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 > 现代都市 >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小说萧文清无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小说萧文清无

萧文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34萧文清闻言,却是不解道:“爱妃何出此言?”陈若雪却是给她分析道:“眼下这朝廷上下,一半的官员是站在左相那边,另一半有忠臣,也有中立的。”“大乾如今内忧外患,其根本就是基础不稳,皇上若是想真正地掌握整个朝廷,此时就必须要稳住中央不能乱。”“而中央众臣则以左相为首要,皇上若是拔掉了,那下面的人该怎么想?”萧文清顿时明白了过来。“朕若是一意孤行,则下面文武百官则会疑心重重,只会整天担心掉脑袋的事情。”陈若雪点头道:“正是如此,若变成这样,陛下想要再修筑水利一事,自然是难上加难。”萧文清想了想。却是问道:“依爱妃所见,这刺客的事情就这么算了?”陈若雪笑道:“自然是不能就此算了。”“皇上只要把这刺客交给左相去处置就行了,若是他睁一只眼,闭...

主角:萧文清无   更新:2024-12-27 18: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小说萧文清无》,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4萧文清闻言,却是不解道:“爱妃何出此言?”陈若雪却是给她分析道:“眼下这朝廷上下,一半的官员是站在左相那边,另一半有忠臣,也有中立的。”“大乾如今内忧外患,其根本就是基础不稳,皇上若是想真正地掌握整个朝廷,此时就必须要稳住中央不能乱。”“而中央众臣则以左相为首要,皇上若是拔掉了,那下面的人该怎么想?”萧文清顿时明白了过来。“朕若是一意孤行,则下面文武百官则会疑心重重,只会整天担心掉脑袋的事情。”陈若雪点头道:“正是如此,若变成这样,陛下想要再修筑水利一事,自然是难上加难。”萧文清想了想。却是问道:“依爱妃所见,这刺客的事情就这么算了?”陈若雪笑道:“自然是不能就此算了。”“皇上只要把这刺客交给左相去处置就行了,若是他睁一只眼,闭...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小说萧文清无》精彩片段


34

萧文清闻言,却是不解道:

“爱妃何出此言?”

陈若雪却是给她分析道:“眼下这朝廷上下,一半的官员是站在左相那边,另一半有忠臣,也有中立的。”

“大乾如今内忧外患,其根本就是基础不稳,皇上若是想真正地掌握整个朝廷,此时就必须要稳住中央不能乱。”

“而中央众臣则以左相为首要,皇上若是拔掉了,那下面的人该怎么想?”

萧文清顿时明白了过来。

“朕若是一意孤行,则下面文武百官则会疑心重重,只会整天担心掉脑袋的事情。”

陈若雪点头道:“正是如此,若变成这样,陛下想要再修筑水利一事,自然是难上加难。”

萧文清想了想。

却是问道:“依爱妃所见,这刺客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陈若雪笑道:“自然是不能就此算了。”

“皇上只要把这刺客交给左相去处置就行了,若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弄过去,那届时自然就会落下了把柄。”

“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愿如此的。”

萧文清好奇道:“那你觉得左相会如何做?”

“送回匈奴。”

这下萧文清更是不明白了。

“送回匈奴?”

“这是为什么?”

陈若雪解释道:“这刺客虽是东瀛浪人,可据左青大人的调查,此人曾在匈奴王帐下当过几年的近身护卫,深受那匈奴王的喜爱。”

“眼下他的事情已经败露,左相若是真的将他杀掉的话,必然会招来匈奴人的怀疑,这对于他与匈奴王之间的关系也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左相自然不会愚蠢到将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

说到这里,陈若雪却是很确定地说道:“眼下左相必会派人偷偷将此人引渡出城,再找个替死鬼。这样一来,既可以给皇上一个交代,也不会交恶于匈奴那边。”

萧文清却道:“那朕就这样不管了?”

陈若雪摇头道:“皇上别着急,这个刺客我们好不容易才抓住,自然是不能如此轻易地就放他走掉。”

她拿出了一份密信。

解释道:“这份信臣妾已经另外又写了一份交给了左青大人,只要这左相敢那么做,那我们再抓他一次就行了。”

……

另一边,城门口。

左青按照陈若雪的事先准备,提前就埋伏在了城墙之上的一处隐蔽角落。

果然,管道上出现了一辆打着左相府旗子的马车。

左青眼前一亮。

心中却是对雪妃娘娘的料事在先佩服不已。

见那马车慢慢地靠近。

左青忙对身边的几个锦衣卫使了使眼色。

后者立马心领神会。

纷纷地悄无声息的散开了。

左青却是从城墙上走了下去。

“慢着!”

他突然喊道。

守卫城门的士兵一见到他,立马站直了身子。

丝毫不敢有半点的怠慢之处。

要知道,这可是受皇上直接指挥的锦衣卫指挥使,那可是红人中的红人。

左青轻声地问道:“这辆马车是从何而来?去往何处?”

说到这里,他还故弄玄虚道:“张大人前些日子被刺客追杀,那刺客至今都没有被搜查到,各位把守城门要职,可要仔细点才行。”

几个士兵顿时唯唯若若地点了点头。

而马车上的那个马夫却是立马跳了下来。

忙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这是左相大人叫小的出城一趟,去城外的酒庄买一些上等的好酒来。”

左青皱眉道:“左相这是要开宴席?”

马夫忙笑道:“这个小的倒是不知道,只是左相这么吩咐下来了,小的自然不敢违背。”

说完,他笑着道:“还望大人见谅。”

左青看了看他。

又围着那马车转了一圈。

“这里面可没有藏着什么人吧?”

马夫忙解释道:“大人可不能如此冤枉小的,小的真的是什么都不知情啊,大人若是不相信,倒是可以进去看看?”

说到这里,他却是有意无意地顿了一下。

“只是到时候怕左相怪罪下来,小的不好交代,毕竟这可是左相经常出门乘坐的。”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马车是左相平常出行用的?”

马夫点了点头。

但眉宇之间却是慢慢地透露出了一种戏谑的眼神。

这意思就是摆明了这是左相大人的东西,就算你是锦衣卫指挥使,要检查的话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那个份量。

左青却是丝毫不给面子地一跃而上。

一下子就掀开了马车帘子。

不过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什么东西也没有。

见状,身后的马夫忙道:“这下大人可是相信小的说的话了?”

左青跳下马车,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他向那几个士兵挥了挥手。

“让他出城。”

马夫一听,立马拉着马车往外走去。

左青站在原地,却是盯着那马车底下。

却是笑道:“就算是你再能藏,也终究逃不过被我抓住的命运。”

很快,马车驶出了城。

马夫按照左相李兼出门时对他的指示。

他驾着马车来到了离京城大约二十里地的一处破庙。

待确定四周无人之后,他俯下身子,敲了敲马车底下的木板。

随后,一个人影从底下溜了出来。

正是那个浪人。

马夫拿出一封信。

对他交代道:“这是左相大人给你写的信,你看完之后自会明白怎么做。”

浪人点了点头。

接过了信封。

“我还能回来吗?”

他问了一句。

马夫却是摇了摇头。

“恐怕要等过了这段风声才行,眼下你的事情已经让陛下对左相产生了怀疑,你若再出现的话,必然就会成为把柄。”

“所以,左相嘱托我告诉你,离开了之后就不要再回头了。”

浪人闻言,却是点了点头。

然而,这时。

他突然转过头去。

十分警惕地看着破庙四周。

一旁的马夫还没反应过来。

却看到了左青从那管道上走了过来。

马夫顿时惊骇道:“锦衣卫!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下脸色大变。

这要是被他们抓住了,那可真就是死路一条了。

“快跑!”

他连忙对身旁的浪人喊道。


此言落下,李兼眉头狠狠皱起。

却于此时,萧文清已经开始认真看起册子上的内容。

少时后。

“砰!”

骤然一声重响,惊得满朝官员心狠狠一跳,大殿再度安静下来。

萧文清重重将册子拍在桌案上,满面怒色。

“好。当真好得很!户部当朕是死的不成!”

萧文清声音骤然拔高,像是气得不轻。

目光落向李兼,语调有些发冷。

“李爱卿,户部一向由你掌管,对于户部,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吗?”

李兼见状,心底微沉。

萧文清此言所能囊括的东西太多。

他一心帝位,又怎会让户部一直闲置不动?

但于此时,他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册子上具体有什么证据他还不清楚,现在多言,便是多错。

沉默一瞬,李兼垂首回应。

“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不明白?”

萧文清一声嗤笑,缓缓点了点头。

“好,但愿你之后还能说你不明白!”

“退朝!方平留下!”

萧文清的目光穿过群臣落在方平身上。

其中厉色,惹得方平一阵心颤。

声音落下,百官齐齐向李兼看了过去。

直到李兼动身,百官才三三两两地起了身。

萧文清看着眼前一幕,心中微沉。

李兼对百官的号召力,还当真是让人不容小觑。

不多时,大殿中仅剩下了方平和萧文清两人。

殿中安静得有些诡异,气氛莫名压人。

萧文清目光落在了方平身上。

“方平,你可知罪?”

方平心下微紧,垂首回应。

“臣不知何罪之有。”

萧文清闻言,面上却是一片沉静。

抬手将方才扔向桌面的册子拿起,语调冰冷。

“贩卖霉米,私自屯粮......方平,你可知,屯粮不报,乃是死罪!”

萧文清说着,手上册子狠狠向方成面前砸了过去!

听着萧文清的话,方平瞳孔骤然一缩。

“你所有罪行各粮铺掌柜皆已如实呈上,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方平看着落在自己面前的册子,眸底划过一抹不安。

抬头看了萧文清一眼,终是伸手,将那册子拿起,翻看了起来。

然越看,方平就越心惊。

册子上,竟是清楚地写明了他明令哪些粮铺放卖霉米,又于哪年哪月私自屯粮。

可上面记载的一切,却又皆与事实不符。

有人诬陷他!

“陛下!这证据是假的!臣从未囤积过如此数量的粮食啊!”

方平声音有些发颤。

他是按照李兼的指示暗中屯粮不假。

但行动向来小心,囤积数量也不多。

在那册子上,他最近一个月囤积的粮食,竟有亿吨!

南槐一带最近正是大旱,他还借此机会大肆屯粮而不发,其中心思,足以让他脑袋落地!

这罪坚决不能认!

“哦?那你倒说说,如何证明你不曾囤积这些粮食?”

“陛下可派人前去粮仓查探。”

方平回的果决。

萧文清看了他少时,忽地一声冷笑,扬声开口。

“来人!派人前往各地粮仓核对粮食数量。另外......”

说到此,萧文清话音一顿,冷冷瞥了方成一眼,继续开口。

“派三百精兵前去方家村,给朕仔细查!”

“若是三日内日不能将各处粮食数据传于朕手,尔等提头来见!”

方平听着萧文清下旨,本是心中坦然。

然在听萧文清提及方家村,方平心却猛然一跳,呼吸都滞了一瞬。

“陛下!”

眼见侍卫要退下,方平连忙开口。

“方家村乃是微臣故地,并未有国之粮仓设立,陛下为何派人前去方家村......”

方平面上神色有些僵硬,额头汗渍都隐隐冒了出来。

方家村因其地处偏僻,极易被人忽略,正是李兼命他囤积私粮之地。

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萧文清查到那里,他岂不是完了?

“若要屯粮,方家村可是个不错的地方。朕想派人去那里查,还要经你同意不成?”

萧文清语调沉沉。

侍卫很快退下大殿。

方平跪在原地,心中惧意滔天,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办!

去给李兼报信?

可现下情形,萧文清就在上面盯着。

他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起萧文清的关注。

难道当真要让自己给李兼顶罪不可?

方平心下有些沉重。

大殿中仿佛只剩下了他的呼吸声。

“方平,朕记得,你当年科举,乃是状元?”

正当此时,萧文清忽地淡淡开口,打破了大殿的平静。

方平身子微微一抖,不明白萧文清问此是为何意,低声回应。

“是。”

“正好。最近朕幡然醒悟,忽觉自身学识着实浅薄。”

“现在,朕想问你一个问题。”

萧文清说着,目光定然了落在了方平身上。

“兔死狗烹一词,你可知何意?”

话音一落,方平浑身一震。

“臣......”

方平张了张嘴,却半晌没说出话。

狡兔死,走狗烹。

他当然知道!

此一词虽同现在他的境地不大相符,但走狗的危机感他此时却能体会得真切。

若是方家村屯粮一事暴露,他可不就得面临被李兼推出去当替罪羔羊的结局?

萧文清绝对知道些什么!

方平心下暗暗肯定,却又有些惊异。

萧文清到底是何时注意到这些事情的?

“其实朕一直不解,猎狗于其他动物乃是凶猛的捕杀者,可在人面前,怎么就那么轻易地被烹了呢?”

萧文清缓缓说着,面上神色似是真的有些疑惑。

“方爱卿,你以为呢?”

“臣......臣才疏学浅......”

“才疏学浅?”

萧文清轻笑一声,缓缓站起了身。

“方爱卿谦虚了。既然方爱卿不愿说,那朕便说说朕的想法,由你来点评一番,如何?”

萧文清说着,人已然到了方平身边,抬手将其从地上扶了起来。

不待方平多说什么,径自开口。

“走狗烹,朕以为,原因有二。”

“其一,猎狗过于愚忠,且忠错了人。倘若他换得良善之主,必然不会落得此等下场。”

“其二,过于蠢笨。一心为其主提供价值,却不曾想过,自己于其主心中是个什么地位。”


魏知书倒是没想到皇上会叫他。

但此次陪同左相李兼上京,本就是为了在皇上面前刷刷脸。

只见他整理了下官服,走上前。

拜道:“臣魏知书见过皇上。”

“魏县令免礼。”

萧文清看了看他。

眉宇间倒是有几分相似几处。

问道:“魏国公近日可安好?”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魏国公何许人也?

那可是大乾三朝元老。

就连皇帝都不敢怠慢的人物。

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不已。

这魏县令难道跟魏国公有什么关系?

魏知书却是丝毫不慌。

镇定自若道:“家父一切安好,有劳皇上挂念。”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魏县令竟然是魏国公的令郎。

见状,陈旬不由转头看了李兼一眼。

心中却是十分的好奇。

要知道,这魏国公年事已高,早已对朝中之事不问半分。

可眼下李兼却是和魏知书联系在了一块。

对于朝中势力而言,只会更加不利。

陈旬这才注意到这李兼之前为什么要请命去伯阳的用意?

原来是布局在了这里。

不由感慨此人真是心机颇深。

萧文清笑了笑。

“素闻魏国公家风醇厚,想必魏县令如此熏陶之下,对于治国理政应该很有建树。”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

“朕近日倒是遇到了一件头疼的事情,倒是想听听魏县令如何看法?”

这相当于是皇上向他求教了。

那可是莫大的荣誉。

若是他说得对,皇上采纳了。

那就相当于肯定了他的能力。

对他日后的仕途之路是有极大的帮助。

“臣尽力而为。”

众人也都有些好奇。

这皇上到底会出个什么问题?

萧文清却道:“朕昨日去林场打猎的途中,却是遇到了一个书生拦路喊冤。”

“他说他的举人名额被人强夺了过去。而且还状告地方官员里外勾结,知法犯法,欺压百姓。”

“魏县令对此怎么看?”

魏知书还以为皇上会问出一个很难的问题。

却没曾想,竟是这么的简单。

这样的答案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接下来的回答信心满满。

“回皇上,此事只需带着那告状之人,当面与那地方官员核实即可。”

“倘若事实真如那书生所言,按照大乾律法,擅自阻扰科举者,应当关进大牢,废除官职,终生不得录用。”

萧文清看向百官。

“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陆展元第一个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魏县令所言极是。”

“科举乃是朝廷选人之基石,关乎着大乾整个运转。臣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做官之人德不配体,于朝廷那是百害无一利。”

说完,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陈旬。

随后,左相李兼也出声认同道:“皇上,臣也认为魏县令回答恰到好处。正所谓法外无情,朝廷决不能纵容官官相护,这样要是被那些百姓知道了,我们这些人哪还有什么脸面对得起头上的这顶朱砂帽?”

他开了这个头,后面立马就涌出来了一帮跟着站队的人。

一番逢迎的话层出不穷。

听得那魏知书神采飞扬。

岂料上面的萧文清却是脸色一变。

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魏县令的主意办。”

“把书生文清远带上来。”

李坤立马传旨下去。

很快,在众人一脸狐疑的神色中,李坤带着一个身穿布衣的年轻男子走进了大殿。

原本还正为皇上采纳了自己意见而暗自窃喜的魏知书不经意间看了过去。

却是刚好看到了文清远那张熟悉的脸。

两人正好对视在了一起。

“怎么会是你?”

魏知书惊呼道。

心中十分骇然。

他再转过头看向皇上。

却发现皇上的眼神有点冷。

这与刚才满脸欣赏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失神之中,魏知书却听到皇上说道:“魏县令,可还记得这位书生?”

文清远狠狠地盯着他。

眼中有千万怒火在燃烧。

若不是此时身在皇宫大殿上。

否则他早就冲上去打这个该死的狗官了。

魏知书此时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风采。

他颤颤巍巍地回答道:“皇上,此人……臣”

说到一半,魏知书忙看向一旁的左相李兼。

希望他能够替自己说话。

李兼也没想到这皇上竟然会来了这么一招。

忙道:“皇上,臣近日在伯阳……”

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到萧文清打断道:“李爱卿,朕问的是魏县令。”

李兼顿了顿,却是只好退了回去。

萧文清再看向魏知书,厉声道:“魏县令莫紧张,且听听这书生怎么说。”

文清远忙道:“陛下,小生要状告魏知书知法犯法,所有有关证据,都已写在这份状词上了。”

“还请皇上明察。”

李坤立马下去,将那份状词拿了上来。

萧文清皱着眉看完了。

然后转头对魏知书道:“魏县令,你可知罪?”

魏知书脸色大白。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文清远真的会来京城做御状。

“怎么?难道魏县令敢做不敢当?”

闻言,魏知书匍匐在地。

求饶道:“皇上,微臣知罪,还望陛下看到家父的份上,再给微臣一个改过的机会。”

“改过?”

萧文清轻蔑一笑。

“魏国公一世英名,怎会教出你这样的混账东西?”

他怒道:“若是朕今日饶了你,那以后这大乾谁要是犯了错都想改过,那还要律法有什么用?”

这下,众人都明白了。

皇上这是要拿魏知书做典型办了。

萧文清大手一挥:“来人,将魏知书关押大牢,念在魏国公为大乾鞠躬尽瘁,除去魏知书县令一职,好好反省反省。”

李兼再次站了出来。

“皇上,臣以为此事会不会太过于操之过急,这件事难道就单凭这书生的一面之词?”

萧文清笑道:“李爱卿这是对朕的做法不满意?”

言下之意,就是朕做什么,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李兼忙解释道:“臣只是担心,皇上如此办事,会寒了大家的心。”

萧文清笑道:“朕倒是想听听,李爱卿对此事有何高见?”


“哦?此话怎讲?”

萧文清不解问道。

陆展元忙道:“微臣以为解决反贼的关键是要让承平一带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只要他们没有了疾苦,自然也就没有人要去当反贼了。”

“如此一来,自然也就不会再发生暴乱之事。”

说到这里。

陆展元却是一顿。

“皇上,臣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陆爱卿请说。”

“臣愿请命,亲自前往承平一带,以身作则,校正法纲,还百姓一个太平世道。”

听到这里,萧文清这才反应过来。

不禁疑惑道:“陆爱卿这是要前去承平?”

陆展元点点头。

他心里十分清楚。

今日一事,自己忤逆了左相的主意,日后就算再怎么解释,只怕也难以说清楚。

如此一来,倒不如自己主动避让。

萧文清没急着回答。

只是向着其他人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意见?”

李兼保持沉默。

反倒是陈旬开了口。

“皇上,臣认为陆大人的提议确有可取之处。而且,以陆大人的才干,若是能亲自前往,自然是可以事半功倍的。”

陆展元没想到陈旬能站出来帮他说话。

一时间颇有几分感慨。

但碍于两人之前的是是非非,他只是报之以拳的笑了笑。

这时,李兼却是开口道:“皇上,臣也赞同陆大人的看法,这些年来,承平一带屡屡出现暴乱一事,正是说明了这一带的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今陆大人若是能够带着朝廷的旨意下去,一来也算是对那些地方官一个安慰,证明朝廷并没有忘记他们。”

“二来也可以借此机会,监察民情,拨乱反正。”

见李兼如此说道,萧文清问道:“李爱卿也同意此事?”

李兼点了点头。

如此一来,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皇上。

等待着他的旨意。

萧文清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照陆爱卿的建议。”

陆展元忙道:“谢皇上恩准。”

……

会审结束后。

陆展元第一时间找到了左相李兼。

“左相,下官刚才所言……”

他正准备解释,却被李兼打断道:“你的提议不错。”

“眼下正如你所说的一样,皇上并不放心郑洲东,他对年赋司的青睐远远高于其他人。”

“而你又与之交好,这是我们的优势之处。此次你去了承平,一要注意杨万和年赋司这二人的关系。”

“二要趁机下沉下去,用最短的时间做出皇上所要的效果出来。”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陆展元。

“此去任务颇重,但对以后我们布局影响甚大,你一定要多加留意,切不可大意。”

陆展元忙点了点头:“下官必不辜负左相的栽培。”

待陆展元离去,李兼却是坐上了一辆马车。

单独到了城北一个比较僻静的院子。

此地一般很少来往。

李兼下了马车。

悄悄地推门而入。

进去之后,他走到内院。

院中挂着一件黑色衣服晾晒着。

李兼皱了皱眉。

这时,里屋的门却被人推开。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走了出来。

李兼看着他身上的伤势。

不由有些吃惊。

“你受伤了?”

面具男摇了摇头。

那衣服上的血迹不是他的。

“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兼问道。

“就快得手了,可惜又来了一批人。”

“是御林军?”

面具男点了点头。

李兼皱眉道:“眼下你已经引起了怀疑,这几日京城里面可能会有人在搜查你的线索。”

“不过,以你的身手,就算让他们把京城翻个底朝天应该也无什么大碍。”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有一件紧急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面具男只道:“主人请吩咐。”

“去皇宫追查一个人。”

“谁?”

“皇上的妃子,陈旬的女儿,陈若雪。”

见他有些不解,李兼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画卷。

这是兰妃秘密从宫中托人带出来的。

李兼将其递了过去。

交代道:“另外,你再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盯着我女儿?”

“若是发现,立马杀掉。”

……

另一边,萧文清刚回到了寝宫。

工部尚书徐子房已经等候多时。

今日三司会审,他作为工部尚书,无权参加。

但前几日皇上交代的北水南调之事,他经过这些天的调查研究,初步把方案做了出来。

李坤见皇上回来了。

立马过来知会了徐子房一声。

徐子房赶忙走了进来。

却见皇上正坐在那里阅览着今日的奏章。

徐子房不敢轻易打扰,只好站在那里等着。

李坤只好小声地说道:“皇上,徐尚书来了。”

萧文清这才放下笔。

抬起头,笑道:“徐爱卿快快请坐。”

徐子房忙道:“皇上,这是臣拟好的关于北水南调的方案,给您过目。”

萧文清一愣,惊讶道:“这么快就做好了?”

徐子房笑了笑,恭敬道:“眼下旱情仍是不容乐观,臣等不敢怠慢,只愿早日将此事办妥,给百姓一个交代。”

萧文清接过了他手中的那份方案。

仔细地看了看。

不得不说,徐子房此人做事能力的确很强,而且这份方案之中所涉及到的内容也是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萧文清满意地点了点头。

却是问道:“经费方面,徐尚书可有预算?”

提到这点,徐尚书忙道:“若是按照皇上说的以赈代工,臣与方尚书具体讨论了一番。”

“人工方面自然是可以降低不少,而且眼下这两地的灾民如此众多,只要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届时参与进来的人只怕会越来越多。”

萧文清点头道:“这样一来,人力方面只会大大地增加,这样的成本就能大大降低。”

“所以,臣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物料。”

萧文清一怔:“徐爱卿具体说说。”

徐子房忙拿出了一张地图。

他在地图中间比划了一条线。

解释道:“这北水南调工程,臣初步计算了一下,全程距离大概有一千八百多公里。”

听到这个数字,饶是萧文清也是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第二十五章 朱生拜访

“当年张颂之于我有斗米之恩,其遭诬陷之时我未能帮他做到什么便已是愧疚万分。”

“现今好不容易能替他做些什么,我又怎能拒绝?”

“若在拒绝,我岂不是成了无情无义之辈?”

杨百鹤将杨夫人的手拉过。

“如今虽陛下逐渐明理,朝廷救济有望,可两党之争也愈发激烈,明争暗斗不断。”

“像我们这般想独善其身的人,也难以在两方斗争中得个好结果。”

“夫人,为夫想,此次替张颂之翻案过后,我便同陛下请辞,咱们干脆找个安生地方当平头百姓好了。”

闻言,杨夫人面上倒没什么异样,微点了点头。

“你本就不善争。若是不喜,我们归隐山水倒也是极好的。”

杨百鹤笑了笑。

“既如此,那便这么定了。”

……

太阳将落时,王鹏志找上了陈旬。

由陈旬一并领着前往了皇宫。

萧文清看着下方的王鹏志,眉梢微挑。

“几日不见,王爱卿怎的如此憔悴?”

王鹏志没有回应。

沉默一瞬,再度自萧文清面前跪下。

“陛下!”

“微臣此次,是为小儿而来!”

萧文清眸光微动。

“王廖当街强抢民女,祸乱百姓,你便是寻朕,也是无用,还需看诸位百姓能否原谅。”

“陛下!”

“只要您愿放了小儿,臣愿带小儿于民间多做善事,以求百姓原谅。”

“且好好教导小儿,让他此后不会再犯!”

“陛下,之前是臣糊涂,做下诸多错事,连带小儿不务正业,成日胡闹!”

“若陛下放了小儿,臣定当于其多多修正,让小儿多读书,以民为先!”

王鹏志说着,再度老泪横流。

若说之前他对萧文清尚有不满,但于此时,他却是当真知错了。

不过短短几日而已,他便觉得自己历经了此生所未经。

便是李兼在势大又能如何?

当朝是萧文清的朝廷,只要他想,便随时可收拢政权。

自己的未来掌控在萧文清之手,自己和自己一家的性命,也同样掌握在萧文清之手。

“陛下。”

“虽王鹏志之子所举于新政不符,但其罪责也确不至死。”

“想必王廖在地牢几日也已知错。”

“既然现下王大人也已表态,不若暂且给王廖一个机会。”

“倘若他日后在犯此错,在当重责也不迟。”

陈旬上前,抱拳行礼,声音缓缓传出。

闻言,王鹏志忍不住抬头向其看了一眼,心下满是苍凉。

危难之时,自己所效忠的避自己之不及。

自己的对头反倒替自己说话。

这得多讽刺?

萧文清看向陈旬,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既陈爱卿都如此说,那朕便在给王廖一个机会。”

“不过王爱卿还当记得,若是前两日的事情在发生,朕定不轻饶!”

“陛下!”

萧文清声音落下,陈旬却再度开口。

“即王大人已表态,王小公子当日大街行事也是诸多百姓皆已看到。”

“正逢新政当举,若由王小公子于民间监督此事不在发生,即能证明王小公子知错就改,又能号召诸位百姓支持新政,岂不妙哉?”

闻言,萧文清似是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转而看向王鹏志。

“王爱卿,你以为呢?”

“臣以为,甚好!”

王鹏志连忙回应,恨不得连连磕头谢恩。

王廖一命,算是保住了。

经由萧文清同意,王鹏志随陈旬一并前往地牢将王廖接出。

见到王廖时,王廖已是满身鲜血,陷入昏迷。

连忙将王廖接回府邸,请来医师。

见医师将把脉的手收回,王鹏志连忙开口。

“大夫,小儿如何?”

“大人无需紧张,小公子只是皮外伤,也就看着吓人,实则未伤筋骨。”

“老夫开两方药,修养一段时间,便可无碍。”

王鹏志闻言,再度微微一愣。

点了点头,让下人将医师送走,久久沉默不语。

王夫人趴在王廖床边一阵哭哭啼啼。

“果真是昏君!皇帝身边就没有好人,我的儿啊……又没做错什么,凭何受这等罪!”

“住口!”

王夫人声音不等落下,王鹏志忽的一喝。

王夫人一愣。

“怎么了?我说错了?我没说错!萧文清身边就是没有好……”

“啪!”

一巴掌落下,房间一静。

王夫人大脑嗡嗡作响。

“你可知皇宫地牢是什么地方?进了里面的有几个能活着出来?”

“你且看看那些从地牢出来的,哪个不是被扒一层皮缺胳膊少腿?”

“这逆子做了如此错事,伤势却如此轻,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告诉你,若你日后在敢说这些,我就亲自送你进地牢!”

王鹏志面上满是怒色,再度看向王廖,眸底隐隐水润。

如他所言,进了地牢断不可能伤势这么轻。

竟是有人放水。

而王廖一事,乃是陈旬一手负责。

王鹏志闭了闭眼。

陈旬此人,他此生必为其做牛做马,以报今日雪中送炭之恩。

……

翌日一早。

观门府。

“听闻皇上将王鹏志之子放了?”

一名官员看着对面之人,语气有些惊异。

“进了皇宫地牢还能这么快出来的,王廖此子还是头一个。”

“陆大人,你说,这萧文清又在玩什么把戏?”

“能有什么把戏?”

陆大人喝了口茶。

“听闻昨晚陈旬同王鹏志一道入宫。”

“王廖此次能出来,应当和陈旬有不小的关系。”

“陈旬怎么会帮王鹏志?”

“当初王鹏志还随同你我一并弹劾他来着。”

“此次王鹏志也找过我,被我拒了。”

“此时陈旬帮他,他还不对陈旬感恩戴德?”

“啧,感恩戴德又能如何?”

“王鹏志本就只是个三品的官员,如今官拜五品,也帮不了陈旬什么。”

“不过陛下如今忽的开始重视起陈旬,倒有些让人意外。”

“重视就重视吧。如今左相大人手握大乾半壁江山,萧文清?”

“呵,名存实亡罢了。”

再多的改变也救不了他萧文清荒唐之下残害的江山!

“老爷,朱大人来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