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吐过血之后我昏昏欲睡,强撑让系统将家里面所有有关我的照片全部收走。
等我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谭贺安精神抖擞的起床,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书绵,我约好了酒店,两天后有时间的就只有偏厅了,可以吗?」
我的眼神从他身上划过,明明还是那个他,却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突然我的目光一滞,「贺安,你的项链呢?」
谭贺安脖子上有一条戴了多年的项链,是十八岁的我亲手制作送给他的。
收下项链那天,他亲口说:「书绵,这条项链我要戴到八十岁。」
事实上他也确实很宝贝这条项链,每次洗澡时都会取下来放到一边,他说因为太过喜欢,所以连沾水都不舍得让它沾。
可今天,他脖子上原本是项链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谭贺安神色猛地一僵,眉头微皱,很快他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放松了下来。
他抱住我,将头埋在我肩膀,向我道歉,「对不起,书绵,都怪我,我昨天把项链送去保养了,还没来得及取回来。」
是吗,可是我分明记得,昨晚,我还在他的脖子上见到过。
我并没有拆穿他,而是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我重复道:「只有偏厅了吗?」
谭贺安松了一口气,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又紧张了起来,他神色慌张的看向我,「书绵,你不喜欢偏厅吗,那我现在就去联系酒店,改成正厅,但时间恐怕要推迟了。」
我看向他,掐住手心,神色认真而不解,「贺安,你真的担心我不满意吗?」
谭贺安立刻回答,「当然了,你可是我老婆,我最爱的女人。」
谎言,他又在说谎了,如果他真的那么爱我,怎么会背着我与别的女人苟且。
可是我已经不想去在意了,毕竟两天后,我将彻底离开他。
我随意的点点头答应,「没关系,偏厅就偏厅吧。」
谭贺安猛地搂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好,书绵,我这就去对接。」
临走之前,我拉住他,「贺安,我陪你一起去吧。」
谭贺安温柔的拒绝我,「书绵,外面冷,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可不希望你生病,我会心疼的。」
自从在一起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