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嘉柔邵景裕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醉梦几许春许嘉柔邵景裕全文》,由网络作家“祁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顿饭二人吃得都食不知味。许嘉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已经达到目的,可以和江鹤年远走高飞。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邵景裕的身影呢。她拿出手机,发现外卖已经送达至家门口,可邵景裕仍然没有回复过消息。她将手机关机重启,开机后又不断刷新着网络。可邵景裕的聊天框却始终没有弹出最新的消息。正当她焦躁的时候,外卖小哥打来了电话,“您好,敲门没人开,我把外卖放在门口了。”此话一出,许嘉柔顿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没人开门?”“是啊,敲了几分钟都没人开。门牌号照片我已经发给你了,没错吧。”许嘉柔打开外卖软件,发现送达地址没错。她立刻给邵景裕拨去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就算是睡着了,也不该听不到手机的铃声,邵景裕从来没有手机静音的习惯。江鹤年注意...
《浮生醉梦几许春许嘉柔邵景裕全文》精彩片段
这顿饭二人吃得都食不知味。
许嘉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已经达到目的,可以和江鹤年远走高飞。
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邵景裕的身影呢。
她拿出手机,发现外卖已经送达至家门口,可邵景裕仍然没有回复过消息。
她将手机关机重启,开机后又不断刷新着网络。
可邵景裕的聊天框却始终没有弹出最新的消息。
正当她焦躁的时候,外卖小哥打来了电话,“您好,敲门没人开,我把外卖放在门口了。”
此话一出,许嘉柔顿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没人开门?”
“是啊,敲了几分钟都没人开。门牌号照片我已经发给你了,没错吧。”
许嘉柔打开外卖软件,发现送达地址没错。
她立刻给邵景裕拨去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就算是睡着了,也不该听不到手机的铃声,邵景裕从来没有手机静音的习惯。
江鹤年注意到了许嘉柔的不对劲,他缓缓走上前询问,“出什么事了?”
许嘉柔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我身份证忘拿了,先回去拿个身份证,一会儿过来找你。”
一股浓浓的恐惧感笼罩在江鹤年的周围,他不想让许嘉柔离开。
“身份证而已,我们到时候登记个临时转机证明就可以了,何必再跑回去一趟呢。”
见许嘉柔重新坐回沙发上,江鹤年高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他轻拍许嘉柔的肩膀以示安抚,“我先去收拾行李,你就坐着歇会儿。”
许嘉柔强撑出一个笑,“好。”
她将目光望向窗外,似乎要下雨了。
深秋的天,雨下一场凉一场,她开始担心邵景裕有没有做好保暖措施。
又担心邵景裕没有接电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她有点坐不下去了,急忙拿起衣服准备离开。
“鹤年,我还是回去拿个身份证,马上就回来,你在家乖乖等我。”
不等江鹤年有所回应,许嘉柔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去,留给江鹤年的只剩背影。
回家的路上,许嘉柔机械般地不停拨打邵景裕的电话。
听着提示音从无人接听到对方已关机,她的胸口不停起伏着,眉头也皱成了一个川字。
许嘉柔口中不停呢喃着,“受着伤还不接电话,是故意让我担心吗?!”
天空飘起淅沥沥的小雨,车子缓慢行驶的过程中,许嘉柔注意到了副驾驶的飘带。
“邵景裕、许嘉柔:永结同心。”
看着飘带上的字,许嘉柔的内心更加焦躁。
她想起来那日把邵景裕一个人留在山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下雨天。
拜她所赐,他摔下山崖,身体多处骨折还淋雨发起了高烧。
愧疚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好不容易回到了楼下,车子还没停稳,许嘉柔就迫不及待地跑上了楼。
打开房门后,屋内一片昏暗,她有些不敢进去了,仿佛等待她的是万丈深渊。
她试探性地叫着邵景裕的名字,“景裕,你还没起床吗?”
叫了几次无果后,她才深呼吸一口气走进屋内。
床榻上整整齐齐,干净的仿佛从来没人住过。
她挨个屋子寻找邵景裕,都一无所获,这时她才惊然发现,屋内有关邵景裕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了。
她不死心地继续寻找,在衣柜里发现了邵景裕的几件衣服。
许嘉柔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衣服还在,应该是我多想了。”
可下一秒,许嘉柔的额头上便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紧锁眉头盯着那些衣服,“这都是我买给景裕的......”
她发了疯般地不停寻找着,发现家里只剩下她买给邵景裕的衣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许嘉柔的语气带了一丝颤抖,“景裕,你到底去哪了,你还受着伤呢,不要吓我。”
当许嘉柔跌跌撞撞来到客厅时,发现了茶几上的盒子。
她浑身如筛糠般战栗不止,眼角也隐隐有泪痕出现。
当她打开盒子,看清里面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时,整个人瞬间瘫坐在地。
轻飘飘的纸张在她手里却如千斤顶一般沉重。
许嘉柔紧紧捏着这两张纸,反复查看着真实性。
在她确认离婚协议的名字的确是自己签下时,那根绷紧了的弦瞬间开裂。
她将离婚协议书放在胸口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划过脸颊。
许嘉柔双眼失神地盯着地面,“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景裕你为什么要走......”
“你这样一走了之,让我怎么办,让我怎么办啊!”
也许是为了补偿,第二天许嘉柔没有离开,而是主动提出要陪邵景裕出去走走。
“景裕,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去爬山吗?我带你去爬山吧。”
邵景裕知道,许嘉柔不是真的想带他爬山,她只是因为要离开了,想多弥补他,仅此而已。
“不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爬山了。”
许嘉柔的语气染上一丝急迫,语气也有些受伤,“景裕......”
这时邵景裕忽然想到,当初他在山顶的树上挂过永结同心的飘带,现在是时候扯下了。
“好,那就去吧。”
见邵景裕同意,许嘉柔的脸上才重新露出笑容。
爬到山顶后,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朝着邵景裕席卷而来。
人们都说这座山很灵,许下的愿望都会实现。
于是邵景裕就偷偷一个人爬上山,对着天上的星星、地上的树许愿。
哪怕身体被树枝划出血痕也毫不在意。
他是那样虔诚。
“希望许嘉柔幸福健康,希望邵景裕能和许嘉柔在一起。”
愿望确实实现了,可他只顾着让许嘉柔幸福快乐,却忘了自己。
他诚恳地闭上眼睛,再次许愿。
“希望邵景裕,岁岁欢愉,万事胜意,日后不再为爱掉眼泪。”
许嘉柔好奇地走到他身边,“景裕,你在干什么?”
邵景裕正想说话,却不小心踩到了悬崖边上的碎石,整个人的身体重重向后仰去。
在邵景裕即将跌落悬崖的时候,许嘉柔紧紧拽住了他,用力将他甩到安全位置,自己却重重摔倒在地。
手臂、胳膊上顿时擦出一片血痕,血珠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甚至都没有管自己的伤势,就急忙朝着邵景裕的方向跑来。
“景裕,你没事吧!”
她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看起来真的很担心邵景裕的安危。
邵景裕愣愣地指了指她的手臂,“你流血了......”
许嘉柔不停地摇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邵景裕的心里划过一抹异样情绪,他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而许嘉柔也惊奇地发现,这是第一次邵景裕没有关心她腹中的孩子。
以往她只是皱下眉头,他都会担心得不得了,现在却这样淡定。
她疑惑开口,“你这次怎么没有问,孩子怎么样。”
邵景裕这才回过神来应和她,“孩子也没事吧。”
许嘉柔摇摇头,“没事。”
两人沉默之际,许嘉柔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邵景裕瞥到了,是江鹤年。
“嘉柔,你在哪?我好像食物中毒了,现在好难受。”
江鹤年的语气很虚弱,许嘉柔已经想象到他苍白的模样。
她眉头一沉,“定位发我,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后,她转身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的邵景裕。
他虽然人没什么事,但脚踝也崴伤了,带着他下山肯定很耽误时间。
许嘉柔皱了皱眉头狠心说道,“景裕,我有事要先离开,你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吧。”
不等邵景裕说话,许嘉柔便迫不及待地下了山。
邵景裕的脚踝肿得发紫,确实没办法行走,可他还是努力地站起身来,从树上扯下那枚飘带。
右手一松,那枚飘带便随风而去。
急着下山的许嘉柔忽然被一条飘带蒙住了眼睛,她将其摘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邵景裕、许嘉柔:永结同心。”
许嘉柔心中一颤,不明白飘带为什么会被吹下山。
可她没有扔掉,而是将其收好塞进了口袋中,然后继续拼命地向山下跑去。
半小时后,天空中雷声作响,大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很快就将邵景裕的衣服打湿。
他拿出手机想问助理什么时候到,却发现手机只剩2%的电。
强撑着给许嘉柔拨去电话,却被她挂断了,当他想再次拨打时,眼睁睁看着手机黑屏关机。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瘸一拐地艰难下山,几次跌倒在台阶上又爬起,而后重重跌下山崖。
他轻轻动下手臂,便传来剧烈的疼痛,大概是骨折了。
身上擦伤的血迹将衣服浸透,让本就晕血的邵景裕差点昏死过去。
马上他就要离开和爸妈团聚,他不能死在这里,这是支持邵景裕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邵景裕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
曾经的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深爱10年终成空。
可现在他明白了,沉没成本不该参与重大决策。
邵景裕深呼吸一口气后回到了卧室,这晚他睡得并不踏实。
与许嘉柔的过往瞬间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闪过,最后直至模糊不见。
第二天起床时,许嘉柔已经在厨房做饭了。
哪怕她极力掩饰,可邵景裕还是看到了她脖颈间红得发紫的唇印。
下一刻,江鹤年便穿着半敞的睡袍走了出来。
健硕的身材若隐若现,让许嘉柔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当她意识到邵景裕还在旁边时,又突兀地移开了目光。
江鹤年挑了挑眉,“佳柔给我买的睡袍很合适,有些衣服,果然还是年轻人穿得好看。”
他眼里满是挑衅和奚落,看得邵景裕很不舒服。
他淡漠地嗯了一声,没再继续搭茬。
见邵景裕没有他预想中吃醋嫉妒的反应,江鹤年眯了眯眼睛。
“本来我说穿你的就可以了,但佳柔说你那些衣服都有老人味了,不适合我。”
不等邵景裕反击,江鹤年就走到了邵景裕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其实你知道我是谁,对吗?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暧昧纠缠,这种感觉怎么样?”
“嘉柔说你在床上不怎么厉害,根本没办法满足她的需求。”
“我比佳柔还小两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而你比她大八岁,啧啧,体力早就跟不上了。”
“看在大家都是男人的份上,我才和你说这么多的,你也不用太感激我。”
当许嘉柔把饭菜从厨房端出来时,才发现了二人之间的异样氛围。
她眉头紧皱,眼神中写满探究,“你们离得那么近在说什么?”
江鹤年粲然一笑,“在给你先生传授胎教知识呢~”
许嘉柔将目光望向邵景裕,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感受到了邵景裕眼中的疏离和冷漠。
她的心不可遏制地抽动了一下。
直觉告诉她,刚才江鹤年一定和邵景裕说了什么。
期间江鹤年对她进行了各种眼神挑逗和暗示,都被她无视了。
一顿饭,三人吃得各怀心事。
饭后,许嘉柔准备去医院进行孕检。
“我就不陪你去了,公司还有事。”
邵景裕冰冷的话语落入耳中,让许嘉柔有些不自在。
正当她想说什么的时候被江鹤年打断了,“没事,我陪佳柔去就好。”
许嘉柔思考了下点点头,反正她去医院也不是为了产检,邵景裕不去也是好事。
在听说许嘉柔的来意后,医生有些震惊。
“什么?!你要打掉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很健康,真的不要吗?”
许嘉柔有些犹豫了,可对上江鹤年期待的眼神后,她还是点了点头,“我确定。”
医生轻叹一声,给她开具了单子。
“现在的年轻人啊,不建议怀孕的时候非要生孩子,现在孩子一切健康,反而不想要了。”
看见许嘉柔进了手术室后,江鹤年的嘴角才勾起一抹嘲讽。
“邵景裕,看你拿什么和我争,这个死胎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距离邵景裕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
他除了吃饭就是做旅游攻略,而许嘉柔也和从前一样,三天两头地找理由往江鹤年那里跑。
正当邵景裕攻略做得起劲时,许嘉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她声音里充满疑惑,“景裕,你想出去旅游吗?”
邵景裕合上本子,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微笑,“没有,随便看看。”
许嘉柔轻轻握住邵景裕的手,“等我这边稳定下来了,我们一起去旅游。”
“到时候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许嘉柔眼里写满了真诚,仿佛邵景裕真是她唯一的宝贝。
“到时候,你就有两个公主要照顾了,你可要做好骑士哦。”
邵景裕微不可察地皱眉,并未言语。
见邵景裕面色仍不好看,许嘉柔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急忙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景裕,明天就是我们领证三周年的纪念日了,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话音落下,邵景裕猛然一怔,他已经完全将纪念日抛到脑后。
哪怕他没忘,也不愿意再过了。
见邵景裕的表情仍然怪异,许嘉柔彻底沉不住气了。
“景裕,我的礼物呢?”
邵景裕抱歉一笑,“对不起啊,我忘了。过两天补给你吧。”
这句话是许嘉柔最喜欢说的。
邵景裕说想去看海,她说等她忙完了一定陪他去,
可第二天江鹤年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海边。
邵景裕说想去看漫展,许嘉柔答应了,
可是等到太阳下山她都没有出现。
后来邵景裕才知道那天是江鹤年的生日。
她抱歉地赶回家,“景裕,我今天太忙了,以后有机会再补给你吧。”
她以为机会无限,所以不珍惜眼前人。
话音刚落,许嘉柔便呆愣在原地。
她知道邵景裕最喜欢过这些纪念日,他喜欢浪漫喜欢惊喜。
可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难道是他把重心都放在孩子身上,忽略了她吗?
纵然许嘉柔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心里却总有种说不出的异样,让她上下两难。
“景裕,打开看看吧,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不等许嘉柔说完,客厅便响起了门铃声。
邵景裕沉默着打开盒子,一股难闻的味道直入鼻腔。
里面装了一枚打开的避孕套、一条被扯断的限量版领带,还有一封信。
“邵景裕,你当了三年小丑,我也该你一点礼物,不用客气~别以为结婚了就能高枕无忧,嘉柔爱的是你的身份和地位,不是你。”
邵景裕原封不动地把盒子收好,等他离开时,这个盒子会和离婚协议书一起出现在茶几上。
此时许嘉柔也拿着一个做工精美的蛋糕走了进来。
“景裕,明天我有事不能陪你过纪念日,我们今天提前过好吗。”
邵景裕一眼就看到了蛋糕上的芒果,他芒果过敏很严重,吃一口便会昏厥。
这是他唯一和许嘉柔说过,过敏的食物。
却还是被她忘到脑后。
他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我芒果过敏,你忘了。孩子还没出生,你就想着去父留子了。”
许嘉柔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喉咙也似乎被一只大手紧紧钳制,
“景裕,不要乱说这种话,不吉利。我恨不得每日都陪在你身边,怎么可能害你。”
“我最近太忙了,对这些有所疏忽,以后我不会再犯了。”
邵景裕没有否认她的话。
她以后确实不会再犯了,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以后。
结婚的第三年,许嘉柔终于怀上一个孩子。
正当邵景裕沉浸在做父亲的喜悦中时,收到了许嘉柔错发的消息。
“鹤年,我的身体还是对你最诚实,只有想着你的脸,我才能和他做那种事。”
“我不想在大好年华给他生孩子,和邵景裕联姻三年,已经仁至义尽。”
“一个月后我就和你私奔,到时候留给他的只会是一个死胎。”
没等消化完最后一个字,消息瞬间被撤回。
邵景裕脸色变得惨白,浑身如坠冰窟般颤抖不止。
当他不停讨许嘉柔欢心的时候,许嘉柔却在掰着手指头想着和白月光私奔。
而他以为是两人爱情结晶的孩子,也不会出世了。
但许嘉柔小看了他邵景裕,他要在7天后先她一步离开。
这死胎,就留给她自己吧。
......
许嘉柔从孕产科出来时,邵景裕坐在原地没有上前搀扶。
她笑意盈盈地走到邵景裕身边,眼神满是喜悦和欢愉,“医生说了,孩子很健康~”
“嗯,健康就好。”
邵景裕的眼神黯淡无光,满脑子都是那几条发错的消息。
许是察觉到了邵景裕情绪不对,许嘉柔的表情有些僵硬。
许嘉柔试探着开口:“景裕,我刚才给你发了几家餐厅的地址,你看有喜欢吃的吗?”
邵景裕摇摇头,“还没来得及看手机。”
话音刚落,许嘉柔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正当许嘉柔和邵景裕准备回家时,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从邵景裕身旁擦肩而过。
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邵景裕的胸膛,而后将一张小卡片塞进他口袋中。
邵景裕看了看那张卡片,没有言语。
反倒是许嘉柔立刻将卡片抢过来撕得粉碎。
“真是越来越猖狂了,专挑这些妻子怀孕的男人下手。”
“景裕,你可不能因为我怀孕了,就出去乱搞。”
邵景裕眼角划过一抹自嘲,乱搞的人究竟是他,还是她。
他心不在焉地回了句,“嗯。”
许嘉柔正亲昵地揽着邵景裕的手臂宣示主权,丝毫没注意到邵景裕对这种亲密动作的排斥。
回到家后,邵景裕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睡去,自从许嘉柔怀孕后,他彻夜不休地陪护,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
迷糊间,邵景裕听到了许嘉柔压低声音打电话。
“他喜欢女儿又怎么样,反正马上就要打掉了。我现在只想给你生孩子,才不要在老男人这儿蹉跎青春。”
邵景裕紧抿双唇,脸色也愈发的阴沉。
在她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接纳过孩子的到来。
可他,却为了这个孩子受尽折磨。
怀孕三个月, 许嘉柔凌晨三点要吃海港的新鲜墨鱼,他开了6个小时车买回,急忙送回家后又要赶飞机去洽谈合同,连续72小时不眠不休。
怀孕五个月,许嘉柔说地板太凉,又不肯穿鞋,他就用手当脚垫,哄着让她一步一步踩着行走。
怀孕七个月,许嘉柔说看他站着心烦,他就跪着侍候,一勺一勺地喂她喝保胎药。
......
可这些痛苦换来的都是什么?
邵景裕的眼尾泛红,他的大脑也有些混沌,意识飘向远方。
两年前,许家同意和邵家商业联姻,邵景裕开心到整夜未眠。
没人知道,当她第一次看到十八岁的许嘉柔时,便对她一见倾心。
可他比许嘉柔整整大了八岁,他努力挑起共同话题,在音乐厅、餐厅等地方制造各种偶遇。
后来他听说许嘉柔有心上人,他整日郁郁寡欢,以为这段感情注定无疾而终。
可许嘉柔的心上人突然出国了,而许家也因为资金链断裂必须寻求外援,阴差阳错之下便促成了这段姻缘。
刚结婚时,他小心翼翼地牵上许嘉柔的手,却被她皱着眉头甩开。
“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我。”
她总是喝到凌晨才回家,粗鲁地拨开他搀扶的手,口中呢喃轻唤江鹤年的名字。
可有一天,她突然变了。
饭来张口的她亲自下厨为他煲汤做菜。
洁癖的她会在他应酬宿醉后帮他更换衣物。
不爱与人接触的她吻上他的唇说想要一个孩子。
本以为是他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却没想到只是昙花一现的幸福假象。
“景裕,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邵景裕从记忆中抽离,他怅然着开口,“这孩子真能平安降生吗?”
许嘉柔面色一惊,急忙安抚道,“当然可以了,医生说过孩子很健康。我知道你很期待女儿的到来,但也别太焦虑了。”
话音刚落,许嘉柔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面色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我公司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我和孩子都很好,你不要担心。”
不等邵景裕回应,许嘉柔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空荡的房间内只剩邵景裕一个人,邵景裕将目光放到桌上的保胎药。
他毫不犹豫地将药扔到垃圾桶里,眸中不带一丝惋惜。
这种东西,没必要存在了。
毕竟,许嘉柔想留给他的,只是一个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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