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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点都不凶后续

笔辛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冬日。相府的朱红深门中。一阵阵苦药味伴随女子的哀嚎从清寒轩传来。“苏清欢,你害死了梅儿的孩子,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冷得哈口气都能凝结成冰的厢房里。一袭褪色长裙的女子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残留着褐色的苦药汁。痛彻肺腑的毒药,从腹部渐渐传来,苏清欢目光凄恨地盯着眼前的男子。景国的丞相,她的结发夫君——顾裴衣。“顾裴衣,你我夫妻数十年,你竟不信我?”苏清欢凄凄一笑,眼角落下两行清泪。“都怪我信你才让你去照顾梅儿的身孕,你却辜负了我的信任。”“你太让我失望了!”顾裴衣厌恶地盯着苏清欢。“那赵梅儿明明是自己跳入水里,你还要我说多少次。”苍白着脸的苏清欢绝望地发出一声冷笑。“梅儿对孩子视如珍宝,怎会为了设计你这种贱妇害死孩子。”“明明是你不...

主角:苏清欢顾裴衣   更新:2024-11-23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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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欢顾裴衣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她一点都不凶后续》,由网络作家“笔辛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冬日。相府的朱红深门中。一阵阵苦药味伴随女子的哀嚎从清寒轩传来。“苏清欢,你害死了梅儿的孩子,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冷得哈口气都能凝结成冰的厢房里。一袭褪色长裙的女子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残留着褐色的苦药汁。痛彻肺腑的毒药,从腹部渐渐传来,苏清欢目光凄恨地盯着眼前的男子。景国的丞相,她的结发夫君——顾裴衣。“顾裴衣,你我夫妻数十年,你竟不信我?”苏清欢凄凄一笑,眼角落下两行清泪。“都怪我信你才让你去照顾梅儿的身孕,你却辜负了我的信任。”“你太让我失望了!”顾裴衣厌恶地盯着苏清欢。“那赵梅儿明明是自己跳入水里,你还要我说多少次。”苍白着脸的苏清欢绝望地发出一声冷笑。“梅儿对孩子视如珍宝,怎会为了设计你这种贱妇害死孩子。”“明明是你不...

《夫人她一点都不凶后续》精彩片段




冬日。

相府的朱红深门中。

一阵阵苦药味伴随女子的哀嚎从清寒轩传来。

“苏清欢,你害死了梅儿的孩子,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冷得哈口气都能凝结成冰的厢房里。

一袭褪色长裙的女子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残留着褐色的苦药汁。

痛彻肺腑的毒药,从腹部渐渐传来,苏清欢目光凄恨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景国的丞相,她的结发夫君——

顾裴衣。

“顾裴衣,你我夫妻数十年,你竟不信我?”

苏清欢凄凄一笑,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都怪我信你才让你去照顾梅儿的身孕,你却辜负了我的信任。”

“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裴衣厌恶地盯着苏清欢。

“那赵梅儿明明是自己跳入水里,你还要我说多少次。”

苍白着脸的苏清欢绝望地发出一声冷笑。

“梅儿对孩子视如珍宝,怎会为了设计你这种贱妇害死孩子。”

“明明是你不得有孕,心怀嫉妒,想让她们母子俩一尸两命!”

顾裴衣一挥衣袖,怒气冲冲地指着苏清欢的鼻子骂道。

“我不得有孕?你怎敢提这个!我的不得有孕还不是为你试药!!”

剧痛再次袭来,但抵不过心头的万般刺痛,苏清欢的指甲扣进床板里,死死盯着顾裴衣双腿。

“你那腿疾,是我辛勤侍疾十年,花尽我苏家所有财产才治好。”

“我更是为你尝药,饮多了凉药,才落得终身不愈。”

“你呢,腿才好不过半年,就将那赵梅儿纳进家中,你可对得起我?”

顾裴衣大怒,揪起苏清欢的衣领。

“你还有脸提我的腿伤?”

“都怪你哥哥给我的马在马试比赛上发狂,将我甩落让我落下如此残疾!”

“你这个妹妹为我当牛做马,乃是还债!”

苏清欢双手撑在床上,咳出一口黑血。

“这都是意外,马试本就要签生死状,你比试的名额都是我家为你求来,你有什么资格苛责我家。”

听到苏清欢这样说,顾裴衣讽刺一笑。

“意外?”

“若真是意外,为何你家要给我那么多的金银补偿。”

“不就是你哥哥嫉妒我,害怕我夺得魁首,故而设计陷害!”

“若我哥哥嫉妒你,怎会将自己的爱马踏雪送给你武举?”

苏清欢气得浑身发抖,原来,原来顾裴衣是这样看待她哥哥的。

当初顾裴衣还只是黄州一个穷酸秀才,和哥哥有些同窗之谊这才进了苏家做门客。

苏家惜才。

给顾裴衣的吃穿用住,无一不重视。

之后落下残疾也是十分照顾,给了其大量财产。

没想到在顾裴衣眼里,竟然是苏家亏欠他的心虚表现!

荒唐啊......

“皇城谁不知踏雪是你哥哥的爱马?”

“你哥哥性子秉直在皇城树敌颇多,焉知不是故意让我当了替死鬼。”

顾裴衣松开苏清欢,合掌阴沉一笑。

“不过你既然说起意外?”

“我倒想起你家那场灭门的火灾。”

“既然你都要死了,不妨让你做个明白鬼。”

“那把火,是我放的。”

苏清欢浑身一震,目眦欲裂地瞪着顾裴衣:“你说什么!”




说罢,赵秀珠对苏母笑道:“你放才说的对,如今清欢确实是长大喽,得相看相看举子喽。”

“若这个哥儿是好的,咱们早早预订下来,你看你家清欢,也是个知羞的年纪了,若这小子不错相看相看也是好了。”

“是啊是啊。”

苏母随口应和着点头,只当是赵秀珠要看看人,完全没感觉到赵秀珠别有用心。

苏清欢机警起来,扯了扯苏母的袖子:“阿娘,你糊涂了,不过是看看哥哥带回来个什么人?怎么就扯到了谈婚论嫁上。”

“难道女儿就这么急着嫁人,逮着一个人就要看看不成?”

“若那人是有婚事的,坏了名声,那女儿还要给人做妾不成?”

苏母闻言,骤然反应过来,一拍膝盖道:“糊涂糊涂,你还是未嫁女呢!怎能见外男?”

“快去那屏风后躲着,万一坏了名声可就不好了。”

苏畅武一听也觉不喜,干脆大手一挥:“娘,妹妹说得对,这么多女眷在,不好叫那顾裴衣来,他不过是来皇城参加武举考试的,没钱没路子找住处。”

“我看他是个有才的,顺口答应让他留在苏府备考,用不着你们相看。”

苏清欢暗暗思量,照哥哥说,不过是顺帮顾裴衣一把,可怎么前世连宝马踏雪都送了出去?

说不定是顾裴衣在哥哥身边巧言令色说了什么。

这顾裴衣就是个祸害,可不能待在家里。

赵秀珠面色不好看道:“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倒是畅儿是个热心肠的,不知要将那顾裴衣安置到何处啊?”

“这?我还没想到。”

苏畅武是个直心眼,嘴在脑子跟前,只满口答应了人家,这如何安排,还没考虑。

赵秀珠笑眯眯道:“我瞧着静竹亭那里不错,离畅儿的华日院近又僻静,你俩还可一起备考,姐姐,你说是不是?”

“啊,是......”

苏母正喝着茶,被赵秀珠这么一问,正要点头,忽而茶碗被苏清欢接过。

“娘,那静竹亭虽离哥哥的华日院近,可离女儿的荣月阁也不远。”

“他们考的是武试,男子整日在那边呼呼喝喝的,女儿觉得吵得很。”

苏清欢特意咬中自己的闺阁,点破了赵秀珠想坏她名声的心思。

赵秀珠目光一刺道:“我看出来了,今日你这小妮子是和我冲上了。”

“我说什么,你都要呛声两句。可这顾裴衣是来武试的举人,将来在朝廷做事,对他好些,让他念着恩情岂不是对苏家有利。”

“这顾裴衣确实是个文武双全的,书也念得好。”

苏畅武亦赞同地点点头。

“还是畅儿是个明白人。”

赵秀珠满意一笑,还要继续劝。

苏清欢直接冷了脸:“哥哥自己也是要武试的,怎好像是来给别人做嫁衣一般?”

“那人就算是有泼天的才能,那也是别人的。”

“况且,有才能就代表着品德一定好吗?”

“再来,清欢不妨直说明白了,外男住得离女儿闺阁这么近,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那人有什么歹心,我一个女儿家该怎么办?”

“赵姨整日在咱们苏府礼数长礼数短,怎么到了该讲礼数的时候,又不讲了。”

闻言。

“小妹说的对,赵姨你不用劝了,我绝不会拿小妹的清誉冒险。”

苏畅武沉吟一声,初觉端倪,已然觉得十分不妥,严肃的对赵秀珠道。

苏清欢几句话噎得赵秀珠几乎喘不过气来,又被苏畅武拒绝,再也压不住脾气着苏清欢的鼻子道:“你屡次三番顶撞长辈,你这没规矩的丫头,在赵府可是要挨板子关祠堂的!”

“阿娘......今日哥哥回来,是喜日子,咱们家应该关起门来高高兴兴一场的,你可千万不要罚我啊。”

苏清欢垂下眼,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实则只是为了掩藏眼中遏制不住的厌恶和仇恨。

前世,这赵秀珠不止连母亲和父亲定情的发钗都要抢走,还想把她送给老侯爷当小妾,说什么,无福的小贱人,当然只配给人当小妾。

苏清欢一声怯唤,苏母当下就心软了,随即对赵秀珠的咄咄逼人也有了几分火气,拍拍苏清欢的手背,抬起头对着赵秀珠道。

“妹妹如此爱才,不如这顾裴衣就送到赵府去,想必妹妹定能将此人既照料好,又合乎礼数。”




苏清欢驾着一路小跑的马,回到了女宾那边属于自己的小凉亭。

男宾这边。

“嗨,我就知道我妹子没事!”

遥遥在男宾那边张望的苏畅武,一拍大腿,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来了。

“苏小妹吉人天相。”

“可即便是公主赏赐,这么招摇的显于人前,只怕会引来旁人嫉妒和非议。”

“苏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日后有机会,还是要对苏小妹多多劝诫才是。”

顾裴衣蹙着眉头,将拳握于身前,语重心长的对苏畅武说道。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等这次马会结束,我找小妹好好谈话就是。”

“她今日,确实是有些引人注目。”

苏畅武沉吟一声,看着周围人交互接耳的场面,觉得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不一会儿,长公主派内监向诸人传话。

“赵梅儿品行不端,嫉妒好友,下毒于马驹谋害,事发后更是诬陷同胞姊妹。”

“此等恶行,令人发指,本宫罚其入苦役寺,终身不得出。”

“赵家教子无方,取消今日所有赵家子弟马赛资格。”

“此事已水落石出,马会继续开展。”

内监宣布完长公主的旨意,便回去了。

女宾这边立刻叽叽喳喳起来。

“这苏清欢居然是清白的。”

“那赵梅儿真的是她下的手,看不出啊,我还当她是个老实的,竟也不简单。”

“赵家向来家风严谨,竟出了这样的事,真是家门不兴。”

“可怜那赵思容,方才定是被庶女攀咬牵连,如今,连赛马资格都没了。”

“难说啊,世家哪个不是表面谦逊有礼,宅子里的事,只怕也只有他们自家人知道。”

“看来这赵家,也不是传闻中那般治家有方啊,也不过如此嘛。”

“这赵家今日可是丢了大脸了,我娘常常说赵家子女怎样怎样好,借着话训我,今日以后,我可有话跟她辩了。”

众人的风声开始转向,看向赵家母女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回避。

本在这里安慰赵思容的几个官家小姐,一看势头不对,借故迅速离开。

“她竟然真的没事,还得了荣姐姐的爱马。”

尹蝉霜目瞪口呆的望着不远处的摸着马匹的苏清欢,一时看向赵氏母女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怀疑。

“唉,看来这苏家确实得圣心,就连公主都奈何不得,我那庶女连带我赵家,今日要背此黑锅了。”

没想到长公主这么不给面子,赵秀珠连忙装出一副心痛的模样。

她明明已经搬了安贵妃的救兵,安贵妃答应会帮她料理了苏清欢这小孽种,怎反倒让她张狂起来。

“娘亲慎言,苏家势大逼人,咱们还是好好想想法子,怎么帮梅儿减轻一些罪名罢。”

赵思容拍着赵绣珠的背,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可怜你庶妹,见那苏清欢冷僻,非要热着心肠去和人交友,如今却被人一头脏水泼头上,唉,都是我这当主母的过错。”

“早知今日,我就看她再严些,绝不让她与苏清欢来往。”

赵绣珠拿着帕子掩着泪,捶胸顿足抽泣道。

“原是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荣姐姐也真是,居然就这么妥协了。”

见此,尹蝉霜眼底的怀疑散去,开口骂起来苏清欢。

“这苏清欢,真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爹爹在王上面前得了脸,就如此欺人。”

“如此有恃无恐,就算她爹有几分能耐,我看,这苏家迟早要栽到她手里。”

向来与赵思容交好的尹蝉霜柳眉一竖,替二人打抱不平道。

“蝉霜妹妹,你可小声些,我庶妹就是前车之鉴,这苏清欢惹不起,咱们日后躲她远点就是了。”

赵思容软声道。

“你们怕她,我可不怕!”

“她苏清欢一会儿给我小心些,别作到了我面前,我可不是没权没势的梅儿,到时候,我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表姐,你也得跟我一样,同仇敌忾。”

尹蝉霜嫉恶如仇的骂道。

“好好好,表姐都听你的。”

一旁的吴若幽,一双秀目,暗瞥着赵思容和赵秀珠,正思忖着,被尹蝉霜一打乱,瞬间扰了思路,只得应和几句。

凉亭外。

掌茶的宫女立在柱子后,伏首恭敬的捧着茶,静默的与嘈杂的人群仿佛是两个世界。

宫女乌黑的发鬓边,露着白生生的耳朵,直对着亭中的贵人们,暗自聆听。




顾裴衣随即笑着对苏畅武称赞道:“苏兄的妹妹也会骑马?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苏畅武自豪道:“当然,我娘和我爹,从小就不爱拘着我们,也没什么男女之分,只要不犯法不违背道德,我们想干嘛就干嘛。”

“想必苏小妹也是一个奇女子,若是有幸能远远见一眼其风采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顾裴衣垂下眼眸,十分卑微道。

苏畅武朗笑一声:“哎,这有何难,我也在邀请之列,到时你同我一起去。”

刚说完,苏畅武心里咯噔一下。

小妹方才说武比之前让他二人不要来往,他怎么话赶话又应上了,他俩到底是怎么从客栈聊到马会来着?。

“多谢苏兄。”

顾裴衣眉梢一喜,立刻行礼。

顾裴衣应的快,苏畅武一时也不好改口了。

“走,我先带你去客栈。”

苏畅武憨憨一笑,一转身暗暗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日后可不能嘴快。

......

门外,正要上马车的时候,顾裴衣忽然回头看向苏宅大门,眸中闪过一丝微光。

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着他?

“怎么了?”

苏畅武顺着顾裴衣的眼神看去,门口只有守卫,并无任何人。

“没什么,兴许是我看错了?”

顾裴衣摇摇头,掀开了车帘。

等到马车遥遥远去。

苏府的门后,苏清欢咬着唇缓缓走出,指甲死死扣在朱红的门板上,盯着那远处的马车。

深吸了几口气,苏清欢才忍住了内心那股强烈的杀意。

顾裴衣,你这辈子,休想再害我苏家。

......

三日后。

由长公主公孙荣举办的骑射马会,在皇城郊场举行。

苏清欢的爹是左校尉,负责驻扎皇城门的一支军队,自然在受邀之列。

“苏姐姐,你怎么来了,你先前不是跟我说不来了吗?”

赵梅儿牵着一匹枣红马,挡在苏清欢面前。

苏清欢和她那武官爹是一个耿直性子,最烦腻这种交际场合,平日里都是称病,今日怎么破天荒来了。

瞧着赵梅儿,苏清欢心中冷笑。

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赵梅儿此时还是赵府姨娘的庶女。

前世在她面前天真烂漫,她又甚少与旁人来往,赵梅儿见到她总是热情的姐姐长姐姐短,一来二去,她就与其亲昵几分。

如今一看,真是越看越恶心。

“我来不来,与你何干?”

苏清欢连个余光都没给赵梅儿,自顾自走向自己的位置。

前世她不爱与人打交道,只当是场寻常热闹,错失了前世这场骑射马会。

后来才从母亲口中知道,这次马会的女子第一,会成为长公主身边的女官。

只是如此好的机会,被赵秀珠一番教唆,母亲才没告知她。

见苏清欢理也不理睬自己,赵梅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傲什么,不过是个蛮武将的女儿。”

赵梅儿嘀咕一声,转身去了赵家赏亭下。

赵家赏亭下,一个女子身穿藕粉衫着碧绿裙裳,宛如一朵水中芙蓉亭亭坐于其下。

此人正是赵家的二小姐,赵思容。

“二姐姐,我明明已经告诉苏清欢这里世家小姐多烦人得很,她明明已经说过自己不来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改了主意。”

“那苏清欢可不好对付,你这马会魁首怕是悬了。”

赵梅儿有些畏缩地看向赵思容。

这赵思容自小就被赵母当作大家主母培养,如今赵家的半个管家权都在其手中,她这次能来马会,全靠替赵思容做事得来。

“这苏清欢,果真如你所说,马术技艺高超?”

赵思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凝眉看向赵梅儿。

“至少在场的女子之中,若苏清欢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她又带着她大哥那匹踏雪名马,就算是男子,也怕是难分高下。”

赵梅儿和苏清欢赛过几回马,一袭红衣英姿飒爽,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样。若不是其不爱热闹,早就名扬皇城了。

“是吗?”

赵思容眸光一闪,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镯子,拉过赵梅儿:“我前几日得了个巧镯,上面有你娘最喜欢的芍药花样,今日就送给妹妹你。”

赵思容笑着拉过赵梅儿,为赵梅儿戴上手镯后,阴声道。

“这镯子里又可以让马匹发狂的疯药,想办法喂给她的马。”




见豢马官浑身没一处好肉,赵梅儿的双腿一下子瘫软在地。

“我承认,我确实给了这豢马官银钱,为了得看踏雪一眼。”

“可我也不过是想看一看踏雪飞马的风采,并不能说明这药就是我的下的。”

只是短暂地慌张了几秒,赵梅儿就咬着唇辩驳道。

跪在地上的苏清欢,暗暗摇头。

这尹寒儿时在深宫中伴随长公主一起长大,如今又叱咤军中,一日要见多少细作。他既敢缉拿赵梅儿过来,必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这赵梅儿在尹寒面前耍心眼,简直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是吗?”

尹寒眸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丝酷杀的笑。

“你方才还说,一直和你阿姐在一起,如今又说自己来过。”

“你这女子,言语反复,本将军都有些糊涂了,不如,就让请你阿姐来一趟,为本将军解一解迷思。”

“阿姐.......”

赵梅儿攥紧双拳,心中擂鼓震震。

........

马场中。

出了这样的事,世家小姐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起来。

“这苏清欢,真是太爱出风头,纵得那马发了狂。”

“如今长公主大怒,你们说,是不是那苏清欢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这可说不定,指不定是下了什么药。”

“姐妹们谨言慎行,我家庶妹不过平日和苏清欢走得近些,就被抓去问话,我们可不敢再多言,免得被人怀疑上。”

赵思容一脸担忧地对众人说道。

尹婵霜平日和赵思容关系最要好,听了赵思容的话,对苏清欢更是嗤之以鼻。

“照我看,这苏清欢就是瘟神,谁走得近,谁就倒霉。”

其余女眷听罢,亦是点点头。

“这苏清欢平日里不见,如今纵马一看,定是个轻狂货色,和这种人来往,迟早会被牵连。”

“是啊,就算今日风波过了,日后我也不想和她来往。”

正巧,赵思容一回头,就见侍卫们神色严肃地向自己走来。

“赵小姐,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赵思容丝毫不慌,对着众人施施然一行礼:“各位姐妹,我那庶妹胆子小,怕是央我去为她分辨,我去看一看她,她这人胆子小,此时怕是要被吓坏了。”

赵思容走后,众人纷纷感慨。

“这赵思容真倒霉,摊上这种烂事。”

“不过她可对她庶妹真好,这种时候都不恼火。”

“赵家家风严谨,赵思容可是嫡女,定然什么时候都不慌不乱。”

唯有尹婵霜不满地嘀咕起来:“大哥是怎么回事,秘密叫我去把思容姐唤去便是,何必如此招摇,坏了她的名声。”

.......

不一会儿,赵思容就被请了过来。

比起赵梅儿狼狈地被缉拿,赵思容来的时候体面不少。

“阿姐,阿姐救我!”

赵梅儿跪爬到赵思容脚边,拽着其衣像只狗般可怜道。

“慌什么,你又没害人,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赵思容先是安抚赵梅儿一句,继而不卑不亢地对尹寒一行礼。

“尹将军,我妹妹虽为一人,但也关乎赵家上下的脸面和清誉。”

“你将她拘在此处甚久,若是她与此事无关,希望此事明了后,尹将军为我妹妹在众人面前正名。”

言罢,赵思容静静地望着尹寒。

尹寒的手摸着腰间的剑柄,目光盯着赵思容,嘴角微勾,露出狼齿。

“大胆!”

尹寒厉呵一声,宛如狼虎之啸。

惊得跪在地上暗暗捶腿的苏清欢浑身一抖,抬眼悄悄望向尹寒冷若冰霜的脸。

他这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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