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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爱人完结文

兰渊阿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收拾行李,准备最后一站旅程。顾航还在睡着。昨夜的酒让他难以清醒,蜷着身子窝在沙发上像只猫。恍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久到我都忘了时间。顾航刚出道那会儿,我成了他的经纪人。大大小小的通告应接不暇,他生活自理能力不行,需要我一直跟着。衣食住行都由我一手包办。他最常说的两个字就是,方淮。有事叫方淮,没事也叫方淮。夜里,非得跟我挤在一张床上,头埋进我的颈窝,舒服地蹭蹭。他比我小两岁。十八年来,我像养了个儿子。我觉得热想推开他。他却像膏药似的贴上来,委屈巴巴,“你陪着我,我才觉得安心。”可后来呢…后来他再也不肯跟我同床,连身体上的接触都很少。顾航说我强势,总是管着他。因此他才要出去喝酒,找漂亮懂事的年轻姑娘纾解愁闷。把所有的错...

主角:顾航方淮   更新:2024-11-23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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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航方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再见爱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兰渊阿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收拾行李,准备最后一站旅程。顾航还在睡着。昨夜的酒让他难以清醒,蜷着身子窝在沙发上像只猫。恍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久到我都忘了时间。顾航刚出道那会儿,我成了他的经纪人。大大小小的通告应接不暇,他生活自理能力不行,需要我一直跟着。衣食住行都由我一手包办。他最常说的两个字就是,方淮。有事叫方淮,没事也叫方淮。夜里,非得跟我挤在一张床上,头埋进我的颈窝,舒服地蹭蹭。他比我小两岁。十八年来,我像养了个儿子。我觉得热想推开他。他却像膏药似的贴上来,委屈巴巴,“你陪着我,我才觉得安心。”可后来呢…后来他再也不肯跟我同床,连身体上的接触都很少。顾航说我强势,总是管着他。因此他才要出去喝酒,找漂亮懂事的年轻姑娘纾解愁闷。把所有的错...

《再见爱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收拾行李,准备最后一站旅程。

顾航还在睡着。

昨夜的酒让他难以清醒,蜷着身子窝在沙发上像只猫。

恍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久到我都忘了时间。

顾航刚出道那会儿,我成了他的经纪人。

大大小小的通告应接不暇,他生活自理能力不行,需要我一直跟着。

衣食住行都由我一手包办。

他最常说的两个字就是,方淮。

有事叫方淮,没事也叫方淮。

夜里,非得跟我挤在一张床上,头埋进我的颈窝,舒服地蹭蹭。

他比我小两岁。

十八年来,我像养了个儿子。

我觉得热想推开他。

他却像膏药似的贴上来,委屈巴巴,“你陪着我,我才觉得安心。”

可后来呢…

后来他再也不肯跟我同床,连身体上的接触都很少。

顾航说我强势,总是管着他。

因此他才要出去喝酒,找漂亮懂事的年轻姑娘纾解愁闷。

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了我头上。

“叮铃铃…”,刺耳的闹铃把我思绪拉回。

顾航不耐地哼了一声,睁眼看见我,翻身扯被捂耳朵一气呵成。

可我没有喊他。

只是默默把早餐放到床头柜,关闭闹钟,轻轻给他掖好被角。

他却再也睡不着了。

磨蹭了半点,换好衣服下楼,看见我化着全妆,在人群里谈笑风生。

顾航愣了一瞬。

直到其他两组夫妻叫他。

“顾老师和方老师今天都怪怪的哈!”

“一个罕见地没赖床,一个罕见地没叫起…方老师还化了妆,美得都认不出来了…”

顾航耳根子又红了。

他干笑着,捧了早餐坐到我身边,眼神不住地往我脸上瞟。

他也很疑惑。

毕竟从前只要他赖床,我都会在闹钟响过之后把他拉起来。

前几天亦如是。

今天我却一反常态。

“你…”,他欲言又止。

我垂眸,淡淡道,“是你说我太强势,又不收拾自己,我这不是在改吗?”

顾航绷紧的神经瞬间舒展。

又恢复了那副不羁的、无拘无束的诗人模样。

“你知道就好。”

他勾起嘴角,满脸得意。

抄起辣椒酱就往碗里倒。

若是放在昨天以前,我一定会阻止并开口责骂。

顾航有胃病却爱吃辛辣刺激。

曾因为一碗红油肚丝引发胃穿孔被送进医院抢救。

从那以后,我便盯他特别紧。

他不仅没吃到教训,反倒怨我小题大做、像个管家婆。

如今,我看着空了半瓶的辣椒酱。

没有说话。

只是低着头,把面包撕成小块塞进嘴里。

顾航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吭哧吭哧把一碗红油面条吃了精光。

“今天你们组,还是顾老师开车?”

别组的妻子谢桥,是个大嗓门的热心人,总是留意着我跟顾航的关系。

“顾老师看着精神不太好啊…昨晚又去喝酒喝通宵了吧…”

顾航闻言,立马挺直了腰杆。

他这人最好面子。

喝酒可以,但不能在镜头面前被别人捅破。

登时就红了脸。

我开口解围,“没有,他就是这几天开车太累了,人也不是机器…”

在顾航惊诧的目光中,我继续道,“今天我开车,刚好让我复习一下技术。”

我笑了笑,接过顾航手里的钥匙。

他跟在我身后。

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一定以为,我会顺着谢桥的话戳穿他,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

就像之前那次。

他跟C姑娘把酒言欢到深夜,醉倒街头没人管。

我去找他时,江城已经开始飘雪。

那姑娘见天冷欲雪,就把他扔在了酒馆里,酒馆老板有事要关门,就把他扔在了门口。

他醉得迷迷糊糊,非要再跟C姑娘再喝一轮。

“怎么是你!”

见了我,顾航满眼不耐烦,“方淮…你这人怎么这么扫兴…就不能让我好好放松放松吗…”

“放松就回家放松…你好歹也是有点名气的歌手,醉倒街头算什么…”

我拉起他,“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顾航借酒撒泼,一脚踢在我胸口,“小c呢,你把我小c弄哪儿去了?”

“方淮,我就是跟人聊聊天你至于吗?如果不是你那么强势不像个女人,我还能这样吗?”

我没有再说话。

只是扛起顾航到背上。

他有过胃穿孔,医生说以后很可能再次穿孔。

方才我注意到顾航的呕吐物里有血丝。

第二天他还有两个节目要上。

我没时间跟他在这废话。

大雪纷扬落下。

江城很快被白茫茫覆盖。

我背着他上车,车子在半路抛锚,顾航在副驾昏迷不醒。

最后,我只能把车停在路边。

用一双脚,一个背,将他送回酒店。

他却因此整整半个月没跟我说过话。




参加婚姻类观察综艺的第七天,顾航突然改变了选择。

决定不跟我离婚。

他以为我痛定思痛,一改强势性格,再也不会像老妈子一样管着他。

可他不知道。

我前一晚亲眼看见,他趁我熟睡偷溜出去,跟当地的姑娘打得火热。

“如果她有你一半温柔,我都不至于闹到离婚。”

顾航把写给我的歌唱给她。

而我,只用一天就改了决定。

我要离婚。

..............................

从田埂到营地只有不到五百米。

我走了半个小时。

被深秋的山野晚风吹得脸发僵,眼泪鼻涕混杂着糊在脸上。

回到房间冲了个热水澡,身体才渐渐回温。

缓过神来,我给节目组拨出电话。

“我改变主意了,最终抉择我会选离婚。”

“让摄影师照常记录吧,反转什么的观众更爱看。”

搁下电话,不知怎的周身疲惫。

今夜这种场面我并非第一次碰见,却再也鼓不起勇气说服自己装瞎。

当时是我求着顾航来参加这档节目的。

就是为了做最后的挽留。

他说我强势,像个唠叨的老妈子,铁了心要跟我离婚。

如今…却是我自己先坚持不住…

没多久,顾航回来了。

房里没开灯,他被蓬头垢面坐在床角的我吓了一跳。

“啪”,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得我眼疼。

“大半夜的,你要吓死谁啊?”

顾航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照个镜子,年近四十就该注意保养…”

说完,就带着满身酒气进了浴室。

是啊,我今年三十八岁了。

十八年的青春不足以改变顾航,却把我磨出了中年妇女的疲惫。

我时常欺骗自己,兴许是我老了,顾航才会眷恋那些新鲜的、年轻的灵魂。

可原来不是,不止是。

他对我的不满,太多了。

顾航腰间挂着的小风铃十分惹眼,一看就是当地姑娘亲手编的。

定情信物。

“很漂亮。”

我没来由的夸赞让顾航摸不着头脑,他低头看了眼腰间,耳根子红了。

“这…这就是热情的当地人给我送的…我跟你说,方淮,你别小题大做…”

我指了指他的左脸颊。

淡红唇印蹭了满手。

顾航咂咂嘴,眼神闪躲,“蹭到了吧…我发誓,真的什么也没干…大半夜的,你别闹起来让大家难堪…”

他以为我会发火。

跟从前每次发现猫腻时一样。

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无理取闹的。

他也不止一次,为各种姑娘跟我撕破脸。

顾航像只炸毛的小猫,弓起背准备跟我展开一场酣畅淋漓的吵架。

可我只是“嗯”了一声。

挤到他身边,捞水洗了把脸,便自顾自地爬上床准备睡觉。

顾航怔愣,对我的转变很不适应。

“喝了不少酒吧?行李箱的小粉包里有解酒药,桌上泡好了蜂蜜水,你喝了舒服点。”

“明天轮到咱俩当导游,估计会很累,我就先睡了,你也别闹太晚。”

我扯过被子,丢给他。

从很久以前,我们就没再同床过。

这几天录节目,说是睡在一个房间,其实顾航会抱着被褥睡沙发。

他烦透了我的专制和管束。

以至于现在,他抱着被褥有些不知所措。

“方淮…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嘟囔着朝我探头,见我闭着眼没有反应,也没有再深究。

“反正也是要离的,管那么多干嘛?”

这句话,同样的。

我也送给他。




约莫傍晚六点,顾航终于回到营地。

腕间又多了一条手串。

他提着一篮子蘑菇来房间找我,破天荒给我买了药。

“你好些了吗?”

语气里的关心不似作假,但兴许也有弥补的成份。

“我不知道买什么药,就都拿了一点,你看着吃吧!”

他挠挠头,把蘑菇送到厨房。

我看着那一袋子琳琅满目的药,啼笑皆非。

也是,这么久以来,顾航何曾懂过这些事?

正此时,节目组的人来找我,说是下午我一直待在房间里。

想补录一点我跟顾航的镜头。

他们请来画师。

我跟顾航头戴耳机,中间有帘子隔开,各自描述自己和对方的样貌,让画师作画。

我闭着眼。

能感觉到顾航的目光透过帘子落在身上。

睁眼,画师揭开盖布,顾航发出一声惊呼。

因为他发现,自己所描述的我,跟我描述的天差地别。

在他眼里,我不苟言笑、永远板着一张脸,总是生气的样子。

但我所描述的自己,是自信笑着的,长发飘扬而起,满眼明媚。

而当他看见自己的画像时,更是惊得说不出话。

因为那两张画里的他,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中长披肩发,麻布罩衫,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系着手绳的腕。

除了那把吉他。

“这把吉他…”,顾航看向我,眼中闪过情绪,“你…你还记得…”

“怎么不记得…”,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画作,“那可是青年歌手大赛上,我送你的礼物…”

那年我22,顾航20。

作为组合参加青年歌手大赛,荣获亚军出道,我送了他这把吉他。

“原来方老师也是歌手出身啊…”

节目组翻出我之前的表演视频,“唱得这么好,为什么会放弃唱歌,做了经纪人呢?”

顾航嘴唇微颤,在桌底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知道他慌了。

因为当年公司想签的人只有我。

相比顾航,我更懂事听话,而且还会作词作曲。

“方小姐,摆脱顾航这块石头,我们保证你往后星途璀璨。”

可我知道,顾航没了我,什么也做不成。

而我不做歌手,还能做他的经纪人。

最后,我用附赠的词曲合同换了顾航的经纪约。

也就是说,这十多年来,我不仅要当经纪人,还得给公司创作词曲。

才保住顾航的饭碗。

这些,他都知道。

却不懂感恩,在心里埋了刺,觉得我太过强势才让他没有被伯乐看见。

“我不喜欢当歌手。”

我淡然笑笑,“当经纪人挺好的,也多亏了顾老师照顾我,我才能有口饭吃。”

顾航愣了愣。

似乎在咀嚼我话里的意思,当他抬眼看见我眼中的温柔笑意,不知怎的浑身一颤。

嘴唇就哆嗦起来。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很久远的时光。

眼中盈盈有泪,低下头去用手抹了一把。

或许他想起了我们在大学校园里初相识的场面,他抱着吉他来音乐社面试,我正窝在角落里,戴着耳机哼歌作曲。

或许他想起了青年歌手大赛时,因为男女分宿我们没法待在一起,他半夜偷偷翻墙来找我。

或许他想起了我们领证那日。

或许是我怀孕告诉他的时候。

或许是每次争吵。

每次我站在他面前,为他遮风挡雨的强势模样。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那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要不两位老师合作一曲?”

“就唱你们总决赛时候的那首《风筝》吧!”

我连连推拒。

顾航却抱上了吉他,“方淮,我们很久都没一起唱歌了吧?”

“这次我伴奏,你来唱。”

他眼中有泪。

我点点头。

那夜,歌声穿透整片山林,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时光。

顾航跟我背对背相互依靠。

他弹琴,我唱歌。

我们是彼此的伯乐和良驹。

那时候,他还不会喝酒,也没有认识新的姑娘,满心满眼只有我。

不知怎么,就变了。

夜里九点,补录的环节终于结束。

林间的风有些大。

顾航脱了外套披到我身上。

快步跟上,与我并肩而行。

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扭过头来看我。

这夜,顾航破天荒地没有出去喝酒,也没有搬走被褥到沙发上。

他躺在我身侧。

把通讯录里的姑娘们都删了个干净。

以为我睡熟,他翻身起来靠坐着,细细打量我的眉眼。

“方淮…我怎么好像…不认识你了…”

“我好久都没有…没有看见过你像今天这样…明媚、快乐…”

湿热的唇瓣贴上额头。

顾航哽咽着柔声道,“我想有些事,是我错了。”

“我们重新开始吧,方淮!”

“明晚的最终抉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今天又是我开车。

顾航拉开副驾的门犹豫片刻,选择了坐到后排。

他怕我又唠叨他的坐姿。

毕竟刚吃过早餐,坐姿不正确胃容易反酸。

可我没管他。

任由他躺在后排座椅上,便发消息便傻笑,笑得阳光灿烂。

那一定是昨晚送他风铃的姑娘。

我从后视镜里移回目光,专心开车。

一路无言。

直到顾航说肚子不舒服,想去服务区上个厕所。

我没有唠叨。

停了车。

他匆匆捂着肚子跑了,连手机都忘了带。

我才知道那姑娘姓阮。

顾航给她的备注是小R。

从昨晚到现在不足24小时,聊天记录却已经三十几页。

“如果我老婆能有你十分之一的温柔,我都不至于跟她离婚。”

“哎,她太霸道了,控制欲又强,总想着左右我的人生,我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

“要是我离婚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回到这里,跟你轰轰烈烈爱一场。”

末尾,顾航给小R唱了一段歌。

是当年他写给我的,重新填了词,不知道送给了多少个姑娘。

一首歌被盘得包了浆。

却再也没给我唱过。

我哭过闹过,到后来渐渐麻木,顾航承诺过不会再犯,可一而再再而三。

最后连解释都懒。

不远处,顾航跑着回来。

我把手机复位放回原处。

他打开副驾车门,递给我一个塑料袋。

“喏,刚看你没吃几口早餐,就给你带了一袋花生糍粑。”

可我不吃甜食。

更是花生过敏。

我跟顾航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就是因为误食花生而流产的。

那时我胎心不稳,还得为顾航安排工作而奔波。

夜里就出了血。

只能送进急诊室卧床治疗。

医生让顾航去给我买点吃的。

顾航带了一碗花生粥回来。

我不知情,最终结果就是严重过敏导致流产。

顾航撇撇嘴,“我是个诗人,哪里懂得这些事!你说你,明知道自己过敏就应该跟我说…”

“我看…就是因为你害过别人的孩子…所以才报应到自己身上…”

我怔了一瞬,落下泪来。

什么叫我害了别人的孩子?

那分明是顾航自己捅了篓子,小姑娘挺着肚子找上门要说法。

顾航跪在我跟前求我想办法。

我气得浑身发抖,还是带着姑娘去医院做了人流,把存起来准备买房的钱拿出一半作补偿。

人家才答应闭嘴。

可顾航呢?他却把这事儿记在心里,用来推卸责任。

在我最脆弱最伤心的时候,掏出这把刺伤我的尖刀。

我抬头看了看顾航。

把袋子放到一旁,笑了笑。

顾航后知后觉,“我忘了你花生过敏了!”

“算了别吃了,一会又该骂我了…”

“骂你干什么,你又不是故意的。”

我垂下眼睑,“你能记得我早餐吃少了,已经做得很好了。”

“你…不生气?”顾航瞪大双眼。

我摇摇头拉开车门,拎着塑料袋走向垃圾桶。

“几块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吧!”

我说的是花生糍粑,也是脖子上戴着这枚,顾航曾经用吉他拨片磨出来的项链。

扯下来,跟花生糍粑一起送进垃圾桶。

还有那张九块钱的结婚证。

很快,也能一起丢了。

......

新的露营地附近有一片树林。

节目组要求我们三组夫妻各自为晚餐做准备,我跟顾航被分配到摘蘑菇的任务。

可我却不想去。

称病推却,眼瞅着顾航早跟采蘑菇的本地姑娘打得火热。

谢桥凑过来,“方老师,您可得盯紧点顾老师啊!”

我笑了笑,“没事,风筝的线绷太紧更容易断。”

我这话说得响亮。

顾航也听见了。

他回过头来,冲我欢欣雀跃地招手,然后跟着姑娘慢慢走远。

整整一下午,我都在露营地收拾行李。

准备明晚杀青,就跟顾航分道扬镳。

我不禁在想,跟顾航这十八年来的关系,似乎一直是错的。

明明我才是那个放风筝的人。

怎么可以被风筝牵着走?

我应该收放自如,让他顺着风向飞,等什么时候放累了,就把手一松。

我会有新的风筝。

破旧的那只,就让他永远待在泥泞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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