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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许珩洲祁清晚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祁清晚抬起头摇着头,看向放平的车座和衣不蔽体的俩人,掐紧了手心。“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看的见。既然送到了,我就先走了。”眼见人走了,祁依然勾了勾唇,主动撕开了包装,在看清男人的无名指的戒指时紧紧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身体。“珩洲哥哥,我们试试新花样,今天把戒指放在......”男人喉结滚动,手上的力道重了三分。藏在楼梯转角的祁清晚看着不远处震动的车,抹了抹眼角的泪,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还好,不久后她就要离开。神清气爽的许珩洲待看到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向乖巧的妻子生气了。他捏住祁清晚的鼻子,看着她脸上染上绯色,情不自禁咬住女人脸颊上的软肉。祁清晚是被痛醒的,不用她思考,身边的男人肯定是许珩洲。“松开,我要休息。”男人对祁清晚冰...

主角:许珩洲祁清晚   更新:2025-01-10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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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珩洲祁清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许珩洲祁清晚》,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清晚抬起头摇着头,看向放平的车座和衣不蔽体的俩人,掐紧了手心。“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看的见。既然送到了,我就先走了。”眼见人走了,祁依然勾了勾唇,主动撕开了包装,在看清男人的无名指的戒指时紧紧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身体。“珩洲哥哥,我们试试新花样,今天把戒指放在......”男人喉结滚动,手上的力道重了三分。藏在楼梯转角的祁清晚看着不远处震动的车,抹了抹眼角的泪,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还好,不久后她就要离开。神清气爽的许珩洲待看到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向乖巧的妻子生气了。他捏住祁清晚的鼻子,看着她脸上染上绯色,情不自禁咬住女人脸颊上的软肉。祁清晚是被痛醒的,不用她思考,身边的男人肯定是许珩洲。“松开,我要休息。”男人对祁清晚冰...

《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许珩洲祁清晚》精彩片段

祁清晚抬起头摇着头,看向放平的车座和衣不蔽体的俩人,掐紧了手心。
“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看的见。既然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眼见人走了,祁依然勾了勾唇,主动撕开了包装,在看清男人的无名指的戒指时紧紧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身体。
“珩洲哥哥,我们试试新花样,今天把戒指放在......”
男人喉结滚动,手上的力道重了三分。
藏在楼梯转角的祁清晚看着不远处震动的车,抹了抹眼角的泪,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还好,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神清气爽的许珩洲待看到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向乖巧的妻子生气了。
他捏住祁清晚的鼻子,看着她脸上染上绯色,情不自禁咬住女人脸颊上的软肉。
祁清晚是被痛醒的,不用她思考,身边的男人肯定是许珩洲。
“松开,我要休息。”
男人对祁清晚冰冷的语气感到反感,转而掐住祁清晚的脖颈。
“谁给你的胆子收拾东西的,就这么喜欢那群残疾孩子?还有今天送你回来那人,我不是说过不要和异性接触!你当耳旁风是吧?”
“那些孩子很可怜,还有今天林宇送我回来是因为天太晚了,许珩洲你管我管得太宽了!”
男人笑容刺耳,松开了手。
“看你捐肝后我怎么收拾你,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任务目标,讨好服从我是你的任务。”
“再说你看看祁家人对你的态度,当初是我好心资助你,你个瞎子当富太太不好吗?非得上赶着去当老师丢人!”
祁清晚彻底呆住,借着酒意,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有系统!
他知道自己有系统!还毫不犹豫选择了让自己去送死!
她甚至怀疑那95%的好感度也是假的,泪水滑过面容,滚烫滴落在许珩洲的手背。
真娇气,他强硬地搂过女人,用着以往熟悉的威胁手段。
“你放心,许太太的身份还是你的,目前我没想换人。”
祁清晚只觉得好笑,她无声地回答,不需要也不稀罕了。
这时,门被骤然敲响。
“先生太太,少爷他突然呕吐不止,是不是食物中毒啊!”
许珩洲立即起身披上衣服,“人呢,快让家庭医生来,备车去医院。”
祁清晚看见晕迷不醒的许宴初,眸子闪过疼痛。
回过头时,正好与穿着睡衣的祁依然目光相对,女人脖颈的吻痕更是清晰可见。
她恨恨地瞪了祁清晚一眼,转而上前心疼地搂过许宴初。
“姐姐,你行动不便,我去吧。”
“我可以的,宴初他......”
“不行,你去医院就是添乱!依然我们走......”
许珩洲甚至不给拒绝的机会,大步下楼离开。
佣人同情的目光落在祁清晚身上,一时间祁清晚也有些无措。
天亮后,祁清晚收到了副校长打来的电话。
“清晚,那些东西我找人估算过了,大概值五十万。我代表学校和孩子谢谢你。下个月5号来学校有文艺汇演到时候来看。”
祁清晚点着头,那是她上手术台的前一天,来得及。

“宿主,检测到您的攻略对象和别的女人发生了xing关系。”
“您此次攻略任务宣告失败,系统将会在十日后对你抹杀。”
冰冷的机械声在脑海中响起,祁清晚握紧了手中的盲杖,笑出了眼泪。
许珩洲对她的好感度停留在95%,一停就是七年。
这七年来她为了留在这个世界,留在许珩洲身边,绞尽脑汁想办法去推进好感度。
可她还是失败了。
兑换了这七年积攒下来的积分,她向系统申请恢复十天的视力。
片刻,系统的声音滋滋滋响起。
“申请成功,即刻恢复视力。”
许久,她睁开了眼,周围一切事物都清晰了起来。
摸索着上了二楼,装作跌跌撞撞的模样,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复明的事情。
只是看着眼前满是生活气息的别墅,男女成套的双人用品,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痛。
她明明和许珩洲说过很多次,没有他的爱,她会死的。
他每一次都答应的信誓旦旦,说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人。
可他还是失约了,她也要死了。
“许珩洲,我同意捐肝给祁依然。”
祁清晚敲响了卧室的大门,下颌瞬间被死死掐住,随即陷入一个强势的吻。
“终于舍得答应了,不过即使你不答应,我也有办法拿你的肝去救人。”
锁骨被重重咬住,疼痛让她忍不住睁眼抗拒。
男人的容貌比之几年前更加成熟,可满脸欲色怎么也遮不住,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更是让她忍不住恶心。
“放开,放开......”
窒息的感觉让祁清晚加重了推搡的力量,重重的一个巴掌落下。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男人愣了愣,笑声在祁清晚听来愈加危险。
“行啊,你个瞎子也是长本事了,那就好好在这待着。”
祁清晚任由男人拽着,借着灯光,她隐隐看见他胸口的吻痕,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祁清晚强迫自己低头,忍住眼角的泪,默默看着男人用镣铐把她绑在床边。
每次许珩洲心情不好,就会这样惩罚她。
黑暗中,忽然有一道更轻的脚步声响起,祁清晚微微一愣。
因为眼下大摇大摆走进卧室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妹妹,祁依然!
祁依然在看见祁清婉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慌张。
但很快想到她是一个瞎子,于是得意地直接爬到了床上。
随即将身体摆成最诱人的姿势,在看到围着浴巾出来的许珩洲抛去媚眼,两人很快贴近,密不可分。
床边的祁清晚死死掐住手心,暖黄色的灯光下,她能看见散落的蕾丝内衣和布料碎片。
许久,许珩洲在确定祁清晚已经睡着后,果断掏出抽屉里的避孕套。
实则上祁清晚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耳边是清晰的闷哼声和哼唧声,唇舌相间的啧啧水声在卧室蔓延。
“轻点,珩洲哥哥,啊......”
轻声的呢喃还没说完就被身上男人重重堵住,祁依然瞥向床边低垂着头的人,得意极了。
腰下重重的拍打声落下,炙热的呼吸打在女人颈间。
“依然这么甜,珩洲哥哥可要多吃点......”
动作声越来越大,两人又滚到地毯上、书桌上,最后转战浴室。
祁清晚死死捂住嘴压抑住泪水,心像是被剜开般疼痛。
曾经恩爱的片段在脑海里迅速闪过,婚礼上的誓言刹那间成了笑话。
原来让自己的好感度卡了七年的人,竟是自己的妹妹!
她被自己最爱的丈夫和最信任的妹妹,就这么送上了死路。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灯被骤然打开。
许珩洲粗鲁的解开了祁清晚手上的镣铐。
“醒醒!滚去浴室给我放洗澡水去!”
脸颊被重重掐住,祁清晚睁开眼,想摸索着找身旁的盲杖,
随即却被重重一推,身体也不受控制跌倒在地。
“自己爬过去,要不然就不让你见儿子。”
作为商人,许珩洲自然懂得拿捏人心,何况还是陪了他十年的妻子。
男人的敏锐让他在祁清晚到来第二年就知道她是攻略者,还有一个叫做系统的东西。
在确定她必须以攻略自己做为目标后,他更加放心,祁清婉绝对会深爱自己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儿子。
祁清晚死死掐住手心,犹豫再三,像从前那样爬起来用双手摸索着辨认方向。
房间里甜腻的气味仍萦绕在鼻尖,如同从前一样,她跌跌撞撞地走着,却低估了男人的耐性。
很快她被扯住头发,毫不留情地拖到了浴室。
皮肤摩擦地板带来的刺痛让她愈发清醒,脸上被男人砸来一条干毛巾。
“笨死了,你是瞎了又不是死了,给我放个洗澡水都慢慢吞吞,爬过来给我擦下身!”
男人的肩膀压住祁清晚的手,上方的淋浴喷的她连连咳嗽,她默不作声,尽可能放慢动作。
尽管已经有思想建设,可在看到那具遍布欢爱痕迹的身体还是恶心。
所幸,许珩洲闭着眼休息,没有发现这个像保姆一样妻子的异常。
清理好后,她更是直接连人带盲杖被扔出卧室。
一阵冷风吹过,祁清晚忍不住环住自己的身体,呼出一口浊气。
梦里浑浑噩噩,一会是许珩洲强迫她时喊着祁依然,一会是五岁那年模模糊糊的她被祁家佣人故意扔在大街,而后在孤儿院待了数十年的场景......
直到肚子一痛,祁清晚突然清醒了过来。
来这个世界十年,她瞎了九年,对于做完噩梦惊醒时可以看见,她倍感惊喜。
“你为什么还在睡,爸爸都去上班了,快点下来给依然小姨做红糖水。”
看着眼前男孩回许珩洲六成像的样貌,祁清晚一阵烦燥。
果然是亲生的,对待别人可爱有礼,对待自己颐指气使。
“许宴初,我是你妈,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冷漠的语气让许宴初一愣,反应过来就是怒气。
有力的小手捶在祁清晚胸口,毫不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怒气。
“再动手试试,许宴初!”
骤然听到自己的瞎子母亲接连两次喊自己名字时,他愣了愣,可再接着就是莫名地恐惧。
“懒猪,我要向爸爸告状!”
噔噔的脚步声跑远,祁清晚苦笑着。
在失明的时候,她无数次想看见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可真正见到后,她又觉得离开是正确的。
“哟,姐姐你终于舍得醒了?你瞧瞧,珩洲哥哥和宴初都不喜欢你,你马上要把肝给我了,真是可怜呀。”
不加遮掩的挑衅嘲讽,祁依然在众人面前都是娇柔病弱的样子,可在自己面前就是本性暴露。
祁清晚将眼前洋洋得意的女人同咋晚那个放浪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忽而笑了。
她摇摇头,刚想走时,却被死死攥住手腕。

犹豫再三后,她还是强硬命令司机把她送到医院。
刚到门口时就听见许宴初的声音。
“爸爸我没事,昨晚我只吃了厨房里的蘑菇,是妈妈说好吃非让我尝的。”
“这样吗?姐姐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故意让宴初生病来让珩洲哥哥陪她?”
门外的祁清晚死死咬住唇,看向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孩子。
她从没做过这事,自家的儿子都诬蔑她,瞥向祁依然得意的神色,她意识到原因。
“不是,我不会害许宴初,虎毒不食子,说我害他有什么证据?”
许珩洲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祁清晚,神色不耐。
“你还狡辩,他生病了你这个做妈妈的当然有责任,更何况小孩子怎么会乱说?”
“回家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吃饭。”
短短几句给祁清晚下了最终判诀,看着神色平静的许宴初,她甚至后悔昨晚的担心。
一个诬陷自己妈妈帮着其他人的儿子,还不如不要。
在保镖的看守下,她被压着跪在地上,原本打石膏的左腿更是一阵阵抽痛。
祁清晚就这样跪到了天黑,直到听到熟悉的声音。
“小姨,这套裙子好美,爸爸的眼光就是好。”
身旁佣人的议论让祁清晚知道,这是前几天拍卖会上的一件礼服,价值八位数,被送给了祁依然。
“咱们宴初嘴真甜,小姨也学得。”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呢,就像亲母子。
待俩人走后,祁清晚才从佣人口中知道,下午是小学开展的亲子活动,
许宴初非要祁依然作为妈妈角色出现,而许珩洲早已答应,却唯独瞒着她。
她再次抬头看向这个冰冷的家,无人关心她,她自然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良久,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珩洲看着跪在地上始终不肯认错的女人,心上涌上烦燥。
他一把钳制住女人下颌,迫使两人目光对视。
祁清晚自然看得见,可她不敢眨眼。
“认个错有这么难吗?祁清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倔!”
祁依然低声扯了扯唇角,语气满是忧伤。
“我后悔了,当初我就不应该给你捐眼角膜......”
泪水滑过祁清晚的脸庞,让许珩洲心弦一动,反应过来更是咬紧了牙。
眼前这个深爱自己的祁清晚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么些年,他娶了作为瞎子的她,难道还不够吗?
随着手上力气的松去,男人冷着脸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祁清晚是生生被冻醒的。
她睁开眼时客厅一片黑暗,唯独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刚划开手机,一条新闻弹出页面,先前设定的盲人模式自动发出语音。
“知名残疾人士许太太发布公益歌曲,背后真相竟是公然抄袭音乐专业的千金妹妹?“
下一秒,齐媛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清晚,你的曲谱和歌词是不是泄露了?前些天你那个妹妹所在音乐公司发了这首新歌,投资公司就是许氏,现在网友都在说你抄袭。”
脑海里紧崩的弦瞬间断裂,她的曲谱都在卧室,难不成是祁依然自己偷拿的?
可许珩洲作为许氏总经理,他知道自己那首歌是写给残疾孩子的公益歌曲。
待想清最可能的原因后,祁清晚看着网上几十万骂着她的评论红了眼眶。
枯坐一夜后,最后双眼遍布红血丝,把刚睡醒的许珩洲吓了一跳。”那首公益歌曲的事,与你有关吗?“
许珩洲面上闪过心虚,然后理直气壮回答。
“是我,依然喜欢那首歌,我就把你房间各种曲子和填词的手稿给了她。”
直截了当,祁清晚只感觉喉间一股血腥。
“为什么,你知道吗?我花了一年多才创作出来的。她一个音乐硕士想创作什么样的歌没有?”
歇斯底里的呐喊让许珩洲一愣,这是他第一次见祁清晚发这么大的火。
“那又如何,祁清晚。一首歌而已,你想要发行歌曲我找专业团队,依然现在身体不好,你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什么?”

祁清晚紧紧掐住手心,叫来了佣人。
“替我发澄清声明。”
女佣木讷点头,下一秒,手机却被男人夺走摔个粉碎。
“祁清晚,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发声明是害依然,她还生着病你就这么见不着她的好?”
她彻底僵住,一瞬间有些无措。
这是许珩洲的授意,即使她发澄清声明也没人信她。
很快,祁家人赶到。为首的祁父一把拽起祁依晚任凭她摔在地上,祁母更是掐住她的胳膊。
“早知道你上次害依然就应该送去监狱,害人精,你怎么不在孤儿院待一辈子,非要回来,还敢抄袭依然的歌!”
耳边是无休止的指责谩骂,祁清晚早已泪流满面。
祁依然则我见尤怜地扑进许珩洲怀里,周围人对两人的亲呢习以为常。
“姐姐,我只是很喜欢这首歌,是我错了,你让网上那些人骂我吧,我不怕。”
祁依然哭够了,上前扶住垂着头的祁清晚,用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掐紧了祁清晚。
“还不够哦。”
一瞬间,祁依然身子一晃,瞬间失去平衡,后腰更是狠狠撞向桌角,从许珩洲角度来看就像是祁清晚故意推开似的。
不出片刻,她身下见红,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祁小姐是不是流产了,快见医生啊!”
女佣大喊着,客厅一团混乱。
糟杂中,无人在意靠在沙发边的祁清晚。
在听到女佣的大喊大叫时,她就猜到了祁依然的用途,用孩子来陷害她。
毕竟肝衰竭的她绝对不可能留下这个孩子。
而她必不可少要受到惩罚。
别墅里一片安静,第一个斥责她的却是许宴初。
六岁孩子力气不算小,抓起她的头发鬼哭狼嚎。
“都怪你,依然小姨流产了,我没有妹妹了......”
“我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妈妈,我要是依然小姨生的多好!”
祁清晚一把推开。
“既然这么喜欢她,那就让她当妈。我就当没你这个孩子!”
祁清晚勉强起身却被男人死死压住,
“祁清晚,你让自己儿子认别人当妈,失心疯了?”
“谁给你的胆子推依然的,哪只手,还是两只都推了?”
祁清晚心里反而庆幸可以看见,要不然就错过父子俩如出一辙指责她的模样。
“我没推她,还有我就当没许宴初这个儿子了!”
“你敢!跟我去医院道歉!要不是你马上要给依然换肝,我恨不得掐死你!”
右手被死死压住,拉扯间只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祁清晚感觉自己的手愈发无力,抬起来都是问题。
全程祁清晚被扯着轮椅来到病房,即使她左腿仍打着石膏。
祁砚一看到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上了祁清晚的轮椅,她顿时被掀翻在地,动弹不得。
还想继续时被许珩洲拦住了。
“差不多行了,她推依然的右手已经被我弄断了。”
祁父祁母强压着怒气,见祁依然醒了更是连连安慰。
“依然,好受些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移植肝的手术咱过几天再做。”
祁父看向一旁的许珩洲,
“给依然捐肝的人在哪?让她好好准备,勿必要给她最健康的肝。”
许珩洲面上闪过不自然,转而点头。
捐肝是死不了人的,就算祈家人知道也不会在意。
“姐姐呢?她还好吗?”
“不要怪姐姐了......”
祁依然故意柔声细语,实则心里开心极了。
祁母看到女儿的乖顺,心里更是欣慰。
“依然,你就是太善良了。从十八岁她回到祈家,明里暗里欺负你多少次,后来更是抢走了珩洲!”
在祁清晚刚被找回祈家时,她不是没想到弥补她。
可那副土气的模样和三天两头捉弄陷害祁依然,委实让她不喜。
后来她更是凭借捐了眼角膜救了车祸失明的许珩洲,一跃成为许夫人,而这些原本都是该属于自家依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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