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出现的声音让容棠一惊吓了一跳,她连忙直起身子去看来人。
是封肆年,他正从洗手间出来。
这一次是真的偶遇,可不是她故意安排的。
他双手抄在西装裤兜里,身材高大颀长,站在容棠的面前,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她连仰头看他都有些费劲。
容棠头顶上的那个小丸子头圆鼓鼓的,她转过身子,再看见他的那一瞬间还是有些错愕和慌张。
“先生,刚刚谢谢您,我......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打扰您的,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巧。”
容棠上半身穿着的白色衬衫,因为刚刚沾了一大片水的缘故,衬衫变得有些透明。
衣服贴着身体,还正好在胸口的位置,封肆年几乎都能隐隐约约看见些风光。
他眼神晦暗,连嗓音都沙哑了几分:“是吗?一周见了三次,要不是你什么都不图,我还真以为你特意跟踪我呢。”
说话间,封肆年的语气漫不经心,少了几分平时的凌厉和阴鸷。
暖黄色的灯光打下来,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间更染上几分清隽。
容棠紧紧的攥着手指,听着封肆年漫不经心的话,心里一惊,连忙道:
“先生你误会了,我是真的不认识你,也没想到能再这里再次见到您。”
容棠这张小脸清纯无辜,皮肤瓷白光滑,那双水盈盈的杏眸黑亮清透,眼里的神色清澈至极。
越是这种清纯无辜的眼神,就越是勾人。
甚至她说完解释的话,封肆年就没有再怀疑。
男人的喉结再次上下滚动,极力在压下体内翻涌而上的热血。
她明明穿着酒吧里推销员统一的制服,款式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可封肆年就是觉得勾人的要命,真是见鬼了。
以前的二十七年他都对任何女人不感兴趣,没想到会对这种二十岁的小丫头有意思。
“你很缺钱?”
如果不缺钱,她也不会来这里兼职,也不会刚刚猛的给自己灌酒,就是为了把那一车的酒水给卖出去。
容棠的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只要是在封肆年的面前,她就收起了自己的那份清冷,怎么纯怎么来。
她声音软软的:“嗯,缺钱。”
封肆年眉眼微挑,他那双锐眸如同黑夜中的鹰一般锐利,死死的盯着她:
“那给你补偿,你不要?”
容棠再次抬眸,望着他那双狭长的锐眸,容棠眼里的神色满是清纯和认真。
“我也和先生说过了,那天晚上就当是个误会,就算我再缺钱,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来做这些交易。”
她说话的声音虽然软软的,但是却带着力量。
封肆年又在她的这双眼睛里看见了倔强。
他舌头抵着后槽牙,越是倔强,他就越是想磨平的她的傲骨,这是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
“傻。”
封肆年就这样冰冷的吐出一个字,随后转身离开了。
他身材高大颀长,连背影都透着一股冰冷狠戾的气息,封肆年,在北城,是没人敢惹的存在。
他要是想让一个人死,那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封肆年站在走廊里点燃了一根烟,他半阖的眉眼模糊在之间升起弥散的烟雾里。
走廊里冷调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整个人都愈发的清冷。
他指尖猩红,后背都微微靠着墙,脑海里都是容棠清纯无辜的模样。
刚刚更是勾的他只想将人给按在怀里狠狠的欺负一顿。
把一个刚成年两年的小丫头睡了,他是不是太禽兽了些。
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自制力,他以前对女人从来不感兴趣,脱光了在他面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封肆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她的模样,等意识过来的时候,手中的一根烟已经吸完了。
他心里涌上来一股不耐烦的情绪,转身进了包厢。
包厢里的人见封肆年后来了,都忍不住打趣道:“哦呦,封爷刚刚是什么情况啊。”
段怀川也笑着,封肆年这样杀伐果断,无情狠厉的人,可不会对一个女人心软。
这二人怕是之前就有什么渊源吧。
他打趣道:“封总,您不会看上那样清纯的小姑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