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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完结版小说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娟丽每季的衣服头面都会提前制作,而虞苏,却从来没有被考虑在内。两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长公主的别院正门。这座私人别院位于京城郊外的山水之间,背倚青山,前临湖泊,占地广阔。虽是别院,但其奢华程度堪比皇宫。虞苏从车帘缝隙处探出眼看去。高耸的朱漆大门两侧站立着数十名身着锦衣的侍从。石阶下,停放着数辆华丽的马车。玉佩金铃装饰其中,当真是气派非凡。虞洪秋与张氏、虞苏等人走下马车,随迎宾侍女进入锦园。穿过一条蜿蜒曲折的长廊,来到听荷园。园内布置精巧,垂下的珠帘将男女宾客分隔开来。帘子虽遮掩,却丝毫不妨碍客人们互相打量。虞苏抬眼一瞥,珠帘后的男子们正低声交谈,时不时向这边投来探究的目光。她收回视线,跟在虞娟丽身后。张氏早已迫不及待地向已婚女眷们寒暄...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6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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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娟丽每季的衣服头面都会提前制作,而虞苏,却从来没有被考虑在内。两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长公主的别院正门。这座私人别院位于京城郊外的山水之间,背倚青山,前临湖泊,占地广阔。虽是别院,但其奢华程度堪比皇宫。虞苏从车帘缝隙处探出眼看去。高耸的朱漆大门两侧站立着数十名身着锦衣的侍从。石阶下,停放着数辆华丽的马车。玉佩金铃装饰其中,当真是气派非凡。虞洪秋与张氏、虞苏等人走下马车,随迎宾侍女进入锦园。穿过一条蜿蜒曲折的长廊,来到听荷园。园内布置精巧,垂下的珠帘将男女宾客分隔开来。帘子虽遮掩,却丝毫不妨碍客人们互相打量。虞苏抬眼一瞥,珠帘后的男子们正低声交谈,时不时向这边投来探究的目光。她收回视线,跟在虞娟丽身后。张氏早已迫不及待地向已婚女眷们寒暄...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虞娟丽每季的衣服头面都会提前制作,而虞苏,却从来没有被考虑在内。

两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长公主的别院正门。

这座私人别院位于京城郊外的山水之间,背倚青山,前临湖泊,占地广阔。

虽是别院,但其奢华程度堪比皇宫。

虞苏从车帘缝隙处探出眼看去。

高耸的朱漆大门两侧站立着数十名身着锦衣的侍从。

石阶下,停放着数辆华丽的马车。

玉佩金铃装饰其中,当真是气派非凡。

虞洪秋与张氏、虞苏等人走下马车,随迎宾侍女进入锦园。

穿过一条蜿蜒曲折的长廊,来到听荷园。

园内布置精巧,垂下的珠帘将男女宾客分隔开来。

帘子虽遮掩,却丝毫不妨碍客人们互相打量。

虞苏抬眼一瞥,珠帘后的男子们正低声交谈,时不时向这边投来探究的目光。

她收回视线,跟在虞娟丽身后。

张氏早已迫不及待地向已婚女眷们寒暄去了,

虞娟丽则笑盈盈地带着虞苏朝年轻贵女们的方向走去。

“爹,我领苏儿妹妹去认人。”虞娟丽乖巧地对虞洪秋说。

虞洪秋微微点头,心中甚是满意,只觉得嫡女处事得体,在外顾及姐妹。

虞苏扬了扬眉,也不介意和虞娟丽上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跟着她一起走了。

二人来到一处凉亭,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贵女。

正当虞娟丽迈步走近,一名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抬头看见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都玩了一轮飞花令了!”那女子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亲昵。

虞娟丽笑道:“路上稍耽搁了些。”

几名贵女寒暄片刻,视线逐渐转向虞苏。

实在是虞苏的存在感太强了,

仅仅是站在一旁,就令人不容忽视。

肤若凝脂,朱唇皓齿,眉目之间流露出几分清冷,秀丽端庄却不过于张扬。

虞娟丽见众人视线被吸引去,又见男客区一道道而来的视线,脸上笑意不减,心中却十分不快。

忽地,一名贵女开口道:“这位妹妹,好生面熟,似乎没见过几次,怎么称呼?”

虞娟丽轻笑,挽着虞苏的手,柔声介绍道:“这是我庶妹虞苏,她平日里宴会参加得少,难怪你们不熟悉。”

几人一听庶妹二字,眼神微微一变,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轻蔑与优越感。

毕竟她们都是出身世家的嫡女,哪怕是同为庶女,也都出自门第更为高贵的人家。

彼此交换着眼神,虽未说话,但心思早已浮上脸上。

她们目光在虞苏的脸上流连片刻,接着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的衣服,众人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意味深长。

虞苏将众人表情收入眼底,心下暗自奇怪。

她微微抬眸,正打算扫视周围,却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秦臻!?

秦之宇的妹妹。

当年,虞苏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救过秦臻,也正因为此,她与秦之宇逐渐熟络起来。

秦臻当时还是个活泼天真的小女孩,常常奔跑在两人之间传话,还把虞苏当成未来的嫂子看。

只可惜,世事无常。

秦臻的哥哥秦之宇与父亲双双战死沙场,将军府失去了往日的荣光。

秦臻受不了打击,这一年间,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佳,断断续续病了许久。

如今,她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


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

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

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

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

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

“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

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

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

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

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他勃然大怒,眼神阴鸷地盯向春华,“贱人,你敢打我。”

春华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心中也怕虞苏受害。

主仆一体,主子出事,仆从也没好下场。

此时即便害怕,也咬牙将木棍再次高高举起,朝何晟挥去。

可她终究力气太小,也丧失了最佳时机,第二棍没什么威力。

“你…你不走,我就…就喊人了!”

何晟恶狠狠一笑:“喊吧,最好叫所有人都来,等她们全都知道你家小姐被我毁了名声,到时候,她除了嫁我还能嫁谁?”

春华被他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她再清楚不过何晟的身份和手段。

虽想保护虞苏,可心里暗暗发苦。

何晟的威胁并非虚言,虞苏若被毁了名节,自己也逃不了牵连。

眼看虞苏已经有了卫家的好归宿,春华怎么愿意在这种时候牵连自己?

何晟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邪气十足:“你莫急,等我先疼爱了你家小姐,再疼你。”

他竟然还惦记自己!?

春华心中顿时冒出火来。

她立刻再抡起木棍,可她那细胳膊小力气,被何晟轻轻一推便掀翻在地。

撞到了木桌的角,整个人瞬间晕死了过去。

虞苏看见春华倒下,心中顿时涌上绝望。

此刻,迷药在她体内肆虐,浑身燥热无力,她连站起来都难以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何晟步步逼近。

何晟满脸淫笑,掀开薄被,看到虞苏穿着清凉的中衣,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顿时色心大起。

他动作越发急促,伸出手朝她扑了过去。

“嗖!”

窗外突然传来声响,一粒石子疾速飞来,正中何晟的脖子。

一阵天旋地转,何晟当即便晕了过去,直直倒在地上。

虞苏本已昏昏沉沉,但意识还算清醒。

迷蒙中只觉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她想看清楚,却怎么也没法挣脱。

“爷,这……是催情迷香,江湖上极为罕见七日迷情。”

镌风皱了皱眉,鼻尖轻轻嗅了下空气中的余香,神情一瞬紧绷。

“解药?”陆玄昭问。

“没有。”镌风摇头,“此药霸道,七日之内无解。最快的法子便是阴阳结合……”

“那就让她自己扛着吧。”陆玄昭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冷漠。

镌风一愣,旋即道:“这药效太过猛烈,恐怕她熬不过去。若是耗到伤了根骨……”

“那要本王如何?给她找个男人?”陆玄昭笑了,语气凉飕飕,“你有通知本王前来的功夫,没有给她找解药的功夫?”

镌风垂下脑袋,隽秀的脸上浮现一丝心虚。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哪怕他心有所属,王书瑶也应该感恩戴德。

她有了世子妃的身份,就该知足,不该再贪得无厌。

女人嘛,身份地位已经给了,心里再多的奢望都是枉然。

傅怀溪眸色一冷,脑海中不由得闪过虞苏的脸。

那个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总是那么不识趣,仗着几分聪明就想要掌控一切,既想得到他的心,又想守住她那可怜的自尊。

可结果呢?

两者都失去了。

傅怀溪冷笑一声,心底的厌恶和不屑愈发明显。

他是世子,是未来的侯爷,女人不过是他的附属。

虞苏如此,王书瑶亦如此。

赏荷宴在长公主府举办,京中名门世家几乎悉数到场。

大家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为适龄贵女们提供的一场相亲盛会。

宴会晌午开始,日暮结束。

因此晨曦初照时就要出发去长公主的别庄。

虞府门口,仆从们忙碌地来回穿梭,将马车和行李准备妥当。

张氏和虞洪秋站在马车外。

张氏身着一袭绣有祥云暗纹的曳地长衫,面容恬淡。

虞洪秋却已显出几分不耐,目光时不时瞥向府门。

站在一旁的陈嬷嬷也忍不住低声道:“老爷,时辰不早了,二小姐怎么还没出来?”

虞洪秋眉头微蹙,抬手示意:“去催催,怎么还不出来?”

张氏轻笑一声,“老爷莫急,苏儿一向爱美,许是在精心打扮,花点时间也是正常。”

虞洪秋望向站在旁边的大女儿虞娟丽,她早已盛装打扮完毕,正安静地等候着。

虞娟丽今日穿着一袭桃红色襦裙,端庄秀丽又不乏活泼之态。

虞洪秋心里不免将二人暗自比较,心中的不悦又加深了几分。

虞娟丽凑到虞洪秋面前,娇声说:“父亲,妹妹确实一向如此,每次出门都要让大家等她。母亲心宽,倒是不着急,若换作我,早就让人去催了。”

她语气轻松带着几分调侃,却恰到好处地勾起了虞洪秋心中的不满。

虞洪秋沉默片刻,目光渐渐阴沉。

他向来讲究礼节,尤其是这种大场合,迟到可不是贵族该有的行为。

张氏见虞洪秋神情不悦,轻轻叹息道:“好了,老爷别急。不如您带着丽儿先去,我等苏儿一道。”

正在这时,轻缓的脚步声从府内传来。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虞苏缓缓走出。

她穿着一袭素净的月牙白襦裙,衣衫上并无多余的刺绣,唯有腰间系着一条暗花纹的素带。

虞苏的步伐不急不缓,神情淡然。

这身素净与张氏和虞娟丽那般精心打扮的盛装形成鲜明对比。

不可否认虞苏是好看的,明明素的过头,偏让她穿出世外仙姝的气质。

可好看归好看,它不合时宜啊!

“苏儿,你怎么穿得这么素?”虞洪秋语气中带着不满,目光扫过她那简朴的衣衫,眉头紧蹙。

今日可是适龄公子与闺秀的大型相亲宴,

这种场合闺秀们自然都想展现风采。

比一比谁的衣裳的华丽,谁的举止、谈吐和才情得体,总之所有闺秀们都力求在这宴会脱颖而出。

穿得这样朴素倒显得虞家寒酸。

张氏使了个眼神,身边的嬷嬷连忙开口:“二小姐,夫人明明让人送去了新衣,为何不穿?您穿得这般素净,叫外人看了,岂不是以为我们夫人苛待了您?”

张氏垂眸,声音伤感,“我知你不喜我这个嫡母,但也不能这般寒了我的心。”


但礼节使然,他只能戴上面具温和地应对。

每每这个时刻,傅怀溪总不自觉地想起虞苏。

不论谈天说地,或是闲聊细琐,虞苏总能轻松接住话头。

她思维跳跃,总能提出一些独到的观点,令人发思。

虞苏只是一个庶女,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傅怀溪心中时常疑惑。

一旦想起虞苏他又气又恨,思念如潮水。

明明只是个庶女,却敢如此自信,敢在他面前独树一帜。

说分手就分手,说走就走!

他堂堂世子,怎么能容忍这种轻视?

他绝不会低头的,绝不会舔着脸找虞苏求复合。

总之,傅怀溪过得很是煎熬。

一日,傅怀溪与王书瑶又在书房中谈论画作。

与以往一样,王书瑶依旧在大谈技法、意境。

傅怀溪早已心生倦意,眼见话题无趣陈乏得紧,便匆匆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他微微一拱手,淡淡道:“我有些事,需得去处理一下,王小姐在这随意便好。”

王书瑶微笑着点了点头,语气温柔:“世子早去早回。我随便看看您的画可以吗?”

傅怀溪只想赶紧离开,“没什么好看的,你若有兴趣就随便看看吧。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迫不及待离开。

书房的门缓缓合上,里面顿时安静下来。

王书瑶眸光一暗,心头失落。

她又岂会看不出傅怀溪的敷衍。

可先沦陷的那个人就已经输了。

王书瑶暗想,日后还长,迟早有一天她能占据傅怀溪心里的位置。

她收回思绪低头环视着房内的摆设,目光突然落在书桌的一角。

那里,几张画纸被随意地压在一堆文书下面。

王书瑶鬼使神差般走了过去,瞥见画上一角。

她轻轻拿起画纸,缓缓展开画卷。

当画面完全铺开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幅女人的画像,画中女子眉似远山含黛,目若秋水盈盈,容颜清丽脱俗,似有一股说不出的轻灵与柔美。

画中的每一笔皆可看出作画人的细腻深情。

王书瑶一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从未见过这个女人,但凭直觉,她知道这绝不是她自己。

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画纸。

他,有心上人了!?

嫉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王书瑶几乎喘不过气来。

泪水涌上了眼眶,她努力想压抑住情绪,但眼泪却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王书瑶慌乱地抹了抹眼泪,指尖颤抖着重新将画卷叠好,匆匆放回原处。

一股酸涩与愤怒在她胸口翻涌,王书瑶再也无法待下去,转身就跑出了书房。

她心如乱麻,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侯府,连告辞都忘了。

另一边傅怀溪似乎想起什么,步伐匆匆,回到书房。

此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王书瑶的身影早已不见。

他皱了皱眉,叫来春生询问:“人呢?”

春生连忙低声回道:“回世子,王小姐脸色苍白,已经先回府了。”

傅怀溪闻言,心里一沉,走到书桌前,伸手将那张被压在下面的画拿起。

画卷展开,只见一角已经被泪水模糊,纸面轻微起皱。

他眉头紧锁,心里暗骂了一声。

看来,她发现了。

傅怀溪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手指微微收紧,几乎要将那张画卷捏破。

知道又如何?

他冷冷一笑,心中翻腾起一丝不屑。

他能娶王书瑶,给她正妻的名分,能让她成为宁远侯府的女主人,难道还不能允许他心里有人?


若是对方知道自己完全对他无动于衷,反而可能会激起他内心的征服欲。

可如果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副痴迷的模样,不仅有损她的形象,更让他以为她虞苏仍旧留恋旧情,心中放不下他。

殊不知对面的傅怀溪也正在注视着她。

男客席。

男人们闲聊无非是家国大事与风月佳人,而今日难得看到这么多贵女,众人脸上隐隐透出兴奋。

“对面那个姿容出众,宛如九天玄女般的,是哪家姑娘?”

傅怀溪身侧一人言语轻佻,指向虞苏。

傅怀溪闻言,微微皱眉,语气生冷,“知道是哪家的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娶了回去?”

那人被傅怀溪的冷淡话语怔住,笑意一滞,“这倒不好说,若真是个出身寻常的姑娘,娶不成正妻,做个妾也不算难事。”

“她不做妾。”

那人一听,心中不免疑惑,怎么傅怀溪竟对那姑娘如此了解?

他转头瞥了傅怀溪一眼,心思百转千回。

脸上挂起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哦?世子倒是很清楚。我记得世子已与王尚书家的小姐定下了婚约。”

傅怀溪眸色微冷,“是又如何?你少打那些不该有的主意。”

那人听罢,眼神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识趣地笑着点了点头:“也罢,我就不与世子争美人了。”

傅怀溪轻哼一声。

视线依然紧紧盯着珠帘对面的女客区。

目光沉沉,带着几分莫名的执念。

虞苏无疑是美的,她低垂着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乌发垂落两侧,神色平静如水,完全没有分手后的思念和痛苦。

一月不见,她竟越发妍丽。

而就是那股眉眼间的从容自若,令傅怀溪心中蓦然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烦闷。

傅怀溪向来知道虞苏的演技出众,明明两人私下如此熟稔,但在众人面前,她却绝情冷漠,连一眼都不曾多看他。

他心中隐隐作痛,酸涩和无力感充斥喉间。

当真是个无情的女子。

可自己偏偏就是放不下。

身旁的男子注意到傅怀溪的神情变化,不禁露出玩味的笑容。

与此同时,女客区的气氛也随着傅怀溪的出现变得微妙起来。

面对世子爷投来的目光,众位贵女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泛起红晕。

“瑶姐姐,世子爷在看你呢。”

一位娇俏的小姐捂嘴轻笑,语气里透着几分羡慕和调侃。

此人正是王书瑶闺阁密友之一,曲含章。

曲含章同样出生于书香门第,父亲是礼部侍郎,位高权重。

王书瑶低下头,脸颊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你怎么知道他是在看我?指不定是在看哪位貌美如花的贵女呢。”

“姐姐,你和世子爷早已定亲,他不看你还能看谁呢?再说了,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这里哪位贵女能与你相提并论?”

此话说到王书瑶心坎里,她唇角的笑意愈加浓郁,嗔道:“妹妹可别取笑我了。”

贵女们听了,纷纷捂着手帕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而在这欢声笑语中,虞苏却格外安静地站在角落。

为了避嫌,秦臻没有和虞苏站在一起。

这也是虞苏自己提的。

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一个庶女,无论是家世还是身份,都无法与这群正室出身的贵女们相提并论。

而在贵女圈,等级十分森严。

更重要的是解释起和秦臻的关系很麻烦,虞苏不想让人知道她和秦之宇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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