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怀社似乎没了耐心,脸色更是黑了一度,作势就要将酒灌入她口中。
“不好了!”
酒杯触碰唇间之时,只听外面一声凄惨刺耳的哭嚎,比赵鹤观更加真实凄惨。
赵鹤观赶忙趁怀社分神之际将酒杯打翻。
紧接着宫女不顾门外人阻拦自顾自地闯入,见了赵鹤观被擒的模样紧愣了一瞬但随后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子快去瞧瞧吧,良娣她头痛的厉害!”
赵鹤观心道,这宫女算是救了她,明天定要好好赏一赏!
怀社见状撒了手,但也顺势推了一把,赵鹤观踉跄了几步直接扑到旁边的桌子上,花生红枣掉了一地。
“可有传太医?”她轻咳两声,面上立刻换上一副紧张的模样。
“太医说,是良娣太过伤心,痛哭所致。”
“这——”赵鹤观有些为难,回头看了看怀社一眼,“公主殿下,这沈良娣乃孤心中挚爱,今日虽是你我二人的大喜之日,但孤怎能伤了舟儿的心——”
“那殿下还不赶紧去看看。”怀社十分不耐地将她的话打断。
赵鹤观立刻蹬鼻子上脸,竖起大拇指满眼的赞叹言:“公主不愧是公主,这才有本宫正室的度量。”
她立刻摆出一副极为油腻的自大模样:“我父皇说的没错,这女人出嫁之前无论多厉害,嫁人之后也得以夫家为天,日后你既是本宫的女人,荣宠是少不了的,但你需得好生伺候本宫日后教养孩子,可不能像在你们西氿那般在军营里跟男子混在一起舞刀弄枪的,不守妇道!”
这番话对一个有抱负的女子极具侮辱,对于身为男子的怀社更甚,他自小到大听的最多的便是这番话,故而他盯着她,双眸像是被浸了毒的刀子。
赵鹤观见状收了话,转身离去时在怀社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嘴角。
怀社眼底发冷,他脑中回想起方才赵鹤观说的话更是气的发狠,眼眸犀利如寒潭下的尖峰。
偏殿内,沈舟君全身放松地依靠在软榻上,额间绑着珠石镶嵌的抹额,雪白的皮肤因为方才的一通哭泣而透出红色,衬的整张脸美艳至极。
见赵鹤观前来,眼眶中瞬间储满了泪水,娇唤道:“殿下,臣妾——”
说着便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