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
上辈子的我，没有看清这张秀美的脸下，是一张恶毒的妇人面，对我的小师妹掏心掏肺。
她喜欢的宝剑，我不远千里取来送她。她看上的珠宝首饰，我做宗门任务换了送她。她要所有人都不许练的功法，我也依她不练。
我以为她是我的小师妹，而我理应照顾我所有的师弟师妹。
最后引来夺宝杀身之祸。
我紧紧地攥着手，指甲插入手掌，鲜血低落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眼眸中闪过一丝倔强，最后闭上眼睛，试图平复恨意。
睁开眼。
我已经被唐婉晔之人的势力包围，鱼死网破只会被他们顺势宰杀。
为今之计，只有忍气吞声，以退为进。
我双膝下跪，行宗门礼，道：「弟子修习有怠，请师父……责罚。」
宗主怒喝到：「白文也，你作为我的亲传大弟子，宗门的大师姐，培育的胎灵芝居然如此瘦弱，可见并没有将心思花在修炼上了。」
「来人，把这个不肖弟子拉下去，关进水牢，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
4
我被关进大牢，在关押至邪至恶的人的大牢，和天下最恶毒的贼子一起，呆了七七四十九天。
在牢里，囚犯们细心照料我，丝毫不介意我是关押他们的人的徒弟。
随着日子过去，在和他们的交谈中，我发现很多被关进来的人，都是被宗主和长老会陷害，替凡间的达官贵人顶罪。
我问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没几个人说得出前因后果，都是莫名其妙就成了仙门百家的阶下囚。
一直到死都不清白。
出来后，我回到房间，那株唐婉晔的灵芝被送到我这里，因为太久没有人看顾，已经枯死了。
我握着死灵芝，看着窗外的梨花树下的唐婉晔。
她不穿统一的宗门服饰，穿着人间的漂亮裙子，拿着喂过养灵精的胎灵芝，在同门面前炫耀胎灵芝浓厚的灵力。
有天材地宝的加持，胎灵芝即使不用她的心头血，也一定能长好。
我整日枯坐在房间里，无神的眼睛注视着虚无的黑暗，昔日的追求，仿佛已经化为泡影。
寒冬降临，我在梨花树下，看着光秃的树干像老妇的手，狰狞着伸向天空。
我的袖管飞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