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上面的名字,不惜耗费自己的心头魂血,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死的!”
闫禁重重的将婚书摔在了地上。
这位地府之主,似乎第一次有了愤怒的情绪。
一时间,整个地府阴风咧咧, 鬼哭神嚎一般,就连这瑶宫的灯火也开始忽明忽暗。
夏暖适时将婚书捡了起来,刚要开口,闫禁却冷笑一声:“丢了。”
“她既然不要,那留着又有何用?”
“她也许,只是置气……”夏暖轻声开口。
“置气?这是置气吗?”闫禁挥手将夏暖手中的婚书再次打掉:“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理解我,又怎么会做出这事?”
“她这是在干什么?”
“是要和我和离吗?”
夏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了包裹上的信封上:“那里还有她的一封留信,你先看看?”
听到这话,闫禁冷笑一声:“如果我没猜错,无非就是要用这婚书的事情,让我休了你。”
“以前我觉得,她定然不像普通女人那样。”
“现在看来,这百年来,倒是我看错了。”
“这信,我不想看。”
“你要看便看,最好念出来给我听听,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枉你还时常为她说话,实在是太让人心寒。”
夏暖似是叹息,将那信封拿起打开,接着双眼便微微眯起。
眼中神色莫名,片刻后莞尔一笑,轻声念出。
感念帝君百年相伴之恩,余姚无以为报,思虑再三,愿将婚书还与帝君,庆帝君再娶良人。
日后余姚离去,望帝君与良人长相厮守,相伴终生。
此礼,望帝君欣喜。
不必挂念。
——余姚留
夏暖念完, 将留信放到了闫禁跟前,闫禁双眼不断收缩,最后才像是不愿相信一般的将目光落在了那留信的内容上。
久久,他脸上青筋鼓起,一掌将桌子轰碎,留信化作碎片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