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司屿宁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薄司屿宁月的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由网络作家“卷卷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月没想到自己会被撞破,一时间有些慌张,撒谎道:“正好闲来无事,想着帮你打扫一下。”这个答案并没有说服薄司屿,他刚要细问,林清雪就指使着佣人拖着一箱子东西走了过来。“月月,这些都是我给你买回来的礼物,你看,这对泥塑娃娃是我和司屿一起手工做的哦,是不是很可爱。”“还有这件民族风的衣服也是送给你的,我和阿屿一起拍了情侣照,想着你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就给你也带了一件。”“哦,对,还有这枚平安符也是阿屿在为我求的时候,顺带为你求来的。我们在爬山的时候,爬到一半我就爬不动了,还是阿屿背我上去的呢!”林清雪笑意吟吟的炫耀着,而宁月的表情却始终平静。“嗯,多谢清雪姐了。”宁月低声道谢,眼眸低垂,任由佣人将那一箱东西抬进她的房间里。“月月,这些日子是...
《薄司屿宁月的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精彩片段
宁月没想到自己会被撞破,一时间有些慌张,撒谎道:“正好闲来无事,想着帮你打扫一下。”
这个答案并没有说服薄司屿,他刚要细问,林清雪就指使着佣人拖着一箱子东西走了过来。
“月月,这些都是我给你买回来的礼物,你看,这对泥塑娃娃是我和司屿一起手工做的哦,是不是很可爱。”
“还有这件民族风的衣服也是送给你的,我和阿屿一起拍了情侣照,想着你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就给你也带了一件。”
“哦,对,还有这枚平安符也是阿屿在为我求的时候,顺带为你求来的。我们在爬山的时候,爬到一半我就爬不动了,还是阿屿背我上去的呢!”
林清雪笑意吟吟的炫耀着,而宁月的表情却始终平静。
“嗯,多谢清雪姐了。”
宁月低声道谢,眼眸低垂,任由佣人将那一箱东西抬进她的房间里。
“月月,这些日子是我和你小叔忽略了你,你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正好今晚有拍卖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林清雪故作亲昵地抱着宁月的手臂,声音雀跃。
宁月刚想开口拒绝,就收到了薄司屿不容违抗的眼神。
他满眼都写着:不要惹清雪不开心。
于是她沉默着,什么也没说,任由林清雪拉着她换礼服,一起前往拍卖会。
拍卖会场,一件又一件的拍卖品呈上来,宁月始终兴致缺缺。
反倒是林清雪看上了几件珠宝,薄司屿都大手笔地将其拍下了。
直到拍卖会逐渐进行到高潮,呈上来的一只祖母绿手镯吸引了宁月的视线。
这只手镯并不完美,还有一个极小的心形缺口,故而很多人都看不上。
唯有宁月,死死的盯着那只镯子,呼吸都忍不住沉了几分。
这只手镯,是她妈妈的遗物!
那个心形缺口,还是她小时候不小心摔烂的。
宁月眼眶瞬间通红一片,连忙举牌要将它拍下。
“一百万!”
不过是一只并不完美的手镯,并没有多少人看上。
就在拍卖师要握锤宣布这只镯子属于宁月的时候,林清雪却跟着举起了牌子。
“两百万!”
宁月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跟自己争这只镯子的意义是什么,但还是再次焦急的举牌。
“三百万!”
“四百万!”
两人一直跟价后,林清雪才抱歉地看向身旁的宁月,故作委屈道:“月月,其他的我都可以让给你,但唯独这个手镯我是真的喜欢,没办法了。”
宁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那是她妈妈的遗物,她绝不可能退让。
于是两人不停地叫价,你追我赶。
“一千万!”
“五千万!”
“一个亿!”
“三个亿!”
……
随着价格越喊越高,整个拍卖场都震惊了。
“没什么,朋友要拍婚纱风格的写真,问我意见。”
宁月轻声撒着谎,随后疼得缩了缩手。
看到她这个动作,薄司屿才注意到她满身的狼狈。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还没等宁月回答,林清雪就走了进来,“阿屿,月月是不是看你一晚上都在陪我,才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来博取你的关注啊?”
说着,她还紧紧抱住薄司屿的手臂,一脸吃醋的表情。
“我……”宁月刚要解释,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宁月!本以为你变乖巧了,结果还是没放弃对吗?”
薄司屿的声音冷厉,说出口的话也不留一分情面。
“你要再这样下去,就直接给我搬走!”
这句话反复在宁月脑海中回荡,明明已经死寂的心,却还是忍不住隐隐作痛。
她眼圈通红,嘴唇颤抖几下,扯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小叔,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说完,她就跌跌撞撞地上了楼,每走一步都格外迟钝艰难。
薄司屿被这句话狠狠一震,望着她上楼的背影,眼底神色变幻几次。
宁月回到房间,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咬着唇瓣,对着镜子为自己处理伤口。
全身密密麻麻的疼痛已经让她几乎麻木了。
伤口处理好后,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她打开门,看见薄司屿站在门口。
他黑漆漆的眼睛深不见底,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放在门沿上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宁月心里只觉得有点奇怪。
要是她离开,就不会再缠着他了,他也不会听到那些让他不高兴的话了,他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为什么会流露出这样的复杂神情?
她不明白,就只沉默着,没有回答。
薄司屿却固执追问道:“告诉我,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看见他阴沉的脸色,宁月心头猛地一跳。
一时之间,她不敢说明一切。
只是说她要离开,他都这个表情了,如果她直白地告诉他,她离开是为了嫁人,他又会如何?
宁月几乎不敢深想。
她强行压下心里的恐慌,迂回地说:“小叔不是希望我离开吗?”
薄司屿神情微微松动,“谁告诉你的,把你接回来的那天,我就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难道你是想让我食言吗?”
“我知道你因为月亮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清雪很快就会嫁进来,她过敏受不了猫,你要是实在想养,我再去给你抱一只回来,但你必须要让它待在房间里,不准让它伤到清雪。”
听到这句话,宁月苦涩的扯了扯唇角。
原来是不想违诺,才不想她离开。
宁月摇了摇头,“不用了。”
她不养猫,
她也,一定会离开。
即便那只抱来的猫多么像月亮,也终究不是它。
更何况她已经要走了,她也照顾不好,万一再让小猫遭遇那天一样的事情,她根本护不住,也就不需要了。
“小叔,我没有生气,你还是去照顾清雪姐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说着,她也不看眼前人的眼色,毫不留恋地将门关上。
薄司屿眸色深深,语气似是警告,“你已经长大了,不准再像十八岁时那样,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婚礼那天,也不准闹出什么其他的动静。”
他字字句句,都在告诉她。
不要闹事,不要纠缠。
可宁月只低着头,沉默不语,叫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请柬上的日期,是七号。
她摇了摇头,唇角溢出一抹苦涩,“小叔,你放心,我不会的。”
她不会闹事,也不会纠缠,
甚至,不会出席。
因为那天,也是她的婚礼。
之后的几天,薄司屿和林清雪开始筹备婚礼。
两人常常早出晚归,但每天林清雪的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选婚纱、拍婚纱照、拍结婚照……
每个流程她都会给宁月发照片,时刻向宁月证明他们的幸福和甜蜜。
宁月依然没有回过一句。
她也没时间去回复了。
她忙着收拾行李。
离开的日子,很快要到了。
离开前十小时,宁月将唯一的闺蜜约了出来。
餐厅里,菜刚刚上齐,宁月就从包里拿出一小包精致漂亮的喜糖,推到姜笙面前。
“笙笙,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要结婚了,日期就在明天,地点在苏市,太远你就不用来了,这是提前给你的喜糖。”
苏市和京市天南海北的,这一去,便是相隔千里。
姜笙这下才意识到她居然是来真的,她眼里有着红意,不舍的攥住宁月的手,“月月,你真的要走吗?”
宁月点了点头,“真的。”
姜声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你小叔呢?你真的不喜欢他了,决定放弃他了吗?”
宁月笑着摇了摇头,“早就放弃了,也,早就不喜欢了。”
明天他也要结婚了,
而她的离开,
是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离开前八小时。
宁月精心挑选了一份新婚礼物,是一对金镶玉的同心锁,寓意永结同心。
她将同心锁放进礼盒里,并认真写下一张贺卡。
“祝小叔小婶新婚快乐,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随后,她叫了一个同城快递,让他将这份礼物定时寄给薄司屿和林清雪。
离开前五小时,宁月买了很多月亮以前喜欢的猫粮和玩具,放在后院梧桐树下的小土包旁。
她坐在树旁,像往常一样,同它温柔的说着话。
“月亮,我要走了,以后就不能来看你了。”
“如果能有下一世,你一定要投胎去一个好人家,遇到一个能保护好你的主人,是我没用,护不住你,才让你被活活打死。”
说着说着,她哽咽了起来。
“我的月亮,再见啦。”
离开前三小时,宁月回到了房间。
可才刚进去,就瞬间愣住了。
明日就要举行婚礼的薄司屿此刻竟站在她的房间,眸色阴沉的扫视着房里的一切。
“你的房间怎么空了许多?”
宁月心头微紧,好半会才撒谎道:“之前做了一次断舍离,丢掉了许多不用的东西,打算之后换新的。”
怕他继续深究,她岔开话题:“小叔,明天不是你和清雪姐的婚礼吗?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酒店才对。
薄司屿这才回归正题,淡淡道:“清雪说希望你明天当伴娘,让我来接你过去试一下伴娘服。”
伴娘?
她当不了伴娘了。
她马上就要走了。
宁月摇了摇头,苦涩的拒绝:“不了,我是晚辈,不适合当伴娘,清雪姐朋友那么多,一定有比我更适合的。”
闻言薄司屿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怀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林清雪打来的。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神色微变,也没强硬的让她去当伴娘,起身就要离开。
“小叔!”
就在他要迈出房门的那一瞬,宁月突然叫住他。
他刚要回头,就听见女孩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一直想问你,十八岁生日那晚,你亲我的事,你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薄司屿脚步顿住了,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我没亲过。”
话音刚落,他就毫不犹豫地离开。
看着他彻底消失的背影,宁月笑了,而后一字一句道:
“薄司屿,你是个胆小鬼。”
离开前最后十分钟。
宁月将这个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拖出了自己的行李。
就在她要离开时,手机忽然叮咚一声响,她打开一看。
是薄司屿发来的消息:
今天早点睡,明天我让司机来接你去参加婚礼。
她摇了摇头。
小叔,你的婚礼,我去不了了。
我的婚礼,你也不必来。
宁月在心中默念,随后,毫不犹豫的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做完一切后,她提着行李箱离开,消失在一片夜色中,再也没有回头。
林清雪刚一下车,就激动地跳进了薄司屿怀里。
“阿屿,我最喜欢这场戏剧表演了,看过一次后就再没抢到过票,这次多谢你了。”
她牵着薄司屿的手,兴奋地落座。
宁月只像个局外人一样,尾随在他们身后。
薄司屿拿到的票是在最前排,却让宁月坐在他们两个后面的位置。
戏剧表演盛大开幕,台上的演员认真表演着。
不少人都沉浸其中,但即便在看戏剧,薄司屿和林清雪依旧十指相扣着。
宁月清楚地看见了。
她对戏剧不感兴趣,看见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也早就没有之前的难过,只自嘲地扯了扯唇。
她昨晚睡得很晚,此刻吹着空调,更是困意袭来,故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用于增强表演效果的火焰,突然不受控制,瞬间蔓延开来。
不过是一眨眼的瞬间,火焰就朝着宁月三人扑过来。
“小心!”
薄司屿第一时间护住身旁的林清雪,将她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所有危险。
听到这句惊呼,宁月才恍然惊醒,看见迎面而来的火舌,她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脸。
几乎是瞬间,她便闻到皮肉烧伤的味道,手臂灼烧得火辣辣的疼,疼到几乎失去意识。
火势被及时控制住了,受伤的只有宁月一个人。
她的整只右手手臂灼烧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看上去触目惊心。
即便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她却依旧咬着牙强行忍着,没有喊过一句疼。
“阿屿,好可怕,刚才的火直接朝我扑过来了……”
林清雪埋在薄司屿怀里,攥着她烧得卷曲的一小缕头发,不停地啜泣着,仿佛惊魂未定。
“没事了,别害怕,有我在。”
他柔声地安慰着,没有给一旁的宁月一个眼神。
工作人员吓得脸色大变,连忙一脸歉意地过来道歉,“薄总,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这次是我们的失职!”
薄司屿厉声拒绝:“调查好事故缘由,我等你们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虽然他没有说明后果,但工作人员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
“是是是,我们这就去调查!”
工作人员满头是汗的离开后,薄司屿才冷着脸看了宁月一眼。
“你自己打车去医院看看!”
话音刚落,他就打横抱起林清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宁月死死咬着牙,也不知道是心里的失望更甚,还是手臂的疼痛更甚。
从前他不舍得她受一点儿伤,现在却可以做到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
马上就要离开了,马上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再等一等吧。
宁月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打车去医院。
好在烧伤不算特别严重,还没到需要植皮的地步,只是看着触目惊心了些。
医生给她上完药后,就让她回去好好修养了。
出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黑沉沉的,十分可怕。
外面街道上人少得可怜,宁月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手机界面,依旧没人接单。
她打不到车,狂风又呼啸的刮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吹倒。
没办法,她只能强撑着走回家。
雨伞勉强支起一片天,不让她刚烧伤的手臂打湿。
眼前的路昏暗不清,雨水模糊了视线,手机和路灯灯光在雨里显得黯淡,她只能靠着边勉强循着记忆往回走。
这时,一辆电动车擦着宁月的身体驶过,她直接被撞倒在地上,挣扎几下都没能爬起来。
雨伞掉在雨里,滚落几圈,最后被电动车无情碾过,只剩下残破的骨架。
电动车扬长而去,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撞到人。
宁月躺在一片血泊中,冰凉的雨水打湿全身,身体下意识瑟瑟发抖着,无助极了。
全身被撞得像是散架了一样的疼,都几乎分不清自己受了多少伤。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打电话向薄司屿求助。
“小叔……”
电话刚刚接通,薄司屿冷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是让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吗?我要陪清雪,暂时没时间管你。”
话音刚落,电话就无情地挂断了。
宁月绝望到了极点,最后只能强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
直到天亮她才满身是血的回到家,刚走进家门,她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月被手机铃声吵醒。
打开手机一看,才发现楚阿姨和楚北澜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
她迟疑的瞬间,楚阿姨的电话又打来了。
“月月,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宁月故作轻松地撒谎:“没有,我没事,手机没电了而已。”
即便她努力伪装,楚阿姨还是从她哽咽又沙哑的声音里听出了不对劲。
“真的没事吗?你电话打不通,北澜急得要命,准备连夜坐飞机去找你呢!”
“不用,结婚前不好见面的。”宁月连忙拒绝。
楚阿姨还是不放心,温柔嘱咐道:“月月,以后你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一定要说,说出来了我们才能帮你,和家人是不用客气的,知道吗?”
关心的话语听得宁月心暖暖的,“我知道了,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楚阿姨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你瞧我这记性,我和北澜帮你选了几十套婚纱,照片发你了,想问一下你喜欢哪一件,到时候结婚就定那一件!”
“我对婚纱不挑的,都行。”
话音未落,薄司屿推门回来。
他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抓着宁月的手质问道:
“婚纱?什么婚纱?”
宁月给月亮下葬完后,便转身朝里走。
“你们几个,将家里上上下下都给我打扫干净!”
“还有那只猫的东西全都拖去销毁了,一件都不能留下!”
“这里,还有这里!挂画、地毯这些都要换掉,那边的花瓶也要换掉!”
林清雪已经指挥人搬完了箱子,此刻正站在客厅中央,颐指气使着。
宁月刚想出声阻止,却又想到了薄司屿的那句话。
林清雪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于是她静静地看着,沉默不语。
正在这时候,房门打开,薄司屿回到家,看到别墅大变样,下意识眉头紧蹙。
下一秒,林清雪就走过来亲昵的挽住了他的手臂,“阿屿,我把别墅里的很多家具都换成了我喜欢的风格,你没意见吧?”
闻言,薄司屿没忍住下意识看了宁月一眼。
以前这整个家都是她装扮的,她说这里太过清冷,家要有温度,所以花花草草不能少,各种家具也要选暖色的。
那时的他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问:“是不是还少了点儿什么?”
小姑娘笑着抱起猫,举着它的爪子晃了晃:“还要有月亮!”
“还有呢?”
他继续追问,直到她抱着他说:“嘻嘻,还要有我,有小叔呀,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薄司屿神色微动,当时她稚嫩明媚的笑容现在依旧记得清楚。
如今这个家换了一个模样,就连月亮也没了,可她居然没有闹。
她平静的站着,只有那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彰显着她似乎哭过,其余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薄司屿压下心头的异样,柔声道:“没意见,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林清雪笑意盈盈,十分满意这个答案,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凑近去吻他。
宁月错开眼神,不去看两个人的亲吻,平静的上楼离开。
回到房间后,她将所有和薄司屿有关的东西都清理出来。
她写过的日记、情书,还有以往珍藏的和他有关的所有……
已经决定放弃,这些也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她将这些全都扔进一个废纸箱里,随后抱着纸箱下楼。
楼下沙发上,林清雪埋在薄司屿怀里,仰着脑袋缠着他索吻。
看见宁月抱着一个纸箱子就要出门,薄司屿冷声叫住她,“你抱着的是什么?”
宁月平静地回答:“垃圾,拿出去丢掉。”
说着,她加快脚步出门,扔掉那个箱子。
回来后,宁月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站在门口研究起了密码锁。
按密码的滴滴声持续好久,薄司屿听见声音忍不住走过来,见到她的动作更是愣了一瞬,“你在做什么?”
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宁月笼罩在身前,她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凛冽的雪松香味。
如果是从前,只怕这时她已经下意识红了耳尖,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着。
然而现在,她却平静无波,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反应。
“之前大门密码是我的生日,现在清雪姐住进来了,理应换成她的,小叔,清雪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薄司屿没有回答,深邃的眼神打量着她。
不是他的错觉。
今天的她真的有点奇怪。
“小叔,清雪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宁月又问了一遍,手指放在密码锁上,等着修改。
薄司屿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迟疑片刻,她才轻声问:“小叔难道不知道吗?”
话音刚落,林清雪走了过来,“阿屿怎么可能不知道?就在五天前,他还给我准备了惊喜呢。”
说着,她还耀武扬威地展示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
宁月平淡地点了点头,改了密码后,就独自上了楼。
也不再去看身后人落在她身上久久未曾收回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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