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萧瑟。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再相信,催促着家丁将我们赶走。
此时,身后传来郭云的声音。
“娘子,大清早的你怎么在这里?”
在楼季闲面前,郭云收起了狠厉的样子,拉起我跟祈望的手就要走。
我死死的攥住楼季闲的脚,不肯松手。
“楼季闲,求求你,我无所谓,求你把孩子留下。”
郭云温柔的摸着祈望的头:“娘子,你莫不是糊涂了,我的女儿,为何要交由旁人抚养?”
良久,楼季闲有些哽咽的声音传进耳朵。
“青棠,这是你自己选的人,日后,就跟他好好过日子吧。”
他蹲下,将一袋钱塞到我手里。
沉甸甸的银子,入手冰凉。
唯一的希望在此刻终于破灭,我只觉得自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拐过街角看不到楼季闲后,郭云反手给我一耳光。
我的头直接磕在墙上,洇出了大片血迹。
血一滴滴往下落,祈望又惊又怕的抱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本,我的女儿此刻不该在此跟我受苦的。
我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到了极点,令我难受得想要爆炸。
“贱人,绳子都绑不住你,老子回去就打断你的狗腿!”
郭云并没有把我们卖到窑子里,而是直接带回了家。
一到家他就将女儿关在门外,将我拖进了屋里。
“贱人,老子这些年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一心只有你那个青梅竹马,什么时候把老子放在眼里过?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老子陪了你这么多年,哪里比不上那个楼季闲!”
郭云愤怒的撕扯着我的衣服,见我没反应,又抽了我几耳光。
女儿在门外不停的拍打着门,一声又一声求着,求他放过我。
这一整个晚上,郭云让我知道了什么比地狱更可怕。
第二天打开门时,我有一只眼睛已经被打的睁不开了,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
门外,又是那辆光鲜亮丽的马车,熟悉的声音依旧从里面传出来。
“郭云,我怎么嘱咐你的?你如果办不好这个事情,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如跗骨之蛆,阴魂不散。
“怎么,我都满盘皆输了,还不肯让我死个明白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