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菲雅王金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周菲雅王金山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番外》,由网络作家“签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用热水把自己洗了个透亮,换了干净衣服,周菲雅才一头栽到床上睡死过去。她这一觉睡得极沉,直到外面天光放亮才醒来。周菲雅去解决了个人问题,又倒了点儿热水喝去哄咕咕叫的肚子。然后看了看昨晚趁着洗澡时洗的衣服,夏天比较热,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她把所有东西收拾好,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楼吃了早饭。问服务员,“同志,你知道昌平县的葫芦小学怎么走吗?”那女服务员吐出一口瓜子皮,轻蔑道:“哟?你去小学做什么?总不会是去上学的吧?都这么大年纪了!”说着话还嗤了一声。周菲雅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下,皮笑肉不笑地反讽回去:“是得重新学一下,要不有些连做人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服务员略怔了下,随后将手里的瓜子一摔,蹭地站起来,“乡巴佬你说谁?”周菲雅也把手里的筷...
《周菲雅王金山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番外》精彩片段
用热水把自己洗了个透亮,换了干净衣服,周菲雅才一头栽到床上睡死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极沉,直到外面天光放亮才醒来。
周菲雅去解决了个人问题,又倒了点儿热水喝去哄咕咕叫的肚子。
然后看了看昨晚趁着洗澡时洗的衣服,夏天比较热,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她把所有东西收拾好,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楼吃了早饭。
问服务员,“同志,你知道昌平县的葫芦小学怎么走吗?”
那女服务员吐出一口瓜子皮,轻蔑道:
“哟?你去小学做什么?总不会是去上学的吧?都这么大年纪了!”
说着话还嗤了一声。
周菲雅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下,皮笑肉不笑地反讽回去:
“是得重新学一下,要不有些连做人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服务员略怔了下,随后将手里的瓜子一摔,蹭地站起来,“乡巴佬你说谁?”
周菲雅也把手里的筷子给扔了,嗓门比她还高:
“伟人都说人人平等,你这么诋毁农民是什么意思?想要复辟资本主义?”
这大帽子扣的,一顶比一顶大。
女服务员脸色发白,险些上不来气,又气又怕,指着周菲雅的手都在发抖。
原本在看热闹的后厨大师傅急忙出来打圆场,“诶诶,女同志别发火啊!”
“小红就是嘴巴不饶人,其实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同志。”
然后又问她还要不要再加点开水。
周菲雅还加什么开水?她是半点胃口也无,沉着脸问了学校的地址就背着包走了。
昌平县离京市很近,但从火车站这里坐车过去也花了两个多小时。
到底是京城脚下,同样是县城,却比三宁县要繁华多了。
公交车一路行驶就看见好几家工厂,还有从里面走出来热情洋溢的工人!
周菲雅心底火热一片,早上那点闷气早就散了。
她一定也要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到了葫芦小学门口,正赶上学生中午放学,整个校门口都被堵满了。
等到门口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周菲雅走到门卫室。
“同志,你有什么事?”门卫大爷警惕地看着她。
周菲雅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客气问:“大爷,请问下王金山的妈妈是在这里吧?”
说来也好笑,原主和王金山处了那么久的对象,又摆了酒,竟连婆婆的名字都不知道。
当初那封信还是原主替王金山收拾东西时偷藏的。
只是因为王金山曾拿着那信对她说,他妈妈同意他们处对象了。
但实际上王母只是在信上嘱咐人家儿子:对象可以处,但不要急着结婚!
这明显就是拖着女方为自己儿子谋福利,偏生眼瞎心盲的原主只看到了前半句。
不过,也多亏原主自以为被婆婆接受藏了信,要不现在她想找人都找不到!
门卫大爷满脸问号,“王金山是谁?学校里姓王的老师到是有,没有叫这名的啊!”
又狐疑地打量这个女同志,穿着寒酸,脚上的布鞋还破着洞,顿时就有些不耐烦。
“你要找人去派出所,别问我。”
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
周菲雅脸上的笑都快凝固了,这几天她真是被人创够够的了。
走是不可能走的,她抹了把脸,在学校门口不远的地方等着上班。
她就不信了,没一个人知道王金山!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是夏日正午的阳光,即便是站在树下也挡不住那份灼热。
但再漫长也终会结束,临近下午上课时间,学生和老师都赶回了学校。
周菲雅走到学校大门旁边,看到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就喊一句,“王金山妈妈!”
很多人都奇怪的朝她看过来,不明白这人到底是谁。
门卫的大爷黑着脸大步走过来赶人,“走走走,赶紧离学校远点儿!”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周菲雅怎么可能走?
她躲开大爷的推搡,朝后面走来的两个女人又喊,“王金山!”
其中一个女人四十多,穿着干练,踩着小皮鞋,正笑眯眯跟身穿布拉吉的年轻女孩说话。
听到周菲雅的喊话,两人同时朝这边看过来。
年轻女孩拉了拉中年妇女的手臂,“阿姨,那边有人喊金山哥。”
那中年妇女下意识朝正跟门卫纠缠的周菲雅看了眼,心底莫名一慌。
她急忙反拉住年轻女孩的手腕,“燕燕,应该是你听错了,我们快去上课吧。”
这个时候周菲雅眼见着来上班的老师更多,急忙又连着喊了好几声,“王金山,王金山!”
门卫大爷要被气坏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厚脸皮?再不走信不信我拿扫帚打你?”
周菲雅现在都顾不得去躲这大爷的暴躁,她双眸湛亮,兴奋地盯着朝自己走来的中年女人。
年纪相符,满脸不耐加恐慌,最让她心花怒放的是:
就这阿姨的长相,和王金山最起码八分相似!
“李大爷,她找的人我们认识,你先去忙吧。”燕燕走过来好奇打量周菲雅。
“你是谁?找我金山哥有什么事?”
面对燕燕戒备又诧异的目光,周菲雅根本就没当回事,她直接看向旁边的中年妇女:
“你是王金山的妈妈吧?你们母子长得可真像。”
“我是从北省青阳市下边的村子里来的。”
这一句话打碎了王母想说不认识周菲雅的想法,眼皮不由一跳,心中也有了猜测。
她转头对旁边的燕燕和蔼道:“你先去上课,我问问她。”
拳头却攥得死紧,心也怦怦直跳,不停地祈祷:
金山和燕燕明年就要结婚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头啊!
燕燕有些不想走,这个女人虽然穿得寒酸,但她就是看着很不舒服。
尤其是,北省青阳市不就是金山哥下乡的地方吗?
而且,眼下这种情况一看就是有事啊!
她急忙道:“我去找我叔请假。”
王母被吓了一跳,连忙拒绝:
“诶,不用不用,这是我家远房亲戚,你去帮我请个假吧。”
说着,不由分说,上前用力拉过周菲雅就往校外走。
“阿姨!”燕燕喊了几声,却见那两人越走越快,不由气闷地跺了跺脚。
周菲雅的手腕生疼,却也没有反抗,顺着王母的力气一直走到街头的拐角。
看到周围没有人,她一把甩开被钳制的手。
仔细一看,上面有好几个指甲印,正在往外渗着血丝。
她不由讥讽道:“亏了你掐的只是手脖子,要是掐我脖子,怕是我都断气了!”
王母脸色难看,满脸不善地质问周菲雅,“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儿子?”
一边问她一边挑剔地打量面前的女人。
个子还行,长相一般,穿得寒酸,整个一打秋风的破落户。
周菲雅被看得火起,她捋捋自己的头发,扯扯衣服,然后朝着面前这女人呲牙一笑:
“妈,我是你儿媳妇,来投奔你们了!”
这两句话一出,王家三口人全都傻眼了,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王金山一张瘦削的脸被臊得通红,又变得惨白,嗫嚅着唇说不出话来。
一家之主王父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想用公安吓跑这乡下女人,没想到却反被威胁了。
相比较,王母则是又惊又恨,口不择言道:
“你少往我儿子身上赖,你们农村人经常男男女女一起钻苞米地,谁知道你跟谁鬼混过!”
这话不仅是恶毒,简直是诛心了。
王母不止把王金山和周菲雅的关系否定了一干二净,还极尽诋毁她。
简直就是把她说成了一个极为浪荡不知廉耻的女人。
周菲雅深深吸了一口气,火顶天灵盖,好无耻的王家人!
她很想口吐芬芳,把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还回去,但十几年的素质教育却让她张不开嘴!
更何况,她费力到京市来不是和王家骂架的。
但周菲雅不可能任他们就这样泼脏水,压下沸腾的怒火,她很快想出了对策。
“想知道我有没有跟你儿子鬼混过,简单啊,去医院一验血不就知道了?”
验血?验的什么血?
王家人面面相觑,觉得莫名其妙,却又提着心。
王金山有亲妈打头阵,更是把死不认账进行到底:
“你少吓唬人,都过去快两年了,还能验出什么来?”
他现在心里万分后悔,到不是后悔当初临走之前想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把人给办了。
而是后悔决定返城时没哄着这女人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要是有离婚协议在手,就算她找过来也不怕啊!
周菲雅是不知道王金山的心里想法,但他脸上明明白白的嫌弃懊恼却是看得分明。
“你误会了,我说的验血不是验我,是验你的女儿啊!”
这话一出,好似一道炸雷震得王家人里外发焦。
王金山腾地站起来,拼命摇着头,“不可能,就那么一次怎么就可能有女儿?”
周菲雅猛地欺身上前,虽个子矮了半头,但气势不弱,直接逼得渣前夫又跌坐回去。
她狞笑出声,“怎么就不可能?当初你又不是没爬我的炕!”
“就算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只要去医院去验血不就知道女儿是不是你王家的骨血了!”
眼见着王家人脸色灰败,周菲雅又加了一道砝码:
“就是不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人家会怎么看你们王家人?”
“还有那个年轻的女老师,她是王金山你现在的结婚对象吧?她要是知道......”
王金山盯着面前的女人,眼中又恨又怕,绝望低吼,“你闭嘴,别说了!”
王母的注重点有些跑偏,小声叨逼,“真没用,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出来。”
老一辈重男轻女的思想,就算她是知识分子也逃不脱。
想较那对母子,王父是唯一一个比较清醒的人,“那你为什么没把孩子带来?”
他还是怀疑这女人在故意吓人。
周菲雅的确是吓唬他们,毕竟虽然原主和渣男圆了房,但却没有孩子。
可她又怎么能让王家人看出来自己心虚?
“孩子送人了呀!”周菲雅一摊手,“我总不能带着外姓孩子吃住娘家吧?”
“当然,如果你们想养的话,可以给收养她的那家人一些钱,把孩子接回来。”
“再或者,拍个电报让我娘家人送也行,反正他们知道地址。”
王金山要疯了,“不行,不能接!”
孩子不在这儿还能把话圆过去,要是孩子在这里,燕燕会怎么想?他们还能结婚吗?
王父气儿子沉不住气,但看周菲雅无比坦荡的神色,又张罗接孩子,不由信了八九分。
现在可怎么办?他狠狠瞪了眼六神无主的儿子,深吸口气挤出一抹笑来。
“小周啊,你看你和金山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不如就好聚好散?”
生怕周菲雅炸刺,又紧接着给出补偿条件:
“当然,你和金山夫妻一场,我们也不能亏待你,给你五百块钱补偿咋样?”
到底是当家人,这金额一下子就上来了。
可周菲雅又不是奔钱来的,虽然对现在的年代五百块的钱也不少了。
但对于曾经存款几百万的女人来说,这点儿也不算什么。
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给她时间和机会,几个五百赚不回来?
别的不说,就现在自己那空间里,还有七百多呢!
所以,周菲雅也跟着友好一笑,开口却戳人肺管子,“爸,我不要钱,我要留下。”
王父脸上的假笑都快摆不出来了,磨着牙劝:
“小周同志,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是真留下了,以后日子过得也是不舒心啊!”
“还不如拿着钱回乡下找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过日子呢!”
王母也在一旁跟着帮腔,“对呀对呀,你一个大字不识,和乡下男人谈论种地正好。”
周菲雅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谁说我不识字?我小学五年毕业,而且你儿子可教了我不少呢!”
原主虽然学习不咋地,但好歹在学校混了五年,如今来当成她识字的挡箭牌刚好。
而且当初王金山为了博得原主好感,可没少打着教识字的名义凑近乎。
王父又狠狠瞪了眼儿子,然后扯了扯嘴角,“周同志,你这么想是不对的。”
“两夫妻在一起,不是因为识字多少,而知识储备,眼界层级的不同。”
“就算你识字也还是差点,以后过日子也要吵架,何必自己找罪受?”
周菲雅拍拍手,扯过一张凳子自己坐下,很是光棍道:
“别劝了,反正我不会要钱的,也不要回乡下。”
说宛,她欣赏了一会王家三人如同吃了翔一般的脸色,才又慢悠悠开口:
“当然,我也可以不嫁给王金山!”
这好似天籁一般的声音让渣前夫心中一喜,猛地站起身追问:“你说真的?”
王父王母可没有儿子这么乐观,这女人死乞白赖的非要留下来,除了嫁给儿子还能怎么办?
周菲雅当然有办法,也是除了嫁人唯一的办法。
“我要一份工作,临时工也行,反正能迁户口的那种就行。”
七八十年代,农民想进城只有三条路,上大学,嫁城里人,还有招工。
上大学来不及,嫁人她又不想,人家也不想娶,所以只剩最后一个法子。
“不可能!”
“不行!”
“你做梦!”
王家三口人差点炸了,现在不说一份工作要多少钱,就说这指标就费老劲了。
当初王家人被下放平反回来,王父恢复工作没多久就打了退休申请,让儿子接班。
要不然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工人岗,王金山怎么可能回城来?
现在周菲雅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要个工作,他们不炸才怪。
周菲雅想收手,手指却好像缠上了什么,用力一拽,有什么东西掉到她手里。
来不及细看,她下意识把它一攥,顿时手心的皮肉一疼。
而男人却丝毫不知女人心思的转变,用好似抓获犯人的语气喝问:
“说,你刚刚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投毒?”
他边问边去扒周菲雅右手里的东西,“你该不会是特务吧?”
周菲雅慌了,万一真给扣个特务的帽子带到局子里去可怎么办?
就算洗清了嫌疑,这巴豆粉也说不清啊!
难不成还得被带回村里去种田、嫁给酒鬼鳏夫?
不,这绝对不行!
“不是,我不是。”
周菲雅差点儿直接喊他:军人叔叔你就放过我吧!
虽然她干的事不太正经,但绝对是事出有因啊!
你去抓罪犯不好吗?管我这闲事,跟我磕啥呀?
情急生智,周菲雅急忙道:“我是在加盐!对,就是盐。”
男人半信不信,但攥着她手腕的力气却有些松了。
周菲雅继续忽悠,“我投什么毒啊?那是我哥,亲哥!”
说着,她就回头喊周钢蛋,“大哥!”
那面,周钢蛋刚端了红烧肉就听身后吵了起来,一回头满脸懵。
自家妹子怎么跟着当兵的吵起来了?还挨得那么近?
他皱着眉想快点回去,却又担心盘里的肉掉了。
此时听到妹子喊自己,他急忙应了声,“咋了,小妹?”,
周菲雅扭回头,朝抓着自己的男人扬眉,“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男人有些尴尬,下意识松了手,忍不住嘀咕,“那你跑什么?”
虽然还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刚刚那个乡下汉子确实应了这个女人。
难道,自己真的弄错了?
看着女同志手腕红了一圈,男人讪讪道歉,“我叫沈国强,我带你去卫生所看看吧。”
周菲雅揉着遭了罪的手腕,拿白眼瞪他。
周菲雅非常自来熟(不客气)的以主人自居。
主动帮着做饭,手一抖油倒多了;自觉帮着刷碗,手一滑碗碎了。
吃饭时眼皮一搭不管别人,睡觉时直接把王金山挤了出来,自己独霸一屋。
偏王家人心里有鬼,不敢大叫吵嚷,只小声骂了几句吃下哑巴亏。
周菲雅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王母指桑骂槐,王金山摔摔打打,还有王父的呵斥声。
十分的吵闹,但却没人敢来推门,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可没那么大胆子,真的在陌生人家中人来人往的客厅住,更别说王家人恨不得弄死自己。
只是这屋子里乱得很,被子没叠衣服乱扔,臭袜子塞得到处都是。
周菲雅皱着眉把窗子开大了一些,虽然嫌弃,但还是收拾起屋子来。
不一会儿,她抱着一大堆的脏床单脏衣服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表姨,这些脏的衣服被褥别忘了洗啊!”
王母现在整个人都是拱着火的,一看见周菲雅就炸了,“滚,谁是你表姨!”
乡巴佬破落户也配和她攀关系?
周菲雅从善如流,“那我叫你妈?妈!”
虽然自己也不想认这个妈,但能恶心到对方就行。
王母的脸皮在颤抖,心脏在狂跳,恨不得扑上去撒了小蹄子那张得意的脸。
“闭嘴,再敢乱叫我不客气!”她的牙齿磨得霍霍直响。
这些乡下人果然是不要脸!
周菲雅挥挥手,“那我还是叫你表姨好了,行了,我去睡觉了,明天早上我做饭。”
一提做饭,王母的心疼的直抽抽。
刚才做晚饭,她还想着故意折腾这乡下女人,谁知这却是个败家的。
一个礼拜的油啊,全被祸祸了。
“我不用你做!”王母咬牙切齿地低吼。
周菲雅单手放在门把上,十分不好意思地道:“那我就吃现成的了!辛苦表姨。”
她到不是故意祸害王家的粮油,实在是现代的生活水准和八零年完全不一样。
在这里做饭只能用油蹭下锅底,烙油饼烙出来都是发白的。
她这挺正常地做一顿饭,在王家人看来就是故意的。
关上门,周菲雅想了想,又把屋里的一张桌子搬来堵了门。
万一王家人真趁自己睡觉了把自己一绑卖进哪个山沟沟怎么办?
这还是好的能有命在,要是人家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杀人呢?
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前妻,什么抛妻弃女,全凭王家人嘴嗨。
要知道,就她今天上门这通威胁,可是把王家人得罪得死死的。
先小人后君子,她周菲雅也是惜命的人。
合衣睡下,第二天一大早,房门就被砸得砰砰直响。
一道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正不管不顾地叫嚷着,“开门开门,王金山你给我开门!”
周菲雅猛地坐起身,抚着一阵急跳的胸口脸色难看。
昨晚虽然堵了门,但她还是睡不踏实,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
到天亮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被吵醒了。
不等她发火,屋外,王母就过来拦人了。
“小光小光,哎哟,你可别砸了,一会儿把邻居都吵醒了可怎么办?”
王母急得不行,拉扯着宝贝小儿子往自己屋里去,“你去我那屋睡。”
昨晚和今早就有不少邻居打听他家表外甥女来干嘛的,再让人听见吵架保证又得有人来问。
“凭什么呀!”王金光一甩手,眼皮一翻,“他王金山还没结婚呢,就想一人霸着房间?”
王金山从大门出来,脸色黯沉眼圈发黑,瞪了眼弟弟,“我霸着什么了?”
王金光看看自家大哥,再看看他出来的屋子,有点懵:
“不是,大哥你怎么从爸妈的屋子出来的?那谁在咱们屋呢?”
话落,他一回头,就见一个大姑娘从他屋子里走出来,瞬间瞪大眼:“妈,你给我娶媳妇了?”
噗!
王母觉得胸口好似中了一箭,她甩还甩不掉乡巴佬,小儿子还往上凑?
周菲雅满脸不忿的起床气被这句话给逗乐了,她倚在门口抱着胸纠正道:
“小叔子,我是你前任大嫂,打乡下来的,现在住你家。”
王金光是王家小儿子,当初家里出事时,王家父母下放,一对小儿女托给岳家照看。
家家都有孩子,再照看也有照看不到的地方。
于是,这小儿子不知怎么就跟一帮二溜子混到一处了,整日不着家。
等王家父母回来,又觉得亏欠了几个儿女,不舍得下大力气管教,小儿子便越发不像样了。
但做为王家人,他却一致地看不起乡下人。
“我说怎么长得像个土坷垃似的,原来是个乡巴佬啊!”
王金光一双眼不老实地在周菲雅身上转悠,目光放肆又轻蔑。
他走过来,几乎挨到周菲雅的身上,“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揍你!”
说着,他就伸手朝对方的胸口摸去,暗戳戳地想占便宜。
周菲雅的脸都气黑了,这王家都是一家什么人啊!
她也不惯着,抬手就啪地一巴掌打过去。
离得太近,劲儿使小了。
王金光就是王家的小霸王,别说挨打,骂都没挨过一句。
现在竟被个乡下人给打了!顿时,他宛如发了疯的狮子般扑了过来。
“我@#&,老子弄死你!”王金光个子比周菲雅矮半个头,但到底是个半大小子。
这突然发疯,力气着实惊人。
周菲雅实战经验少,没想过打完人要抓紧撤,一疏忽就被掐住了脖子。
窒息的感觉袭来,周菲雅的心慌了一瞬,挣扎一会儿后猛地出拳直击对方肋骨。
“嗷!”
王金光掐人的手不自觉地松开,躬起身子边叫边骂:
“你个臭表子,别以为嫁给我哥我就会放过你,走着看,老子非弄死你!”
王母先前见小儿子收拾周菲雅连忙撇过脸装看不见,现在儿子吃了亏却不干了。
她跳着脚骂,“你个不要脸的破落户,敢打我儿子,信不信我报公安抓你啊!”
她扑过来不知道是先揍周菲雅给小儿子报仇好,还是先看儿子伤了哪里好。
就在一团乱的时候,门口突然女生的大喝:
“你们给我说出楚,谁嫁给你哥了?”
所有人一回头,均是脑袋嗡了一下,燕燕怎么来了?
王金山哆嗦着唇,想解释不知该怎么开口,想上前又脚怯得迈不开腿。
燕燕的脸色铁青,一双大眼狠狠扫过王家人,最后一指周菲雅:“说,她是谁?”
“她是我哥......”
王母本想上前去哄燕燕说话,谁知小儿子张嘴就要泄秘,吓得她急忙又捂住小儿的嘴。
就在一家人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周菲雅动了。
她笑眯眯上前一把挽住燕燕的手臂,“表嫂好,我是金山哥的表妹。”
“什么?”王父一愣,“你要钱干什么?学费不是交完了吗?”
而且还是交了两次,第一次的学费被小儿子偷着花了,老师找上门才知道。
这怎么又要钱?
王金光却是得意极了,“就大哥的事啊,你要想我跟燕燕姐保密就给我十块钱。”
“不,二十块钱!”
就那个乡下女人都能赚十块,他一个城市好青年差在哪儿了?
王父差点儿一个跟头摔倒,这是什么儿子啊?来讨债的吧?
“你你你,你知不知道这事不能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你哥就完了!”
王金光光棍得很,“我知道才朝你要钱的啊!放心,我不说,我就是缺钱花了。”
他可是明白得很,小伙伴里有乡下亲戚的,一年到头总要来打几次秋风。
但要是他哥娶了燕燕姐可不一样,燕燕姐家条件好,不止不会打秋风,还会贴补他们家。
所以,在心里他是明白,燕燕做他大嫂才是最好的。
可是,这也不耽误他要两个零花钱吧?
王父又气又急又无奈,到底给了小儿子五块钱把人打发走了。
得了钱,王金光连自己房门都没进就又溜出去玩了。
周菲雅早在那父子俩争执时就出了门,她也不能光指着王家人。
尤其要把周围环境弄清楚,别等王家人翻脸时,她逃跑逃进死胡同里乐子可就大了。
到底是临近首都的县城,比三宁县可强多了。
四处都是国营工厂,区办工厂,甚至街道办厂,经济的繁荣档次就不一样。
其实,如果不进厂,就在这些厂门口摆个摊估计都会不少赚。
尤其是现在南方已经改革开放了,京市也宣扬向鹏城学习。
这不是,刚刚她路过的三家厂子,就有两家厂门口有人在挎着篮子转来转去的。
不论什么时候,都不缺胆大的投机者。
如果可以,周菲雅宁可自己做个体户,也不想死扒着王家被看不起。
可没办法,虽然八零年代在经济上改革开放了,但户口可没有。
她没有京市户口,仅靠着介绍信可待不了多久。
这样的人,被称为盲流,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人遣送回乡。
周菲雅可不想灰头土脸被押送回去嫁人,所以还是要赖在王家。
只要王家给她找个工作,把户口迁过来,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再说,王家也不冤,王金山始乱终弃,一开始对原主周丫蛋就心存不良。
明知道自己要回城,还跟原主摆了酒。
摆酒也罢了,不想带人家回城,还占人便宜!
要不然,原主只处了个对象也不会被人指责二手货,不想嫁给老鳏夫一命呜呼。
细算下来,王金山是欠了原主一条命,而自己只让他家还个工作并不过分。
周菲雅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听到耳边有人问了句:“同志,要电子表吗?”
“啊呀!”
周菲雅着实被吓了一跳,退后好几步,靠在围墙上,戒备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你干什么的?”
男人三十来岁,穿得一般,满脸赔笑,连连摆手,“别喊别喊呀!”
一边说一边四处看,眼见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才松了口气,有些埋怨道:
“你说你喊什么?我不就是看你站在半天不动才问你要不要电子表吗?”
周菲雅四处看看,她站在一家刺绣厂对面的围墙边上,那边有门卫,路上有行人。
的确应该挺安全的。
她清清喉咙,“咳,我刚才在想事情,你找我什么事?什么表?”
男人嘿嘿一笑,“姑娘你是想进刺绣厂上工吧?来,买块电子表,特走字儿,保能进去。”
周菲雅这回听清了,“电子表?”
“对,就是这个。”男人撸起袖子,他的手腕上赫然有只黑色的电子表。
在周菲雅的眼光看来,又蠢又土又廉价。
但男人却稀罕得不行,嘴里一直在叭叭个不停。
“女同志,我和你说,这是我老表从羊城带回来的,京市里都没几只。”
“我这实在是缺钱用,才想便宜卖出去的。羊城货,碰都碰不着。”
“怎么样?你要吗?我一百五买的,一百二卖给你!”
周菲雅拉过男人的手仔细看,越看眼睛越亮。
刚刚还在想着胆大的人做个体户,这不机会就来了。
如果自己去羊城,倒几趟电子表回来,那岂不是发了?
尤其是她有空间,不怕小偷,带货容易,资金上也充足。
感谢老姨和五舅贡献的七百块!
男人被个女同志拉手,脸都要红透了,期期艾艾开口,“那个,一百一,不能再少了。”
周菲雅猛地松开他的手,板起脸,“我不买。”
男人感受着手腕上的女人温度,“那一百......”
话没说完感觉不对,怎么就松手了?一抬头,却见那个女同志已经转身走了。
周菲雅计划着要去羊城进批电子表回来卖,现在对于户口问题更着急了。
她必须要落户在城里,不说嫁人的问题,就消费水准来看,在昌平县也要比三宁县好卖。
何况,昌平县离着京市近,实在不行可以去京城里卖。
说不定还能卖更高的价呢!
可能王家人也是想早点甩开这个前任儿媳,下午王母早早就回来找周菲雅谈话。
“工作找不到,你要想留在城里,只有嫁人一条路。”
王母的脸拉得,却又有些想笑,整张脸显得有些扭曲,“我这儿有个合适的人。”
“年纪不大,才三十岁,在锅炉厂上班,离过婚没孩子,还有两间房。”
“要不是我说和人家还不同意娶个乡下的呢!”
话里话外:你可占了大便宜呢!
周菲雅还真就不想占这个便宜,她皮笑肉不笑地道:
“表姨,如果实在找不到工作,嫁人也行。”
王母嘴角上扬,脸上难掩得意来,死丫头,就不信治不服你。
“可是。”周菲雅一个转折,不止让王母的笑僵住了,旁边的王父也紧张起来。
周菲雅轻吐朱唇,“我有条件的,这个结婚对象必须得照着我金山表哥找。”
“总不能我放着像模像样的金山表哥不要,嫁个三十多的锅炉工吧?”
王金山接王父的班,在钢铁厂做技工,据说马上就要升班长啦。
王母恨不得啐到周菲雅的脸上,“你一个农村的,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想嫁工人?”
“你知不知道你没有供应粮?全得指着男方养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