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绫月陈昭的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昭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房间内,翘起二郎腿,手中捧着一卷装帧古朴、图文并茂的小人书。这时,一位清秀白净的少女,手捧茶盏,袅袅娜娜地步入。当她看到陈昭那玩味的眼神,不禁心中一紧,脸上掠过一抹惊恐的神情。“少爷,请用茶。”小钰将茶盏放在桌上,随后轻咬唇瓣,低声说道。陈昭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小钰身上扫过,笑道:“小钰啊,我爹已经把你给我了,这事儿你知道了吧?”闻言,小钰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告状了,求您饶了我吧!”陈昭伸出手,轻轻捏住小钰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张白皙无瑕的脸庞,楚楚可怜。他嘴角含笑,戏谑道:“要想让我原谅你,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小钰低声道:“少爷,您……您想让我怎么做?”“过来,让我亲一下。”...
《苏绫月陈昭的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精彩片段
陈昭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房间内,翘起二郎腿,手中捧着一卷装帧古朴、图文并茂的小人书。
这时,一位清秀白净的少女,手捧茶盏,袅袅娜娜地步入。
当她看到陈昭那玩味的眼神,不禁心中一紧,脸上掠过一抹惊恐的神情。
“少爷,请用茶。”
小钰将茶盏放在桌上,随后轻咬唇瓣,低声说道。
陈昭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小钰身上扫过,笑道:
“小钰啊,我爹已经把你给我了,这事儿你知道了吧?”
闻言,小钰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告状了,求您饶了我吧!”
陈昭伸出手,轻轻捏住小钰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那张白皙无瑕的脸庞,楚楚可怜。
他嘴角含笑,戏谑道:“要想让我原谅你,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小钰低声道:“少爷,您……您想让我怎么做?”
“过来,让我亲一下。”
陈昭笑道。
小钰却吓得浑身一颤,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呜……少爷……”
“哭什么!不就是亲一下嘛。”
陈昭有些不耐烦地道。
他刚要靠过去,突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只见苏绫月身姿摇曳地走进来。
陈昭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转而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
“无耻!”
苏绫月正巧撞见了这一幕,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布满了鄙夷。
陈昭道:“这是老子的房间,老子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绫月不屑地冷哼一声,不愿与这等人过多纠缠。
她将手中抱着沉甸甸的一沓资料放在了桌上。
小钰则趁机赶紧溜了。
苏绫正色道:“我希望你能认真一点!这么多资料,你能记得住?你可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要是被人发现你是冒充的,你可知道后果?那是欺君之罪!我们都要给你陪葬!”
陈昭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安啦,安啦,我知道了。”
随后,他缓缓起身,踱步至桌前坐下。
苏绫月走近陈昭,站在他身后,拿起桌上最上面的一份资料。
那是关于大理寺内,房屋布局的详细图纸。
她为陈昭讲解起来:“这第一份资料是大理寺的房屋布局,你需熟记于心,每一个房间、每一条通道都不能有丝毫差错。”
陈昭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份图纸,便印在脑海里。
作为一名警校的高材生,对于空间布局、逻辑推理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与天赋。
嗅到一阵诱人的香气,他眼角的余光也不禁偷偷瞄向了身旁的苏绫月。
她那柔和的侧脸,在烛光下更显温婉,肌肤吹弹可破。
而那因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更是勾勒出傲人的曲线。
妈呀!罪过!这可是自己的未来嫂子!
但是,陈昭还是不由地吞咽了口唾沫。
“混蛋!你看什么!”
苏绫月猛地转过头,怒道。
陈昭笑道:“你管不着!”
“我让你看资料,你敢如此无礼!我饶不了你!”
苏绫月气冲冲地扬起手。
陈昭却纹丝不动,淡淡道:“我都记住了,还用看吗?”
苏绫月闻言,不禁嗤笑出声,嘲讽道:“你只是看一眼就记住了?你以为你是谁?”
陈昭轻轻耸了耸肩,笑道:“当然,过目不忘,这可是我的本事。”
苏绫月显然不信,一把抓起桌上的地图,道:“好,那我问你,进门右边是什么?”
陈昭不假思索地答道:“班房。”
苏绫月眉头一皱,又问道:“往前一百步左手边是什么?”
陈昭依旧淡然:“大堂。”
苏绫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续追问:“大堂东北方五十步是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东阁案牍室。”
“这怎么可能?只一遍你就全记住了?”
苏绫月杏眼圆睁,再次发问:“那大堂西南三十步是什么房间?”
陈昭笑道:“荷花池。别想蒙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苏绫月大惊失色,手中的地图差点掉落:
“你还真记住了?难道你去过大理寺?不对啊!你以前是傻子……”
陈昭的脸色一沉,不悦道:“谁特么是傻子?苏绫月,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苏绫月怒道:“你敢直呼我苏绫月?我是你嫂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老子特么不记了!”
陈昭猛地站起身,不耐烦地道。
苏绫月见状,心中一慌,怒道:“你给我坐下!”
见陈昭转身欲走,苏绫月情急之下伸手去拦,却不料被陈昭猛地一推。
令苏绫月没想到的是,这个傻子一掌之力如此雄浑,让她都挡不住。
瞬间,她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陈昭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
入手一片柔软,纤柔如织,娇媚入骨,那身上更是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更是让他心头一荡。
“嫂子,你真香啊!”陈昭戏谑道。
苏绫月被他这一抱,又羞又怒,急忙用力推开了陈昭,怒道:
“你干什么?陈昭!”
陈昭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哟,你跌倒了,我好心扶起你,还怨我?”
“呸!你这个混蛋!我看你是故意的!”
苏绫月气得浑身发抖,不过现在时间紧迫,也不是跟这傻子置气的时候。
她威胁道:“你敢不记,我现在就去告诉你老爹!看他怎么收拾你!”
“别拿那个老东西来吓唬我,老子记还不行吗?”
说罢,陈昭重新坐回座位上,目光快速地在一张张资料上扫过。
那两尺高的资料堆,仅仅一炷香的时间,所有的内容便已被他牢牢记在心中。
苏绫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惊愕万分:“你……你都记住了?”
陈昭轻轻点头,道:“我都记住了。”
苏绫月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她喃喃自语道:“常人就是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记住这些多资料,他……他只看了一遍,就记住了?这……这不会是吹嘘的吧?”
苏绫月问道:“好,那我再问你!你上司大理寺卿姓甚名谁,籍贯何在,有过什么官职,长相又如何?”
陈昭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
“杨修然,四十九岁,阜宁人,永和三十年考中进士,历任翰林院侍读、鸿胪寺少卿、大理寺少卿。昭武二年,也就是去年刚刚成为大理寺卿……至于长相嘛,虽不算英俊非凡,但也算五官端正,颇有威严。”
苏绫月听罢,惊得目瞪口呆。
这傻子……这傻子居然还有这等能力?
忠伯猛地向前一步,哭道:“不,不是这样!人不是你杀的!这一切都是老奴所为!”
陈昭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最终淡淡地开口:
“忠伯,我没猜错的话,陆小姐应该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此言一出,忠伯脸色大变,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大人,老奴实在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其实那天我在你们府上,就已经注意到了。你对陆小姐的关心,远远超出了一个仆人应有的范畴。如果她不是你的女儿,难道说,你对陆小姐有着某种……不该有的念头?”
陈昭的话语虽轻,却令人为之一震,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忠伯的双目瞬间变得通红,大声喝道: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对小姐有不该有想法的,不是我,而是老爷!”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般在屋内炸响,震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一颤。
陆颖萱闻言,脸色更是惨白,泪如雨下,哭诉道:“爹,您不能说!”
在场众人都震惊不已。
忠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说清楚了!没错,我是小姐的生父!当年是陆夫人抱走了我女儿,并且承诺要好好照顾她。”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小姐成年后,老爷竟然对我女儿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想纳她为妾室!有一次,他甚至还想对我……对我女儿行不轨之事!若不是被我偶然间撞见了……”
说到这里,忠伯已经泣不成声,泪水顺着他沧桑的脸庞滑落。
陈昭闻言,目光变得越发深沉,说道:“所以,你就跟陆夫人密谋杀了陆明远,是吗?”
忠伯痛苦地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大人,您说对了。这件事,就是我跟陆夫人所为,跟我小姐她……没任何关系。求求大人大发慈悲,放了小姐吧!”
说完,他磕头如捣蒜,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冰冷的地面。
沈峻和严映雪等人都惊呆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
“陆小姐,忠伯所言是否属实?”陈昭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陆颖萱已经泣不成声,摇头哭泣。
陈昭沉默片刻,见两人情绪激动,走到崩溃的边缘,也审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随后,他挥挥手,吩咐衙役:“先将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此案还需进一步审问。”
衙役们闻言,立刻上前将忠伯和陆颖萱押走。
严映雪忍不住开口,质问道:“大人,这跟陆小姐真的没关系,您为何不放了她?”
沈峻拉住严映雪的胳膊,道:“小师妹,咱们大理寺办案,要讲证据,不能凭着忠伯一句话,就断了陆小姐无罪,你怎么敢质问大人?”
陈昭道:“你去盯着牢房陆小姐,可别让她想不开了。”
“是。”严映雪点点头。
陈昭道:“我让厨房给你们留了烤羊排,你们下去吃吧。”
顿时,几人一脸惊喜。
陈昭没了睡意,又开始研究案情,看着桌子上的那串数字,始终揣摩不明白,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于是,他决定去案发现场再看看。
或许,在案发现场还有自己没有发现的一些细节。
搞清楚这个数字,便能知道陆明远被杀的真正原因了。
陈昭决定叫上沈峻,再跟自己去陆家一样。
他来到了食堂,只见几人正在喝着羊汤,吃着烤饼和羊排。
严映雪显然是饿坏了,吃得满嘴流油。
几人看到陈昭过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
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
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
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
“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
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
“你说这老仆会是谁?”
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
“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
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还真有点像!可是这忠伯为何要杀我?难道他不想知道他们家老爷的死因了?还是说他想隐瞒一些什么?”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沈峻,“对了,你不是一直派人监视他吗?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沈峻面露苦涩,自责道:“肯定是那帮小子偷懒了,看我不揍死他们!”
说完,他转身欲走,却被陈昭急忙叫住。
“且慢!”陈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唐明玉现在在哪?”
沈峻停下脚步,回头答道:“这小子没钱,我给他一两银子,让他住客栈了。”
陈昭目光锐利,对沈峻说道:“你这样,明天带上唐明玉去陆府认人,倘若那老仆真是忠伯,就把这老小子带回来,我要亲自问他个明白。”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点头应道:“大人,我明白了,在下告辞。”
说完,他急匆匆地转身离开,脚步轻快,显然是急于去安排明日之事。
待沈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陈昭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坐回案前。
吃完饭后,陈昭本想审理卷宗,突然,他想起了严馆主赠予自己的那本《万海滔天诀》。
顿时,他心中一动,随即从怀中取出那本古朴的秘籍,轻轻翻开。
陈昭的目光在图文间游走,每一个字、每一幅图都如同珍宝般吸引着他的注意。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秘籍上的指引,开始尝试着修炼起来。
随着他的意念一动,体内残留的那一丝严江白的真气仿佛被唤醒,随之而动。
那真气如同涓涓细流,在陈昭的经脉之中缓缓流淌,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陈昭闭目凝神,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这股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
突然,他的丹田之处,仿佛突然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触动。
紧接着,一股磅礴如江河的真气猛然间汹涌而出,在他体内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股真气之力,浑厚而磅礴,犹如春日里解冻的江河,带着不可阻挡之势,在他体内奔腾不息。
陈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力量比严江白的真气更加纯粹,更加强大,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
他心中一动,知道这是自己修炼《万海滔天诀》有所成的标志。
这股真气之力的涌现,标志着正式成为一名武者。
正当陈昭沉浸在修炼的喜悦之中,感受着体内真气如江河般汹涌澎湃之时,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事?”陈昭问道。
“这该死的陈钧,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面了。”
霍安见状,心中暗自盘算,嘴上却安慰道:
“杨公,他自以为是也好,到时候,他跟圣上交不了差,会被革职查办。您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杨修然叹了口气,忧虑之色溢于言表:“我是怕被这小子连累了。圣上那边,我可不想因为他而受责罚。”
霍安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杨公多虑了,圣上顶多也就责怪两句而已。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没能完成圣上的任务,那岂不是更好?没了他,大理寺还不是您说了算?”
杨修然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话虽如此,可昨天上奏的事情,我担心会被陛下骂得狗血淋头了。如果再被他连累,我这官还做不做了?”
“那倒也不至于。如果他真的没能完成圣上的任务,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
说到这里,霍安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杨修然的反应。
杨修然果然上钩,急切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霍安得意地一笑,压低声音道:“可以安排其他案子,让他分身乏术。这样一来,他就没有精力再纠缠这个案子了。”
杨修然点了点头,但随即又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那安排什么案子呢?”
霍安早有准备,立刻回答道:“今年开春城东的王记珠宝铺不是被人劫杀了吗?那个案子至今还没有头绪,正好可以让他去查。”
杨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似乎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他拍了拍霍安的肩膀,赞许地说:“好主意!就这么办!”
陈昭回到房间后,霍安过来禀报道:
“陈大人,杨公刚刚传来指令,让您着手调查城东王记珠宝铺的灭门案。”
陈昭闻言,眉头微蹙,不解地问道:
“霍大人,杨公不是让我专门调查陆大人一案吗?怎么突然又换了方向?”
霍安解释道:“陈大人有所不知,御史台的御史们近日上奏陛下,对我们大理寺处理王记珠宝铺一案的进度颇为不满,认为我们办事不利。此案已拖延三四个月之久,至今尚未找到凶手,大理寺上下,除了您之外,恐怕无人能担此重任了。”
陈昭轻轻摆了摆手,神色淡然:“我知道了。”
霍安道:“杨公特别叮嘱,陈大人您可要多上心,务必早日破案,否则御史台的御史们恐怕又要借机弹劾我们了。”
言罢,霍安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颇为期待,随后便转身离去。
一旁的王崇,目睹了这一幕,心中暗自为陈昭担忧,忍不住开口道:
“少卿大人,这明显是杨大人故意针对您啊。”
陈昭微微一笑,道:“我岂能不知道?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想让我分神。不过,既然来了,就一并解决了吧。”
说着,他转向王崇,吩咐道,“你去找余中,把王记珠宝铺一案的卷宗取来。”
王崇点头应命:“遵命。”
就在王崇即将转身之际,陈昭又叫住了他:“对了,王崇,卫城郡主的母亲去世一事,可有卷宗留存?”
王崇闻言一愣,有些震惊,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您是指卫王妃被毒杀一案?此案因涉及皇室,卷宗一直由大理寺严密保管,未曾外泄。”
陈昭点了点头,轻声吩咐:“你去把那卷宗也一并取来吧。”
王崇闻言,低声道:“可是此案已经封存了。”
“升堂!”
随着衙役的一声洪亮呼喝,惊动了整个大理寺。
阳光正烈,正值午间,大理寺的审案大堂内,陈昭已经端坐堂上,准备开始审理案件。
后堂的房间内,杨修然正沉浸在午睡之中,这突如其来的突然将他从梦中猛然惊醒。
“谁大中午的审案?”杨修然怒声问道,脸上满是不悦与疑惑。
这时,霍安推门而入,看到杨修然一脸怒容,连忙解释道:
“杨公,是陈少卿在审案呢。”
“陈钧?”杨修然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他不是应该在调查陆明远那个案子吗?怎么突然发疯审起其他案子来了?”
霍安微微摇头,低声说道:“杨公,听说他昨晚去了一趟鱼台县,似乎是去查一桩旧案。”
“旧案?”杨修然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警惕,“什么旧案?”
霍安答道:“就是唐明里盗窃杀人案。”
“什么?!”
杨修然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愕与愤怒,“这不是老夫审理的那件案子吗?这案子都了结两年了,这陈钧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翻我的案子!”
霍安看着杨修然愤怒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杨公,显然他不把您放在眼里!这个案子若是被翻案,岂不是打您的脸?”
杨修然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这该死的陈钧,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要不是走了苏巍的门路,岂能一步登天,成为大理寺少卿!这个案子绝对不能被翻案!”
说着,杨修然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深知这个案子一旦被翻案,不仅会影响他的声誉,更可能让他陷入一些麻烦之中。
“霍安,你立刻去打听一下,看看陈钧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又打算如何翻案。”杨修然语气冰冷地吩咐道。
霍安闻言,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转身离去。
霍安刚迈出房门不过片刻,又匆匆折返。
杨修然见状,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霍安,你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有什么变故?”
霍安苦笑一声,神色复杂地回答道:“杨公,只怕……只怕此案已经翻案在即了。”
杨修然闻言,心中猛地一沉,追问道:“这是为何?难道那陈钧真的找到了什么铁证?”
霍安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杨公有所不知,当年那个被我们认为已死的侍女,其实并未身亡,反而被胡员外悄悄纳为了妾室。如今,她已站出来指证,加之张正义在堂上已全部招供,案情已水落石出。”
杨修然听后,如遭雷击,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两眼空洞无神,嘴里反复呢喃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霍安见状,焦急地劝道:“大人,您可是大理寺卿,此事关乎您的声誉与前途,您必须有所行动!何不直接插手此案,将案子夺回手中,重新审理?”
杨修然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似乎内心正经历着剧烈地挣扎:
“这样做,岂不是……岂不是有些不太光明正大……”
霍安见状,语气更加急切:“杨公,若不如此,陈少卿定会借此机会将此案上奏陛下。到那时,陛下一旦得知真相,龙颜大怒之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杨修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猛地站起身,决定亲自前往审案大堂。
看到杨修然怒气冲冲地步入审案大堂,陈昭缓缓起身,面带从容之色,道:
“杨公,你怎么来了?”
杨修然脸色阴沉,道:“陈少卿,你身为大理寺少卿,应当专注于陛下交代的任务。唐明里盗窃杀人案,不过是陈年旧案,你何必插手其中,搅得大理寺不得安宁?”
陈昭神色坚定:“杨公,国法在上,天理昭昭。我身为大理寺官员,岂能坐视冤案不理?唐明里一案,我已查证清楚,确属冤案。这是卷宗与口供,还请杨公过目。”
说着,陈昭将手中的卷宗与口供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直视杨修然,等待着他的反应。
杨修然冷哼一声,伸手接过卷宗与口供,快速翻阅起来。
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而越发阴沉,最后终于忍不住道:
“此案还是老夫来审吧。陈少卿,你还是去忙陛下交代的其他事情吧。”
沈峻、王崇等大理寺官员见状,脸色一沉,心中暗自为陈昭担忧。
而胡员外听到杨修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侥幸,急忙喊道:
“杨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一切都是那侍女和张正义陷害我的!我根本不认识她啊!”
陈昭微微一笑,目光如炬,看向杨修然:“杨大人,此案我已经拟好了奏折,准备上奏陛下。倘若杨大人真的要插手此案,那我只能即刻将奏折呈上,请陛下圣裁了。”
杨修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骇然,怒声道:
“陈少卿,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大理寺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做主了?”
陈昭不卑不亢,语气平静地道:“杨大人,我并非要越俎代庖。只是此案关乎正义与公理,我岂能坐视不理?倘若杨大人愿意尊重国法,不插手此案,我考虑在奏折里添加上您的名字。”
杨修然一听,脸色缓和了许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妥协。
他深知,此时与陈昭硬碰硬,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哎呀,陈少卿,既然你如此坚持,那这个案子,还是由你来审吧。老夫就不插手了。”
毕竟,这奏折上加上自己的名字,那圣上就不会怪罪自己了。
自己在上奏折说是自己及时发现了案件之中的冤屈,说不定还能得到圣上的夸赞。
只是他心中依旧动怒,自己堂堂大理寺卿居然会被陈钧拿捏。
说完,杨修然转身准备离开审案大堂。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名衙役的高声通报:
“户部尚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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