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游玩,
我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似的,
静静地躲在暗处看着他们如同亲密无间的一家人,手牵着手,笑得开心。
后面,我和周瑾安大吵了一架,
把府里值钱的东西砸了又砸,才换得周远舟终于在我身边留下。
只是从那之后,周瑾安和周远舟似乎更不待见我了,
他们会在每年三月出府,去的地方都不一样,有时是江南,有时是漠北。
而当我提出想跟他们同行时,
周瑾安眼眸里往往会流露出一丝轻蔑:
“你懂这些吗?你知道三月的乌镇里,在淅沥的小雨中舞剑有什么意境吗?你知道我向往着的江湖是什么样的吗?以你的眼界,只能守着这宅子过一生了。”
周远舟在一旁未曾言语,但沉默已是最好的回答。
“你们是去见姜时鸢吧?”
那个时候我才想起,周瑾安在娶我之前是说自己有心上人的。
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得二人措手不及,
没想到最先发怒的是周远舟,
第一次见他发怒,像是只愤怒的狮子,一头撞在我肚子上:
“你还想怎样啊!都怪你!你都已经把我从姜娘亲那抢过来了,现在还要剥夺我去看姜娘亲的权利吗?我讨厌你!为什么不能是姜时鸢做我亲娘!”
我无法形容那时的心情,但身体上的痛楚远远大于心理上的痛苦,
身下一股暖流经过,我直接倒了下去。
周瑾安的淡漠的表情终于破裂,抱着我就往外面赶:“昭儿,我带你找大夫。”
晕过去的前一秒我还在想,这是周瑾安为数不多紧张我的时候吧。
醒来后,大夫跟我说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差点孩子就保不住了。
我看向空荡荡的屋子下意识却是想为周远舟说好话:
“瑾安父子俩呢?告诉远舟,这次事情不怪他,我没事……”
说了许久,我才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抬头一看,下人们都低着头心虚不敢看我。
“所以,他们还是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对周远舟失望。
6.
“慕昭姑姑,找你好久了。皇爷爷说有事找你。”
一抹温热的触感附上我的手腕,
转眼看去,当今圣上唯一的嫡长孙谢长泽正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