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耀庭言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满眼春风百事非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喜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她的防备,齐佑诚有些错愕,道:“郦国皇帝大寿,风国使人来贺,此事你不知晓吗?”言晏一怔。齐佑诚又道:“我就是风国派来的使者,进京是为你们的皇帝祝寿。你……都不知道吗?”言晏脸色骤白。作为对手,她了解齐佑诚,他的神态不似说谎。就算说谎,他也不至于说这种随时可能被戳穿的谎言。可她真的不知道风国来使之事。是了,她被关在别院太久,对外界的了解滞后。她已经不再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了。齐佑诚意识到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世人不都说,你与孟耀庭恩爱非常吗?他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出来?还险些小产?”言晏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不愿多言,转移话题道:“阿园呢?”齐佑诚顿了顿,配合地不追问:“她去监督药童熬药了。我是出门逛街时遇到你们的了,阿园抱着你火急火燎地跑,...
《满眼春风百事非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面对她的防备,齐佑诚有些错愕,道:“郦国皇帝大寿,风国使人来贺,此事你不知晓吗?”
言晏一怔。
齐佑诚又道:“我就是风国派来的使者,进京是为你们的皇帝祝寿。你……都不知道吗?”
言晏脸色骤白。
作为对手,她了解齐佑诚,他的神态不似说谎。
就算说谎,他也不至于说这种随时可能被戳穿的谎言。
可她真的不知道风国来使之事。
是了,她被关在别院太久,对外界的了解滞后。
她已经不再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了。
齐佑诚意识到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世人不都说,你与孟耀庭恩爱非常吗?他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出来?还险些小产?”
言晏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不愿多言,转移话题道:“阿园呢?”
齐佑诚顿了顿,配合地不追问:“她去监督药童熬药了。我是出门逛街时遇到你们的了,阿园抱着你火急火燎地跑,我便帮她带你到了这间医馆。大夫说你急怒攻心,伤痛过……”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硬生生地停住。
言晏苦笑一声:“罢了,话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齐佑诚眼底燃起怒意:“是他对你不好?”
言晏沉默。
这就是默认了。
齐佑诚怒意更甚:“他不懂得珍惜你,是他脑子不好使!你不如……”
“齐佑诚!”言晏突然打断他,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郦国人。”
是的,她是郦国人。
所以,有些话,不必说,也不该说。
齐佑诚语塞,眼里蒙上一层淡淡的哀色。
他苦涩道:“你……”
言晏闭上眼,不去看他的表情,语气疏离:“今日之事多谢佑王殿下出手相助。”
“日后殿下若有为难之处,只要是不害伤郦国之事,本王妃定会倾力相助,以报殿下今日之恩。”
“不必。”齐佑诚收敛了神色,垂眸一笑,又变回了先前那温柔优雅的皇子殿下,“当年小将军曾救我一命,如今本王不过是报恩罢了。”
他不肯叫她王妃,还按照从前的称呼,唤她小将军。
当年,两国交战,言晏和齐佑诚交手了无数次,各有胜负。
虽说是敌人,但私心里,言晏是欣赏齐佑诚的才华能力的。
所以有一回,她去风国城池暗探时,意外撞见有人要暗害齐佑诚,她便出手,坏了那人的暗算。
后来齐佑诚猜出是她出手相救,也没点破,二人便如此心照不宣,继续做敌人。
如今齐佑诚点破,言晏却莫名觉得更加难堪。
曾经她有多意气风发,就显得如今她有多蠢钝失败。
“不客气。”她强撑着气势,面无表情地说,“本王妃不过是见不得美玉碎在阴沟里罢了。”
“你说谁榆木脑袋?!”言晏炸毛,“本将军可聪明了!”
说完,她像是觉得这样更有说服力,补了一句:“言小将军智计双绝。陛下夸的!金口玉言!”
孟耀庭面色扭曲一瞬,没忍住,笑出声道:“好,你聪明,你最聪明了。”
外界皆说靖王殿下性子冷淡,不爱亲近人。
可在她面前,他永远眸色温柔,声音也温柔。
言晏被那温柔迷了眼,乱了心,从未想过,那背后的情意,可能是给别人的。
“哇……”
一声婴孩的啼哭唤回言晏的神思。
全身疼痛得像是被千军万马踩踏而过,她茫然地看着上方的床帐,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死了还是活着。
若是死了,为何还会痛?
若是活着,为何还会想起曾经的孟耀庭?
一旁的产婆抱着孩子送到她面前:“娘娘,是位小少爷呢,您瞧一眼。”
孩子……她的孩子……
言晏吃力地探头看去,只见襁褓中的孩子脸红红的,皱巴巴,小小一只,就像只小猴。
还是只哭声洪亮的小猴。
见孩子安好,她心中一松,疲惫便如潮水般涌来。
她昏了过去。
言晏做了个噩梦。
梦里一片漆黑,她站在一个大坑边缘,摇摇欲坠。
突然,坑中飞射出一条蛇,精确地咬住她的手腕!
言晏啊了一声,只觉得腕间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沿着蛇牙侵入体内!
下一瞬,她便觉得浑身都冷,微微一晃,整个人掉入坑中。
那哪里是什么坑!分明是个万虫窟!
言晏掉下去后,就觉得全身被那些虫蚁毒蛇包裹噬咬,疼得令人发疯!
“啊……”她痛苦地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殿中。
可浑身疼痛却分毫未减。
言晏原以为,产子之痛便已是天下最痛,没想到不过一觉睡醒,她便要经受另一种更毒的痛!
有人扶住了她,往她口中塞进一块布,声带怜悯:“娘娘,若是太疼,您就咬着这个,千万别伤着自个儿。”
似乎知道言晏不认得他,他自报家门:“草民是个游方大夫,叫姚泽。王爷找到草民,让草民来给王妃解毒。”
解毒?言晏有些想笑。
若是这大夫真能解毒,祝明月早就得救了,也轮不到她来承受这毒的蚀骨之痛。
或许只是替她稍微延长一会儿寿命,多受一些折磨吧。
言晏浑浑噩噩地想,又觉得这样其实不错。
她若能活得长久一些,就能等到言家的消息了。
也能多看一眼孩子。
她都给孩子起好名字了,叫阳景。
阳景,意为太阳。
她要她的孩子,日后成为独一无二的太阳,不再像任何人。
自那日后,孟耀庭便再没有来过。
言晏整日卧在床上,一日三餐似的喝药,针灸,身边只有姚泽会陪着说说话。
那毒倒也不是时时都疼,只在入夜后会发作,太阳升起便又好了。
这座小院仿佛被人封闭了,她得不到外间的消息,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
言晏曾挣扎着下床,想要出院,却被几个下人制住,押送回床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中的不妙之感愈发沉重。
直到一日,院子里迎来了一位许久未见的人——祝明月。
祝明月一来,就屏退左右,说要与言晏细谈。
她气色极好,神采飞扬,半点也看不出中过毒引过产的伤损。
言晏见她神色,心中莫名一沉。
“姐姐,有些时日不见,您怎么虚弱成这样了?”她为言晏倒了杯茶,轻轻地笑了,“莫非,是知道言家的下场了?”
言晏僵住,喉间干涩,茫然问:“什么叫……下场?”
“呀,您还不知道吗?”祝明月故作讶异,道,“言家已经定罪了,陛下下旨,言家满门抄斩。就在今日行刑。”
“这就是你毒害阿月的代价。”
-------------
和风、阳光、草地、树影。
这是言晏和阿园相依为命了好几个月的地方。
可如今,阿园的尸身孤零零地倒在地上,血缓缓流出,染红了一片绿荫。
那片红烫伤了言晏的眼。
她怔怔地看着那里,久久回不过神。
为什么……她们挡住了敌人的刀剑,却没能躲开,自己守护的国人挥来的利刃!
她怔忪之间,被孟耀庭一路拉着,跌跌撞撞地到了主院殿内。
好像有谁在耳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被注意。
直到孟耀庭再度将她拽到了谁面前,恶狠狠地说:“用她!”
言晏回神,就见面前站着个大夫。
大夫满脸为难惶恐:“王爷,不可啊王爷!王妃娘娘怀有身孕,若是让她来承受这李代桃僵之法,只怕保不住小世子啊!”
孟耀庭一脚踹了过去:“谁同你说她肚子里的会是本王的世子?”
“保不住更好,本王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言晏虽然不知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但一个“李代桃僵”还是明白的。
联系前后,不难猜出对方是要她去做祝明月的替死鬼!
“孟耀庭!你冤死阿园,还要害死我和孩子?!”她出离愤怒了,“你这样做,可想过我言家答不答应?!”
孟耀庭眸光一凝,倏地笑了起来,恶嫌又愉悦:“你还想用你的言家压本王?”
言晏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
“言家叛国通敌,证据确凿,早已下大狱了。”
孟耀庭笑得愉快极了,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却又有比刀剑更狠的杀伤力。
“只有你,因为是靖王妃,才幸免于难,养尊处优至今。”
“你合该谢谢本王。”
言晏面色苍白,仓皇地摇头:“不,我不信……我言家世代忠良,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
孟耀庭看着她痛苦的面容,心中却没有预料中的畅快,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是从你父身上搜下来的玉佩,你应该认得。”他将一块玉佩扔到她面前,声音沉沉。
言晏接住那玉佩,定睛一看,眼中绝望更深。
那的确是父亲的玉佩,还是母亲当年亲手雕刻,送给父亲做生辰礼的玉佩。
父亲珍爱它至极,天天戴着,片刻不肯离身的。
孟耀庭:“你言家功高震主,早该想到会有今日一劫。”
言晏仍怔怔地捧着玉佩,半晌,方道:“可我言家为护边疆和百姓,赔了多少儿女进去!我长姐才十四岁啊!就死在战场上!我三叔牺牲时,才刚新婚!”
她满目通红,字字泣血:“当今天下三国并立,虎狼环伺。你们孟氏的江山,是我言家用命填起来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
这话太僭越!
孟耀庭眉头紧皱。
好在殿内下人都有眼力见,在争执起时就出去了。
他蹲下来,捏住她的下颚,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就算没了言家,日后也会有李家、赵家,来守卫郦国。无论他们是出于大义还是功名利禄。”
“郦国,不缺你言家一家。”
不是这样的……
不该这样算的……
言家只是想守郦国,护百姓而已啊……
腹中突然传来坠痛之感,言晏痛苦地捂住腹部,蜷成一团!
一股温热忽然流下,言晏看到自己的裙子再度被血染红。
她眼前一黑。
殿内点着安神香,桌案上的花开依旧。
一切都寻常又平静。
仿佛先前只是一场幻梦。
言晏心里高兴了一瞬,却在看见孟耀庭走进来时,笑容凝固在脸上。
孟耀庭走到床边,垂眸看她:“醒了?”
言晏看着他,问:“你来做什么?”
孟耀庭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阿月尚在病榻上挣扎,你说本王来做什么?”
……哦,原来不是梦。
言晏眼中最后一道光也消失了。
殿内一片寂静。
言晏摸着肚子,良久,才抬眸看他。
她眼中蓄满泪水,祈求道:“王爷,妾愿意代祝明月受毒,只求求你。如论如何,救救言家。”
顿了顿,她恍然响起先前在殿中,孟耀庭说过的话,不由得加了一句:“也留下我腹中的孩儿。”
这个孩子,是她与自己心上人的孩子。
纵然过去的七年只是一场水中望月的梦,但忽视背后的不堪,只看表面,到底也算得上一桩美梦。
她可以不留孟耀庭,也可以不要他们曾经的情意,却只有这个孩子,她想保住。
它是她过往种种虚假中,唯一的真实。
孟耀庭心中闪过一丝烦躁,眸色更加沉冷。
“事到如今。”他冷冷地说,“你以为你还能和本王谈条件?”
言晏僵住。
是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哪里还有资格和他谈条件……
孟耀庭顿了顿,又说:“但你若是能救回阿月,本王不介意试着去保一保言家。”
“现在陛下尚未定罪,一切都还有转机。”
言晏眼里终于再次亮起了光。
“至于你腹中之子……”孟耀庭的目光落在她的腹间。
许久不见,他一时难以接受,向来腰身纤细的她,变得腹胀如球。
“终归是本王子嗣,留下也无妨。”
言晏欣喜地坐了起来,再无半分先前的冷傲:“只要能保住他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孟耀庭觉得她眼中的欣喜刺眼无比,心中烦躁更甚,冷冷地说:“晚些时候大夫会送来催产药,你喝下,生产后自会有人来接你去阿月那里。”
说完,他拂袖而去。
很快就有人送来了催产药。
言晏握着父亲的玉佩,配合地喝下催产药,等待催产。
她知道自己此刻被困靖王府,早已孤立无援,只能尽量配合。
唯有如此,才能为家人和孩子争一线生机!
孟耀庭说得没错,女子生产的确是一道鬼门关。
言晏躺在床上,刀剑砍在身上都不愿喊疼的性子,此刻被生产的疼痛折磨得声音破碎,脑子凌乱。
剧烈的疼痛中,她恍然觉得自己可能快死了,眼前竟浮现出过往。
在那个冬日,满园的红梅映着雪,俊美的男子站在树下,抬首看她,唇角含笑,眼中有光。
那时她在做什么来着?
哦,她在哄自家妹妹,爬上树去,给妹妹摘了一枝红梅。
红梅到手,她随意地朝下一看,只想确定树下没人就往下跳。
结果就对上孟耀庭的眼睛。
她亲眼看见,那双漆黑沉静的眸子,在看见她后,亮起了光。
再后来,孟耀庭就像言晏的背后灵,她去哪儿都能遇到对方。
就连有一次,她贪玩,女扮男装去青楼长见识,也能在青楼门口碰见孟耀庭。
她知道孟耀庭暗中派人跟踪她了。
那些人跟踪的手法完全没有军中斥候厉害,根本瞒不过她。
可偏偏,孟耀庭每次都能把偶遇的惊讶和喜悦演绎得活灵活现,眸色温柔,语调也温柔:“好巧。”
一开始,她还能耐着性子和这位靖王殿下说一句“好巧”。
可次数多了,她就不耐烦了。
“靖王殿下跟着下官是要做什么?”她强忍不爽道,“难道下官犯了什么事吗?”
孟耀庭看着她,眼底弥漫上笑意:“犯事倒没有。”
言晏对上他眼中笑意,心里莫名一慌,更加不爽。
她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一不爽就懒得管礼法了,问:“那你跟着我做什么?”
孟耀庭顿了顿,神色变得奇异起来。
渐渐地,他红了脸。
那气氛着实有些怪异,言晏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在他的目光下,竟也跟着红了脸。
她说话也结结巴巴了:“你,你说话啊!”
孟耀庭叹了一声,笑道:“本王原以为自己表现得够明显的了。没成想竟遇到个榆木脑袋。”
清晨,整个王府热闹非凡,远处响起锣鼓鞭炮的声响,喜气洋洋。
言晏坐在别院里,安静看书,像是对外间一无所觉。
自从那日偷溜出王府后,她就再也不愿意出别院了,整天在院子里看书、练武、养胎。
阿园说,那动静是孟耀庭娶祝明月进府坐侧妃,还指着门口将他们都给骂了一通。
言晏听得好笑,心如止水。
她发现自己或许真的不爱孟耀庭了,亲耳听着他娶别的女人,她竟还能笑得出来。
挺好的。
言晏摸着日益涨大的肚子,平静地想。
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就去请旨同孟耀庭和离。
这个王妃之位,既然一开始就不属于她,那她不要也罢。
别人的东西,她嫌脏!
相较于别院的清冷孤寂,主院可是热闹极了。
靖王以半副王妃仪仗迎侧妃祝明月入府,王府的下人们都纷纷堆笑欢迎侧妃。
甚至陛下还派了使者前来,夸了靖王侧妃一通,又赏赐了一堆好东西。
这般疼爱与待遇,几乎震动京城。
众人都说,靖王不愧是痴情人。
只是,当初是对王妃痴情,现在是对侧妃痴情。
府内众人都以为,王爷不顾成婚七年的王妃,突然痴缠侧妃。那位侧妃,定是个难得的狐媚尤物。
可真等人进了府,相处之下,众人才发现,这位侧妃生得同王妃几乎一模一样,性子却比王妃和软温柔许多,是个十分善良可人的性子。
尤其她力劝王爷将王妃接回主院好好照顾,自己也天天往王妃那里跑,就算受到冷言冷语都不在意,完全一副要好好伺候正室夫人的态度。
很快,王府众人便觉得这位侧妃好性子极了,这般贤良不妒,合该她当王妃才是。
难怪王爷不爱王妃,移情侧妃了。
言晏并不在意府内众人的心思。
她摸着肚子数着待产的天数,只待生产后便能解脱。
至于那祝明月,看起来性子的确良善,只是她心有郁结,实在给不了对方什么好脸色。
好在,待她产后,将这正妃之位让与祝明月,她也就不欠祝明月什么了。
可惜,她没能等到生产,先等到了孟耀庭的一个巴掌。
那是一个午后,已经许久不曾踏进言晏院子的孟耀庭突然来了,裹挟着满身怒意,直接给了言晏一巴掌!
他恨声大骂:“你这恶毒的女人!”
言晏捂着脸,没说话,眼里却蒙上一片雾气。
“小姐!”阿园正端出来,见状连忙去扶言晏。
孟耀庭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吩咐道:“将人拉下去!即刻杖毙!”
言晏被打蒙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将阿园护在身后,厉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就算她不是王妃了,也是上过战场的将军,铁血冷厉的气势压下,谁也不敢轻易动弹。
孟耀庭见状,脸色更黑。
言晏愤怒地看向他:“孟耀庭,你要动我的人,最起码给我一个理由!”
孟耀庭更加恼怒:“你指使婢女给阿月下毒,还有脸来质问我?!”
言晏一愣,果断回道:“我没有!此事冤屈,你不该妄下结论!”
“你还敢狡辩?”孟耀庭一把将她拽到身边,眼底燃着雷霆之怒,“言晏,本王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般下作的女人!”
“我没有!”言晏被拽离阿园,那群侍卫蜂拥而上,围攻阿园。
好在阿园武艺不错,在侍卫们中间,还能坚持不落下风。
可言晏知道她撑不了多久,双拳难敌四手!
她百般挣扎,也挣不脱孟耀庭的桎梏,只好求他:“孟耀庭,你听我解释,我当真没有要对你那侧妃不利。”
“你仔细想想,我完全必要害她啊!”
“没有必要?”孟耀庭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专横善妒,如今我移情旁人,你想杀她,很正常。”
“可我已经不爱你了!”言晏喊道,“我已决心,待我诞下孩子,就同你和离!”
闻言,孟耀庭浑身一震,眼底的怒火裂开一条缝,有些异样的情绪冒出来:“你说什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