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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全文免费

林不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大少爷吩咐,将这位姑娘安置在观山院。”刘叔恭敬地回答。“观山院?”表小姐咬了咬嘴唇。那可是沈晏的院子!难道表哥对此女?以前表哥身边别说女人,连个母蚊子都飞不进去。如今却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安置在观山院?可真是有意思。凌曦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席秋娘。圆脸,杏眼,身材细瘦。小说里,沈府的确有一位表小姐席秋娘,是老夫人娘家的小辈。自小失了父母,老夫人见她可怜,便抱到身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与沈晏青梅竹马。凌曦微微一笑,福了福身,“民女凌曦,见过表小姐。”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这时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刘叔,账房那边唤您快些过去,说是有个账对不上。”席秋娘笑了起来:“刘叔,我带这位姑娘去观山院吧。”刘叔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望了凌曦一眼。...

主角:凌曦沈晏   更新:2025-01-15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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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曦沈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林不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大少爷吩咐,将这位姑娘安置在观山院。”刘叔恭敬地回答。“观山院?”表小姐咬了咬嘴唇。那可是沈晏的院子!难道表哥对此女?以前表哥身边别说女人,连个母蚊子都飞不进去。如今却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安置在观山院?可真是有意思。凌曦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席秋娘。圆脸,杏眼,身材细瘦。小说里,沈府的确有一位表小姐席秋娘,是老夫人娘家的小辈。自小失了父母,老夫人见她可怜,便抱到身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与沈晏青梅竹马。凌曦微微一笑,福了福身,“民女凌曦,见过表小姐。”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这时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刘叔,账房那边唤您快些过去,说是有个账对不上。”席秋娘笑了起来:“刘叔,我带这位姑娘去观山院吧。”刘叔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望了凌曦一眼。...

《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是,大少爷吩咐,将这位姑娘安置在观山院。”刘叔恭敬地回答。
“观山院?”表小姐咬了咬嘴唇。
那可是沈晏的院子!
难道表哥对此女?
以前表哥身边别说女人,连个母蚊子都飞不进去。
如今却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安置在观山院?
可真是有意思。
凌曦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席秋娘。
圆脸,杏眼,身材细瘦。
小说里,沈府的确有一位表小姐席秋娘,是老夫人娘家的小辈。
自小失了父母,老夫人见她可怜,便抱到身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与沈晏青梅竹马。
凌曦微微一笑,福了福身,“民女凌曦,见过表小姐。”
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这时一个小厮跑了过来。
“刘叔,账房那边唤您快些过去,说是有个账对不上。”
席秋娘笑了起来:“刘叔,我带这位姑娘去观山院吧。”
刘叔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望了凌曦一眼。
“账上的事情要紧。”席秋娘掩嘴轻笑,仿佛真的是为刘叔着想。
刘叔犹豫了片刻。
大少爷只说将人安置在观山院,可没说要交给谁。
账房那边催得紧,账目上的事耽误不得。
“那就有劳表小姐了。”
凌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这席秋娘,这是将她视为情敌了。
“刘叔客气了。”席秋娘笑得愈发灿烂,仿佛一朵盛开的毒蘑菇。
看着刘叔离开后,席秋娘笑容更盛,示意凌曦道:“走吧。”
她带着凌曦穿过几处庭院,最后在一院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就是观山院了。”
凌曦环顾四周,不动声色,跟在席秋娘身后进入了观山院。
她一路上低眉顺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席秋娘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啧了一声。
沈晏的院子,果然清幽雅致。
院子里种满了翠竹,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如同悦耳的琴声。
席秋娘并没有带凌曦去找澄心,而是将她带到了一间房门前。
“你就住这吧。”席秋娘语气冷漠,仿佛施舍一般。
凌曦往里头一瞧,还好,是正常的下人房。
里头有三张床榻,其中二张都已经铺了褥子,另外一张上堆了些杂物。
凌曦心中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席秋娘会将自己带去柴房或者是偏僻的小屋里头呢!
“谢表小姐。”凌曦淡淡道。
席秋娘倒是对她这副样子有些吃惊。
这女人,竟然不生气?
她瞧凌曦的气度,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
那些个小门小户的,见着她哪个不是低着头,眼神里头尽是羡艳与自卑的?
凌曦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
她如今身份不清不楚的,沈晏也不在府中。
若是说错了什么惹恼了席秋娘,徒给自己招惹麻烦。
伺候了沈晏一夜,又与贺明阁、祁照月打了照面,费心费神。
凌曦觉得累极了,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
谢过席秋娘后,她径直走到那张堆满杂物的床榻前,开始动手收拾。
这女人,竟然是真的想住在这里?
席秋娘的眼眯了眯,就不觉得委屈吗?
她看了看周围,似没有人发现自己,便悄悄带着丫鬟离开了。
席秋娘身边的丫鬟翠儿,脸上写满了疑惑。
“姑娘,你就这样放过她了?”
翠儿刚看得仔细,自家姑娘对那凌曦很是不悦,可又为何会带人去下人房呢?
这落差也太大了些。
席秋娘哼笑一声,眼波流转,带着一丝轻蔑。
“你懂什么?”
她的手指绕着垂落的发丝,语气意味深长。
“这女人可是表哥亲自带回来的。”
席秋娘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这么多年,除了祁照月与白冰瑶自个眼巴巴跟在他身后,他带过哪个外头的女人回来过?”
翠儿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姑娘的意思是......”
她捂着嘴,压低了声音。
“大少爷对这女人......”
席秋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表哥的心思,谁也摸不透。”
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玉镯,眼神飘向凌曦所在的下人房方向。
一个下贱胚子,也配肖想表哥?
“可——”翠儿欲言又止,带着一抹担心,“那屋里住着的人可是艳秋!”
“自从被夫人指给了管事刘叔儿子后,气性大得很。”
“连少爷身边的晚照都要呛上几分。”
席秋娘笑了:“所以我才要将那女子安置在她房里。”
她语气轻快,仿佛已经预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早就艳秋不顺眼了。
一个小小的婢子,却将这府上的主子都不放在眼里。
之前她想进屋找表哥,就被艳秋拦在了门外。
她早想找个机会治治艳秋!
正好。
今日凌曦来了。
席秋娘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凌曦可是表哥亲自带回来的人。
若是被艳秋那丫头冲撞了,表哥定然会勃然大怒。
到时候,艳秋受罚,她也能瞧出这女子在表哥心中究竟占了几分重量。
一箭双雕。
反正刘叔也没有说清楚这女人的身份,也没说要将她安置在观山院的哪一处。
她将人安排在下人房总是没错吧?
她找房间时看到这间房还空着一个床榻便让人先住进去,也没错吧?
她只是想帮刘叔一个忙罢了。
席秋娘一边走着,一边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一等丫鬟晚照站在观山院里,指挥着几个仆人打扫庭院。
目光扫过院中一株开的正盛的海棠,晚照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突然,一抹鹅黄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走廊一闪而过。
是表小姐!
晚照心中疑惑顿生。
爷今日还未回来,表小姐来观山院做什么?
只见席秋娘带着丫鬟翠儿,脚步匆匆,径直出了观山院的大门。
晚照心中警铃大作,难道是趁爷不在,来打探爷的起居喜好,好献殷勤?
她招手唤来一个正在打扫的小丫鬟。
“小桃,今日表小姐可有向你询问过爷的事情?”
小桃连连摇头:“没有。”
晚照连问了几人,都说席秋娘没有向他们打探过任何。
晚照心中更加疑惑了。
席秋娘怎会无缘无故来观山院一趟?
“哐啷——”一声脆响。
“你没长眼睛啊!”女子嗓音尖利如刀,直刺耳膜。

沈晏将昨日在贺家别院春日宴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他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推诿,将所有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是孙儿不察,让人钻了空子,这才冒犯了凌姑娘,使其失了清白。”
沈老夫人与秦氏神色凝重地互视了一眼。
“你确定此事与这姑娘无关?”沈老夫人沉声问道。
沈晏点了点头:“凌姑娘是个意外。”
沈老夫人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与贺家的婚事怎么办?”
她年轻的时候也见过不少闺阁秘辛,可发生在自己嫡孙身上,还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沈晏语气平静:“我已经承诺凌姑娘,会纳她为妾。”
纳妾?
秦氏皱了眉头。
只不过是一介平民罢了。
况且还是跟别人家订过亲事的平民之女。
秦氏觉得纳妾此举,太过冲动了些。
沈府便是纳妾,怎轮得上一个出身低微,还与旁人订过亲的女子?
沈晏将两位长辈的神色看在眼中,缓缓开口:“近期太后有意为照月公主择亲。”
沈老夫人与秦氏脸色一变。
沈晏继续道:“此次春日宴之事也有照月公主的手笔。”
沈老夫人眯了眼,声音低沉得可怕:“这可是污蔑皇室大罪,你可确认了?”
沈晏神色不变,语气坚定:“孙儿有七分把握,但无实据。”
七分把握......
沈老夫人心中暗惊。
孙儿做事向来谨慎,他说有七分把握,那此事便有八九分是真的了。
“若是孙儿猜想得没错,是有人乱了公主的计划。”
“公主再如何喜欢,也不可能下春毒,背上个婚前失贞的骂名!应是中间出了岔子。”
比如——贺明阁!
秦氏也慢慢反应了过来。
照月公主喜欢晏儿,这在京城贵妇圈子里并不是秘密。
但她没想到,公主竟然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公主牵涉,此事怕是无法追查。”沈晏语气沉重。
“不过......”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孙儿若是纳了凌姑娘为妾,沈府便不在驸马名单之列。”
驸马代表的是皇家的颜面。
凡是家中有妾室、通房,且整天流连青楼楚馆之人,均不在皇家择亲的范围内。
可即便如此,秦氏心中依然不赞同。
她虽不喜祁照月,可也不愿儿子随意纳妾。
沈氏为四大世家之首,嫡子纳妾,也要是那京官之女,怎可如此随意?
她眉头紧蹙,欲言又止。
沈老夫人沉声问道:“晏儿,你考虑清楚了吗?”
沈晏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祖母,孙儿已经考虑清楚了。”
他既已给出承诺,自要遵守。
秦氏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这个儿子,一旦打定主意,外力很难改变。
可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晏儿纳一个平民妾室,她不甘心?
沈老夫人叹道:“罢了,你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做吧。”
“娘!”秦氏不赞同道。
沈老夫人拍了拍秦氏的手背,语重心长。
“行了,晏儿既已承诺,若不履行,岂不叫人笑话沈府言而无信?”
“可......”秦氏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好了。”沈老夫人深知自己这个儿媳妇,无非就是嫌弃凌曦出身低微。
可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总不能让晏儿背负不守承诺的骂名吧。
况且,祁照月意属晏儿,这般顺水推舟,也能让沈府离开太后择亲的范围。
一举两得!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沈老夫人的目光落在沈晏身上。
“嫡子定是正妻所出。”
沈晏明白祖母的意思,嫡庶有别。
在他未迎娶正妻入门前,凌曦不得有孕。
他微微颔首:“孙儿明白。”
沈老夫人缓缓开口:“今个儿我也乏了,明日让她来顺安堂见见罢。”
“既然是沈府的人,总要学学规矩。”
沈晏点了头:“过几日,她病了。”
秦氏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怀疑“病了?”
她捏着帕子,指尖泛白。
怎么刚入府就病了?
沈晏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母亲的神情,心中微微叹息。
“是真的病了,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是受了风寒。”
沈老夫人叹了口气,摆摆手。
“既是病了,那就好好养着吧。”
“规矩什么时候学都行,身子要紧。”
秦氏还想说什么,却被沈老夫人的眼神制止了。
她只得悻悻地闭了嘴,心里却更加不快。
一个妾室而已,也值得如此费心?
沈老夫人继续道:“晏儿,我知道你对这姑娘有愧,想弥补她。”
“可她终究是妾,日后,还是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为沈家开枝散叶。”
沈晏敛眸应是。
沈老夫人满意地点了头,将目光转向儿媳:“既是如此,该走的礼数还是得走。”
“明日派人拿上我的帖子,去凌家下纳妾礼,问生辰八字,过官府文书。”
秦氏垂眸,恭顺道:“是,母亲。”
沈晏道:“我想亲自去。”
秦氏不由皱了眉,脸色沉了下来。
“晏儿,不过是一个平民之女,下了纳妾礼、走了官府文书,已是给足颜面了。”
她心里很是不悦,这凌曦究竟给晏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沈晏神色坚定,语气不容置疑:“母亲,此事因我而起。”
“若非出了这事,凌姑娘怕是贺家正妻。”
“晏儿,你给祖母交个底。”沈老夫人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对这凌姑娘,可有上心?”
这般几次三番为她说话,真是出于愧疚?
而不是别的?
沈晏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道:“祖母,我对她…有责任。”
沈老夫人思忖片刻:“罢了,你去吧。”
“多谢祖母。”沈晏恭敬道。
秦氏紧皱着眉头,心中甚是不赞同。
可她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
次日,凌家
咚咚咚,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凌永年喊道,手上扎竹筐的动作不停。
门外传来声音,“请问这里是凌家吗?”
凌永年疑惑地放下手中的活计,拖着一条不太利索的腿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衣着体面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两个小厮,肩膀上还扛着扎着红绸的檀木箱子。
凌永年警惕地打量着来人,“你们找谁?”

“嘶啦——”
轻薄的绸缎应声而裂,露出如凝脂般雪肤。
屋内红烛摇曳,帐幔轻垂,熏香袅袅.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气息。
凌曦只觉得浑身燥热,意识混沌。
她努力睁开眼,朦胧中看到一个男人搂住自己。
冷峻的面容,轮廓分明,带着一丝侵略性。
“对不住,我会娶你。”
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歉意。
像一缕羽毛轻轻拂过耳畔,却撩拨起一阵莫名的战栗。
凌曦脑子一片空白,视线朦胧。
......
“嘶——”
头痛欲裂,浑身酸痛,像被马车碾过一样。
凌曦挣扎着睁开眼,雕花床顶、青色纱幔飘荡。
一切如此陌生。
她微微侧头,对上一张隽秀的脸。
男人眉峰如剑,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即使在睡梦中也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喉结上那颗小小黑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性感莫名。
等等......喉结?小痣?沈晏!
凌曦猛地清醒过来。
青色纱幔、雕花床顶、浑身酸痛、喉结小痣......
这不就是那本小说《权臣心尖宠》里,炮灰女配凌曦被送上女主白月光沈晏床上那幕吗?!
她穿书了?!
前一秒人还在公司加班。
后一秒穿书,成了与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
原主凌曦虽为平民出生,却也是家中独女,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
却被未婚夫设计当成解药,送上了沈晏的床榻。
抬入沈府后,又被未婚夫PUA成了间谍。
两人私相授受不说,没脑子的原主还给沈晏下毒,最后被诛九族而亡。
而那未婚夫贺明阁,对原主骗身骗心,转头就娶公主、当驸马。
扶摇直上,风光无限!
凌曦在看文时,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如今穿成原主,这笔账,她早晚要跟贺明阁这个狗东西算清楚!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却是如何破局!
凌曦咬着后槽牙,压下心头不悦,努力回忆小说细节。
原剧情里,因太后欲为公主祁照月择亲。
祁照月却钟情沈晏一人。
可惜妾有情,郎无意。
公主祁照月便想趁贺家举办春日宴时算计沈晏,派了花魁银玲在茶水中下迷药。
本想借机让沈晏误闯入香房撞见她更衣,好顺理成章招他为驸马。
谁知被贺明阁知晓,将药换成了春毒仙船渡。
银玲对沈晏一见倾心,也不想放过这个攀高枝的机会。
爬床自荐枕席,却被沈晏一把掐死。
贺明阁一边让原主在他的房间等候,一边假装好心地将沈晏扶进房间,借口去找大夫离开。
此时沈晏中毒已深,失去理智,才睡了原主......
TMD!
凌曦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
按照小说剧情,接下来贺明阁会带着大夫闯进来,不经意地撞破她和沈晏的“奸情”。
原主对贺明阁一往情深,自然会拼命解释,却百口莫辩。
更要命的是,后面还会撞上公主祁照月。
见一直喜欢的人却被个平民女沾染,娇蛮任性的公主哪里还忍得下去,上来便赏了原主一个巴掌。
至于沈晏......
他本是京城四家之首沈氏嫡长子,自幼入宫为太子伴读。
这般清风朗月般的人物,若不是遭原主下慢性毒药消磨而亡,日后定是未来帝王的左膀右臂!
沈晏本来就对原主没有感情,那一丢丢的愧疚,也在原主对贺明阁低声下气的哀求中消了大半。
他能遵守承诺,一顶轿子将原主抬进侧门就不错了!
还指望他能对心中有着贺明阁的原主好?
思索及此,凌曦叹了口气。
她眼下只有一条路能走,就是顺水推舟,抱紧了沈晏的大腿!
在古代,女子清白大过天。
她已失贞,凌家是绝计不能回去的。
先不说会被街坊指指点点,且她与原主性情相悖,极易被亲近之人发现。
凌曦看向沉睡中的男人。
沈晏对原主本就怀有愧疚。
迎原主进门后也未再娶妻纳妾。
以原主的姿容,自己的聪慧,正妻之位谋不得,宠妾之位谋不得么?
更何况,沈晏这颜值、这身材......简直是人间极品!
凌曦正沉浸在思绪中,突然被门外传来敲门声惊醒。
“咚咚咚——”
她下意识地看向沈晏。
对方被这敲门声打扰,眉头轻皱,似要醒来。
凌曦心一横,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她要沈晏对原主的愧意再增上一分——
沈晏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便是美人蔷薇带雨,盈盈落泪的模样。
我见犹怜。
“求你,别让他们进来......”
凌曦哽咽着,声音细弱蚊蝇,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恳求。
她紧紧抓着薄被,遮住自己的身体,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
沈晏望着眼前人,眼神有着几分探究。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喧闹的香烛屋,浓烈的脂粉香。
妖娆的花魁,一杯下了药的茶......
再后来,那花魁就衣衫不整地爬上了他的床。
他意识混沌,却本能地厌恶那女人触碰,掐上了脖颈。
贺明阁适时出现,扶他去房中休息,并为他寻大夫。
再然后,是房中少女......他亲手撕开了对方的春衫。
最后,便是一夜缠绵。
少女太过于诱人,以致于他几乎要将她揉碎进骨血。
沈晏目光慢慢下移,落在她紧紧抓着被子的手上。
指节泛白,微微颤抖。
他记得,昨夜,这双手也是这样紧紧缠绕着,柔弱无骨......
下一秒,低垂的眼眸凝结成冰。
回想她昨夜穿着,既不是丫鬟,也不是贺府别院春日宴里请来助兴的舞姬伶人。
这女子,既然能出现在贺明阁的房中,怕是与其关系匪浅。
贺明阁家中无姊妹。
如此明艳之姿,难道是通房?
可她又是处子之身。
沈晏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求你......”
凌曦哽咽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她眼中泪水,如同断线珍珠,一颗颗滚落。
美人垂泪,蛊惑人心。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急促。

凌永年拍了拍凌妻的手,长叹一声:“我们又怎会怪她,只是......”
只是原本可以做贺明阁的正房娘子,如今却要做一房妾室,与别的女人争夺夫君的宠爱......
凌永年咬紧牙关,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凌妻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的曦儿......”
她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凌永年也红了眼眶,粗糙的大手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
他何尝不心疼女儿!
“沈大人,小女......可是愿意?”
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自与贺家订亲后,女儿与贺明阁走得极近。
他也看得出来,女儿是真心喜欢对方,可如今——
沈晏轻声道:“我探寻过凌姑娘的意思,她愿意。”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向凌家夫妇长揖到底:“两位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凌姑娘!”
你想怎么照顾?
让她的宝贝女儿与后宅那些女人争宠么?
凌妻本想脱口而出,却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女儿已失了清白,与贺家的婚事本就泡了汤。
如今此人愿负责,且愿过明路纳女儿为妾,已是幸事。
可是她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啊!
凌永年知道妻子心中想法。
他咬了咬牙抬头看向沈晏,目光复杂。
有愤怒,有无奈,还有恳求。
“还请大人多多照顾小女。”
“两位放心。”沈晏声音坚定有力。
若是凌曦安分守已,无论日后如何,他定保她无虞。
沈晏的身影消失在凌家小院门口。
门外候着的小厮鱼贯而入,将一担担的聘礼抬进院子。
红绸系着的檀木箱子几乎占满了小半个院子。
凌妻依旧捂着脸低声啜泣,肩膀一耸一耸的。
凌永年轻轻拍着妻子的背。
他看着堆积如山的聘礼,心里却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这些东西,能换回女儿的清白吗?
能换回女儿的幸福吗?
“夫君,你说,曦儿她......真的愿意吗?”凌妻哽咽着问。
凌永年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
“那位沈大人......真的会对曦儿好吗?”凌妻又问,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担忧。
凌永年再次沉默。
沈晏是何等人物,他心里清楚。
这种世家,多少达官贵人想方设法地往他床上塞人?
又有多少世家贵女眼巴巴地想与他结亲?
这样的人,真的会真心实意的对待一个妾室吗?
他不敢想。
可又能如何呢?
木已成舟,无力回天。
他只能紧紧握住妻子的手,给她无声的安慰。
......
观山院
“公子。”
沈晏刚踏入主屋,凌曦便迎了上去,盈盈一礼。
见她脸色仍有些苍白,沈晏皱眉道:“不好好在屋里头呆着,出来作甚。”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凌曦解释道:“烧退了,身子无碍。”
刚退烧时头重脚轻的,想起来晒晒太阳都要被晚照按回榻上。
今日好了一些,便起来小小活动一下。
沈晏却不甚赞同:“是否真无碍,听府医的。”
凌曦失笑,倒是没想到这男人这么关心自己,便轻声道了句是。
沈晏步入主屋:“今日去了凌家。”
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个帖子递给她。
她有些错愕地接过,打开。
居然是正式纳妾文书,上头还有官府印信。
凌曦不由有些惊讶。
这就说明沈家人同意了?
凌家夫妇也同意了?
还给了他原主的生辰八字!
沈晏将她惊讶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们十分挂心你。”
挂心?
他们挂心的是原主吧!
万一发现这具身子里的芯换了人,怕是会将她连带身子一把火烧了!
凌曦敛下眸子,没有应声。
沈晏继续道:“若是有空回去见见吧。”
“我......妾身能回家?”她猛地抬头,有些惊讶。
一般古代妾室出门,都要经过正妻的同意。
更何况是回家探亲了。
“自然。”沈晏看着她,眸色深沉,让人捉摸不透。
“凌家是你的根,我不会阻拦你与家人来往。”
“多谢公子。”她福身。
“以后日子还长着,不必如此拘谨。”
凌曦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勾起了唇角:“是。”
她终是没有选择错,沈晏是良人。
......
秋芜院
雕花窗棂透进一丝凉风。
丫鬟翠儿战战兢兢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你说什么?”
席秋娘猛地站起身,手中茶盏“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碎片四溅。
茶水溅到她裙摆上,她却浑然不觉。
“表哥......亲自去下纳妾礼?”
她死死盯着翠儿,杏眼圆睁,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翠儿吓得浑身一抖,头埋得更低了。
“奴婢......奴婢亲眼所见,抬进凌家聘礼,堆满了小半个院子......”
席秋娘眼前浮现出沈晏那张俊朗的脸,娇艳的红唇此刻抿成一条直线。
“姓凌的贱人!”
她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没想到......她在表哥心中还有几分份量!”
京中世家贵女爱慕沈晏者众多。
可她从未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包括祁照月!
可以这么说,凡是沈晏不在意的女人,她也不在意!
不过就是妻、不过就是妾、不过就是通房罢了!
男人的心在不在你这里,多高的位置又有何用?
还不是独守空房对寂寥?
若凌曦只是个妾室,倒也无妨。
可表哥亲自下了纳妾礼!
亲自!
她原以为,凌曦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是现在......
她不甘心!
凭什么!
她陪在沈晏身边这么多年,温柔体贴,百般讨好。
到头来,竟然比不过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贱人!
她来回踱步,死死攥着帕子。
不行!
她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得想个办法!
......
刑部
气氛凝滞,几缕沉香袅袅升起,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压抑。
沈晏端坐上首,指尖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敲击在贺明阁的心上。
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贺明阁,薄唇轻启:“贺大人此番前来,想必春日宴的事,有结果了?”

凌曦这才注意到晚照,她扶着床沿缓缓坐下,问道:“这里是?”
“这里是观山院,爷的房间,奴婢是观山院的大丫鬟晚照。”晚照答道。
“凌姑娘,您昨日染上了风寒,这是大夫开的药。”
爷?
沈晏?
风寒,药?
凌曦犹忆起昨日睡前头重脚轻般的感觉,原来是病了。
她从善如流地接过药碗,一股苦涩的味道扑鼻而来。
皱了皱眉,还是一口喝了下去。
“沈......你们爷呢?”凌曦勉强压下反上来的那股子苦味问道。
你们爷?
晚照怔了一下,这算是哪门子称呼?
“爷一早就去衙门了。”晚照答道,“临走前特意吩咐奴婢好好照顾您。”
“姑娘放心,泼您水的那丫鬟,已经被爷赏了二十杖,发卖出府了。”
晚照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凌曦愣住了,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他知道?”凌曦有些难以置信,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
他知道?而且还直接处罚了那个丫鬟?
执行力这么高的吗?
晚照点点头,将叠好的衣物放在床边,“观山院里的事,爷都知道。”
凌曦垂下眼帘。
小说里写得不错。
沈晏,极重承诺。
他既答应要护着她,就一定会做到。
可惜原主这个冤大头,错过了这个绝佳的避风港。
“姑娘,奴婢去给您端些清粥来。”
晚照见凌曦不说话,以为她还在为昨日的事心有余悸,便轻声说道。
凌曦抬起头,对晚照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有劳了。”
晚照福了福身,退出了房间。
这凌姑娘说话时虽有些奇怪,但性子还不错。
她又想起爷为了凌曦重罚了艳秋,还连带了刘叔与刘强。
心里不禁暗自嘀咕,看来爷对凌姑娘确实有些特殊。
只是......
老夫人和夫人知道了此事,不知会是什么个反应。
她有些担忧地想,算算时辰,这两日也该回来了。
......
秋芜阁
席秋娘正用一把银剪,细细剪着海棠花枝。
翠儿从外头走入,朝她行了礼:“表小姐,老夫人和夫人回来了,刘叔眼下便在顺安堂!”
“咔嚓”席秋娘手一滑。
鲜嫩的花枝应声而落。
她拈起落下的花枝,放在鼻尖轻嗅。
“可惜了这好颜色。”
她缓缓起身,对翠儿道:“走,去顺安堂,我要陪祖母用膳。”
刚走到顺安堂厅前,便听里头传来瓷杯破碎之声。
“荒唐!”一女子厉声道。
她住了脚步。
“什么狐媚子玩意儿,也敢进我沈家门!”
这声音——是沈夫人秦氏!
席秋娘嘴角的冷笑一瞬而逝。
想来两位夫人已经知道那女子之事了。
她在堂外理了理衣袖,款款步入。
只见沈老夫人倚在软榻上,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佛珠。
一边的沈夫人秦氏面露愠色,脚边有丫鬟正在收拾破碎的茶杯。
而刘叔却垂手躬身,安静地站在一边。
“老夫人,夫人。”她福身行礼,声音温柔甜糯。
“是秋娘啊。”
沈老夫人见到席秋娘,原本有些严肃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慈祥的笑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两位才离开三日,秋娘便想得紧了。”
席秋娘起身,走到沈老夫人身边,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
“所以便想着过来陪祖母用膳。”
她语气娇嗔,带着撒娇的意味。
沈老夫人被她哄得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她拍了拍席秋娘的手,转头吩咐刘叔。
“去吩咐厨房摆膳,多做几道秋娘爱吃的菜。”
刘叔应声退了下去。
“谢谢祖母。”席秋娘甜甜地道谢,目光却不动声色地移到沈夫人的脸上。
秦氏依旧紧锁着眉头,脸上带着明显的忧虑。
席秋娘见状,心中暗喜,面上却装作关切地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她明知故问,却装得天真无邪。
沈老夫人慈爱地拍了拍席秋娘的手背,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你可知晏儿带了个女人回府?”
席秋娘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知道。”
“你有何想法?”沈老夫人继续问道。
席秋娘轻轻一笑,语气温婉:“秋娘哪敢有什么想法。”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沈老夫人,眸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落寞。
“秋娘昨日见过这位姑娘,姿容绝世,貌美异常......”
她突然发现似是说错话般,抿了抿唇:“想必此女定有过人之处,否则表哥也不会将她带入府......”
沈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席秋娘一眼。
秦氏在一旁听着,怒火中烧:“什么过人之处、姿容绝世!说不定是狐媚功夫了得。”
沈老夫人轻咳一声,示意她稍安勿躁。
席秋娘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长睫轻颤,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她深知沈夫人最恨的,就是这种爬床之人!
当年若不是继母爬床,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迷惑了秦氏的父亲,其生母怎会郁郁而终。
所以她故意将这些话说一半藏一半,便是想激起秦氏对凌曦的厌恶。
秦氏秀眉紧蹙:“我倒要看看是哪条道上的狐狸精勾引了晏儿!”
“来人,把那女子给我带过来!”
席秋娘暗中勾起唇角。
秦氏最是厌恶狐媚子,就那女子的长相......
哼,她就不信,凌曦能躲过这劫。
她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得意。
“母亲若是想了解,问我便是。”
席秋娘嘴角的笑一僵。
是表哥?
他怎么来了。
眼下这个时辰,他不应该在刑部吗?
她抬眼看去。
只见沈晏阔步而入,一身绯色官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势逼人。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席秋娘身上。
席秋娘脸色一白,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的心思便要被眼前的男子看透。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祖母,母亲,晏儿有话想私下告知。”
沈老夫人与沈夫人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席秋娘立马会意,起身福了福身:“老夫人,夫人,秋娘告退。”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女人,怕是要留在沈府了。
前厅的门缓缓合上,室内只余下沈晏、沈老夫人与秦氏三人。
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秦氏不悦道:“说吧,那姑娘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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