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刚到公司，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背对着门口正在打电话，她神色飞扬趾高气昂：「我就说这么发肯定能出爆款。」
「对面那个网红被攻击死了，都骂她画又贵又难看。」旁边小助理笑嘻嘻地踹了一脚旁边地上的画。
看着地上的画，我紧皱着眉头。
这画我认得，是闺蜜画的，刚出现在毛毛姐姐的最新视频里，现在被她们踩在地上。
「这个画……」
表姐睨了我一眼：「你就是我妈介绍来的那个远房亲戚？奥，对，要不是你妈千求万求，我才不会让你来我们公司，你知不知道，我公司现在岗位一位难求？」
我收敛情绪，赔着笑：「那我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呢表姐。」
「听说你学过剪辑，那你就负责拍摄剪辑运营，一个月三千块，实习期三个月，过了给你转正，一个月五千。」
我有点想问，年入千万的大博主给底下人工资都这么低吗？
表姐却骄傲先道：「好好干，去了别的地儿未必有这么高的工资。」
我答应了。
等拿着抹布擦玻璃擦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没人告诉我，三千块钱还要管表姐办公室卫生啊。
表姐笑嘻嘻走进来：「咱们公司人少，卫生都是新人做的。」
等没人了我小声问表姐助理：「姐，咱公司多久来一个新人啊？」
助理讳莫如深，本来不想说，又看我是关系户，才慢吞吞竖了指头：「三个月。」
三个月？
那不是刚要转正就被开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你是毛毛姐姐的表妹，好好干，应该不会被开。」
我讪笑。
这份殊荣，我其实并不想要。
视线触及地上的那幅画，我连忙又笑道：
「对了姐，那个画没人要了吗？能给我不？」
助理神色狐疑地看了一眼我：「你喜欢就捡去吧，没什么用。」
我走过去小心翼翼拿起画，拂去上面的灰尘，把它放在我的办公位上。
打开抖音视频，毛毛姐姐最新的视频说支持博主露露并花两万买下她的作品，尽管找专家鉴定后说两万块钱血亏，她毫不在意，又找了个廉价劳动力大学生，花了 5000 画了同样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