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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无归期小说结局

七月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霍先生,您之前说过的婚约还作数吗?”听到她主动提起婚约,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诧异。“当然,婚约永远作数。只是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半个月后我去京市接你好么?或者你要想留在京市,那我就安排一下陪你住过去......”温南絮擦了擦下颌的雨水。“没关系,我也想换个新的环境。”挂断电话后,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和头发,转身朝着包间走去。手指刚搭上门把手,调侃的声音就传进耳朵。“宴礼,我看温南絮对你可不像是兄妹情啊,她打小就身体不好,一听说你胃疼冒着这么大雨来给你送药,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那整张脸都白得吓人。”“我看估计是吓得,她对你这么痴心一片,裴哥,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动?”这话一出,温南絮下意识的看向坐在沙发正中的男人。...

主角:温南絮霍行渊   更新:2024-11-19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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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絮霍行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南絮无归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七月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先生,您之前说过的婚约还作数吗?”听到她主动提起婚约,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诧异。“当然,婚约永远作数。只是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半个月后我去京市接你好么?或者你要想留在京市,那我就安排一下陪你住过去......”温南絮擦了擦下颌的雨水。“没关系,我也想换个新的环境。”挂断电话后,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和头发,转身朝着包间走去。手指刚搭上门把手,调侃的声音就传进耳朵。“宴礼,我看温南絮对你可不像是兄妹情啊,她打小就身体不好,一听说你胃疼冒着这么大雨来给你送药,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那整张脸都白得吓人。”“我看估计是吓得,她对你这么痴心一片,裴哥,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动?”这话一出,温南絮下意识的看向坐在沙发正中的男人。...

《南絮无归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霍先生,您之前说过的婚约还作数吗?”

听到她主动提起婚约,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诧异。

“当然,婚约永远作数。只是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半个月后我去京市接你好么?或者你要想留在京市,那我就安排一下陪你住过去......”

温南絮擦了擦下颌的雨水。

“没关系,我也想换个新的环境。”

挂断电话后,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和头发,转身朝着包间走去。

手指刚搭上门把手,调侃的声音就传进耳朵。

“宴礼,我看温南絮对你可不像是兄妹情啊,她打小就身体不好,一听说你胃疼冒着这么大雨来给你送药,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那整张脸都白得吓人。”

“我看估计是吓得,她对你这么痴心一片,裴哥,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动?”

这话一出,温南絮下意识的看向坐在沙发正中的男人。

他手里捏着酒杯,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贴在他身上的夏月枝见他迟迟不说话,抿着唇坐直身子,把酒杯重重的砸在面前的桌面上。

在座的都是人精,见状连忙开口哄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一个寄养在裴家的孤女,哪里比得上咱们夏大小姐,谁不知道咱们裴少的心里只有咱们夏大小姐。”

裴宴礼也终于回过神,看着夏月枝不悦的表情,笑着把她搂进了怀里。

“温南絮的父母对裴家有恩,所以才把她接过来养着,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叫她一声妹妹都算是抬举她了。”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砸在温南絮的心头,震得她手脚发麻浑身冰凉。

恍惚间,她想起第一次到裴家时,裴宴礼也不肯叫她妹妹。

自从她的父母意外离世后,自幼体弱的温南絮就成了个烫手山芋,被亲戚们当成皮球一样来回的踢,十来岁的年纪就寄人篱下尝尽了人情冷暖。

就在温南絮以为自己又被讨厌的时候,十五岁的裴宴礼却拉着她的手笑道。

“我才不要叫妹妹呢,我以后是要娶南絮当老婆的!”

那时温南絮只把这句话当成是戏言。

可接下来的时光里,裴宴礼一直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真心。

任谁被十年如一日的呵护,都免不了会动心,温南絮这个当事人更是如此。

一个月前的今天就是她来到裴家整十年,她准备在那一天向裴宴礼表明自己的心意。

可就在那天,裴宴礼大张旗鼓的把夏月枝带回了家,甚至当众表示自己此生只会娶她一人为妻。

再到今天二十五岁的裴宴礼当众说叫一声妹妹都算是抬举她了。

心底某个桎梏了温南絮整整十年的枷锁终于碎了个彻底。

这样也好,她可以安心离开了。




温南絮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原本还在调笑的众人看到她瞬间收了声,面面相觑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现在的温南絮实在是太狼狈了,湿透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整张脸上不见丝毫血色。

夏月枝率先反应过来,起身走到温南絮面前。

“抱歉啊,南絮,我们刚刚在玩游戏,我只是开玩笑让宴礼叫你来送药,没想到你会真的冒着大雨过来,你能不能原谅我呀?”

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片无辜的神色。

只是类似的事情多了,温南絮也不再信她了。

半个月前,夏月枝在她的三明治里加了花生酱,导致她急性过敏错过了考试。

心底积攒许久的委屈彻底爆发,温南絮哭着质问夏月枝为什么要故意害她。

但裴宴礼却冷着脸把一脸委屈的夏月枝搂进了怀里:“月枝单纯,没你那么多肮脏的心思,不过就是错过了一场考试,大吵大闹的像什么样子,现在赶紧给她道歉。”

可他明明知道温南絮为了那场考试准备了整整半年。

而如今,温南絮很快就要离开了,不管夏月枝是无心还是有意,既然裴宴礼愿意维护她,那温南絮也没必要再继续争辩。

她垂下眼,语气平淡:“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夏月枝霎时就红了眼眶,连声音都带上了一抹哭腔。

“南絮,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温南絮虽然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戏,但是也不想再继续跟她纠缠下去。

“我没怪你,只是刚才淋了雨很不舒服。”

但夏月枝却还是不肯放她,她弯腰倒了两杯酒,一杯塞进温南絮的手里。

“今天害你淋雨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你喝了这杯酒,我就相信你真的原谅我了,好不好?”

温南絮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可自她进来就默不作声的裴宴礼却在此时突然出声。

“南絮,月枝是你嫂子,她亲自给你敬酒,你要是不喝,到时候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是我们裴家的家教不好。”

话落,温南絮握在酒杯上的手指缓缓收紧。

自小到大因为身体原因,她从来都没有沾过酒。

有次宴会上一个男人强行要逼她喝酒,裴宴礼看见后不管不顾狠狠揍了他一顿。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南絮给你敬酒!”

那男人是裴家生意上多年的合作伙伴,这次以后他们也彻底闹掰断绝了合作。

而裴宴礼却说,不管什么事都比不上她重要。

可如今他却为了哄夏月枝开心不惜用裴家的名声来逼她喝酒。

她也清楚,裴宴礼此举更是为了和她撇清关系。

哪怕刚刚那似是而非让夏月枝不高兴的话出自他们的朋友之口。

但因为温南絮的存在让她误会了,所以他就要借此机会让夏月枝安心。

裴宴礼自小就是这样的性格,但凡是被他放在了心里的人都会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从前是温南絮,现在是夏月枝。

她最终也没再说什么,仰头,把满杯的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烈酒呛得温南絮险些把肺咳出来,她压下喉间的疼痛哑着嗓子问道。

“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然而此时却没有人在意她的话。

因为裴宴礼正在温声劝阻夏月枝不要喝酒。

“生理期喝酒,月枝,你是不是又想肚子疼了?”

温南絮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偏偏胃里却又烧的难受。

她死死掐紧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匆匆转过身就咬着牙大步朝外走去。

可还没等踏出门口,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温南絮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温南絮把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刚从衣柜抱出几件衣服,卧室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不等她反应过来,许倩指着她怒骂。

“温南絮,你还要不要脸啊!难怪你总是针对月枝,要不是今天在裴少卧室看到这封信,我们还不知道你居然喜欢自己的哥哥!”

话落,她把捏在手里的纸砸在一脸茫然的温南絮头上。

信纸擦着她的脸颊飘落在地上。

温南絮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僵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

这封信是在她在一个月前写下的,想要在表白那天亲手交给裴宴礼。

但当他把夏月枝带回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了表白,只是这封信却不知怎么丢失了。

可许倩却说是在裴宴礼的卧室发现的这封信......

温南絮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所以,裴宴礼,你早就看过这封信了。”

这句话她用的是肯定句。

回想起裴宴礼突然对她态度大变,她哪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话一出,裴宴礼脸上多了几分慌乱,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

“对,我妈好心收留了你,这些年我也把你当成亲妹妹照顾,可没想到你居然对我抱有这种心思。温南絮,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门口看戏的众人落在温南絮身上的目光中满是鄙夷,嫌恶和奚落。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宴礼把他当成妹妹,当成亲人,可她却想爬哥哥的床,真不要脸啊!”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她这种身份哪里配的上裴少?”

“幸亏她爸妈早死了,不然要是知道自己生了个这么不要脸的女儿,早晚也得被她给气死!”

......

一句句话像是钢针扎透了温南絮的心脏。

这时,夏月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

“南絮,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好,所以你才一直那么讨厌我。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你喜欢宴礼......”

“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兄妹,可是你居然爱上了他,我真的接受不了,对不起,是我不该介入你们。”

她泣不成声的说完,隐忍的看了眼裴宴礼,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看着脸色惨白的温南絮,裴宴礼眼中划过一抹迟疑。

但片刻后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

众人散去后,温南絮捡起地上那张情书,撕成碎片后冲进了马桶。

记忆中那个发誓以后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的男人也彻底消逝。

她面无表情的把自己仅剩的东西一一收进行李箱。

第二天一早,温南絮去了银行。

当年她来到裴家后就拜托裴阿姨把她家的房子卖掉了。

原本她想把那笔钱给裴阿姨,可裴阿姨却怎么也不肯收,还用她的名义存了十年定期。

今天她打算把这笔钱取出来和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稿费存在一张卡里。

作为自己这十年在裴家的生活费。

在等待叫号的间隙,温南絮收到了夏月枝的短信。

温南絮,别再等了,宴礼不会陪你去旅行的。你以为让裴阿姨逼他,他就会妥协么?

实话告诉你,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准备结婚了。你觉得,自己的妻子和不要脸纠缠自己的妹妹,宴礼会怎么选?

我要是你的话就自己主动离开裴家,也省得以后像个丧家之犬被赶出家门。

这是她第一次脱下那层无辜的假面,直白的对着温南絮释放自己的恶意。

或许,是裴阿姨叮嘱裴宴礼陪她去旅行。

所以夏月枝才迫不及待的来向她宣示主权?

这时,正好机器播报了温南絮的号码,她随手回了一句。

那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消息发送成功后,她把夏月枝和裴宴礼这对“夫妻”一起送进了黑名单作伴。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她很快就办好了业务。

走出银行后,温南絮打车回到裴家。

下车前,她对司机温声说道。

“麻烦您等我一下,我上楼拿个行李箱,很快就下来。”

温南絮脚步匆匆跑回了卧室。

她把还带着体温的银行卡放在了空荡荡的桌面上。

然后提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生活了十年的家。




温南絮僵在原地,如坠冰窖。

裴宴礼却冷着脸大步走过来掐着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拉到夏月枝的面前。

“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就把月枝推倒在地,还用车门夹了元宝的爪子,别再让我说第三遍,给月枝和元宝道歉!”

夏月枝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带着哭腔开口说道。

“宴礼,你别怪南絮,都是我不好,是我听说南絮怕狗,所以才用这么个法子想让她克服恐惧。但我没想到南絮反应这么大,我倒是不要紧,但是元宝......”

说到这,她咬着唇别过头去,一串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而听到这荒唐的一番话,温南絮差点都气笑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把人和狗强行关在一起来克服恐惧。

“夏月枝,你明知道我怕狗,可我几次三番求你放我出去,你却死死堵着车门不肯让开,更何况我压根就没关车门,狗到底是被谁伤的......”

“够了!”

裴宴礼怒喝一声,眼中满是失望。

“月枝为了帮你而受伤,而你做错事却不知悔改,只知道一味的推卸责任,温南絮,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向月枝和元宝道歉。”

顿了顿,他沉声道。

“温南絮,别丢我们裴家的脸。”

一句话压弯了温南絮倔强而挺直的脊背。

满腹的委屈和无力顿时像汹涌的潮水一样把她整个人吞没。

温南絮咬紧牙关道:“对不起。”

夏月枝脸上的幸灾乐祸一闪而过,然而说出的话却是落落大方。

“没关系,南絮,我没有怪你。”

裴宴礼看着温南絮红透的双眼,压下心中的异样的情绪冷声道。

“我不想再看到这种情况,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他没有理会温南絮的反应,打横抱起夏月枝把她放到了车里。

汽车从温南絮的面前疾驰而过,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转身朝着与它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连几天裴宴礼都不曾回家。

生日前一天。

温南絮收到了一个快递,发件人是她的闺蜜宋潇潇。

贺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祝福:“亲爱的南絮宝贝,生日快乐!这是我去找大师求来的,听说这个寺庙很灵,希望能保佑你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温南絮打开手里的木盒,看到手串时动作一滞。

五年前,她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里昏迷了许久。

裴宴礼不眠不休的守在她的身边,求遍了所有的医生救救她。

最后从来不信鬼神的他孤身一人爬了几千个台阶,在佛前跪了一天一夜,又捐了一大笔香火钱求来了一道保佑平安的手串。

那道手串在她的手腕上一戴就是五年,哪怕两人的关系愈发恶劣她也不曾摘下。

而今天,温南絮换上了宋潇潇替她求来的手串。




温南絮独自打车去了南街。

两个月前,她在旗袍店为自己定了一件旗袍。

为了能在生日当天穿上这件旗袍,她从设计每一处细节,再到敲定颜色,甚至还亲自跑遍了整个京市只为找到一块最心仪的布料。

而今天就是她和店主约定好来取旗袍的时间。

只是让温南絮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里碰到裴宴礼。

“月枝最近想尝试旗袍,正好你这件做出来了,我就带她来试穿一下。”

听到这话,温南絮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店里还有不少成品旗袍在售卖,为什么非要试穿她的这件呢?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夏月枝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旁若无人的撞进了裴宴礼的怀里。

“宴礼,这件旗袍好漂亮呀,我很喜欢。”

男人自然的伸手抱住她,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既然喜欢,那就穿着吧。”

温南絮看着她身上的旗袍,忍不住捏紧指尖开口说道。

“这件旗袍是按我的尺寸做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付钱再给你定制一件。”

这件旗袍倾注了她太多的心血,她不想就这样把它让给夏月枝。

话落,夏月枝抿着唇落寞的垂下了头。

而裴宴礼见状立马沉下脸,冷冷的瞥了温南絮一眼。

“月枝穿着很合身,你再重新去挑两件,用我的卡付钱。”

闻言,温南絮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咽下了想要继续争取的话。

“不用了。”

而此时的夏月枝脸上还是那副单纯无辜的模样。

只不过眼中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夏月枝抬手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南絮,一会儿我请你吃饭吧,感谢你把这件旗袍送给了我。”

温南絮压下心中的情绪,神色冷淡的摆了摆手。

“我还有事,你们去吃吧。”

说完,她不顾其他人的反应,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被拒绝的夏月枝垂下眼,脸上露出一抹委屈。

“南絮是不是生气了,宴礼,不然我还是把旗袍还给她吧......”

可这次裴宴礼却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哄她,而是上前几步一把拉住了温南絮的手腕。

“我给你求来的手串呢?”

温南絮微微一怔,挣脱他后低头从包里翻出了旧手串,放到了他的手里。

“被我占用了五年,如今你已经有了爱人,也该物归原主了。”

裴宴礼看着手心的手串,心底泛起了一阵慌乱,似乎有什么脱离了他的控制。

他下意识的解释道:“我不是......”

然而话还没说完,夏月枝却凑了上来,娇声打断了他的话。

“宴礼,这手串和我的旗袍很配,可以送给我吗?”

温南絮对手串的归属并不感兴趣,于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旗袍店。

可这次一向对夏月枝有求必应的裴宴礼却拒绝了她。

“这手串都戴了很久了,不干净,下次我去给你求个新的。”

说完,他把手串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温南絮在商场逛了许久,又独自吃完了晚饭,才打车回到了裴家。

还没踏进门,温南絮就听到客厅的喧闹。

裴宴礼和夏月枝正和几个朋友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

温南絮目不斜视的正要上楼,身后却突然传来方寒的叫喊声。

“南絮,来跟我们一起玩游戏吧,正好缺一个人,就当帮我们凑个人数呗!”

她本想要拒绝,但想起上次方寒帮了她,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他们玩的是抽牌类的大冒险游戏。

都是很熟的朋友,所以他们玩起来毫无顾忌,气氛很快就烘托起来。

而温南絮则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充当着工具人。

直到五六局过后,裴宴礼抽到的牌面最小,夏月枝的闺蜜许倩自告奋勇指定惩罚。

“在你右手边的异性里挑一位热吻三分钟!”

好巧不巧,他右手边的异性只有夏月枝和温南絮,她提出这个大冒险的含义不言而喻。

温南絮瞥了一眼对面的许倩,果不其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敌意。

裴宴礼捏着手里的酒杯迟迟没有动作。

众人也不再起哄,看看夏月枝,又看看温南絮,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夏月枝沉下了脸:“你怎么......”

剩下的话被吞没在粘腻的水声里。

裴宴礼把她扣在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这一举动彻底把众人的惊呼起哄声推到了最高点。

从温南絮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裴宴礼和夏月枝的每一个动作,她面无表情的看完了全程。

在众人对裴宴礼和满脸娇羞的夏月枝的打趣声中独自上了楼。

就快走到卧室门口时,她听到了楼下许倩故意放大声音的问话。

“裴少,你什么时候向我们月枝求婚啊,我们可都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而温南絮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丝毫的兴趣。

她脚步未停,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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