都在宴厅,把刚才的话到他们跟前再说一遍,让两位贵主评断是非,可好?”

见她将皇上和皇后搬出来,萧钦余和潘氏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潘氏眼珠子一转,态度瞬间变了:“雪时,你这是何必呢?皇上日理万机,哪有空闲来处理这等家宅私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也只会觉得你不懂事。”

许是担心先前说多了狠话会将冯雪时给逼急了,潘氏便开始软言软语地规劝。

“你一向是个明事理的,母亲知道你受委屈了,日后定让钦余好好补偿你!千万别为此夫妻离心,伤了一家人的和气啊!”

冯雪时心中冷笑,前世,她就是被他们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才会一再退让,害得自己枉死。

同一个火坑,当她会跳两次吗?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很害怕她去皇上和皇后面前告状。不如以此拿捏他们,先取回自己的东西!

冯雪时咬了下嘴唇,故意叹了口气:“婆母说得虽有道理,但我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

潘氏忙问:“为何不踏实?”

“我的嫁妆一直都是侯府代为保管的,之前我想去库房里查看,管家都推三阻四,该不会,是我的嫁妆有什么闪失吧!世子他如今有了宠妾,薛吟又先我一步怀上了,再没有钱财傍身,我才是不如死了算了!”

听她这么说,潘氏以为冯雪时打算妥协了,赶紧哄着她:“你的嫁妆,半点不会少了你的,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让人替你管着,也是不想你劳累。”

“可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若能找点事做,反而会感觉充实。我看从今日起,婆母还是把嫁妆交还给我自己打理吧!”

潘氏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再找个由头敷衍过去,萧钦余却先一步开口了。

“这有何难?你既然想,那往后你的嫁妆就自己保管,难道侯府还会有人惦记你的私产不成?”




金包银,只怕还没完?

冯雪时弯腰将刚才扔到地上的那个更轻的捡了起来,再从中间切开,桂嬷嬷一看,更是傻了眼。

什么!金包银已经够过分了,居然还有金包铜!

一两黄金便是十两白银,更是万文铜钱,这么多箱金元宝被偷梁换柱,价值可谓千差万别,这还得了!

冯雪时冷冷看向潘氏:“为何从我娘家带来的那么多箱金子,如今却成了这些个残次品。这三年,它们都是在侯府的库房里保管着的,婆母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潘氏紧张地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怎么会这么倒霉!

差一点就能正式交接了,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被冯雪时发现了猫腻,日后再想撇清关系都难了!

桂嬷嬷同样神色愤慨:“先前,管家说将世子妃的五十多件珠宝首饰送了出去,已是极其不厚道!现在竟是连实打实的金子都给换了。侯夫人,倘若今日临江侯府不给世子妃一个说法,老身定要进宫去,请皇后娘娘来评理!”

见她又把皇后搬出来,潘氏也不愿坐以待毙。

她故作惊讶地凑上前去,唉声叹气道:“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金子,怎么成了金包银和金包铜啊!”

潘氏厉色看向管家:“还不如实交代,这些年,可有人动过这些金锭?”

管家也是个人精,被她这么一问,连声反驳:“夫人,天地可鉴。当初世子妃的娘家托人将东西送来,我们就直接封锁进了库房,无人敢动啊!”

潘氏与他一唱一和:“这倒是奇怪了,怎么府里其他东西都完好无损,单单就世子妃的出了问题......”

她顿了顿,往下说的话更是恶意满满:“该不会,这从一开始,你们冯家就故意以次充好糊弄我们,现在反而把账算在了侯府头上吧!”

即便已经极力控制心绪,听到潘氏如此嚣张地给护国公府扣屎盆子,冯雪时还是难忍怒火。

“婆母莫不是忘了,当初冯家的私产被送过来,侯府可是派人清点了整整三日!尤其是金锭,您还亲自上嘴咬过,险些磕坏了牙。现在你一张嘴,就想颠倒黑白了?”

被她提及当年的糗事,潘氏越发挂不住脸面:“我只咬了那一口,能说明什么!这么多箱金子,我难道一个个都咬过?明明是你们冯家人缺德,表面上出手有多阔绰,背地里弄虚作假,欺瞒了我们这么久!”

冯雪时被气笑了:“我的叔伯们向来行事坦荡,因怜悯我是孤女,才好心帮我变卖田产庄子折成现钱送来,所有账目清清楚楚,皆有迹可循!如果你们不认,我不介意请他们到京城来,和侯府当面对质。”

萧钦余一直在边上旁听,心中已然明了,金子定是在潘氏命人做了手脚。

原本,他还有几分过意不去,盘算着日后多去几趟冯雪时的房内过夜,给她多些补偿。

谁知冯雪时态度强硬,竟要将冯家人给请来。

真要是事情闹大了,侯府的颜面往哪里搁!

萧钦余便将错就错,训斥起她来:“冯雪时,你我才是夫妻,理应共进退!而你的那些叔伯,说到底都是外人,定是他们私下侵占了国公府的产业,蛊惑了你,直到今日才真相大白!”

管家跟着附和道:“没错!之前因着老奴信任冯家人,才没有核对仔细。恐怕那个时候,他们送来的金子就是假的!世子妃,您可不要被他们骗了!”

听着侯府里的人互相袒护,沆瀣一气,冯雪时恨不得撕烂他们的嘴。

桂嬷嬷在一旁听了,也有些为难地低声提醒:“世子妃,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只怕拿他们没办法。即便您娘家来人了,他们咬死不认,也是讲不清的。”

冯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复着心情,此刻不能乱了方寸。

嬷嬷说的对,得有证据!

她仔细回想着当年嫁妆运送进府的情景,突然,冯雪时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关键的细节!

三年前,她的大伯替她备好了私产,担心这么多的家财在来京城的路上遭到劫匪强盗,便特意雇佣了飞鹰镖局的人,一路随行相护。

飞鹰镖局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以信誉著称,凡事他们经手运送的物件,都有明确的估值和详细的记录。

只要找到镖局的人,就能真相大白!




冯雪时看向桂嬷嬷:“嬷嬷,烦请您在这里帮我看着,我出去一趟,会尽快回来!”

桂嬷嬷并未过问,只是同她保证:“世子妃放心,有老奴在,谁都别想趁机浑水摸鱼,一切等您回来再说!”

眼见冯雪时要走,萧钦余扬声叫住她:“站住,你要去哪儿!”

可冯雪时一甩衣袖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飞鹰镖局遍布大江南北,总部就在京城。

冯雪时刚下马车,就有人上前招呼:“这位夫人,不知到我们镖局来有何吩咐?”

她直接说明来意:“三年前,我老家的叔伯托贵镖局的人从桐州护送一批财物到京城来。不知现在,可否找到当年的票据?”

镖局的伙计面露难色:“虽说只要抵达京城的货物,我们这里都会登记存档。但三年也太久了,想要从档案库里调出来,没个十天半月恐怕是不行的。不知夫人是否急着要啊?”

“十天半月?这太久了!”她想了想:“可否让我见一下你们当家的,我跟他说。”

二楼一间雅房内,镖局掌事将一层书架上的两本书调换了位置,柜子竟慢慢挪动,露出了身后一间密室。

掌事拾级而下,摇了摇一串悬挂在墙壁上的铃铛,不多时,就有一道身影从另一头踱步而来。

见到来人,掌事恭敬开口:“王爷,临江侯府的世子妃今日来到镖局,想让我们帮忙找一份票据。”

“什么票据?”

“是三年前冯家人托运到京城的国公府私产的票据,世子妃似是要的很急。属下命人暗中去侯府打听了一下,这几日,世子妃请了宫里的嬷嬷前来替她清点私产,她和侯夫人闹得不太愉快。”

密道之中,烛火隐隐绰绰,对方的面容看不真切,声音却凛然有力:“多召集人手帮着一起找,一个时辰之内,把她要的东西给她。”

“是!”

会客厅里,冯雪时心不在焉地喝着茶,本以为今日难有收获了。

谁知不过半个时辰,掌事就拿着一份封口的绢帛走了进来:“世子妃,您要的东西就在这里了。”

冯雪时心头一喜,看完后更是宽心了:“这上面竟还有镖物的轻重?”

“不错。冯家托付给我们的,有银镖和物镖。银镖就是您说的那些金锭。物镖,则是珠宝布绢等物。世子妃若需与人对质,在下可随您前往,当场说明。”

没想到这镖局做生意这么厚道体贴,冯雪时感激地扯出一个笑:“如此,就多谢李掌事了!”

临江侯府,潘氏和萧钦余用完了午膳,看到冯雪时还没回来,越发阴阳怪气。

“她搞什么名堂!该不会是被我们戳穿冯家的真面目,无地自容躲起来了吧!”

管家跟着说:“要不然,老奴先把东西收回库里?”

桂嬷嬷还未来得及阻拦,身后就传来冯雪时的声音:“住手!”

几人闻声看去,就发现了冯雪时身后跟着的男人。潘氏警惕地问:“这人是谁?”

“这位,是飞鹰镖局的掌事。三年前,这些私产就是他们帮忙运送到京城的!”

潘氏心下一沉,萧钦余也顿感不安,他闷声开口:“都那么久了,你找镖局的人作甚!”

冯雪时将票据展开:“这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所有金锭的斤两!既然侯府不承认东西被人动过,那就当场称重对比清楚,孰是孰非,自有分晓!”

潘氏气得破口大骂:“你疯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收买了镖局的人让他们做了个假票据想来讹我们!冯雪时,你真不要脸,跟你那些叔伯一样,都是下三滥的东西!”

冯雪时沉声打断她的叫嚣:“这些票据上,不仅有管家的画押,还有侯府的骑缝章。婆母如果不认,我可以送到官府去核实。”

一听她要报官,潘氏登时哑火,老实了下来。

在冯雪时的要求下,李掌事将所有的金锭当场称重,一对比下来,果然出入极大!

“当时送过来的黄金,有一千三百两,如今却连半数都不到,就意味着内里几乎都被换成了铜、银......要说侯府没人动了世子妃的私产,谁会相信!”

结果一出,潘氏的声音都飘忽了起来,哪里还有之前的蛮横:“多半是闹了贼,将这些金子陆续偷换了去。”

说到这里,她气恼地看向管家:“你怎么做事的,身为府里管家,连府上有人行窃都没察觉!”

管家砰的跪在冯雪时的面前:“都怪老奴监管不严,还请世子妃恕罪啊!”

“是监管不严,还是监守自盗......现在说,还为时过早吧。此番损失了上千两的黄金,按照律法,行窃者当诛!必须要报官!”




原先她是打算寻个由头敷衍过去,万没想到,冯雪时会不依不饶,还从宫里请了帮手,这还了得!

她立刻将管家叫到了跟前:“如今冯雪时从宫里请了个嬷嬷来清点私产,我们私下用了多少,你可有数?”

被她问及,管家都快哭了:“夫人,自从世子妃嫁进来,府里每个月的开支都会从她的私产里取用,一开始还记了账,可这都三年了,账目早就乱了,实在算不过来了!”

潘氏的额头都急出了冷汗:“那怎么办?那个嬷嬷可是皇后派来的人,就算是我,也不好轻易得罪的!”

念及此,潘氏忍不住咒骂起来:“这个小贱蹄子,真是不省心!是半点情面都不给侯府留吗!”

他们说话的时候,倒也没避着边上的薛吟。

薛吟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姨母,我倒有个主意,或许可行!”

潘氏连忙追问:“你有什么主意?快说!”

“您之前不是说过,世子妃私产里有不少金锭子吗?”

潘氏点了点头:“是啊,她父母死后,护国公府原先的田产庄子等不便看管,冯家的人就替她变卖成现钱,换算成了金元宝给她送了过来。”

管家跟着说:“为了图方便,我们一直取用的,也都是这些金子。”

薛吟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这就好办了!我们可以将那些金元宝换成金包银甚至是金包铜啊,这样,从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实际的价值却差了不少。”

她一说完,潘氏心头一喜:“这个主意好啊,至少能给宫里交差了!”

但潘氏随即又担心了起来:“可是,万一后面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薛吟冷笑了一声:“等东西交还给她了,真要是出问题,也是她们自己的问题,跟咱们再没关系了。到时候,咱们只需装作不知情便是。”

“世子妃若真的闹起来,我们还可对外说,是她胡搅蛮缠,自己私用了财物,反而给侯府泼脏水。只要拿不出证据,她就不占理!”

侯夫人听了,越发高兴起来,拍了拍薛吟的手:“哎呀!还是你有主意!管家,你立刻着手去办,就按吟吟说的,把金元宝都给换了!”

天一亮,桂嬷嬷便来到了库房,礼数周全地和管家寒暄了几句,并将清单递了过去。

“之前,世子妃已经跟侯夫人商量好,要将她的嫁妆和冯家的私产收入私库。这清单,世子妃和侯府库房的管事应该人手一份,不如就由管家你来核对,要是没问题,老身就让人来搬东西了!”

管家干笑了两声,扫了一眼清单。

“嬷嬷先不要着急,您也知道,我们临江侯府家大业大,这公库里的物件更是数不胜数。因为夫人说过,世子妃是自家人,她带来的东西,我们也没有特意区分出来。如今世子妃想要单独保管,我们也得从中挑拣出来,难免是要费些时日的。”

一听这话,桂嬷嬷微微变了脸色。

昨日听冯雪时说起库房不会轻易交出,她还以为是世子妃多虑了。

毕竟,她素来以为世子和世子妃感情深厚,侯府也是个体面人家,应该不会过多拿乔,使什么绊子。

没想到,眼下一上来就找了这么个借口。

桂嬷嬷板起脸,语气微沉:“老身虽常在宫中,但没少负责内务府的采买事宜,因而经常外出,接触过不少皇商贵族。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儿媳进门之后带来的嫁妆,会跟婆家的物件混淆在一起,不分开的!”

管家被这么一呛,只能腆着脸找补:“这也是因为世子和世子妃夫妻一体,不分你我,才没有泾渭分明。”

桂嬷嬷又问:“那不知,侯夫人和二房三房几位夫人的嫁妆,是否也在公库里?如若不在,莫不是意味着他们夫妻不睦,才会格外计较?”

被她如此反问,管家哪敢再多嘴?

就算潘氏能硬着头皮将嫁妆拿出来,二房和三房可不是吃素的!

真要是触碰到他们的利益,必定鸡犬不宁!

见管家讪讪不语,桂嬷嬷语气稍缓:“事已至此,还是先将世子妃的资产挑拣出来为重!皇后娘娘敦促老身经办此事,耽误不得,要是你们这里人手不够,我可以去宫中再借调几个手脚麻利的过来帮忙。”

有这嬷嬷一个人在,就已经够头疼的了,要是再多来几个,哪里还招架得住?

管家当即表示:“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了,嬷嬷宽心,想来再有个三五日,东西就能找的差不多了。”

桂嬷嬷直接拍板:“那说定了,三日后我们正式交接!”

回到房中,桂嬷嬷将管家的话一一说与冯雪时听。

冯雪时的手指轻轻在桌边摩挲着:“管家这是答应了?”

“是!”

“那到时,就要烦请嬷嬷多多费心盯着了。另外,在正式交接之前,得多找几个人随时盯着库房,以防有人故意添乱,譬如放火或是劫财......”

听到冯雪时这么说,嬷嬷越发好奇。

“世子妃莫非是怀疑,侯府不会轻易将您的嫁妆交出来?”

“嬷嬷既是来帮我的,我也向你透个底。这三年来,我冯家的资产已经被他们用去了不少,就算他们碍于皇后娘娘的情面想交差,一时半会儿也是填不上窟窿的!”

“什么,他们怎么敢?”桂嬷嬷大惊。




冯雪时眨了眨眼睛:“世子可要说话算话哦!”

潘氏想要拉住萧钦余,他已经满不在意地应承下来:“自然算话!”

听到萧钦余这么说,冯雪时只觉得好笑。

他这是甩手掌柜做惯了,半点不知内宅的阴私。

她没嫁进来之前,侯府就已有不小的亏空,府中的账目更是乱成一团。府中的开销,也是能省则省,多有拮据。

偏偏她进门之后,府里上上下下的花销就多了起来,潘氏更是变得手脚阔绰,锦衣玉食。

她虽早有怀疑,是他们动了自己的私产,但前世碍于情面,她始终没有撕破脸,只是一再隐忍,任由他们挥霍着国公府丰厚的家业。

可到头来,竟是她亲手养大了这群吸血的蚂蟥,又被他们给活活逼死!

一想到这些,冯雪时就觉得愧对父母,悔不当初!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他们把吞进去的嫁妆,全部吐出来!

等冯雪时一走远,潘氏就忍不住指摘萧钦余:“你方才为何要答应她,将嫁妆交给她自己打理?”

萧钦余有些费解:“那本就是她自己的东西,她想要,拿回去也无可厚非。而且她已经松口让吟吟做妾了,又何必再为了那等小事跟她争执?”

“小事?”潘氏气得重重锤了一下他的后背:“你可知,她一个人的私产有多丰厚,我们侯府上下那么多地方需要花钱,以后喝西北风吗!”

这话一出,萧钦余更意外了。

“母亲这是何意?难道一直以来,府里的开销,是花了冯雪时的嫁妆?”

潘氏撇了撇嘴:“她既然嫁到我们侯府来了,还分什么她的你的,这私产充公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何必斤斤计较?”

许是激动了些,潘氏的嗓门都大了不少,萧钦余顿时觉得臊得慌。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低声提醒道:“母亲,这话往后还是少说些吧!我们侯府好歹是有头有脸的门第,若是传出去用儿媳的嫁妆来贴补家用,总归不体面!”

薛吟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顿感烦躁。

她去年才来侯府探亲,之后一直住下,平日里吃穿用度都很讲究,她还以为,是侯府财力雄厚,才出手阔绰。

如今听潘氏的意思,竟一直是靠冯家的家业救济!

看样子,他们是不会答应和离或者休妻的!

未央宫中,得知冯雪时求见,皇后早已让人备好了她喜欢吃的茶点。

一见到冯雪时,皇后就亲切地拉着她的手。

“雪时,前几日在你公爹的生辰宴上,世子说你身体抱恙。本宫见你连说话都费劲了,现在可好些了?”

冯雪时感激地笑了笑:“多谢皇后娘娘挂念,我已大好了。”

“那天皇上要给你和世子补办婚事,你当众拒绝,真的是因为怕麻烦?”

“不是这个原因。”

皇后愣了下:“那是为何?”

“等过一阵我将事情都处理妥当了,自会一五一十地向娘娘说明。其实我今日进宫,是有另一件事想求您帮忙。”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背:“你父亲在时,就是本宫的义兄,本宫视你如自家孩子,你有什么请求尽管提。”

“我近日想将嫁妆从侯府的公库接手到我的私库里,方便自己日后打理。只是我手下的丫鬟们都不太会清算盘点,所以想从宫里请一个会算账的嬷嬷前去帮忙。”

皇后听她这么说,有一瞬的意外。

“你的私产你自己管,确实是好事。可先前你一直都对这些不上心的,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打算?”

冯雪时酸涩一笑:“过去的我,总归是天真了些。”

“雪时,你跟本宫说实话,是不是你和世子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他欺负你了?”

见她抿唇不语,皇后按下心里的担忧,转头看向边上伺候的宫女:去,将桂嬷嬷请来!”

不多时,桂嬷嬷就被带到了两人跟前,恭敬地行礼:“老奴给皇后娘娘,世子妃请安!”

皇后向冯雪时介绍:“桂嬷嬷从前在内务府当差多年,算账可是一把好手,从未出过差错。就让她随你回府,帮你清点嫁妆吧。”

“桂嬷嬷,世子妃在本宫心里和亲女儿没差别。她的事,你务必要上心,不可怠慢!”

桂嬷嬷连忙应下:“娘娘放心,老奴一定将世子妃的私产清点仔细,绝不会叫人钻了空子!”

回到侯府,冯雪时直接将嫁妆清单送到了桂嬷嬷手中,光是清单,就是厚厚的一沓。

“上面的这几张是嫁妆单子,下面的,则是国公府的家业。父母亡故之后,便交到了我的手里,按理说,本不该算嫁妆的,却也被侯府留在了公库之中。”

桂嬷嬷郑重开口:“世子妃既然对老奴委以重任,老奴定会尽心尽力,等明日天一亮,就去找府里的管事。”

冯雪时把桂嬷嬷带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潘氏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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