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淮安池惜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淮安池惜月写的小说春色何曾眷孤岛》,由网络作家“淮观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彦真是天生的演员,不等林淮安反应过来,他的脸霎然褪去血色。“惜月,没事,我就是太担心淮安了,他现在病还没好就要去办出院手续。”“我应该好好跟他说的,惜月,你不要怪淮安。”看到他这个样子,池惜月冷着脸。“你要出院?”林淮安根本不想应付这种无聊的问题,他抬手就要把那枚玉坠夺回,却被池惜月一把推开。“你干什么!”“那枚玉坠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钟彦死死攥着,并不肯松开,见他这样,林淮安还要执着什么玉坠,池惜月看向他的眼神宛若仇人。“那本来就是钟家的东西。”“我这阵子还想着会不会找到更好的供体,既然你这么死不悔改,那就把你的心换给阿彦!”“凭什么?不管是心,还是玉坠,那些都是我的。”林淮安并不肯妥协,他冷冷注视着池惜月,还要去拿,却见钟彦忽...
《林淮安池惜月写的小说春色何曾眷孤岛》精彩片段
钟彦真是天生的演员,不等林淮安反应过来,他的脸霎然褪去血色。
“惜月,没事,我就是太担心淮安了,他现在病还没好就要去办出院手续。”
“我应该好好跟他说的,惜月,你不要怪淮安。”
看到他这个样子,池惜月冷着脸。
“你要出院?”
林淮安根本不想应付这种无聊的问题,他抬手就要把那枚玉坠夺回,却被池惜月一把推开。
“你干什么!”
“那枚玉坠是我爷爷留给我的!”
钟彦死死攥着,并不肯松开,见他这样,林淮安还要执着什么玉坠,池惜月看向他的眼神宛若仇人。
“那本来就是钟家的东西。”
“我这阵子还想着会不会找到更好的供体,既然你这么死不悔改,那就把你的心换给阿彦!”
“凭什么?不管是心,还是玉坠,那些都是我的。”
林淮安并不肯妥协,他冷冷注视着池惜月,还要去拿,却见钟彦忽得紧紧抓住了胸口,呼吸急促,整个人哆嗦着。
吓得池惜月连忙大喊着医生,很快有人闯了进来,将林淮安撞开,他看到被人抬起躺在床上的钟彦用阴凉的眼神扫视着他,带着几分自得。
又在演戏!
池惜月着急心切,匆匆跟着医护们离开。
提着饭盒的钟母刚赶来就听到噩耗,气得拼命甩着胳膊打着林淮安。
“老天啊,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畜生!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
“把他关起来!我要他的心,我要我的儿子活得好好的。”钟母凶狠的模样让人胆战心惊。
“你根本不配当妈!”林淮安怒吼着。
钟母一巴掌甩到林淮安的脸上,林淮安忽得笑出来,任凭涌上来的那些人把他关在病房。
这说起来,谁会信他们有血缘关系啊。
林淮安模糊的视线被疲惫笼罩,整个灵魂彻底沉沦在黑暗中。
也不知过了几天,池惜月提了好几样饭菜推开了病房门,摆满了整整一大桌子。
那些都是林淮安最爱吃的,但现下他看都不看一眼。
“吃点吧,会好受些。”
她的安慰显得那么滑稽可笑。
池惜月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双手握住他冰凉的手,试图将她身上的温度传递过去。
“我答应你,这件事之后,我们就结婚,然后全球旅行,你不是一直想去旅游吗?淮安,你放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以后都会为你找到适配的心脏供体。”
“不管多久,我都会陪着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林淮安一根一根掰掉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然后靠在病床上,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脊背。
“你以前话明明很多的。”池惜月幽幽说着。
“惜月!惜月!彦彦他病情撑不住了,必须现在马上做换心手术。”
钟母的话让池惜月怔怔回神,她一抬头就看到林淮安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仓皇穿着鞋子。
“你要跑?”
池惜月的脸色很难看。
“我不想死,更不想......”
林淮安的话还没说完,池惜月已经让门外的保镖冲进来,摁着死命挣扎的林淮安就要把他送到手术室。
林淮安本来就没恢复好,被这群人大力压着,完全没办法挣脱。
他抬起头,涨疼的眼尾泛起泪光和恨意。
“池惜月,你这样轻贱我的命,我这辈子都会恨你的。”
池惜月指尖抖动了一下,听到钟母的催促摁下心中不适。
“快把他送进去!”
几个保镖摁着林淮安没多久,他忽得张口恶狠狠地咬向其中一位的手掌,痛得他连忙松开手。
逮住这个机会,林淮安拼了命地挣脱开,发了疯地冲向二楼还没关上的窗口,干脆利落地跳了下去。
“淮安!”
后面的人立马追了上来。
“既然林施主已经决定要斩断前缘,贫僧自是愿意为施主剃度出家,不过施主身上伤势过重,还需去医院好好修养,十日后再来此地,阿弥陀佛。”
“好。”
和寺庙师父说的话还在耳畔。
林淮安恍惚间回神,惨白的双手死死地扒住别墅大门,大雨滂沱中,他看到池惜月撑着伞面色冷漠地走了过来。
“我让你回来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副鬼样子,给钟彦吓坏了。”
腊月的雨寒凉又刺骨,林淮安打着哆嗦,他现在连站在这里都费劲。
看着她那张漠然的脸,林淮安的胸口难以抑制地泛着痛意。
明明,他们长得都一样,但她的眼里就只有钟彦。
为了钟彦,她甚至不惜把他林淮安送去钟彦的前妻沈知思那,玩一出狸猫换太子。
沈知思背靠沈家,又是出了名的疯子,所有人对她都敬而远之。
自从发现钟彦和他不是一个人之后,就发了疯地折磨他。
短短的半个月,他被困在那个孤寂恐怖的别墅里担惊受怕,彻夜难眠。
就在几天前,林淮安从睡梦中惊醒,瞳孔聚焦后就看到沈知思提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推开门走了进来,说要把他身上刺着的“沈知思”三个字用刀刮掉。
因为那是她亲手刺给钟彦的礼物,他一个赝品,不配。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从二楼一跃而下,连夜逃离。
如今,看着满腔怒火的池惜月,林淮安垂眸不语。
自从池惜月心心念念的初恋回到她身边之后,他这个男朋友的存在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哑巴了吗?”池惜月看着沉默不语的林淮安,更是恼火。
坐在轮椅上被保姆推过来的钟彦笑看着林淮安,忙扯了一下池惜月的袖子。
“惜月,你也不要生淮安的气了,我相信他跑回来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而且刚才被淮安吓到,只能怪我胆子太小,不是淮安的错,你快点让他进来吧,他都受伤了。”
想到刚才钟彦脸色寡白的模样,池惜月目露阴寒,锁在林淮安的身上。
“要不是你这副鬼样子回来,阿彦也不会被你吓得差点心脏病复发,林淮安,我告诉你,我们的婚礼取消!”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随着荒凉的大雨几乎淹没了林淮安的记忆。
六岁那年被家里人遗弃,池惜月将他带回了家。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他的善意。
少年悄然种下爱意的种子,为了能和池惜月离得近一些,他拼命学习,最终考上了她的大学,成为了她的直系学弟。
池惜月吻上他时,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而后眼中涌动一片星光,笨拙而紧张地回应她的爱意。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池惜月向他表白,只是因为她的初恋钟彦和她的死对头沈知思互诉衷情。
她不甘。
直到几个月前,钟彦找她哭诉沈知思的恶行,池惜月不顾一切地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在沈知思发疯拼命打压池氏集团逼她交出钟彦时,选择将他林淮安送出去。
而条件就是答应自己的求婚。
为了能和她结婚,为了不被沈知思发现破绽,林淮安甚至忍着屈辱在身上刺下和钟彦同样的刺字烙印。
如今,“婚礼取消”几个字却这样从她嘴里轻飘飘的说出。
正好,林淮安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多余的时间了。
“好,我知道了。”
看到林淮安立马应下,池惜月缄默片刻。
以林淮安执拗的脾性,断然不会轻易接受她说的话。
她眉眼泛起不安,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发展趋势。
“钟彦最近身体不好,等她好了.....”
“嗯,我知道。”
林淮安点点头。
结婚不结婚的,都无所谓了。
反正他已经打算在十日后剃度出家。
在这段毫无结果的感情中,他已经筋疲力尽厌烦至极,不想和池惜月这个人再有半分瓜葛。
林淮安呆愣愣地看着钟母,有滚烫的泪从他的眼眶涌出,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干涩酸胀的眼仍旧努力拼命眨着,确认着这张面孔。
池惜月抬手拦住还在气头上的钟母。
“阿姨,你消消气,阿彦救治及时,现在好着呢,没什么事。”
“真的?”钟母脸色缓和了不少。
池惜月哄着钟母,让保姆先把她请去客厅歇息,她扶着林淮安让他靠在床头,感受着掌心有些硌人的骨头。
她让楚医生拿来了医药箱,坐在床边就要去碰林淮安沾血的衣服,却被他躲开。
“不用。”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耍性子,林淮安你别不知好歹!”池惜月气得不行。
林淮安咬着牙根,轻轻挪动着身子,只想离池惜月再远点。
钟彦见她生气,忙拍着她的脊背温声安抚着。
“惜月,你不要生气,淮安不是一直这个脾气吗?估计还是因为之前的事记恨我,要不还是我来给他上药吧。”
“淮安他,以后肯定会原谅我的。”
听到他这样说,池惜月有些犹豫,但还是将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一旁的楚医生帮忙摁住林淮安,林淮安根本没法动弹,只能任由他们褪去自己的上衣。
池惜月还在生林淮安的气,冷着脸别开眼。
钟彦哪里懂什么上药,棉签沾着的药水摁在林淮安还在渗血的伤口,强烈的痛意让他的手扒住床边,但指尖刚刚收紧,他没忍住猛抽一口气。
池惜月一回头,就看到林淮安上半身布着密密麻麻的鞭痕,发褐的皮肉外翻着,渗出鲜红的血迹。
可即便是这样,林淮安仍旧硬忍着这股痛意,明明之前在他身上刻字时,他连破皮之痛都受不得,死死抓住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
“你下手轻点!”池惜月指责的话脱口而出,过于冰冷的语气让钟彦当即顿住手。
他垂着头,没忍住晃动了一下身子,吓得池惜月忙半搂住他将他扶好,神情紧张。
“你没事吧?是不是还没恢复好?”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累。”钟彦擦了擦脸,露出安慰的笑容。
池惜月见他气色好了点,这才将视线挪到林淮安身上,没忍住开口。
“你看,阿彦对你这么好,你就不要闹脾气了,好好跟他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只要林淮安愿意道歉,她不会跟他计较太多的。
“哎,这可不行。”钟彦忙抓住池惜月的手,眼眶有些发红,“这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淮安,我怕是早就死在沈知思手上了。”
“不过这些药应该还是差点,惜月,你跟着楚医生让他拿点更好的药,这样淮安才不会受这种罪。”
池惜月看了一眼江淮安痛得大汗淋漓的模样,连忙跟着楚医生去取药。
钟彦抽回目光,将手上的镊子嫌弃地搁置到一边。
“刚才看我母亲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钟彦忽然开口。
林淮安视线一片模糊,忽得看清了他的眉眼,先天性的心脏病让钟彦的气质看起来羸弱又随和。
可只有林淮安看得出他骨子里的扭曲和恶意。
“不认识。”林淮安别开头。
“是真的不认识吗?你不会真的以为,世界上真的有两个长得八九分相像的人,还没血缘关系?”
钟彦盯着林淮安那张故作镇静的脸,有些不耐地用指尖轻戳着他的伤口,见林淮安痛得往后挪动,随即嫌恶抽离。
“当然,就算是想认,母亲也不会答应你的,像你这样的货色,就不配当钟家的人。”
“我亲爱的弟弟。”他抬起眼,一字一字地咬着那本该亲切的称呼。
“你忘了吗?你是怎么滚出钟家的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钟彦站了起来,见他手伸过来,林淮安当即要挣扎,脑袋被他摁得贴在床头。
“我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就是在我的卧室来着,你的脑袋砸到了床头柜上。”
沾满尘埃的记忆被刺骨的风吹开,林淮安看到了那个胆怯懦弱的男孩,他站在哥哥的卧室门口,鼓起勇气推开门,把自己舍不得吃的小蛋糕递给哥哥。
下一刻,他就被气愤的哥哥推倒,连脑袋都磕破了。
听到动静的父母跑进来,就看到坐在床上哥哥大声痛哭。
“他为什么要来见我,妈妈,我不想看到他,我讨厌他,明明我们都是你的孩子,他为什么就能好好的。”
“我听说像我这种病这辈子都好不了,妈妈,你们是不是要把我丢掉!不要我了。”
“不会的,彦彦,你是妈妈的孩子,妈妈怎么忍心把你扔掉呢?妈妈和爸爸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治好你的。”
被推倒在地的弟弟捂着还在渗血的伤口,默默离开。
他不懂为什么哥哥讨厌自己,他想方设法地想缓和和哥哥之间的关系,可换来的只有父母的冷脸。
直至后来某天,他的母亲牵着他出门,然后转身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出现。
钟彦是他们的孩子,他林淮安就不是吗?
林淮安的胸口紧紧攥着,疼得泪从眼眶跌落,他看到钟彦起身离开,又看到钟母冷着脸色拉着钟彦走了进来。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这么没家教,受伤还让我儿子给你上药,还死都不肯道歉,给他道歉!”
林淮安晃动着有些发懵的脑袋,转身靠在床头,刚一抬头,他就看到钟母怔愣住。
“居然是你!”
她的语气没有惊喜,甚至带着几分嫌恶。
“小时候就那个样子,多亏我扔得早,你还不赶紧给彦彦道歉。”
钟母还以为林淮安会生气会大闹,却见他看向钟彦。
“对不起。”
林淮安已经不想和他们过多纠缠了,他好累。
他默默转过头,不管他们走不走,就靠在枕头上强忍痛意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就看到保姆翻着医疗箱,换完药后,林淮安这才存了一些力气,他看向阳台上摆放的那把古琴。
“阿姨,帮我把它卖掉,再帮我买几本书。”
寺庙的师父曾经告诉林淮安,出家也需要背诵早晚功课,有些基础知识他也最好学习一下。
保姆虽然不知道林淮安要那些佛经做什么,不过还是点头答应。
古琴算是大件,保姆还是向池惜月报备了一下,那把琴是林淮安最喜欢的,池惜月心有疑虑,打算问个究竟。
然而楚医生匆匆赶来,告诉他钟彦心脏病发晕倒。
有些设备只有医院才备有,楚医生也帮不上什么,池惜月赶忙让人把钟彦送去医院。
行程到一半,池惜月给保姆打电话让她把林淮安带来。
林淮安午饭都没吃上,加上没有轮椅,等赶到的时候脸色都白了好几个度。
“林淮安!要不是阿彦给你上药,他现在也不会这样。”池惜月怒不可遏地冲他发着火。
钟彦的妹妹嚎啕大哭着,尖厉而嘶哑的哭声宛如老鼠用爪子刮着玻璃,吵得他脑袋突突发痛。
“都怪你!杀人凶手!杀人凶手!你杀了弯弯的哥哥,我讨厌你!”
说着,钟弯弯拼足了力气撞向林淮安。
林淮安的腰撞到医院走廊的扶手上,伤口撕裂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眼前发黑。
“既然如此,那就先回家休息吧。”
池惜月转身往别墅的方向走着,保姆听到林淮安摔倒的动静,惊呼一声。
离开沈知思的别墅后,林淮安只顾着跑着,他没有手机,也根本没办法联系上医院。
除开跳楼摔骨折的腿,他身上还有沈知思留下的鞭痕,甚至为了躲开沈知思手下的搜寻,林淮安着急之下从山坡上滚落下去。
他的意志力早就支撑不住这具身体了。
池惜月听到惊呼转身,就看到林淮安栽倒过去,有些慌乱地蹲下身子就要把他扶起来,结果不小心扯到林淮安的衣服。
那一道道赤红可怕的鞭痕横在他原本光洁的腰部上,即便是在夜色中也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池惜月刚要继续掀他的衣服,却被林淮安死死摁着手。
“你被打成这样怎么不让我接你回家?”
林淮安眉宇间划过一丝嘲弄。
她明明也知道,沈知思是个心狠手辣草菅人命的疯子,怎么可能让他联系池惜月。
池惜月看着他低垂的眉眼,扯在他衣服上的手停顿半晌,最后将他身上的鞭痕遮住
“是我的错,淮安,我会想方设法弥补你的。”
她眼里的愧疚刚溢出来,还没来得及将湿淋淋的林淮安搂在怀里,就被人扯了一下衣服,钟彦捂住心脏,脸色惨白,好似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
池惜月忙放下林淮安,忙怒吼着让保姆拿来药,给钟彦喂了下去,手轻揉地拍着他的背,整个人着急坏了。
钟彦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关怀的视线落到林淮安身上。
“惜月,你还是看看淮安吧,我没什么事的,毕竟他替我走了一遭,我不能这么没良心。”
说着,他红着眼眶看着池惜月。
“要是淮安出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身体一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还是你的病要紧。”池惜月都心疼坏了,忙揉了揉他的头发,推着轮椅匆忙离开。
林淮安硬撑着身子要站起来,却又栽到雨地里。
保姆阿姨吓坏了,帮把林淮安扶到他的卧室,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他身上的伤势差点没吓晕过去。
池惜月赶过来的时候,保姆就结结巴巴地告诉他们,林淮安身上不仅有鞭痕、烫伤,还有各种各样遭受过虐待的痕迹,就连他的手筋好像也被挑断过。
这样重的伤势,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完全恢复。
听到保姆的话,池惜月浑浑噩噩地拉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坐在床上的林淮安身躯看起来削瘦至极,让人心疼,她刚要去握林淮安的手,却见他把伤痕累累的手缩在被窝里。
“待会楚医生看完阿彦那边就会过来,你的伤是一定会好的,你的手,以后肯定还能再弹钢琴的。”
她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我学的是古琴。”林淮安纠正她。
“其实也差不多了,都是琴。”池惜月笑看着他的眉眼,让林淮安内心没来由得泛起恶心感。
又是这样的眼神。
正当他再要说什么,钟彦就走了进来,背后还跟着楚医生。
“惜月,我实在是太担心淮安的伤势了,就没忍住跟着楚医生过来,希望淮安能活得好好的。”
说着钟彦便借着林淮安性子腼腆的由头,让池惜月先去外头等着。
楚医生嫌恶地看了一眼林淮安身上的疤痕,没有动。
钟彦的视线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上,面色一瞬间阴沉,抬手就将水泼在自己身上,赶忙惊呼一声。
池惜月当即冲了进来,看着身上被烫红的钟彦,还没发脾气,钟彦就抓住她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惜月,都是我的错,都怪我,要不是我和你走得太近,想必淮安也不会因为吃醋生气,一失手向我泼水。”
“惜月,你千万不要跟淮安置气,他现在身体不好,做出这种事我能理解。”
池惜月用毛巾擦着钟彦身上的水,视线凝视着那个垂眸一语不发的林淮安,摁住胸腔的怒火,这才看向楚医生。
“他,没事吗?”
楚医生笑了笑。
“池总,保姆什么的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起来肯定夸张,林先生就是看着严重而已,实际上根本没那么严重。”
“不然他怎么还有力气吃醋,拿水泼钟先生呢?”
说着,楚医生没忍住蹙起眉头。
“倒是钟先生,我刚帮他做完检查,就着急催促着我要来给林先生看伤。”
钟彦被这么一夸,眉眼不自在。
“我也是受过伤的,也知道会有多疼,才会这么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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