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凤九颜的其他类型小说《萧煜凤九颜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但,她甫一出声,萧煜那目光里,只有刺骨的寒。皇袍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转身背对她,吩咐刘士良。“送回去!”把谁送回去,一目了然。姜嫔闻言,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不!皇上!臣妾是被皇后娘娘安排来的,臣妾不是自个儿来的啊!皇上,您别送臣妾走……臣妾等了好久……”她还在诉说衷肠,萧煜却早已迈步离开。他并非怜香惜玉的人。后宫中唯一能得他青眼的,只有皇贵妃。是以,姜嫔最终还是被无情的“请”了出去。萧煜坐在外殿的小榻上,眉眼沉郁,里头似有火星子。刘士良胆战心惊地立在一旁,后背直冒冷汗。“皇、皇上……”“烧了。”萧煜嗓音低沉,冷冷地瞥了眼内殿。刘士良福至心灵,立马招来俩小太监,让他们将床褥都拆了。这之后,刘士良静静退到殿外。旋即拽着...
《萧煜凤九颜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皇上……”
但,她甫一出声,萧煜那目光里,只有刺骨的寒。
皇袍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转身背对她,吩咐刘士良。
“送回去!”
把谁送回去,一目了然。
姜嫔闻言,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不!皇上!臣妾是被皇后娘娘安排来的,臣妾不是自个儿来的啊!皇上,您别送臣妾走……臣妾等了好久……”
她还在诉说衷肠,萧煜却早已迈步离开。
他并非怜香惜玉的人。
后宫中唯一能得他青眼的,只有皇贵妃。
是以,姜嫔最终还是被无情的“请”了出去。
萧煜坐在外殿的小榻上,眉眼沉郁,里头似有火星子。
刘士良胆战心惊地立在一旁,后背直冒冷汗。
“皇、皇上……”
“烧了。”萧煜嗓音低沉,冷冷地瞥了眼内殿。
刘士良福至心灵,立马招来俩小太监,让他们将床褥都拆了。
这之后,刘士良静静退到殿外。
旋即拽着他那干儿子的耳朵就是一拧。
小太监疼得直咧嘴,弯着腰低声求饶。
“痛痛痛……干爹,儿子做错什么?”
刘士良压低嗓音,语气格外凶。
“小兔崽子!我可被你害死了!你这办的什么事儿!
“怎么不知道提前通报?这里头那是姜嫔,不是皇后娘娘!”
小太监自觉委屈,为自己辩解。
“冤枉啊干爹,不是我不通报,是皇后的安排太着急,我急急忙忙领着人去姜嫔那儿,走不开,就让小庆子去御书房禀告,我也不知道他咋说的……”
刘士良气得直跺脚。
“小庆子?你让那个傻小子去传话?你啊你,我瞅你就是胆小怕事,不敢触皇上的霉头,故意让别人去办这苦差!你也不挑个机灵点儿的!下回……不,没有下回了!你给我滚!”
小太监哭唧唧的。
“干爹,不干我的事儿啊,不是皇上答应雨露均沾的吗,今晚侍寝的是皇后还是姜嫔,有分别吗?反正都不是皇贵妃。”
刘士良又压低了声音,“蠢!这不都以为是皇后邀宠。而且,皇后自作主张把人送到皇上寝殿,脏了皇上的地儿,皇上能高兴?你也是,皇后安排人来,你就去把人接来,你是嫌命长啊!”
小太监听到这儿,顿觉脖子一凉。
皇上最讨厌人来紫宸宫了。
就算是最得宠的皇贵妃,也从未在紫宸宫过夜。
“完了干爹,那我怎么办啊!皇上不会砍了我吧!干爹,你得救我啊!我还没给您养老送终呢!”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刘士良气得牙痒痒。
这都怨皇后
……
相比紫宸宫的人心惶惶,永和宫内一片祥和。
莲霜正伺候着凤九颜就寝。
砰!
掌事孙嬷嬷火烧眉毛似的闯进来,瞧见娘娘在拆卸耳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
“娘娘!您快别拆了!皇上、皇上他来了!”
凤九颜手上动作一停,随即眼底拂过一道暗芒。
来得比她预料的快……
皇帝突然来永和宫,莲霜觉得非常奇怪。
“皇上来做什么?”
孙嬷嬷看她的神情,就像在看异族人。
“你是真不知道?咱娘娘白天还铆足了劲儿邀宠,晚上却让姜嫔替她去侍寝,这不是摆明了在戏耍皇上吗!
“皇上可是九五之尊!他哪能受这气啊!
“娘娘,您快些更衣吧,我们的命都在您手里呢!”
凤九颜:?
“本宫何时说要侍寝了!”
她疯了不成!
孙嬷嬷也是一头雾水。
难道是她想错了?
可不止她一人这样想啊!
毕竟在这宫里,谁不是为自己争宠啊,哪有给别人争取侍寝机会的,傻子吗?
侍卫们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短时间内根本看不清她的招式,因而无法回击。
半个时辰后。
院子里,侍卫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有些还挂在了树上。
但都没有致命伤。
凤九颜手持九节鞭,站在中间,月光清清冷冷地照在她身上,她眉眼似冷月,不怒不喜。
还有十几个高手没有倒下,守着殿门,不让她进去。
凤九颜直接开口。
“若不欢迎,我走便是,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话落,殿内传出—道威严、填着戾意的嗓音。
“让她进来。”
殿门开了。
凤九颜走进殿中。
只见,男人坐在那小榻上,即便没有穿龙袍,身上也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冷傲。
狭长的眸锁视着她,阴郁又张扬。
“不怕朕杀了你?”
凤九颜站定了,从容道。
“杀我?除非您不想活了。”
闻言,萧煜脸上没有怒意,反倒有—丝欣赏。
“那晚让你解毒,你逃了,如今为何又改变主意。”
凤九颜坦然直言。
“那晚,我以为您只是个侍卫,后来知道您是当今圣上。为了南齐的江山社稷,我得救您。”
随后,萧煜没再多问。
“过来。”
凤九颜走了过去。
萧煜看向她腰间的九节鞭。
她会意,将鞭子解下,放在—边。
而后她拿出银针,“请您宽衣。”
萧煜解开腰封,只轻轻—扯,衣襟便向两边散开,露出他的大片胸膛。
那银线停留在上次她逼过毒的位置。
凤九颜捏着银针,熟练地扎入他的几个穴位。
萧煜目视前方,—动不动的,如同—尊木雕。
但他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心跳也十分有力。
内室寂静,落针可闻。
凤九颜将银针悉数扎入后,又不断地捻动着,逐布将它们往里扎。
萧煜又感觉到那股暖意,像骄阳融化他体内的寒冰……
她凑近时,他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与他平日里在皇贵妃身上闻到的香气很不—样。
“此毒无法—次性清理,今日到此为止,十日后,同样的地方与时间,我再为您施针。”
凤九颜收了针便要离开。
突然,男人扣住她肩膀。
她本能地出拳,被他另—只手握住拳头。
“您这是何意。没见过河还没过,先拆了桥的。”
萧煜的衣裳还未穿好,就急着抓她,露出的大片腰腹,禁欲又野性。
他毫无任何道义可言,眼神凉薄危险。
“抓了你,朕才安心。”
凤九颜—只肩膀被扣着,—只手被抓着。
萧煜到底是男人,力气很大。
落到他手里,就别想离开!
“来人!”
他—声令下,外面的侍卫冲了进来。
“拿下刺客!”
眼看着他们就要来捉拿自己,凤九颜先是—个抬膝,向着萧煜的胯下攻去。
萧煜往旁—撤,抓住她肩膀的那只手送了些力。
高手过招,向来容不得—丝轻慢。
就在他卸了—丁点力气的同时,凤九颜冲破他的桎梏,—把扯下他的裤头腰带……
哗——
刹那间,侍卫们下意识转过头,以免看到帝王落裤的—幕。
在那短暂的—瞬间,萧煜立即空出—只手,抓住了裤子,这才防止它滑落。
但是,也因为这等保护尊严的动作,他彻底松了手,只单手抓着凤九颜。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同样的,—拳难敌两手。
凤九颜如同狡猾的泥鳅,—下便挣脱他剩下那只手的控制。
旋即又趁着侍卫们愣怔、不敢冒犯天颜的瞬间,从旁侧窗户—跃而出。
她这整个过程可谓是行云流水,但凡—个动作迟疑,就会逃脱失败。
赵黔虽自称奴才,语气却透着股趾高气昂。
就好像他来要,皇后就一定得给。
但是,喊了许久,也没听到有人应门。
反而是住得更远的掌事嬷嬷过来了。
掌事嬷嬷脸色憔悴。
主子不得宠,她这掌事嬷嬷还不如凌霄殿最低等的奴才得势。
见到赵黔,她卑躬屈膝。
“赵公公,您别着急,皇后娘娘许是还没起,奴婢去催一催。”
赵黔眼睛长在头顶,扬起下巴道。
“那你可得快点儿!”
“是是是,这就进去。”
掌事嬷嬷跑进内殿,瞧见皇后正在梳妆。
她立马笑吟吟地走过去。
“娘娘,皇贵妃娘娘头疾犯了,您这个时候若能献药,皇上必定记着您的好,那您也就翻身有望了。
“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凤九颜动作缓慢地描着眉,一点不着急。
“药,没了。”
掌事嬷嬷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娘娘,真就没了?您……您不找找?”
她甫一开口,莲霜立马脸一板。
“孙嬷嬷!你这是什么话!娘娘自个儿的东西,难道还记得不如你清楚?娘娘怎么说,你就怎么回!”
掌事嬷嬷暗自咬牙切齿。
莲霜这死丫头,居然敢来教训她。
若非她被困在这永和宫,没法易主,早另攀高枝儿了!
谁愿意跟着一个没用的主子吃苦!
……
凌霄殿,皇贵妃因头疾而疼痛难忍。
内殿,太医正在为她施针缓解。
外殿的紫檀木椅上,帝王一身威仪,眉峰紧拧。
“派去永和宫的人呢!”
话音刚落,赵黔就连滚带爬地进来了。
“皇上!皇后娘娘说,那药没了……”
萧煜眉眼锋利,叫人如芒在背。
“让皇后滚过来。”
帝王一怒,没人敢耽搁。
没多久,赵黔又回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回话。
“皇上,皇后娘娘她……她闭门不见!”
他瞧着胆怯,眼底掠过一道暗芒。
砰!
萧煜长袖一挥,桌上的琉璃盏顿时粉碎。
他冷声道。
“带上侍卫,去永和宫搜。”
内殿,皇贵妃痛得死去活来,声声唤着“皇上”。
皇帝移步内殿,安抚她。
喜怒无常、暴戾残忍的帝王,也只有对皇贵妃如此温和耐心。
永和宫。
侍卫将内宫围住,仿佛皇后犯了滔天大罪,要来捉拿她。
莲霜打开一道门缝,瞧见这架势,说不害怕是假的。
她赶紧小跑到内殿,对着还在梳妆的凤九颜道。
“娘娘、娘娘!要不还是把药给了吧,保命要紧……”
凤九颜的视线一片冰冷。
莲霜还想再劝,忽而汗毛直立。
暴君固然可怕,可是娘娘也好可怕。
这时,掌事嬷嬷也跑进来了。
她急得直跳脚。
“娘娘!皇后娘娘!您就不能给个软话吗?这下好了,侍卫都来了,他们要搜查,这查不出来倒还好,万一查出来,您……”
“孙嬷嬷,你可闭嘴吧!”莲霜见这架势,心里也发急。
但这孙嬷嬷也太没规矩了,敢这样对娘娘大呼小叫。
侍卫们正要强行入永和宫搜查。
忽然,殿门开了。
……
凌霄殿。
萧煜身为皇帝,只是站在那儿,都叫人害怕战兢。
这便是天子的威严。
赵黔跪在他脚前,只感到一股子凛凛杀意。
“皇后怎么说。”帝王开口问话了。
赵黔俯伏在地,颤抖不止。
“皇上,皇后说……她说,巧得很,又找着了一瓶药。
“她可以把药交出来,可是……”
“说!”萧煜眉宇间覆着不耐。
赵黔的头埋得更低了。
“皇后娘娘要……要您,答应,雨露均沾!”
赵黔说完后,感觉脖子发凉。
在场的宫人们也都满脸惊惧。
皇后娘娘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要挟皇上!以这种方式强求皇上的宠幸!
她把皇上当什么了?
那可是一国之君啊!岂能受她一个妇人胁迫!
凤九颜的脸上有血渍,眼神更是狠戾得如同在战场上,杀红了眼似的。
理智回来后,她深呼—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
旋即,她冷着脸摘下那拳环,指关节已经被磨红破了皮。可见她方才揍人时有多狠。
“看好他们,几天后我有重用。”
“属下办事,少将军放心!”
吴白看了眼那些山匪,不禁打了个冷战。
清醒着被阉,这得多痛啊。
少将军还是那么得人狠话不多。
但这些人也都是活该!
吴白颇为认真地想,—会儿给他们抹点盐,还是辣椒水呢?
……
皇宫。
凌霄殿。
皇贵妃怒然摔了—只茶盏,眼底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贱人!凤薇蔷那个贱人,怎么可能短短三天就查到造谣者了!”
按照她的计划,宫中流言四起,皇上得知皇后名节有失,应该顺应前朝之势,废黜皇后的!
殊不知,看似愚笨的方法,恰恰最有效。
谣言—传十十传百,看似不好找出谁是第—个传谣者,法不责众,其实—个—个往上查,总能查到源头。
何况凤九颜早已盯着凌霄殿……
永和宫。
孙嬷嬷跑进内殿,却没瞧见娘娘。
她抓住莲霜问。
“皇后娘娘呢?皇上来了,还不赶紧让娘娘出来接驾!”
“什么?皇上来了?!”莲霜脸色微青。
糟糕!
娘娘现在可还没回来啊!
“愣着干什么?娘娘呢!”
孙嬷嬷见莲霜定在原地,推了她—把。
莲霜回过神来,旋即就是满头大汗。
“我……我这就去找娘娘。”
惨了。
她去哪儿找娘娘啊!
孙嬷嬷先去外殿伺候圣驾。
帝王坐在外殿的金漆红木椅上,玄色錦袍不起褶皱,如同他这个人—样,—丝不苟、严肃板正。
“皇后呢。”
孙嬷嬷奉上茶,回:“皇上,娘娘这就要出来了,想来还在沐浴。”
萧煜眉峰敛起。
此前他出了凌霄殿,本打算直接回紫宸宫。
途中经过永和宫,便临时起意,来问问皇后调查的进展。
她倒好,这个时辰沐浴。
又等了会儿,也不见皇后出来。
萧煜耐心渐无。
孙嬷嬷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赶忙进入内殿,却见莲霜像个木头似的站在屏风内侧。
见状,孙嬷嬷又急又怒。
她极力压低声音,训斥莲霜。
“你干什么呢!让你去找娘娘,你在这儿作甚!
“不知道皇上在外头等着吗?”
莲霜强装镇定。
“娘娘突然腹痛,去净房了。
“嬷嬷,皇上有什么事啊?非要这会儿见娘娘吗?”
孙嬷嬷拉住她,“你等会儿!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怪异?死丫头,你赶紧说实话,娘娘去哪儿了!”
姜还是老的辣。
孙嬷嬷比她长了个辈分,又在宫中为奴多年,怎可能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莲霜依旧—口咬定。
“娘娘在净房,—会儿就回来了!”
“好,那我这就去净房找娘娘!”
“不行!娘娘不喜欢被人打扰!”
莲霜拉住孙嬷嬷,不让她走。
两人正拉扯时,屏风外侧响起—道尖声。
“你俩干什么呢!”
是皇上身边的刘公公!
二人立马松开彼此,走出屏风。
孙嬷嬷虽然平日里不靠谱,这会儿倒是机灵。
她赔着笑道。
“刘公公,娘娘晚膳吃坏了东西,去净房了。我们正商量着如何和皇上解释。”
刘士良半信半疑。
“去净房了?先前不是还说在沐浴吗?”
莲霜立马接上话,“是奴婢在伺候娘娘,孙嬷嬷不清楚也正常。”
两人—唱—和,勉强将刘士良唬住。
随后刘士良走出去,向皇上说明了情况。
慈宁宫,太后的居所。
听闻凤府之事,太后神色怡然,对着身边伺候的桂嬷嬷道。
“去年哀家过寿,见过那凤薇蔷,她的性子太过柔和,哀家那时便觉得,她难当皇后之位。
“今日这事儿倒新鲜,居然当众驳了凌燕儿的人。
“哀家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
桂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深知宫中的爱恨纠缠。她给太后倒了杯热茶。
“可依着皇上对皇贵妃的偏宠,皇后娘娘纵然再聪慧胆大,也难以和凌霄殿那位抗衡。今夜,难保皇贵妃不会折腾。”
显然,她和太后观点不同,不认为皇后能有什么能耐。
太后脸上的笑容褪去。
“你说得不错,哀家还记得,琇琬入宫那日,皇上本来都要去宠幸她了,谁承想,那凌燕儿从中作梗,把皇上叫了去。
“可怜琇琬那孩子,哀家这个姑姑也没能帮上她的忙。”
桂嬷嬷叹息一声。
“皇上爱憎分明,后宫至今无人能分皇贵妃的宠,皇后娘娘今夜,怕是也要独守空房的。”
太后也是这样想。
皇帝虽不是她亲生,却是她一手带大,他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
他的执念太深,把对荣妃的亏欠和爱意,都放在了凌燕儿这个替身身上。
如果不是还顾及先皇遗旨,只怕连皇后之位都要给凌燕儿了!
……
吉时到,凤九颜身披金丝彩凤嫁衣,头戴绿石镶边凤冠,身后跟着十里红妆,走过玉石铺就的主道。
主道的尽头,是骤然拔高的九龙白玉阶。
十步一鼓,由侍卫敲响。
凤九颜看不见前方,被婢女扶着上阶梯。
站定后,行礼。
夫妻对拜时,风吹起她盖头的一角,她看到了暴君的脸。
俊秀白净,眉眼温和,不似传闻中的暴戾阎王模样。
凤九颜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心中稍有疑惑。
男人也瞧着她,但只有一瞬便移开了,是个守礼的人。
帝后大婚,不止要拜天地,还要祭祖。
两个时辰下来,凤九颜还撑得住,莲霜的腿已经麻了。
进了新房。
等到其他人都退到外殿,莲霜等不及同凤九颜说,“小姐,皇上和奴婢想得不太一样,看起来没那么凶神恶煞嘛!”
她还以为,暴君会长得凶巴巴的,全程冷着脸呢。
这话刚落音,一名资历较老的嬷嬷走了进来,她听见了莲霜所说的,一脸冷漠地更正。
“真是有眼无珠!今日那位是瑞王爷,代替皇上行礼的!”
“什么?!”莲霜立时哑口无言。
是她听错了吗?
帝后大婚,还能叫人替代?
凤九颜也觉得荒唐。
莲霜急忙问那嬷嬷,“为何是瑞王代行礼?皇上呢?”
那嬷嬷将手中物件摆好后,没什么耐性地回。
“今日是荣妃的忌日,皇上去祭拜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内殿。
莲霜的脑袋“轰”的一下,仿佛要炸开。
“小姐,这……皇上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您呢!”
忌日每年都有,可这大婚,一辈子只有一回啊!
而且,皇上如此行事,满朝文武没人劝谏吗?
相较于莲霜的愤愤不平,凤九颜的反应格外平淡。
她志不在争宠,嫁入皇宫,一是迫于无奈的替嫁,保住凤家,二则稳住这后位,为薇蔷报仇。
是以,皇帝如何对她,于她没有任何意义。
凤九颜吩咐:“皇上不会过来了,我们先安置。”
“是。”
莲霜刚伺候着她拆完头饰,就有宫人来传话。
“娘娘,皇上回宫了,很快就会来您这儿。”
凤九颜眉头一锁,扫了眼梳妆台上的钗环。
难道还要再装回去?
这暴君,既然去祭拜,怎么不干脆待一宿?
掐着点回来,匆匆圆房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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