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京圈太子爷男友跨年当晚,妈妈留下一张银行卡和一句话后消失无踪。
她说她受够了我这个拖油瓶,以后只想为自己而活。
可我清楚,她不是这样的人。
我请顾佑礼的助理帮我四处打听,才得知妈妈被本地的富商包养。
赶去宴会时,妈妈被包装成性感的花瓶任人揩油。
我急红了眼,冲上去要带她跟我回家。
她却一把甩开我的手,面容扭曲又狰狞:
“哪来的野丫头到处叫妈?我不认识你,快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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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顾佑礼跨年回来已经是凌晨三点。
桌上只剩下妈妈做好已经凉透的饭菜和一个精致的搪瓷盘蛋糕。
我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看见妈妈的踪影。
只有茶几上的银行卡和她留下的一句话。
“林婉,别来找我了,这辈子我们母女的情分已尽,以后我只想为自己而活,这钱就当是给你的嫁妆,买断我们的血缘关系,我不再是你妈,你也不是我女儿。”
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怎么也想不通,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明明昨天,她还兴高采烈地为我搭配今天跨年要穿的衣服。
知道我有约会,也特意给我留了饭菜和蛋糕。
我出门前,她还再三叮嘱让我注意安全,说她在家里等我回来。
为什么,几个小时后她就像是变了个人?
她说我是累赘,是她的拖油瓶。
可她在爸爸去世后的十年,独自养育我长大,从来都说我是她的开心果,是她以后活下去的希望。
她明明说过,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们母女都会相依为命。
她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直到她老去死去。
从前我也劝说过她重新培养兴趣爱好,哪怕是再婚,只要她幸福我也全力支持。
但她通通拒绝了。
她说她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我幸福。
此刻看着纸条上的留言,我确信妈妈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我颤抖着手给顾佑礼打去电话。
求他让助理帮我找妈妈的下落。
一整晚时间,我翻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
妈妈行李收拾的很干净,只有房产证留在抽屉里。
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成了我的名字。
泪水砸落在手上。
我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