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厉景深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光不念我苏念厉景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天山雪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沈湘的见面无甚精神交流可言,一向是直入主题。沈湘才刚上大一,正是情欲欲动萌芽浓烈时,她任由厉景深调教着自己来取悦他。厉景深捏起她的脸颊,像极了他心心念念的那张脸,眼中滑过一丝眷恋。沈湘主动轻咬着男人的耳朵,嗓音颤颤。“哥哥,你好厉害啊……”骤然间,眼前浮现起苏念羞涩克制的脸。厉景深忽然眼神变得清明起来。顿时,他就失去了所有兴致,将还在兴头上的沈湘大力一把推开,迅速穿好衣服。随即拿出一张银行卡,冷冰冰地扔在她的身上。“我不满意,以后别来了。”欢爱未半,余下的只有空虚。沈湘十分惶恐跪坐在床边,满目委屈。“哥哥为什么呀?你有哪里不满意,你说出来我改好不好?”“就是能不能别不要我,好吗?”厉景深有些不耐烦的将她的手扒开,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一...
《月光不念我苏念厉景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和沈湘的见面无甚精神交流可言,一向是直入主题。
沈湘才刚上大一,正是情欲欲动萌芽浓烈时,她任由厉景深调教着自己来取悦他。
厉景深捏起她的脸颊,像极了他心心念念的那张脸,眼中滑过一丝眷恋。
沈湘主动轻咬着男人的耳朵,嗓音颤颤。
“哥哥,你好厉害啊……”骤然间,眼前浮现起苏念羞涩克制的脸。
厉景深忽然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顿时,他就失去了所有兴致,将还在兴头上的沈湘大力一把推开,迅速穿好衣服。
随即拿出一张银行卡,冷冰冰地扔在她的身上。
“我不满意,以后别来了。”
欢爱未半,余下的只有空虚。
沈湘十分惶恐跪坐在床边,满目委屈。
“哥哥为什么呀?
你有哪里不满意,你说出来我改好不好?”
“就是能不能别不要我,好吗?”
厉景深有些不耐烦的将她的手扒开,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一点。
“不满意就是不满意,没有原因。”
“哥哥……”沈湘语气哀怜的唤了一声,看着他决然的背影,颓然地软下身子。
…苏念按照约定,和相亲对象傅如渊领了证。
他与苏念都是被感情伤害过的人,早已对爱情祛魅,只想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于是一拍即合,决定协议结婚。
即使没有爱情,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所以,他们彼此约定好在沪城一切从简的完婚,就去江北买一套婚房,在那里过上平淡的生活。
商场内,傅如渊正在陪她挑选结婚戒指及三金。
他们今天刚刚领了证,手里的小红本还是温热的。
“这款怎么样?”
傅如渊让柜员拿出她看中的钻石戒指,戴在苏念无名指上,低声询问着她的意见。
苏念眼中划过一抹亮光,在看见标签上的价格时,顿时想要脱下来。
“这个价格太贵了。”
傅如渊却阻止了她。
“娶你最基本的三金一钻,这是必要,一切从简并不是让你委曲求全。”
苏念微微动容。
彼时,厉景深恰好在附近,瞥见了金店里的苏念,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
她的做戏当真是全套的。
甚至找了个男人故意激怒他。
厉景深走到两人面前,打破了二人的温馨。
看到傅如渊相貌平平,他眼中流露出一丝嫌弃。
“苏念,没想到离开我之后,品味竟然变得这么低了。”
“去KTV里随便挑一个,我兴许还能高看你一眼。”
苏念神色一冷,拉着傅如渊的手将人护在自己身后,淡漠疏离。
“厉总,请你不要贬低我的丈夫,他还轮不到不相干的人来评头论足。”
见苏念如此维护别的男人,厉景深顿时有些吃味。
她刚刚竟然唤那男人,丈夫?
“我有话要对苏念说。”
傅如渊没有阻拦。
“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苏念知道,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两人一前一后转身离开,习惯使然,苏念伸手接过厉景深的外套,对视时气氛僵硬了一瞬。
她这是在干什么,厉景深早就用不上自己了。
习惯当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厉景深并不阻止她的动作,淡淡蹙眉,“怎么,几天不见就生疏了?”
“有话不妨直说。”
他没有说话,而是径自带着她去了一家常去的高奢男装店。
店员立马热情的迎上前。
厉景深扬起下颌,“我需要参加一个交易会,你帮我挑件合适的西装。”
从前这些事,都是苏念在替他做,他早已习惯。
苏念不声不吭,替他挑出适合的款式,熟练地报出他的尺码。
“你早就该这样听话了。”
厉景深冷笑着接过。
苏念当然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这三年来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他们的默契从来无需多言。
可她开口提醒,“厉总,当新的习惯出现,也许你会觉得有更合适的。”
厉景深神色霎时变得冷凝,接过衣物转身走进试衣间。
不消片刻,他漠然命令。
“我的里衬和领带需要整理,进来帮我。”
苏念深知他的脾性,本想拒绝。
店员上前低声道:“先生,需不需要我帮您?”
可厉景深却直接伸出一只手臂将苏念拉了进去。
密闭狭窄的空间内,二人呼吸可闻。
当目光触及她乍泄的雪白春光时,厉景深不由得怔了一下。
下一瞬,厉景深一把搂过她的腰肢,将人抵在墙壁上,发泄般狠狠咬破她的嘴唇。
迟来的、惩虐的吻,近乎痴缠的血味蔓延在彼此的口腔。
“这么久不见,说,你有没有想我?”
令厉景深没想到,苏念只是面无表情地推开了他。
对他的撩拨无动于衷,拂去嘴角的血痕。
“厉总请自重。”
厉景深嗤之以鼻,“你到底要跟我欲擒故纵到什么时候?”
“苏念,你闹一闹就应该够了。”
他难得软下语气,主动哄她。
“那个女大学生,我已经打发了,这事是我不对。”
苏念依然无动于衷,垂眸摇了摇头。
“我丈夫人很好,我不会背叛他。”
厉景深黑眸一沉。
“跟在我身边,我亏待过你吗?”
苏念只是一瞬不瞬望着他,声线疏离,“如果我跟你结婚,你愿意吗?”
空气陷入半晌的沉默。
她等过他无数遍选择,这三年零六个月的每一个夜晚。
可惜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奢望。
厉景深半天没有说话,冷笑出声。
“行,你要结婚就去结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跟我装到什么时候。”
他孤身回到家中,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一片漆黑,这里是他和苏念的爱巢,在西江区的别墅,如今人去楼空。
看着那些曾经苏念送他的东西,她自己舍不得花钱,却把钱都花在给他买这些昂贵无用的奢侈品上。
明明他要多少有多少。
厉景深推翻了那些礼物,眼眸泛红,攥紧了拳头,一拳砸在桌上。
她明明心里是有他的,他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男人?
下一瞬,厉景深突然想起来什么,到礼品间里满屋子里找寻她送给他的一个如意锁。
那是一年前他生了一场大病,苏念去须弥山上一步一叩头,磕得双膝鲜血淋漓,为他求来的。
愿他事事如意,平安顺遂。
她曾经对他说过,“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如果这东西找不到了,说明我们的爱也不复存在了,我就会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
但是礼品间实在太大了,各种琳琅满目的东西堆满。
苏念当时送这个给他时,厉景深也很感动,过后就抛之脑后。
他并不知道,苏念走的时候,带走了这只如意锁,丢进了江里。
不只是这把锁,他,她也不要了。
直到彻底找不到了,厉景深才猛然发现,苏念难道真的要把自己丢了?
他独自一人打开别墅的酒库,喝得绯红上脸,没来由地热燥起来。
厉景深抓起手机,撑持起最后的意识摸索着打了个电话。
“过来陪我。”
一进门,少女清新的小苍兰香水味遁入鼻腔,厉景深粗暴地将她抱上大腿。
“老公……”她呜咽着撒娇。
“别怕,老公来了。”
沈湘眼眸热切,难掩心底的激动,没想到厉景深还会主动联系她。
她一步步将厉景深推到卧室床上,颤抖着解开他的白衬衫纽扣。
苏念思忖良久,还是决定把这段感情画上体面的句号。
当她编辑一段很长的告别信,反复确认后点击发送。
可发出去时,看着被删除的红色感叹号,她怔愣了片刻。
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也倏然空落落下来。
喉咙更是发堵的厉害。
也是,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是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明白吗?
她又在期待些什么?
他那么骄傲要强要面子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先提出分手。
这样,也好。
…霓虹灯下,厉景深站在初遇苏念时的地方,那可怜瘦弱的醉态在脑海中越发清晰。
突然,他眉头紧锁,有些慌乱的情绪在眼底蔓延开来。
不可能的?
怎么会呢?
她爱惨了自己,怎么可能说扔下就扔下自己,一定是故意躲起来等着自己去找她。
既然如此,他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这一晚,厉景深开着车满沪城找她,去了她从前喜欢带他去的地方,爱吃的餐馆,孤僻的清吧……处处是见证过两人昔日爱意的痕迹,却到处都没有她的踪迹。
她消失的是那么安静,又那么彻底,好似那些记忆都只是一场虚妄的梦。
厉景深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又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般。
之后的日子也不再颓靡。
他每天看着日历上的日子,终于迎来了他二十八岁的生日。
灯红酒绿的生日会上,集结了沪城名流。
“厉总,可谓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这是我前不久从拍卖会上得到的翡翠扳指,与你气质相当相符。”
厉景深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眼神示意一旁的齐铭将东西收起来。
“厉先生许久不见,当真是越发的帅气了,不知可有中意的人啊?”
他避而不答,“我年纪尚轻,当然是以事业为主。”
兄弟陆砚书提着礼品袋,拍了拍厉景深的肩膀,帮忙解围。
“郑叔叔,这你就不明白了,有钱了还怕缺女人吗?
景深,这是最新款的爱马仕钱包,看看喜欢吗?”
厉景深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时不时左顾右盼的扫视一圈宴会场,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齐铭察觉到了,“厉总,你是在找什么吗?”
厉景深遮住眼底瞬间的落寞,“没什么。”
齐铭虽然奇怪,但也只能闭嘴不再多问。
“哟,厉总什么时候换助理了,你家那位可心貌美的小尾巴苏特助呢?”
听人提起苏念,厉景深本就虚假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微眯着眼眸。
“小袁总,你什么时候对我身边的人那么感兴趣了?”
小袁总讪笑道:“这不是见你换助理了,又是你过生日这么大的事情却不见苏特助,就好奇的问一嘴而已。”
“总要给新人机会不是。”
随即,厉景深便不再多言,继续与其他人推杯换盏。
齐铭看着整场宴会都心不在焉的厉景深,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自从苏特助离开后,厉总就不太对劲,尽管表面上看着一切正常,可总感觉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
筹光交错间,生日宴会渐渐接近尾声,厉景深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感。
苏念没有来。
居然敢对他食言。
明明说好要陪自己过二十八岁生日的,还有未来的三十岁,六十岁,直到彼此生命的尽头。
望着散场后清冷空荡的宴会,厉景深骤然发疯似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打翻。
“砰”的一声巨大的碎响。
碎裂的玻璃溅在手上,血珠渗出也浑然不觉。
第二天,他一夜未眠,出现在公司时,却听到了员工们的私语。
“诶,你们看朋友圈没,苏特助居然要结婚了。”
“啊!
还真是呀,就是这男的长得不咋样,配苏特助差远了。”
“这男人也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了,白瞎了苏特助那张脸。”
“对了,苏特助结婚你们去不去啊?”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震得他耳膜生疼,就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他脚步虚浮,回到办公室,打电话叫人去查。
“给你十分钟,我要苏念未婚夫的全部资料!”结果却得知了他们正在品海楼酒店,举办婚礼的消息。
厉景深只觉得大脑轰的坍塌一片。
“啪”的一声合上电脑,拿起车钥匙就去地下室开车,朝着手机上发来的定位疾驰而去。
户外婚礼现场布置的极为简单,没有繁杂的过程。
苏念和傅如渊各自感谢了亲朋好友,在大家的见证下交换了婚戒。
厉景深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生生刺痛了她的双眼。
苏念的视野里闯入跌跌撞撞的他时,微微抿唇。
厉景深瞥了眼两人紧牵的手,咬牙切齿道:“你玩得挺上瘾的,到底还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苏念似早有预料她会不相信,拿出揣在兜里的两个小红本,翻开里面给他看个真切。
她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厉总,合法的。”
随后顿了顿,嗓音幽幽,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你。”
厉景深踉跄着后退了半步,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就因为自己不肯跟她结婚,所以就随便找了个人结婚,是为了告诉他,自己满足不了她的愿望,有的是其他人愿意吗?
这样一个男人,明明一点都配不上她,她为什么要糟践自己?
看到结婚证上的红印章,以及上面的日期时,厉景深终于明白这不是演戏。
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不愿意相信,笃定苏念根本不会离开自己。
他讥诮地勾了勾唇:“苏念,你真是重诺之人。”
“昨天也不见你记性这般好。”
苏念当然明白他的意有所指,无非是在提醒她,昨天是他二十八岁的生日。
可她失约了,失了曾经对他的承诺。
那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可能忘记。
只是他的身边那么多人为他庆祝,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又没什么。
更何况他早就不需要自己了,不是吗?
她不动声色,“厉总,人难免有记性开小差的时候。”
“再者,一些没必要的习惯,没必要的人,是该慢慢戒掉了。”
厉景深攥紧了手指,因为用力指甲将掌心戳得生疼,关节微微泛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景深终于讪笑一声。
他从桌上拿起高脚杯,倒满一杯红酒,朝她举杯。
他来时穿着一身深咖色的高定西装,气场倨傲,轻而易举吸引全场人的目光。
“忘了恭喜你,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他又敬了傅如渊一杯。
声音压得极低。
“我玩过三年的女人,早就腻味的不能再腻味了,现在从良跟你结了婚,挺好的。”
“对了……你知道你老婆,以前在天上人间是干什么的吗?”
声音逐渐放大,满座哗然。
厉景深却似乎达成了目的,大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高脚杯被狠狠摔碎在地上,激起一片破碎的酒红。
“喜酒我也喝了,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
苏念看向傅如渊,终是垂眸,“厉总他喝多了,状态有些不对,你别生气。”
“毕竟是我前上司。”
傅如渊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没事,我不在意的,你过去送送吧。”
苏念走出来时,天空下起了鹅毛细雪,昏黄的路灯都笼罩在一片雪雾中。
她与厉景深初遇亦是这样一个初雪纷飞的良夜。
他捧起了破碎的她,又亲手打碎,碾入尘泥。
她追出来,看到厉景深脱掉了西装外套,漫无目的地在马路边瞎逛。
苏念刚要跟上去,怕他出事,喉头的称呼犹豫着哽住。
远远的,厉景深瞥到司机停在了马路对面,准备直接过去。
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辆卡车正朝他冲了过去。
苏念心头一震,疾步冲上前喊:“景深,小心!”
声音淹没在巨大的轰鸣声中,货车被这一撞击生生截停。
厉景深丝毫没有发觉,后脚上了赶来接他的商务车中。
“砰!”
苏念只觉眼前弥漫一片血红,耳边布满嘈杂,雪花落进蜿蜒的血里。
直到彻底失去了意识。
厉景深没有听见,醉的不省人事的他,最后的意识就是给司机打去了电话,之后沉沉睡了过去。
司机闻听撞击声,忍不住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倒在血泊中的是一个年轻女子,暗道一声惋惜。
重症监护室里,苏念戴着氧气罩安静的躺在床上,各种仪器检测着她的生命体征。
医生护士看着加急出来的B超,抽血等数据资料,眉头紧锁。
“患者情况危急,需要家属签字立刻开胸手术。”
然而,苏念自幼父母双亡,没有直系亲属。
医生只好联系上了她备注丈夫的联系人。
“我来,我是她的丈夫。”
接到电话就匆匆赶来的傅如渊,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她的样子,还是震惊到无可复加。
他难以置信,昨天还在跟他举办婚礼的女人,此刻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
“患者不但大出血需要输血,而且有玻璃碎片扎在靠近心脏位置,需要做开胸手术取出来。”
医生沉声说。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
苏念疲惫地靠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厉景深正靠着床沿吞云吐雾,粗粝的掌还放在她柔软的肩胛上。
每每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他都要抽一支事后烟。
“我今年二十五了。”
她拿走他剩下的烟蒂,烟灰抖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该结婚了。”
厉景深感受到女人的心跳明显漏了一拍。
他掸去烟灰,随口道:“有合适的结婚对象了?”
苏念沉忖半晌开口,“嗯,过几天就去领证,然后办婚礼。”
厉景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压抑不住唇角的讽刺,“这么快。”
苏念沉默了,将那半截烟碾灭,微微侧目观察着他的神情。
心中骤然一凉,果然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厉总,明天我就离职。”
厉景深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站起身去洗澡。
隔着磨砂玻璃,昏黄的灯光下,苏念注视着他精壮结实的腰腹。
这具身体她熟悉了三年,知道如何一寸一寸取悦他。
熟悉他每一句语调里的情绪,更是懂了他此刻的漫不经心。
她于厉景深,不过只是玩物。
三年前的雪夜,她醉倒在路边,是厉景深从迈巴赫上迈步下来,将她带回了家。
那天是她为了还债,被债主签到天上人间的会所里打工,她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板灌烈性酒,灌到了昏迷。
彼时,厉景深刚从夜宴上出来,一袭玄黑西装,矜贵不可方物,修长笔直地站在她面前,如窥雪中鹤。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在看清苏念眉眼的瞬间有一时失神。
“现在天上人间的服务生都这么好了。”
厉景深将她捡回了家,可彼时她浑身热燥,呢喃着拽住他的衣角。
“别走……”或许是她的主动点燃了厉景深。
他似师父步步引导,她像青涩的学生,从沙发滚到地板,浴缸,愈浓愈深。
酒醒后,厉景深很满意,让她跟着自己当助理。
他经常带着苏念出入各种场合,苏念也投桃报李,拼力替他应酬,喝到过胃出血。
除了婚姻,厉景深给了所能给的一切。
他曾半开玩笑的说过,什么时候想有个家了,就告诉他,会帮她准备嫁妆。
可这一次,是苏念想主动退出了。
相拥而眠一整晚,或许知道是最后一晚,苏念将他抱得更紧。
早上他去洗漱,苏念一如既往做好早餐,瞥见他手机上的消息提醒。
是那天在酒吧看见的女大学生沈湘。
今晚我在索菲尔酒店等你,307。
苏念苦涩一笑,阵阵心痛提醒着自己,她早已爱他入骨。
但她知道,是时候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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