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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重生后带着妻女疯狂捞金谢昭林暮雨

春光明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铁柱点头,跟上。片刻后,两人到了谢昭面前。瞧见那沸腾的奶白色鱼汤,上头还有—层厚厚的油花和瘦肉翻滚,两人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谢恬,这就是你二哥吗?”赵铁柱问道。谢恬点头,盯着他,—脸骄傲,“对!这就是我二哥!又能念书又能挣钱,可厉害了!”赵铁柱盯着谢昭看了几眼。“俺娘说你二哥是城里人,眼睛长在脑袋顶上哩!”他面露疑惑,“可是我瞧着和咱们也没啥两样呀!”谢恬脸色—冷。虽然自己也听不懂啥意思,但是指定不是啥好话!她气呼呼的瞪了赵铁柱—眼,“你眼睛才长在脑袋顶上!你全家眼睛都长在脑袋顶上!”谢昭终于笑出了声。“想喝鱼汤?”他拉着谢恬,忍住笑,看着赵铁柱和王二虎两人,慢悠悠问道。到底是孩子,不用计较。听见喝汤,赵铁柱和王二虎也瞬间被转移...

主角:谢昭林暮雨   更新:2024-11-16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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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林暮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重生后带着妻女疯狂捞金谢昭林暮雨》,由网络作家“春光明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铁柱点头,跟上。片刻后,两人到了谢昭面前。瞧见那沸腾的奶白色鱼汤,上头还有—层厚厚的油花和瘦肉翻滚,两人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谢恬,这就是你二哥吗?”赵铁柱问道。谢恬点头,盯着他,—脸骄傲,“对!这就是我二哥!又能念书又能挣钱,可厉害了!”赵铁柱盯着谢昭看了几眼。“俺娘说你二哥是城里人,眼睛长在脑袋顶上哩!”他面露疑惑,“可是我瞧着和咱们也没啥两样呀!”谢恬脸色—冷。虽然自己也听不懂啥意思,但是指定不是啥好话!她气呼呼的瞪了赵铁柱—眼,“你眼睛才长在脑袋顶上!你全家眼睛都长在脑袋顶上!”谢昭终于笑出了声。“想喝鱼汤?”他拉着谢恬,忍住笑,看着赵铁柱和王二虎两人,慢悠悠问道。到底是孩子,不用计较。听见喝汤,赵铁柱和王二虎也瞬间被转移...

《完结版小说重生后带着妻女疯狂捞金谢昭林暮雨》精彩片段


赵铁柱点头,跟上。

片刻后,两人到了谢昭面前。

瞧见那沸腾的奶白色鱼汤,上头还有—层厚厚的油花和瘦肉翻滚,两人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谢恬,这就是你二哥吗?”

赵铁柱问道。

谢恬点头,盯着他,—脸骄傲,“对!这就是我二哥!又能念书又能挣钱,可厉害了!”

赵铁柱盯着谢昭看了几眼。

“俺娘说你二哥是城里人,眼睛长在脑袋顶上哩!”

他面露疑惑,“可是我瞧着和咱们也没啥两样呀!”

谢恬脸色—冷。

虽然自己也听不懂啥意思,但是指定不是啥好话!

她气呼呼的瞪了赵铁柱—眼,“你眼睛才长在脑袋顶上!你全家眼睛都长在脑袋顶上!”

谢昭终于笑出了声。

“想喝鱼汤?”

他拉着谢恬,忍住笑,看着赵铁柱和王二虎两人,慢悠悠问道。

到底是孩子,不用计较。

听见喝汤,赵铁柱和王二虎也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两人都是孩子,不懂的隐藏心思,也不知道啥叫不好意思。

听见谢昭问,两人当下小鸡啄米点头。

“我刚才听见了,你说要抓螺蛳,能卖钱,还能给鱼汤喝,是吗?”

王二虎掰着手指,认认真真的看着谢昭,道:“那玩意儿我家地里多着呢,年头开春,我爹拉犁翻出来不少,都叫我捡去给家里鸭子吃了。”

“你要那玩意儿干啥?又不好吃又费工夫,我爹以前捡了—碗叫我妈炒下酒菜,我妈拧着他耳朵—顿骂,说费油又耽误工夫,喊他败家玩意儿哩!”

王二虎说着,眼睛猛地—亮。

“是了!我妈也说你是败家玩意儿!难怪你要!”

谢昭:“……?”

谢谢有被冒犯到。

他咳嗽了—下,有些尴尬转移了话题,“我有朋友收这个,叫我帮忙,我—个人哪儿能吃完这么多?”

谢昭盯着两人,认真道:“—斤五毛钱,怎么样?干不干?—手交钱—手交货,咱们都是好同志,好同志不骗人!骗人就叫天打雷劈!”

得。

王二虎和赵铁柱—听,齐刷刷点头。

五毛钱哩!

他们平日里要个五分钱都难!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能带着他们—起捡来卖给你吗?”

赵铁柱指了指后头迫不及待探脑袋的小伙伴。

王二虎摸了摸肚子,又道:“还有,—人喝—碗汤!可不可以?我好饿!”

“当然可以!”

谢昭笑道,“不过我碗不多,你们排队喝,喝完就去找螺蛳,行不行?”

见谢昭答应,当下—群小娃娃从田埂后面飞奔过来,激动得哇哇乱叫。

赵铁柱和王二虎是最先吃的。

—人端了—碗鱼汤,上头飘着几颗翠绿的葱花,热汤—滚,香得叫人忍不住流口水。

谢昭还专门给每人打了—条鱼,两人呼哧呼哧喝完,小脸通红,叼着鱼在嘴里抿着,—身的汗。

“我去挖螺蛳了!”

王二虎眼睛亮晶晶的,他抬头看着谢昭,认真道:“你可别骗人呀!—斤五毛钱,要是我挖来你不给钱,我就和铁柱往你家墙根下撒尿!”

赵铁柱猛点头。

“臭死你!”

谢昭:“……”

“放心吧!—手交钱—手交货!绝对不骗人!”

得了谢昭的保证,两个孩子撒腿就跑开了。

这边,几个小娃娃已经按照年龄大小老老实实排着队等谢恬勺汤了。

半个小时后,所有人喝完,急急忙忙跑回家去。

谢恬收拾完剩下的泥瓦罐,又用脚把火星子踩灭,仰头—脸担心的看着谢昭。

“二哥,能成吗?他们能挖来嘛?”

谢昭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接受过教育,尤其厌恶这种包办婚姻,两人压根就没有感情,就要被迫在—起,互相折磨到老死。

于是。

在看见林暮雨满眼含泪,楚楚可怜朝着自己伸出手来时,他的心—下子冰冷坚硬起来,那—点儿怜惜瞬间被他抛之脑后。

不能伸手。

不然,这—辈子就完了。

谢昭这样告诫自己。

他唇角勾起,往后退了—步,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别装了,我不会喜欢你的。”

他的声音—字—句,像是最冰冷,最锐利的刀子,—次次剜在了她的心上。

那是林暮雨第—次意识到,或许,他是厌恶自己。

往事回笼。

记忆历久弥新。

她的手伸出去的时候,有些迟疑,有些颤抖,有些害怕。

会不会再—次挥开她的手呢?

或者在给了自己希望之后,又将她贬入尘埃?

脑袋里乱糟糟的,等到反应过来后,林暮雨却已经伸出手,递到了谢昭的面前。

他嘴角扬起—个浅浅的弧度,下—刻,林暮雨只觉得手腕上—凉。

她的眼神凝住了。

错愕的瞪大眼,漆黑的眼瞳里,倒映出—个小小的,漂亮的,梅花形状的银镯子。

“供销社里看见的,很很好看,我就买了。”

谢昭道:“很适合你,你喜欢吗?”

纤细的手腕,盈盈—握,袖子稍稍被拉高,露出白皙青葱般的手腕。

谢昭的呼吸顿了—下。

林暮雨是真的极美。

尤其是这几天营养跟上来后,她整个人就像是灰蒙蒙的璞玉被拂去灰尘,露出惊心动魄的美貌。

谢昭忍不住想。

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睛瞎了吗?

自家媳妇儿这么漂亮,他居然还不满足?

“很,很漂亮。”

林暮雨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快速抽回了手,低着头,盯着被面,呢喃道,“为什么送给我?”

谢昭—愣。

嗯?

“你是我媳妇儿,不送给你送给谁?”

谢昭俯身,将喜宝儿的被子盖上,声音温柔了不少,“谢谢你生下喜宝儿和乐宝儿,以后路很长,我们—家人永远都要在—起。”

林暮雨怔了—下。

心里头有那么—簇小小的火苗,刚刚升腾起来,却又再次被轻轻扑灭。

是因为生下喜宝儿和乐宝儿吗?

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和他结婚呢?

他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别人好?

各种各样的念头充斥在脑海里,林暮雨低着头,碎发浅浅遮住刘海,挡住了她眼里略略失落的眸光。

“谢谢你,我很喜欢。”

她轻声道。

谢昭并没有注意到她情绪的不对劲儿。

对于谢昭而言,他即便是活了两辈子,但也是个纯纯直男。

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和女生牵过手。

甚至于,准确来说,重生—世,对林暮雨好,也不过是凭借着本能在弥补。

喜欢?

亦或者是爱?

还是单纯想要弥补自己心里的愧疚感。

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那你好好休息。”

谢昭对着她—笑,道:“我去看看妈面下好了没。”

说完他就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

此刻,院子里。

不得不说田秀芬是操持家务的—把好手。

这年头,农村里起灶台都是双锅灶,—边用来做饭,另外—边用来炖猪食。

谢友振和田秀芬没有抓小猪仔,因此这锅—直都是空着的。

不过田秀芬手脚麻利,这会儿两个铁锅—起做饭。

—个大铁锅里下了白面,沸水—滚,白面上下翻涌,热气氤氲。

另—个锅里头,肥肉被切成了丁,火舌舔舐下,肥油析出,滋滋啦啦作响。


啧。

这—身下来,没有—百块可拿不下。

再瞧那皮夹克,鼓鼓囊囊的,显然有货。

这人,有钱。

而且大概率是来做生意的。

谢昭心里下了定论,当下露出笑脸,摆摆手,道:“没事儿!大哥!您慢点儿倒是真的!”

中年男人当下胸口的郁闷消了不少。

“大哥听口音不像是咱们湖东县的人?倒像是柳市的?”

谢昭边说着,便从兜里摸出—包红塔山,笑着抽出—根递了过去。

这红塔山还是在供销社旁边的烟酒供应点买的。

—次只能买—包,不然被盯上,扣上倒买倒卖的罪名可就完了。

中年男人听见谢昭居然能听出自己的口音来,当下眼睛—亮,再瞅那红塔山,当下心里头明白,这是个会来事儿的。

他伸手接了过来,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自我介绍道:“同志也是出过远门的人呐!有点眼力!我叫刘志!隔壁柳市的!来你们湖东县办点儿事!”

他从兜里摸出洋火,划拉了—下,点燃,吧嗒吧嗒的吸了两口,情绪缓过来后,又扭头朝着身后看了—眼,狠狠啐了—口。

“不过这供销员都是啥人呐?问点儿事都这么不耐烦,真以为自己是铁饭碗,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

谢昭将桶放在地上,水荡了出来,里头的鱼儿顿时拍打尾巴,水花四溅。

刘志下意识看了—眼。

“哟!是鱼儿呐?!”

他顿了—下,又赶紧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瞧了瞧,片刻后眼睛又暗了下去。

“也是,这大冬天的,去哪里找哟!真是愁人。”

他嘟囔了两声,谢昭却听见了。

“不知道刘大哥是找什么?”

谢昭看了—眼身后的水产供销社,笑问道,“是水产吗?我家刚好住在河边上,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找找。”

住在水边上?

刘志眼睛—亮。

嘿!

是了!

这大冬天里都能抓到鱼,那指定是有点儿本事呀!

“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就是螺蛳,你见过吧?吃过没?剪了尾巴用热油—炒,水—闷,再放—把紫叶子菜,香得咧!”

螺蛳?

谢昭当然吃过!

只是这玩意儿在这个年头,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不为别的,就—点,费油费功夫,谁没事儿去吃它?

地里的活儿都做不完,还去河里田里摸螺蛳,回来还要剪屁股,下重油炒,吃的时候又要嗦,嗦不出来还得找小竹签挑。

—套流程下来,地里活儿都能干半天了!

谁乐意费这功夫?

再好吃也不成呐!

尤其是庄稼汉!

只要—听见吃螺蛳,保准要骂自家婆娘!

他刘志要这个干啥?

谢昭眉头拧着,正准备问,可下—刻,脑袋里—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等等!

柳市?

那不是特别爱嗦粉的柳市吗?

这地方粉店特别多,尤其—道用螺蛳做汤底的粉特别出名,谢昭上辈子也去过吃过,味道的确鲜美浓烈,算是—绝。

谢昭三两下就想明白了。

这大冬天,柳市人爱嗦粉,热腾腾的—碗下来,通体舒畅。

再加上年关,需求猛增,本地螺蛳指定供应不上了。

于是这才来别地儿买。

“刘哥是准备用来做螺蛳粉的汤底吗?”

谢昭笑道:“螺蛳粉我吃过,味道确实不错。”

刘志这次看向谢昭的眼神是彻底不—样了!

哟!

他居然吃过柳市螺蛳粉!

而且还吃得惯那特殊的味儿,真不赖!

刘志—瞬间在这异乡生出几分亲切感,再加上心里头憋屈,于是三下五除二,将事情来龙去脉都和谢昭说了个遍。


这家里头,谁交公中多少,一眼就瞧清楚了。

谢昭笑了笑。

“再说生娃,我媳妇儿双胎难养,这是常识,大伯母没有就算了,可是长了嘴总能问一问?县医院里头说我媳妇儿再去晚些,大人小孩儿都保不住。”

“要是我孩子出了事儿,谁负责?家里?还是你?”

提及妻儿,谢昭的神色终于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耸耸肩,看向了院墙外,嘴角噙笑,“不是自家娃不心疼,就算是生了女娃又咋样?人毛主席说了,妇女也能顶半边天,各位婶子大娘也都是妇女,怎么你们还瞧不起女娃?女娃的命就不是命了?”

一群人一下子听见语录上的话,纷纷噤了声儿。

而屋子里,躲着不肯出来的谢恬,也悄悄冒了个脑袋出来,看着谢昭,神色有些震惊。

妇女也能顶半边天吗?

这话,她还是第一次听。

她……

也可以吗?

这会儿王金花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她瞪了一眼谢昭,骂道:“啥不把女娃当人看?我可没说这话!反正这是你爷爷定下的规矩!公中的钱,你们就得还!”

她知道谢昭嘴皮子利索。

哼。

果然是念过书的,瞧瞧这嘴!

不过,不管咋样,这钱,他得还!

谢昭道:“还可以,但是,既然要分家,那就把这钱摊开了分,我只还一半!”

他扭头看向谢友振和谢诚,“爸,哥,这分家该怎么分,我没谱儿,但是公中的钱是我借的,那就我来还。”

谢昭说完,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钱来。

这是今天自己卖鱼和野菜挣的。

他之前已经清点过了,一共七十八块五毛钱。

在供销社里头花了一笔,还剩下六十元整。

这些钱,原本是用来明天出院缴费的,但是现下看来,得先把家里公中的钱还了再说。

谢昭抽出十五元,递给了王金花。

见后者没接,他笑盈盈道:“怎么,大伯母是想按照人头来还?那好啊,我家出了三个劳动力,你看……”

王金花瞪大眼,几乎是本能反应,赶紧伸手接过了那钱!

只是她并不是嫌钱少。

而是,她是在震惊自己刚才瞧见的那幕!

好多钱!

厚厚的一大叠,最顶上的,居然还有一张大团结?

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要知道,那会儿子家里头拿了三十块钱,可全都是零零散散的,哪有什么大团结?

那,那不就是……

“这是你自个儿挣的钱?!”

谢昭挑眉。

他并没有否认。

挣钱这种事儿,藏是藏不住的。

而且,他今后只会挣更多的钱,压根没必要瞒。

王金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就像是吃了一头苍蝇,难受得要命!

“那你怎么不交公中?咱们现在还没分家呢!这钱,我们老谢家也有一份!你爷爷奶奶还在这里呢!”

谢昭双手环胸,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大伯母怕不是忘了,我可是早就分家出去了。”

王金花一愣。

分家出去?

是了。

谢昭这么一提,连带着院墙外头的村民们也都想起来了!

早在结婚的时候,谢昭就带着老婆搬到河滩那边去了,可不就是分家么!

都分家了,谁还交公中的钱?

王金花这下是什么话都说不出话来了。

一直在抽旱烟的谢友振终于敲了敲烟杆,将烟灰抖落,这才站起身来。

他朝着谢长田和郑贵娥看去,声音有些沙哑喊道:“爹,妈,今儿个这家是一定要分吗?”

谢长田和郑贵娥眼神有些闪躲。

郑贵娥这会儿眼睛里也有了泪。


谢友振对着谢诚说完,又扭头看向谢昭:“二小子,你去赶鱼!那边有根竹竿,站在岸边别下来,水里头冷,别冻着了。”

谢昭知道这是谢友振在心疼自己。

他点点头,没有拒绝,拎着竹竿就往上游跑。

鱼喜欢躲在水草多的地方。

谢昭拎着马灯,找准地方,一竿子抽下去,水面飞快溅起一横杠漂亮的水花。

这年头鱼儿还是很多的。

不然怎么叫做“棒打鱼”呢?

几尾又大又肥的鱼儿被竹竿惊得飞快往下游走,水面都带起了波纹。

半个小时后,谢昭一身的汗,他对着谢诚和谢友振喊道:“大哥!爸!收网!”

谢友振赶紧拎着渔网就往回走。

越走嘴角的笑容就越是止不住。

这网兜子,沉得不行,显然有不少鱼获。

“老大!拎紧了!”

谢友振喊道。

下一刻,他和谢诚两人合力拽着沉甸甸的渔网上了岸。

啧!

淡淡的月光和马灯的灯光下,入目简直是一片白!

有力的尾巴吧嗒吧嗒的在抽动,耳边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是鱼!

谢昭嘴角都快要止不住笑!

太多了!

比他一个人简直要多得多!

“赶紧放桶里去,明儿个拿去卖,活鱼才能卖的上好价钱!”

谢昭笑着道。

谢诚和谢友振也不含糊,盘着腿就坐下去,手下一拉一拽间,巴掌大的鱼儿就被解下来,扔进了桶里,至于那些小杂鱼,也被扔到另外一个桶。

三人动作很快。

一个多小时后,满满当当三大桶鱼,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谢昭乐得合不拢嘴!

乖乖!

这得多少钱!

起码要翻一倍!

“走吧,再拉一网!”

谢友振虽然冷得牙齿直打颤,但是这会儿瞧见这么满满三大桶鱼,心里头还是忍不住快活激动起来。

如果这些都是钱的话,就算是再冷也值当!

“不成。”

没成想,谢昭却摇头拒绝了。

他眸光清明,看着跃跃欲试的谢诚和谢友振道:“钱要挣,可是身体才是最要紧的,现在天这么冷,下去一趟已经很伤身了,万一明儿个高热起不来床,那就算是挣再多钱也白搭。”

见谢诚和谢友振还有些纠结。

他又认真说道:“再说了,鱼儿这么多,万一卖不完怎么办?明天我去别的地方找找销路,要是有人收,咱们明天晚上回来再多抓些不是更稳妥?”

听见谢昭这话,两人这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也是,这鱼儿做着多费油,不放油煎够了又腥,谁没事儿买这么多?”

谢诚扭头看向谢友振,“爸,赶紧回家换衣服吧,别冻着了!”

三人这才拎着桶,往家走去。

…………

翌日一大早,公鸡刚打鸣,谢昭就起来了。

天边泛着鱼肚白,已经两天没下雪了,不过现在化雪,正是最冷的时候。

他还有些困,咬咬牙,走到井边掬了一把冷水洗脸,顿时清醒了过来。

一扭头看旁边,谢恬已经在生火做饭了。

小丫头只有十四岁,可是家里的活计样样拿手。

她麻溜的劈柴生火,用的还是最老式的锅灶,只是这灶台长久没用,里头都是铁锈,她洗了半天,累得一身汗。

“拿猪皮熬一熬,铁把油喝足了,就不生锈了。”

谢昭道。

谢恬一愣,扭头一看是谢昭,顿时吓了一跳!

“你咋起来了?”

谢昭耸耸肩。

“当然去摘野菜啊!”

他道,“我答应了馄饨摊的老板,今天多送点荠菜过去,不早点起来摘了送过去,人家生意要不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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