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我去了趟医院,在我决定回家的时候,我已经预约了有关拆除腺体最权威的一生。
“郑小姐,如果强行拆除的话,少说可能会减少二十年寿命。”
“我决定好了,按正常进行。”
手术进行了一天一夜,腺体彻底被取出后,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
从今往后。
再也没有东西能控制我的行为。
我也不用为了缓解身体的疼痛,去主动贴上秦时晏。
住了三天院,期间秦时晏并没有给我发任何消息。
回到家后我仍旧没有看见秦时晏的身影。
我将房子里有关我的所有东西都让人打包扔的扔,烧的烧。
随后我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封分手信,拉黑了沈秦时晏全部的联系方式,提着行李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落地的三天后就是爸爸给我安排的婚礼。
新郎是我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孟家大公子孟楚延。
他绅士礼貌,尊重我的各种小要求,我和他相处得很融洽。
没有信息素的本能相吸,有的只是我和他心灵上的接触。
这场婚礼开始时,我的心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几天过得太平静了,平静到我感觉根本没认识过秦时晏这个人。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孟楚延摸了摸我的额头,帮我整理了些许碎发。
我对这种亲密的行为还没有完全习惯,本能性地退后一步,“没事,我可能只是有点紧张。”
孟楚延并没有介意我的抗拒,只是笑了笑,让我去休息室休息,外面的宾客就由他先招待。
我点了点头说了句好,在转身那刻,酒店走廊红毯出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我离开的脚步加快。
孟楚延却突然带着秦时晏朝我过来。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南城秦家的大少爷秦时宴。”
秦时晏温和的笑着,看着我的背影,礼貌的打着招呼。
“这位就是孟太太了吧?”
我觉得浑身僵硬,可还是硬着头皮转了身。
我提着笨重的裙摆抬起头,视线刚好跟秦时晏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