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云逍的现代都市小说《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薛定谔的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打算先行在顺天府推广这三样作物。没想到刘宗周竟然迂腐到这个地步,还指望他办事?“叔父”说的,果然没错啊!这些文官,满口的仁义道德。争权夺利,一个能顶十个。真正能办实事的,却没有几个。可笑他以前,竟然把刘宗周,视作治国救世的能臣。如果不是叔父提醒,大明注定会亡在这些只会空谈误国的文官手里。想到十五年后大明会亡国,而自己在煤山自缢,成了千古罪人,死后都无言去见列祖列宗。崇祯哪里还顾忌什么君王礼仪,还会去给这些大臣们留什么面子?“臣德不配位,特向陛下请辞!”刘宗周这辈子,都不曾受过这样的羞辱。顿时羞愤难当,取下官帽放在身前,跪地不起。崇祯沉声说道:“准了!”刘宗周站起身,颤颤巍巍地离开了文华殿。大臣们无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同时无奈感叹...
《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本打算先行在顺天府推广这三样作物。
没想到刘宗周竟然迂腐到这个地步,还指望他办事?
“叔父”说的,果然没错啊!
这些文官,满口的仁义道德。
争权夺利,一个能顶十个。
真正能办实事的,却没有几个。
可笑他以前,竟然把刘宗周,视作治国救世的能臣。
如果不是叔父提醒,大明注定会亡在这些只会空谈误国的文官手里。
想到十五年后大明会亡国,而自己在煤山自缢,成了千古罪人,死后都无言去见列祖列宗。
崇祯哪里还顾忌什么君王礼仪,还会去给这些大臣们留什么面子?
“臣德不配位,特向陛下请辞!”
刘宗周这辈子,都不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顿时羞愤难当,取下官帽放在身前,跪地不起。
崇祯沉声说道:“准了!”
刘宗周站起身,颤颤巍巍地离开了文华殿。
大臣们无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同时无奈感叹。
陛下现在,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难以把控了。
很明显,他是受了那道士的蛊惑。
长此下去,该如何是好?
可是,让他们继续跟崇祯硬刚,却又没有那个勇气。
遵化大捷,皇帝陛下的威望,正高着呢!
关于云逍的封赏,也就再也没有任何异议。
在全国推广玉米、红薯、土豆的事情,也顺理成章。
“那云逍子,到底是何人,竟然得到圣上如此恩宠?”
温体仁的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他是礼部尚书,掌管天下道士的道录司,正是归属礼部。
温体仁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去拜会这个云逍子,想方设法跟他拉近关系。
以后他能不能入阁,就全靠这道士了。
……!
城南,有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
此时在后宅中,范公子正在与一名富态的锦袍中年人密商。
范公子名为范常麟。
这中年人正是其父,晋商八大家之一的范家当家人,范永斗。
“遵化内应的事情败露,定与那道士云逍有关。”
“并且这道士,似乎知道我们晋商与大金交易的秘事。”
范常麟一改白天的嚣张跋扈,神态中透着精明。
乔、常、曹三家的商号被查封,人全都被抓了起来。
如今京中的风声,对晋商极为不利。
八大家花了大笔的银子,才从宫里得到消息。
皇帝先后数次微服出宫,都去过赵家峪的吕祖观。
并且极有可能,是皇帝听了道观中道士的谗言,这才有了遵化的变故。
今天范常麟亲自前去试探,那道士果然可疑。
“我们的秘事,那道士怎么可能知道?”
“古怪,着实有些古怪,总不成这道士,能推算不成?”
范永斗长袖善舞,精明过人。
甚至连朝堂中很多高官,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此时,他却眉头大皱,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与他有无关系,抓起来拷问一番也就知道了。”
“如果真的是他,走漏了遵化内应的消息,以后跟大金那边,也算是有交代。”
范常麟阴森森地说道。
今天去赵家峪,虽然有所收获。
可临走的时候,被一群刁民围攻。
虽说最后还是逃了出来,但他被砸了好几下牛粪。
头上更是被砸了几个大包,身上到现在还散发着臭味。
并且,那道士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掌控着范家的一切秘密。
这让范常麟心中,隐隐有了危机感。
必须除掉那道士,这才能心安。
“容我想周全了。”
范永斗闭着眼睛,思索起来。
“魏忠贤祸国殃民,百死莫赎!”
“为何杀了他,国事反倒越发艰难了?”
崇祯问出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云逍问道:“见过挑水没有?”
崇祯如实答道:“不曾见过。”
他说的是大实话。
身为大明天子,整天呆在深宫里。
想要看到挑水,的确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云逍被噎了一下。
然后嘲讽道:“连挑水都没有见过?你该不会是长在皇宫里的皇子吧?”
崇祯讪讪一笑。
以前是皇子,现在是皇帝。
“挑担子总该见过吧?”
“这个……倒是见过几次。”
云逍一阵无语。
这个侄儿,还真是位大爷。
不去当官,实在太可惜了。
“帝王之术,在于平衡,就像挑担子一样。”
“只有担子的两头分量相当,始终保持平衡,担子才能挑得稳当。”
“大明的朝堂,就是一副担子,皇帝是挑担子的人,文官和阉党,就是担子的两头。”
崇祯听了点点头。
这个比方十分贴切,通俗易懂。
“魏忠贤被皇帝杀了,阉党也都杀头的杀头,罢官的罢官,就等于是担子的一头是空的,又怎么还能挑的稳?”
“更要命的是,如今朝堂上的文官,绝大多数都是代表富绅利益的东林党人,如今他们失去了制衡,皇帝还不任由他们摆布,最终这大明还不被他们给掏空?”
“没了魏忠贤,朝局也就失去了平衡,皇帝即使是秦皇汉武重生,也难以掌控。”
“这朝局一乱,天下必定会大乱,大明怎能不亡?”
云逍侃侃而谈。
崇祯满脸震骇,心中狂澜阵阵。
叔父说的……实在是太精辟了!
可他只是一个道士啊!
怎么连帝王权术都懂?
“魏忠贤虽然不是个东西,他却是皇帝的看门狗,有他在,文官们不敢胡作非为。”
“皇帝杀了魏忠贤这条狗,也就没人给他看家了。”
“用不了二十年,这大明江山,就会被文官这些内贼给偷光,还有建奴这些外来的强盗抢光!”
崇祯脸色惨白,藏在衣袖里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叔父字字珠玑,直中要害!
云逍接着说道:“更为可笑的是,当今皇帝,被那帮文官给忽悠瘸了,居然取消了商税、矿监税、海贸税,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拿着绳子往自己脖子上套吗?”
“当今皇帝取消三税,还利于民,天下无不称颂,你敢嘲笑陛下的仁政?”
崇祯当即不干了,神色极为不悦。
取消三大税,是他登基之后,最引以为傲的一条政绩。
现在竟然被叔父说的一无是处,他自然是一百个不服。
云逍冷笑道:“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你这脑袋里,装的全都是水!”
崇祯面红耳赤,心中怒到了极点。
大明天子,难道就没一点自尊了?
王承恩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厉声喝道:“你,你放肆!”
“闭嘴!”
“我在教训晚辈,有你这个下人插话的份儿?”
云逍不客气地训斥王承恩。
“闭嘴!”
崇祯的满腔怒火,发泄到了王承恩身上。
王承恩再次惊到了。
万岁爷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这道士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忍?
“取消了商税、矿监税、海贸税,国库收入从哪里来?打仗、赈灾需要的银子,又从哪儿来?”
“仁政?狗屁!取消的税收,肥的是那些富绅,老百姓又能落到一文钱的好处?”
“恰恰相反,国库没了收入,官府只能想尽千方百计的去压榨普通老百姓。”
“老百姓承受着苛捐杂税,尤其是那些在地里刨食的农民,被压榨的实在活不下去了,哪有不造反的道理?”
“你居然说取消三税是仁政?没有十年的脑血栓,能说出这种白痴的话?”
云霄指着崇祯,不客气地一番数落。
崇祯依然不服,强辩道:“可朝中百官,无不盛赞当今陛下英明,有圣君之相!”
云逍冷笑道:“朝中百官,都被富绅养肥了,皇帝取消这些税收,他们当然要为他歌功颂德了,背地里却都在嘲笑他是沙雕,被卖了却还帮着数钱。”
崇祯无力地辩解:“朝中大臣,多数都是饱读诗书的道德君子,岂有你说的那样不堪?”
“道德君子?”
“朝中的那些大臣,哪个不是满嘴的仁义,肚子里却全装的是生意?”
“你居然说他们是道德君子?我看你脑袋里装的不是水,全都是粪!”
云逍像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崇祯。
崇祯半晌说不出话来,脑袋里一片混乱。
这次被大臣们逼宫,他已经见识到了他们的嘴脸。
叔父说的话,虽然难听了点,却是一点都没错。
“其实吧,崇祯皇帝厉行节俭,勤于政事。”
“并且他的心里面,真的是装着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的。”
“像崇祯这样的皇帝,古往今来都很少见,本来应该能成为大明的中兴之君。”
云逍一阵感慨。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临死留下遗言:“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
死的时候,都还不忘老百姓。
这样的皇帝,最终以悲剧收场。
云逍每每想起,都是感慨不已。
崇祯一怔,随即激动起来。
能够得到“叔父”的表扬,可真心是不容易啊!
今天,他是来请教国政的,谁知却搞了一头包。
终于受表扬了!
王承恩也松了口气。
这小道士,总算是说了句中听的话。
谁知,云逍接着,又是一声叹息。
“可惜了啊!”
“大明积重难返,再加上连年干旱、鼠疫这样的天灾,又有这些误国的文官。”
“崇祯皇帝再怎么努力,却摆脱不了‘非亡国之君,当亡国之运’的结局。”
“最终在煤山的歪脖子树上吊,只剩下王承恩一个太监陪伴,可悲、可叹啊!”
云逍也是喝醉了,心里有什么感慨,这下子全都说了出来。
“什么?!”
“皇帝会在煤山上吊?”
崇祯脑袋里,像是响起了一声炸雷,“轰”的一声。
身子一晃,从凳子上滑落,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地上。
王承恩瞠目结舌,竟是忘了去扶崇祯。
云逍神色冷了下来。
不过多少还给这太监留了点面子。
其实在他心里,比起林梳儿的父亲,王德化和范常麟的命更贱。
王德化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云真人的意思,不是嫌银子少,而是不肯收了?”
“银子,贫道也很喜欢啊。”
云逍瞥了一眼桌上的银票,流露出痴迷之色。
王德化眼眸中闪过一抹得色。
谁知云逍神色一变,话锋也跟着一转。
“可是啊,范家的银子沾满了血,贫道不敢拿,拿了怕晚上做噩梦。”
“王公公怕是拿了范家不少银子吧?不知道王公公晚上,有没有做过噩梦?”
王德化猛地站起来:“放肆!”
接着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这次是来办事的。
事情办不成,范常麟的命就没了。
范家答应给他的银子,肯定也不会有了。
一念及此。
王德化脸上重新堆起笑容。
只是话里却透着锋芒。
“云真人可要想清楚了,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银子过不去。”
“虽说真人现在圣眷正隆,可万一哪一天圣眷不在了呢?”
“到那时候,只怕真人的命,跟死狗也金贵不了多少。”
反派还真是嚣张啊……云逍漫不经心地一笑。
“昨天就在这道观里,那位范公子说贫道就跟那蝼蚁一样,他一根手指就能把我给捻死了。”
“结果呢,他今天就进了东厂昭狱。”
“王公公说我是死狗,说不定哪天也就变成了一条死狗。王公公你信吗?”
王德化一阵大笑。
堂堂司礼监掌印太监,内廷第一人!
哪天会变成死狗?
即使是皇帝,要想拿下他,也要斟酌一番。
一个道士,即使是被皇帝宠信,也还只是一个道士。
也敢说出这样的狂言?
幼稚,可笑,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云真人不识抬举,那咱家也无话可说,走着瞧!”
王德化抓起桌上的银票,阴沉沉地一笑,举步走出配殿。
云逍忽然开口:“王公公,贫道见你印堂发黑,最近千万小心,以免祸事缠身。”
王德化脚步一顿,随即脸色铁青地走了出去。
外面随同王德化一起前来宣旨的太监、锦衣卫,见他进去的时候一团和气。
此时却像是便秘一般,全都错愕不解。
就在这时。
曹化淳带着一队东厂番子涌进道观。
王德化一愣,随即阴阳怪气地说道:“曹厂公对云真人还真是热心的很啊!才是在顺天府署替云真人涨威风,这就来邀功来了?”
顿了一下,神色变得阴冷,“有些人不识抬举,曹厂公可不要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曹化淳笑着说道:“王公公误会了,咱家是奉圣命来找你的。”
王德化心中一阵困惑,“万岁爷找咱家有急事?”
“的确是急事……”
“圣上有旨,缉拿王德化,彻查不法之事,拿下!”
曹化淳一声冷笑,随即大手一挥。
身后的东厂番子冲上前,将王德化按在地上。
然后直接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
一旁的太监、锦衣卫全都瞠目结舌。
王德化又惊又怒:“曹化淳,你,你要做什么?”
曹化淳嘿嘿一笑,“王公公,圣命难违,你可莫要怪咱家,有什么话你跟万岁爷说去吧,就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见到万岁爷。”
王德化的心沉入到谷底。
看架势,万岁爷这是铁了心要办自己。
可之前好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曹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云逍在配殿中听到动静走出来。
看到这一幕,也是十分意外。
张观眉头一皱:“他来做什么?就说本官正在审案,不见!”
“张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又或是想要玩什么屈打成招的把戏,不敢见本官?”
一名中年人,大步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正是礼部尚书温体仁。
云逍又是一阵诧异。
他怎么又来了?
难道是侄儿搬来的救兵?
不可能有这么快,也不对路啊!
“下官正在审案,不能见礼,请温大人见谅。”
张观心中一沉,脸上却不露分毫,“下官秉公断案,温大人刚才的话,让下官惶恐。”
温体仁冷笑道:“原告已经撤诉,张大人却反将被告和原告一起收押,本官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审案的,今天还真是开了眼界。”
“温大人身为礼部尚书,也无权干涉顺天府衙门公务吧?”
张观知道事情有些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顺天府审案,本官自然无权干涉。”
“可要是有人徇私枉法,本官绝不答应!”
温体仁一声冷笑。
顿了一下,他朝云逍挤出笑容:“云仙长切莫担心,有本官在,看谁敢以权压人。”
云逍彻底给搞迷糊了。
真的跟这人不熟啊!
更为奇怪的是,之前在道观,温体仁多少还摆着官架子。
现在怎么有点舔的意思?
张观明白这次的事情,肯定不会善了。
于是心中一横,决定铤而走险。
事已至此。
退一步,他一样脱不了干系。
一旦事情败露,罢官都是轻的。
被流放琼州府都不是没可能。
索性坚持到底,抢先杀了这小道士和林梳儿灭口。
到时候自有范家想办法洗得干干净净。
温体仁在朝中势单力薄,翻不了天!
“张大人,劝你莫要自误!”
温体仁脸色一沉,阴沉沉地说道。
浸淫官场数十年,什么样的勾当看不透?
看到张观的脸色,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温大人若是不放心下官,大可以请刑部的人接手此案。”
“不过在此之前,下官如何处置,还请温大人莫要干涉,朝廷法度如此,还请见谅。”
张观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
随即朝衙役一声厉喝:“本官的话没有听到吗?还不将被告和原告带下去!”
抱大腿的机会来了……温体仁挺身而出,挡在云逍身前:“今天谁敢动云仙长,那就踏着本官的尸体!”
云逍一阵错愕。
这温体仁抽什么风?
这也太假了吧?
张观站起身,冷冷说道:“温大人,你妄为尚书,竟敢在公堂之上威胁本官?”
温体仁指着张观,厉声怒斥:“张观,本官看你是疯了吧,你再继续执意妄为,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张观大怒:“来人,将扰乱公堂的不法之徒轰出去!”
两边的衙役面面相觑。
轰走礼部尚书?
张大人这官是不想当了吧?
衙役们犹豫片刻,有几个张观的心腹站了出来。
温体仁冷笑道:“张观,你可知道云仙长是谁?”
……
城南,范宅。
范永斗正在出恭。
小解完毕,一名年轻貌美的婢女跪到身前,用嘴巴为他清理。
这叫口夜香,权贵人家很常见的事情。
不等婢女清理完毕,范永斗忽然来了兴致。
正有所动作,从外面传来一阵惊叫:“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范永斗吓得一颤。
婢女吃惊之下,牙齿咬了一下。
范永斗吃痛,发出一声惨叫,一脚将婢女踢翻在地。
“老爷,大事不好了……”
一名青衣老奴急匆匆地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连忙下跪。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将自己告上公堂。
张观喝道:“原告林梳儿,将你的冤情当堂道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我爹昨天病重,城里医馆的大夫都说没治了。”
“有人告诉我,说赵家峪吕祖观的道士,医术很高明,于是我就带着我爹,连夜去了道观。”
“云道长帮我爹治病,第二天早上,我爹已经大好。”
张观听得眉头大皱,打断林梳儿的话:“城里医馆的大夫都说是没治的病,一个道士也能治得好?原告,将你父亲是如何被医死的如实道来,不得隐瞒!”
林梳儿:“大人,云道长真的治好了我爹的病。”
真是个蠢女子,怎么就一点不上道呢……?
张观皱眉,摆摆手:“这些与案情无关,说你爹是怎么死的!”
林梳儿看了云逍一眼,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离开道观后,我就带着爹回到家里。”
“家里没粮了,我出去讨饭,爹在家里睡着,等我回来的时候,爹就七窍流血……”
张观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被告云逍,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逍心中一片冰冷。
他虽然不是什么神医,却绝不可能把人给治死。
真相只有一个!
有人害死了病人,然后栽赃嫁祸给他。
幕后之人除了范家,还能有谁?
云逍皱眉,正欲开口。
林梳儿忽然又脆生生的开口道:“大人,我有冤情要说!”
张观眼睛一亮:“快讲!”
林梳儿道:“我爹,绝不是云道长害死的!”
所有人都是一愣。
“昨天,是日升昌商号的人,让我带着我爹,去吕祖观,请云道长治病的。”
“我爹死后,商号的人就上门了,说我爹是云道长医死的,逼着我来告状,还写好了状纸。”
“我家欠着商号的钱,要是我不来,他们就要把我卖到青楼去。”
“我爹肯定是他们害死的,他们还要陷害云道长!”
“请大老爷给我做主!”
林梳儿口齿伶俐,三言两语间,就把事情,说的一清二楚。
张观一脸懵逼。
这原告,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还继续栽赃了呢?
范家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云逍也十分意外。
他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竟是个厉害角色。
见事情的真相已经大白。
日昌升商号显然是受范家的指使。
他们先是怂恿林梳儿父女俩去道观治病。
然后又暗中害死病人,逼迫林梳儿来告状。
简直是恶毒之极!
啪!
张观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然后指着林梳儿,怒道:“你到衙门状告云逍,现在却随意改口,就不怕本官治你藐视官府的大罪?”
“民女现在就撤回状纸!”
林梳儿吓得身子一缩,随即却昂起头,“民女还要告日昌升商号害死我爹,请大老爷为民做主!”
张观心思飞转,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
“此案十分蹊跷,人命关天,必须仔细审理。”
“将原告和被告收押,等仵作查验死者尸身,再开堂审理。”
既然没办法继续审下去,那就不用再审了。
只要将这道士送进大牢,让范公子亲自去审。
然后……!
自古以来,衙门就是最脏的地方。
有太多的办法,不留痕迹地让一个人死在大牢里。
云逍心中一沉。
他虽然早就知道,顺天府衙门,已经被范家买通了。
却怎么也想不到,这狗官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一旦被关进大牢,恐怕他再也难以活着出来。
等侄儿传信到皇宫,再搬来救兵,怕是只能给自己收尸了。
正寻思着对策。
一名衙役匆匆走进来禀报:“大人,礼部温尚书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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