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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婳肖政的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婳嗔了他一眼,“下次你不许再用那么大蛮劲!”肖政很无辜,“我克制着呢,没用多大劲。”他媳妇像块嫩豆腐,他都怕把她撞碎掉,哪还敢使劲啊。安婳懒得跟他辩了,抓紧时间起来洗漱收拾吃饭。肖政跟在她后边叨叨,“那个东西我已经洗干净了,晾在我们卧室的阳台上的,冬冬应该找不着。”那个东西指的是计生用品。这玩意是重复使用的,用一次洗一次。有些家长没放好,被孩子找出来当气球吹的也不是没有。所以肖政才刻意强调冬冬找不着。安婳觉得心里膈应,寻思着要不想法子去医院多开些。简单吃了两口,安婳就赶着上班去了。肖政看着她脚步匆忙的背影,又看看天空的烈日,心疼坏了,决定给她买辆自行车。上工铃声响了之后,安婳才走到办公室,迟到了大约半分钟,只有个老大姐说了她一句。...

主角:安婳肖政   更新:2024-12-29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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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安婳肖政的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婳嗔了他一眼,“下次你不许再用那么大蛮劲!”肖政很无辜,“我克制着呢,没用多大劲。”他媳妇像块嫩豆腐,他都怕把她撞碎掉,哪还敢使劲啊。安婳懒得跟他辩了,抓紧时间起来洗漱收拾吃饭。肖政跟在她后边叨叨,“那个东西我已经洗干净了,晾在我们卧室的阳台上的,冬冬应该找不着。”那个东西指的是计生用品。这玩意是重复使用的,用一次洗一次。有些家长没放好,被孩子找出来当气球吹的也不是没有。所以肖政才刻意强调冬冬找不着。安婳觉得心里膈应,寻思着要不想法子去医院多开些。简单吃了两口,安婳就赶着上班去了。肖政看着她脚步匆忙的背影,又看看天空的烈日,心疼坏了,决定给她买辆自行车。上工铃声响了之后,安婳才走到办公室,迟到了大约半分钟,只有个老大姐说了她一句。...

《安婳肖政的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精彩片段


安婳嗔了他一眼,“下次你不许再用那么大蛮劲!”

肖政很无辜,“我克制着呢,没用多大劲。”

他媳妇像块嫩豆腐,他都怕把她撞碎掉,哪还敢使劲啊。

安婳懒得跟他辩了,抓紧时间起来洗漱收拾吃饭。

肖政跟在她后边叨叨,“那个东西我已经洗干净了,晾在我们卧室的阳台上的,冬冬应该找不着。”

那个东西指的是计生用品。

这玩意是重复使用的,用一次洗一次。

有些家长没放好,被孩子找出来当气球吹的也不是没有。

所以肖政才刻意强调冬冬找不着。

安婳觉得心里膈应,寻思着要不想法子去医院多开些。

简单吃了两口,安婳就赶着上班去了。

肖政看着她脚步匆忙的背影,又看看天空的烈日,心疼坏了,决定给她买辆自行车。

上工铃声响了之后,安婳才走到办公室,迟到了大约半分钟,只有个老大姐说了她一句。

老大姐姓马,工龄和厂子的年龄一样,时常会流露出瞧不起现在年轻人的模样,嘴里常挂着的话便是“我们当初那辈人如何如何”。

这会见安婳迟到,她又道:“我们当初老厂长还在的时候,全厂职工的干劲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别说迟到了,人人都提早半小时到工位呢。”

安婳当没听见。

不理她她很快就算了,一理指定说个没完。

果然,见安婳不搭话,马大姐无趣地闭上了嘴。

不一会,蔡科长端着个保温杯过来,给安婳安排了个任务。

把宣传栏的黑板报换了。

“我看你字写得不错,会画画吗?不会也没关系,让小樊帮你,他会画。”

安婳自然乐得有人帮忙,“行。”

小樊叫樊小科,也就比安婳先进厂一个月,才十九岁,年轻朝气。

他冲着安婳灿烂一笑,“安姐,板报设计你做主吧,你让我怎么画我就怎么画。”

安婳笑道:“我也是新手,没做过这个,咱们商量着来吧。”

大家都很客气礼貌,工作起来也就愉悦了很多。

杨天骄瞅着空来找安婳,安婳便跟她说了星期天请她去部队看电影的事,“......放的是朝国电影《海鸥号船员》。”

一听是外国电影,一旁的樊小科眼睛顿时亮了,“部队真好,还能时常看外国电影。”

凡事就图个新鲜,先不管电影本身好不好看,只要一听是外国的,就极度让人有看的欲望了,因为这时候的人是没有接触外面世界的渠道的。

樊小科遗憾地叹气,“早知道我就该去参军了。”

杨天骄开玩笑道:“为了看电影参军,你这是浪费名额。”

樊小科嘿嘿一笑,“所以我这不是没去嘛,把名额让给更有需要的人。”

安婳冲着杨天骄眨眨眼,提醒她,“别忘了来呀。”

杨天骄懂她是啥意思,轻轻抿了抿嘴角,点头。

这个年代实行的是单休,车间的工人轮休,厂办这些坐办公室的就是固定休星期天。

所以第二天星期天是不用上班的。

早在答应了周梅花,等休息的时候陪她去方家大集,安婳没有食言,反正放电影是在晚上。

方家大集距离营区有些远,安婳找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来,载着周梅花前进。孩子没带,留在家跟石小军玩和石小珊玩。

方家大集,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大集,逢初三六九是赶集的日子,平常没什么人,只有十来户人家常住在这里,都是姓方的,形成了一条街。


“嫂子,我来蹭你做的好吃的。”

工兵营的战士惊讶,李处长的口味挺特殊啊。

安婳今天做的主菜是水煮鱼。

今天她看到家属院门口有农民在卖鱼,便买了条小的,回来后又从空间拿出条大的,混在一起做了一大盆水煮鱼。

起锅后泼了热油的水煮鱼,一端上桌就刺激得所有人直分泌口水。

战士们愣愣地看着那盆红亮的油汪汪的鱼。

看起来不像是难吃的样子啊。

李寒松使劲咽了咽口水,“今天算来对了,我就喜欢吃川菜!”

安婳笑着招呼大家,“别客气啊,快开动吧。”

冬冬不能吃辣的,安婳倒了碗白开水,让他涮一涮再吃。

这个年代的人吃得简单,缺油水,任何有味道的菜都能让味蕾活起来,这道鲜香麻辣的水煮鱼,让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只除了......

安婳看了肖政一眼,“你吃不惯啊?”

肖政擦擦额头的汗,龇牙咧嘴地吸了吸气,点头,“吃得惯!”

一看就在说谎。

肖政不会挑嘴,只能是吃不了辣了。

安婳二话没说,又倒了碗白开水给他,“你也涮涮再吃。”

肖政顶着一张辣肿的嘴,十分动容,“媳妇,你真好,真体贴。”

安婳连忙捅咕他一下,“吃饭。”

那么多人在呢,煽啥情。

肖政忽然笑了起来,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

来了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看他媳妇害臊。

她不是一直都很大胆么?

其他人纷纷惊悚地瞅了眼肖政。

当兵这么些年,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肖副师长笑得这么骚气荡漾。

他不是一直都很严肃么?

“咳咳。”

肖政拉下脸咳嗽两声。

其他人纷纷埋头干饭。

麻辣鲜香的水煮鱼,都把他们麻出幻觉了!

活阎王怎么可能笑得那么不值钱!

吃完饭李寒松也帮忙干了会活,才和肖政一起去上班。

“李处长。”

路上,突然响起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李寒松四处找了找,才看到从余政委家门里钻出来一个大姑娘。

葛......葛什么来着?

李寒松愣了一下,很快就笑道:“政委嫂子的妹妹是吧,有什么事吗?”

葛红霞脑袋垂得低低的,慢慢挪过来。

她先是看了肖政一眼,没说话。

肖政莫名。

见肖政杵在那动都不动一下,葛红霞有些羞恼。

这汉子,不光打媳妇,还没一点眼力见,幸好没嫁他!

葛红霞无奈,只好当着肖政的面,拿出背在身后的手,将手里的一罐咸菜递给了李寒松。

“李、李处长,这是我姐让我给你的,她说......说你独身一个,身边也没个做饭的人,天天吃食堂可能会腻口......这种咸菜是我们老家那边的特产,很清爽的......”

李寒松头疼。

从葛红霞叫住他的那一刻,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因为就在不久前,余宝山跟他透露了想撮合他和葛红霞的意思。

李寒松自然不愿意。

葛红霞是不错,但完全不符合他的择偶标准。

于是他当场就暗示着拒绝了。

之后余宝山没再提,他还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呃......”李寒松想了想,道:“政委嫂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住的是单身宿舍,我那室友嘴可馋了,拿回去肯定不出三天就被他偷吃光,所以我还是不收了,你替我谢谢政委嫂子吧。”

“啊?”

葛红霞没想到李寒松居然会拒绝,他看起来比肖副师长亲切多了啊,她以前用同样的理由送东西给肖副师长,肖副师长都收了呢。


余宝山见葛红英从隔壁回来,道:“你不是不喜欢小安吗?还真要给她接风洗尘啊?”

葛红英这才告诉余宝山自己的打算。

余宝山一惊,然后埋怨道:“你怎么不先跟我商量商量呢!”

葛红英不解道:“怎么了?这点小事我还不能自己做主啊?”

余宝山往厨房看了看正在洗碗的葛红霞,拉着葛红英进屋,小声道:“李寒松的眼光高是出了名的,否则他能单到三十岁不结婚?到时候红霞看上他他却看不上红霞,我看你怎么收场。”

葛红英不乐意了,“我妹子又漂亮又勤快,在家乡上门提亲的人把门槛都踏破了,李寒松凭什么看不上?”

说实话,葛红英起先还看不上李寒松呢,觉得他为人有些轻浮,不如肖政稳重可靠,资历和军功更是比不上肖政,否则她一开始就把妹子介绍给李寒松了。但肖政这边黄了,李寒松的条件就又亮眼起来。

余宝山皱着眉道:“红霞的条件是不错,可她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没文化!有些人不在乎倒没什么,可这个李寒松要求对象的首一条就是要有文化。”

葛红霞岂止是没文化,她压根大字不识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得磕磕绊绊。

葛红英却不以为然,“娶媳妇是过日子的,不是读书看报的,你瞧瞧隔壁娶的那个,倒是有文化,肖政的日子好过吗?”

余宝山见跟葛红英说不通,便放弃沟通了。

转而一想,先试试看也不打紧,反正又不会拿到台面大张旗鼓的说,即便李寒松不同意,也不丢脸。

万一成了,李寒松是个不错的苗子,以后说不准可以成为他的助力。

想到这里,余宝山再次叹气,如果肖政成为他的连襟,他在师里的话语权就绝对能压过陈钢。

真是可惜了。

第二天的请客是在晚上,葛红英专门请假早点下班回来,领着葛红霞准备晚上的席面,热火朝天的场面引起了周围邻居的注意,几个妇女都过去帮忙了。

安婳想了想,觉得自己也要礼貌性地表示一下帮忙的意思。

按理说,葛红英应该拒绝她,毕竟晚上的宴席可是给她接风,哪有让客人进厨房的道理?

谁知葛红英眼珠子一转,点头道:“行,趁着这个机会,让小安给我们展示展示厨艺。”

安婳能有什么厨艺展示?她做饭差点把厨房烧了的事,早就传遍家属院了!周梅花觉得葛红英说那话是不怀好意。

她心直口快道:“葛主任,小安又不会做饭你是知道的,还让她展示厨艺,你诚心埋汰她呢?”

葛红英神色不变,“只是让她随便做个菜,凑个趣就行。”

周梅花还要说什么,被安婳拉了拉。

安婳道:“既然葛主任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随便做个菜意思意思吧。”

人的行为是由动机决定的。葛红英非要让她做菜,便肯定有目的。

安婳观察了一下,发现今晚掌勺的是葛红霞。联想到葛红英莫名其妙要给她办什么洗尘宴,安婳便有了猜测。

葛红霞过来的目的就是嫁人,如今嫁给肖政的打算黄了,紧接着就必须搜寻下一个目标。

听说葛红英今天请了好些人来吃饭——给安婳接风洗尘,却请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可见表面的由头只是个幌子,葛红英真正的目的可能就是想让葛红霞出风头,把葛红霞的好名声传播出去。

甚至还有可能,今天请来的人中就有葛红英替葛红霞物色的下一个人选。

让安婳展示厨艺,是为了让她衬托葛红霞!

没错,葛红英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她也是在听到安婳说来帮忙时,临时起意的。

让安婳做一道难吃的菜,有了对比,才能向大家伙证明,娶媳妇最重要的是贤惠能干,光有文化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

察觉到葛红英意味深长的眼神,安婳的眸色也冷了下去。

葛红英要抬高自己的妹妹,想把妹妹嫁个好人家,是人之常情,但不该拿别人作筏子。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破坏今天的好事了!

“我做什么菜好呢?”安婳一副为难的样子。

周梅花出主意道:“你就拍个黄瓜吧,完了撒点盐和香油拌拌就行。”

一个跟葛红英交好的妇女道:“不行,这也太简单了,起码得炒个菜才能叫厨艺吧。”

周梅花瞪她一眼,“张招娣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张招娣也不怵周梅花,“我长个嘴不说话我难受,我就要说!”

安婳阻止了两人的争吵,“那这样吧,我做一个我的拿手菜,不过我需要一整只鸡,红英嫂子舍得让我折腾吗?”

她还有拿手菜?把厨房烧了的拿手菜吗?张招娣没忍住笑出声来。周梅花瞪她一眼。

葛红英听到安婳的话却犹豫了,她今天倒是买了一只鸡,花了6块钱呢,被安婳糟蹋了多可惜啊。

不过很快,葛红英就咬咬牙下定了决心——把珍贵的食材糟蹋了才更能体现安婳的废物!

“什么折腾不折腾的,嫂子相信你。”葛红英心里明明在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嘴上却说得动听。

安婳笑得灿烂,“那就多谢嫂子对我的信任了。”

不知道为什么,葛红英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安婳对周梅花道:“梅花嫂子,我不会杀鸡,你帮我把鸡杀了行吗?”

周梅花当然乐意帮她的忙。

安婳又把周梅花的儿子石小军叫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

石小军拍着瘦弱的胸脯,扯着嗓子吼道:“保证完成任务!”吼完就撒丫子往外跑去。

等鸡处理好,安婳便用牙签在鸡身上戳一些小洞。

周梅花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妹子,你这是干啥呢?”

安婳道:“我打算先把鸡腌制一下,这样更容易腌入味。”

张招娣拍了一下大腿,“别说,这法子是好,以后我腌肉也这样干!”

周梅花白她一眼,又问安婳:“腌了干啥?鸡本来就鲜,不用放啥调料的......你打算咋做啊?”

安婳笑了笑,“等我做出来以后,嫂子就知道了。”

还卖关子。

安婳在鸡身上抹完调料按摩了会,又用猪油炒了些猪瘦肉和香菇丁、干笋丁,塞进了鸡肚子里,最后把鸡盖在盆里,打算让它多腌一会。

接着,安婳就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葛红英已经没心思再盯着她,而是专心致志给葛红霞打起下手来。

她在葛红霞耳边小声道:“别紧张,有安婳做陪衬,你指定出风头,不怕李处长不把目光放在你身上。”

葛红霞脸红得不行,扭过头去拿刀切起菜来,动作利落又熟练。

过了很久,安婳才回来,后面还跟着石小军和冬冬两个孩子,孩子们手里拿着几片大荷叶。

安婳的手里也端着个盆,盆里是黄黄的......泥巴?

只见安婳将荷叶在热水里滚了一遍,再将腌好的鸡包进荷叶里,外面用棉线缠紧,最后裹上黄泥巴,扔进灶眼里。

葛红英很不屑,安婳不会做菜,就搞这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博眼球,可吃的东西终归还是要靠嘴巴评判,吃进嘴里好吃才是最根本的。

下班的时间到了,邀请的客人们也陆陆续续来了。

烤好的鸡从灶眼里拿了出来,外表的泥巴烧得有些龟裂,灰扑扑的,看着一点也没办法跟美食联系上。

葛红英的心彻底放下,安婳今天是注定要成为她妹子的陪衬了。


杨书记把一封信扔到陈斯彦的身上。

“还说没有?这封信是你写的吧?!”

陈斯彦瞟一眼,就知道这正是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才写出来的表白信。

安婳寄的是加急信件,再加上天气交通状况良好,所以两天就到省城了。

赵厅长慢条斯理道:“陈斯彦,你别狡辩了,除了你写的信当证据,安婳还同志还亲自举报了你。”

陈斯彦不可置信。

杨书记狠狠地瞪了陈斯彦一眼,“我就说安婳同志怎么突然辞了职,原来你在骚扰她!”又和缓了表情对那位穿军装的人道:“朱同志,不知道肖副师长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穿军装的正是肖政的警卫员小朱。

小朱一改平日的满面笑容,面无表情道:“我们首长希望处理的过程尽量低调,但对坏人的处罚结果,不能轻拿轻放。”

杨书记明白了。

安婳毕竟是女同志,沾上桃色事件总归是不好的——哪怕她是受害者。

杨书记沉吟半晌,道:“陈斯彦犯了作风问题,我们决定撤去他乐团团长的职务。”

“杨书记!”陈斯彦慌不择言,“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是安婳先勾引的我!对,就是她勾引我,我离婚都是为了她呀!如今她反悔了就反咬我一口,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朱厉声喝道:“污蔑军属是破坏军民团结,你思想有问题!”

赵厅长也道:“你那封信上也多有侮辱诋毁军人的言辞,杨书记,陈斯彦这样的人还留在团里干什么?还不抓紧送去改造!”

杨书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陈斯彦一眼,本来归结到作风问题撤去职务就可以,他非要反咬安婳一口,这下好了,上升到思想层面,未来的人生算是完了。

陈斯彦在杨书记冷下去的眼神中,浑身的血液也随之渐渐冰冷。

安婳为什么会对他这么狠?

难道之前他的感受是错的?她真的不喜欢他?

陈斯彦这辈子也无法再见到安婳,所以他永远无法得到答案了。

小朱完成领导交待的任务后,就马不停蹄赶回去汇报。

肖政神色诧异,“她写了举报信举报姓陈的?”

小朱点头,“没错,举报信应该比我先到省城,我几乎没出什么力,陈斯彦的罪名就定了。”

肖政心中震动。

随即心中萦绕了几天的阴霾通通消失不见。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小朱的肩膀,“行,你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给你半天假休息休息。”

小朱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拍的肩膀。

领导这铁砂掌,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可真不容易啊!

肖政下班回家,连脚步都是轻盈的。

李寒松“哟呵”了一声,“有啥喜事?”

肖政乜他一眼,“已婚男人的喜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李寒松:“......”他的心已经被扎得没感觉了。

肖政接着又道:“葛红霞最近几天还找你吗?”

“我怎么跟她说都没用,就转而向余政委表达了一下意思,这两天她没再来,应该是余政委做通她的思想工作了吧。”李寒松长出一口气,一副解脱了的表情。

肖政点点头,“那就好。你嫂子有个同事叫杨天骄,中专毕业生,二十五岁,你要是愿意相看,后天小礼堂放电影就把她请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李寒松激动地一把抓住肖政的手,“真的吗?”

肖政嫌弃地推开他,“瞧你那点出息!到时候可得注意,别把哈喇子流出来把人吓跑啰。”


肖政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片红唇,差点就真要亲上去了。

一滴汗珠落进眼睛,刺痛感让他回过神来。

“我......”肖政使劲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喉咙才发出声音,“我去食堂打饭。”

男人闷头进屋找出饭盒,又大步流星出了家门。

安婳眨眨眼,低头,跟冬冬呆愣愣的神情对上。

刚刚兴起撩了男人一把,一时忽略了还有孩子在,当着孩子的面秀恩爱妥当吗?她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冬冬问:“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跟你亲亲?”

安婳:“呃......可能是害羞?”

冬冬撅起自己的小嘴巴,“冬冬不害羞,冬冬亲你。”

安婳笑着把脸凑过去,让儿子亲了一口。

然后嘱咐冬冬:“爸爸妈妈在家做的事说的话,你不要跟外人提起哦,就算别人问你你也不说,好吗?”

冬冬使劲点点头,“好!刚刚妈妈要爸爸亲亲也不说,对不对?”

“对,不要说。”

安婳表扬地摸了摸他的头。

身上溅了很多油烟,安婳去换了身衣服后出来,肖政已经回来了,在收拾厨房。

她想过去帮忙,肖政手一挥,“马上就好了,你别过来,去把饭摆上。”

安婳道:“我今天还做成功了一道菜,番茄炒鸡蛋。”

肖政扭头看了眼那盘黑乎乎的菜,原来是番茄炒鸡蛋。

安婳尴尬一笑,“我不会控制火,火大就糊了,但我尝了一下,能吃!”

端上桌后,安婳特意给冬冬夹了一筷子番茄炒蛋,“这是妈妈做的,快尝尝。”

冬冬喂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情绪稳定道:“妈妈,盐罐子进我嘴里啦~”

安婳给他倒一杯水来,“嘿嘿,是有一点点咸,主要是又要看火又要看锅太忙了,忙中出错嘛,但能吃。”

肖政瞟她一眼。

她一直说能吃,自己却一口都没吃。

肖政将番茄炒蛋放到自己面前,把其他菜推到媳妇孩子面前。

然后面不改色地吃掉了一整盘又糊又咸的番茄炒蛋。

安婳看在眼里,嘴角抿了抿,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蹭了蹭他的小腿。

嚯,小腿肌肉都是硬邦邦的。

“咳咳。”肖政把腿往后缩了缩,看了眼安婳的头发,“你今天剪头发了?”

安婳被转移了注意力,点头道:“怎么样?好看吗?”

肖政低头扒了口饭,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有多好看?”她还追问。

“像仙女一样美丽。”冬冬夹着声音哄妈妈。

安婳被逗得心花怒放。

“我的头发还卖了十二块钱呢。”

肖政一顿,“剪下来的头发卖钱了?”

“嗯。”安婳点点他,又随口道:“我今天买了六尺布才花了八块钱呢。”

安婳的意思是想炫耀自己的发质好,值钱。

肖政却理解成了,她是没钱花才卖头发。

安婳之前上班,自己有工资,肖政每个月也给她寄钱,收入是不少的,但她花钱也厉害,身上没钱很正常。

不过,她没钱怎么不跟他说呢。

饭后,肖政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存折塞到安婳手里,“这是我存的钱,还有以后每个月的工资和补贴,你直接去领就是了。”

说完,就去洗碗了。

安婳:......嗯,潇洒给钱的男人真帅!

她把存折收好,过去看正在洗饭盒的肖政。

猛男秒变人夫,她又忍不住想逗他了。

手指戳戳他的腰眼。

他狠狠一抖,拉开距离,恶狠狠道:“别闹!”

奈何他的凶恶吓得住别人,吓不住安婳。

安婳柔声道:“今天澡堂开放,你去澡堂的时候要好好洗,用肥皂把角角落落都洗干净哦。”

肖政垂下眼睛。

这是又嫌他脏了。

失落的情绪还没涌上来时,“啪”的一声响起。

——安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特别是这里。”

瞬间,肖政便感觉浑身的筋骨都炸了一般。

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安婳仰着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笑眼盈盈地看着他,嫩粉的唇瓣水润饱满,像汁液丰沛的蜜桃,勾引着人去咬一口,嚼烂。

他声音暗哑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不知道吗?”

她笑得得意,“摸了怎样?”

肖政不受控制地伸手捏住她的双颊,小嘴嘟了起来,更添几分可爱。

他喉结不断滚动,正要往下低头,便见她撅着的小嘴里流下了一滴晶莹的口水。

安婳也察觉到自己流口水了,倏地推开男人,连忙去擦,“烦死了你,要亲就亲,掐我脸干什么呀?!”

肖政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咧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

“讨厌!”安婳瞪他一眼。

肖政的笑忽然隐去,指着她的脸,紧张道:“你......疼不疼?”

“怎么了?”安婳跑去照镜子,赫然看到自己脸上多了几个红红的手指印。

肖政也跟了过来,有些尴尬道:“我没使劲啊,真的。”

其实一点不疼,安婳就是这样的体质,有时候轻轻磕一下腿都能青好几天,肖政掐的这印子,没一个下午消不下去。

不过安婳还是挤出了一点泪意,“疼死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刚刚还没哭,突然就哭了?肖政觉得她在装,不过心已经不听脑子使唤得偏了,“对不起,你说怎么补偿你?”

安婳眼波流转,“去澡堂按我说的,把自己洗干净。”

肖政:“......好。”

安婳没等肖政一起,下午就带着冬冬去了,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家属们带着孩子往澡堂去。

“小安,小安。”

周梅花跟几个妇女结伴,看到安婳在前面就追了上来。

“今天中午肖副师长没打你吧??”

安婳笑着摇头,“没打,他不打媳妇的。”

周梅花拉着她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然后忽然用力地拍了下大腿,“苍天呐,这还叫没打,都打脸了!”

其他妇女也纷纷扒拉着安婳仔细看。

“啧啧啧,左右都挨了一巴掌。”

“我怎么觉得这手指印不像是打的巴掌呢?像掐的。”

“甭管是巴掌还是掐的,总归他肖政就不该这样打媳妇!”

“走,小安,我们领你上组织去告状!”

安婳没想到脸上的印子能引来这样的误会,可澡堂就开这一天,她不能不出门啊。

她笑道:“各位嫂子们,肖政真的没有打我,我发誓。”

看,她还在强颜欢笑替男人掩饰!

是怕男人不要她吧。

几个妇女对视几眼,为安婳掬一把同情的泪。

此时的安婳还不知道,过不了几天,肖副师长打媳妇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营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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