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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星河璀璨中分离陆绎顾清宁完结文

八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一刻,一切都尘埃落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借口,她是去陪江以峰了。陆绎看着这条朋友圈,突然笑了。为了不过是消化不良的江以峰,连最后半小时的时光都不愿意给他。回想起刚才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摇了摇头。顾清宁,如果你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时光,你还会这样急着离开吗?没有人能给他答案,他也不再期待答案了。打开邮箱,给林律师发了一条微信:“林律,今天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还需要什么手续吗?”对方很快回复:“已经都办完了。陆总,从今天起,您就是自由的了。祝贺重生。”重生。这个词让他忽然觉得释然。原来放手是这样的感觉。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却又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重量,让人一时不知该如何站稳。回到办公室,他开始收拾最后的痕迹。曾经并肩奋斗的点点滴滴,此...

主角:陆绎顾清宁   更新:2024-12-21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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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绎顾清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于星河璀璨中分离陆绎顾清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刻,一切都尘埃落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借口,她是去陪江以峰了。陆绎看着这条朋友圈,突然笑了。为了不过是消化不良的江以峰,连最后半小时的时光都不愿意给他。回想起刚才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摇了摇头。顾清宁,如果你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时光,你还会这样急着离开吗?没有人能给他答案,他也不再期待答案了。打开邮箱,给林律师发了一条微信:“林律,今天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还需要什么手续吗?”对方很快回复:“已经都办完了。陆总,从今天起,您就是自由的了。祝贺重生。”重生。这个词让他忽然觉得释然。原来放手是这样的感觉。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却又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重量,让人一时不知该如何站稳。回到办公室,他开始收拾最后的痕迹。曾经并肩奋斗的点点滴滴,此...

《于星河璀璨中分离陆绎顾清宁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一刻,一切都尘埃落定。

所有的一切都是借口,她是去陪江以峰了。

陆绎看着这条朋友圈,突然笑了。

为了不过是消化不良的江以峰,连最后半小时的时光都不愿意给他。

回想起刚才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摇了摇头。

顾清宁,如果你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时光,你还会这样急着离开吗?

没有人能给他答案,他也不再期待答案了。

打开邮箱,给林律师发了一条微信:“林律,今天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还需要什么手续吗?”

对方很快回复:“已经都办完了。陆总,从今天起,您就是自由的了。祝贺重生。”

重生。

这个词让他忽然觉得释然。

原来放手是这样的感觉。

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却又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重量,让人一时不知该如何站稳。

回到办公室,他开始收拾最后的痕迹。

曾经并肩奋斗的点点滴滴,此刻都变成了需要清理的回忆。

那个她为他泡的第一杯咖啡的杯子,还带着一道浅浅的唇印。

那份她第一次审阅时写满批注的计划书,字迹清秀却不失力度。

还有那张他们敲钟时的合影,她站在他身边,笑得那么明媚。

一样样整理着,每一件物品都像是一个故事,轻轻诉说着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十年,究竟有多长?

长到足以让一个人的所有执念都化作离别。

他将信纸折好,压在那支钢笔下。

他提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

这间承载了太多记忆的办公室,终将迎来新的主人。

顾清宁,从此刻起,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羁绊。

愿你,得偿所愿。

离开时,他没有回头。

他觉得自己真是懦弱,要历经十年这样久的时间。

才终于能把心里没有自己的人,彻底剔除。

而此刻的顾清宁,终于处理完江以峰公司的危机。

直到看见他发的动态才松了口气:“多谢清宁相助,这次总算有惊无险”。

开车返回时,她忽然记起今天的约定。

拨通他的电话,却发现已经关机。

发了几条消息,依然杳无音信。

三年来,第一次联系不到他。

一种莫名的慌乱涌上心头,她立刻调转方向驶向公司。

这个时间,他大概,还在办公室里加班吧。

一进办公室,却发现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唯独少了他的痕迹。

她急匆匆地在每一层楼找过去,却一无所获。

最后,等顾清宁颓然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终于看见了那封安静躺在桌上的信。

“一个月前,离婚协议就签署完成。

从今天起,我们都获得了自由。

祝你和江以峰前程似锦,也愿我此后,不负韶华。”

信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狠狠地扎进顾清宁的心里。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什么叫协议签署完成?

什么时候的协议?

手中的钢笔突然滑落,砸在桌上那叠文件上。

最上面的那份赫然是《离婚协议书》。

她的瞳孔猛然收缩,颤抖着翻到最后一页。

陆绎的签名干净利落,而在左侧的签名栏,她看到了自己的字迹——顾清宁。

那一刻,无数被她忽视的细节如潮水般涌来。

并购案签约那天,他说要她签字,却是从林律师办公室下来的。

林律师转交并购文件时,看见她时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这一个月来渐渐被他处理消失的那些东西,大概全是同她相关的回忆。

想到金融中心的新办公室,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东西都是按她的习惯布置的。

他在她眼皮底下完成了这个精心策划的骗局,让她亲手签下了离婚协议,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一股怒意和慌乱同时涌上心头。

顾清宁抓起协议和那支钢笔,冲向电梯。

“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林律师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这份离婚协议,是你经手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




金融中心的宴会厅灯火通明,庆祝并购成功的酒会正进行到最热闹的时候。

“陆总,今天这个并购案可是轰动全国啊,再敬您一杯!”

觥筹交错间,陆绎举杯一饮而尽。

玻璃杯中装的是白水,但没人知道,包括站在不远处的顾清宁。

即便她知道,她也不会关心的。

她正被一群投资人围着,谈笑间尽显大家闺秀的优雅。

水晶灯的光影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美得像一幅油画。

陆绎看着这一幕,唇边露出一丝苦笑。

这样光彩夺目的顾清宁,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她的眼里心里,永远都只有另一个人。

香槟塔前传来一阵惊呼,江以峰不知何时出现在宴会厅。

他端着酒杯,目光坚定地朝顾清宁的方向走去。

陆绎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样子,开始装作醉态上头的样子。

他故意摇晃着起身,顾清宁的目光却朝着他追来。

“够了,别喝了。”她扶住他的手臂,向众人歉意地笑笑,“陆总今天太高兴,我先送他去休息。”

电梯里,陆绎靠在冰冷的金属墙上,闭着眼睛承受着电梯上升时的晃动。

顾清宁的手早就被手机占据,他余光瞥见她的屏幕,她正跟江以峰聊着什么,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丝毫没有看见他已经惨白的脸色。

她颈间淡淡的香水味,在这个密闭空间变得刺鼻。

陆绎知道,这是江以峰送她的生日礼物,她很喜欢,几乎天天都用。

而他送的另一个味道,一直被她扔在化妆台最底层的抽屉里,早已遗忘。

总统套房的门刚关上,顾清宁的唇就贴了过来。

陆绎略微后仰,借着酒意含糊地笑笑:“让我先......洗个澡......”

“我帮你。”她伸手要解他的领带。

他却抓住她的手腕,无声拒绝。

借着醉意,他慢慢松开:“今天太累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这样不着痕迹地推拒,像极了他们这三年的婚姻。

表面和谐,实则疏离。

顾清宁没有勉强,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去倒水。

看着她优雅的背影,陆绎闭上眼睛。

这一次的醉意是假的,但心如死灰是真的。

很快,等离婚协议生效,这样的温存也将成为过去。

他靠在沙发上,眼底一片清明。

哪怕她此刻靠得再近,心却始终在别处。

“对了,”顾清宁突然想起什么,“今天的并购文件我还没看完......”

陆绎的心猛地收紧。

他装作醉意更浓:“头晕......明天再说......”

话音未落,她的手机就响了。

看清来电显示的瞬间,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江以峰?这么晚......”

“清宁!”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林悦疯了!她带人把公司服务器给砸了!所有项目数据都......求你快来!”

顾清宁立刻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穿好外套。

“阿绎,我得去趟智翔投资,江以峰那边绎出事了。”

看着她急切的样子,陆绎“醉意”更浓:“又是他前妻?”

“嗯,她把服务器砸了,现在公司乱成一团。”顾清宁一边穿鞋一边解释,“我让保镖跟着,你别担心。”

等房门关上,陆绎的醉意瞬间褪去。

他摸出手机,果然在朋友圈看到江以峰的动态。

一段直播视频,他站在公司楼顶,镜头从天际线缓缓移过。

顾清宁的身影一闪而过,正在帮他处理服务器的事故。

“昨日的黑暗已然过去,新的征程即将开始。”

看着这段意味深长的文字,陆绎忽然明白了什么。

所谓的服务器事件,不过是他们约会的借口罢了。

他自嘲地笑笑,起身走向衣帽间。

将这三年来他所有送给顾清宁的东西一件件找出,整整齐齐地码进盒子里,自然也包括那瓶外包装已经落满灰尘的香水。

当顾清宁回来时,看见他在收拾东西:“怎么突然整理起这些来了?”

“用不上了,准备捐了。”陆绎头也不抬。

“也好。”她看了眼盒子,不再继续追问,转身进了浴室。

陆绎望着她的背影,眸色平静。

其实只要她打开箱子看一眼,就能发现这些都是他曾对她的爱意。

但她什么都没做。

就像这三年的婚姻一样,她从不曾真正关心他的心情和行为。

也不在乎,他的这些举动背后所包含的任何意义。

第二天一早,收废品的人上门来收,看着他满满一箱曾经的爱意被当作废品收走。

陆绎的心底,忽然涌上了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很快,等离婚协议生效,一切就结束了。




胃病还未痊愈,但陆绎已经开始着手银河科技的搬迁工作。

并购后,公司要迁入金融中心,和顾氏集团共处一栋大厦。

“陆总,设备清单已经核对完毕。”助理拿着平板走进来,“但您的私人办公室......”

“都按计划执行。”他轻轻敲击着键盘,目光落在对面大楼正在清空的办公室。

整个顶层一片忙碌,纸箱、器材、文件资料堆满走廊。

工程团队正在拆除服务器,搬运设备的声音不绝于耳。

顾清宁匆匆走进来时,愣在了门口。

她没想到陆绎会这么快开始搬迁。

“金融中心那边装修好了?”她走到窗前,看着被腾空的办公区。

“嗯,”陆绎头也不抬,“新址更适合科技企业发展。”

顾清宁换了个话题:“助理说你让他清空了顶层的休息室,那里不是你最喜欢......”

“已经不需要了。”他打断她的话,声音很轻,“有些习惯,是时候改改了。”

她下意识看向角落那株绿植,是去年他们在温室精心挑选的。

现在,它也被贴上了“待处理”的标签。

正想说什么,突然发现工程队搬出来的箱子里,装的都是她的东西。

从并购前期到如今,点点滴滴的合作记录。

“你的东西呢?”

“都处理完了。”

听他答得干脆,顾清宁还以为是都搬去了新办公室,也就没再问。

她检查着搬迁清单,随口提醒:“记得让他们分类标记,别弄混了。”

陆绎望着她的背影,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会弄混的。

因为新办公室,只有你的东西。

等最后一个箱子封箱,已是华灯初上。

陆绎扶着墙准备下楼,却在电梯门口迎面遇到了江以峰和他的投资团队。

顾清宁没料到会遇见他,一时手足无措。

她下意识松开搀扶着陆绎的手,往前两步。

“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在搬迁,”江以峰笑着接过话,“正好路过,想来看看还需要什么帮助。”

他的目光落在陆绎身上:“我们是不是在私董会见过?”

陆绎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伸出手:“江总好眼力。我们确实见过”

江以峰眼前一亮:“不如借这个机会,一起吃个饭?”

陆绎看了眼顾清宁纠结的表情,微微摇头:“今天身体不适,改天吧。”

顾清宁连忙扶他上车:“我送你回去休息。”

转头又对江以峰说:“你们先去,我一会来找你们。”

到了地下室,陆绎开口:“我已经让助理安排了车。”

他侧身避开她伸来的手,“你们聊项目要紧。”

顾清宁不知为何,总觉他有些过分的大度和疏离。

她绞尽脑汁想着解释的话。

“不用解释,”陆绎率先开口,

电梯门缓缓合上时,他看见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当初不是说好了吗?除了父母,对谁都不公开,直到双方都觉得合适。

你现在还没准备好,我理解。”

听他这么说,顾清宁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她抿了抿唇:“等过段时间,等我调整好了,一定会公开的。”

陆绎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地板。

三年了,她一直说等有合适的时机。

可他已经等不下去了。

人生能有几个三年?

他真的累了。

他抬眸,轻声开口:“快回去吧,江总还在等你。”

顾清宁看着他疏离的态度,还想再哄他几句,可江以峰的催促微信又响了起来。

她歉意地冲着陆绎说:“等回家之后,我们再说。”

电梯门缓缓合上时,他看见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曾几何时,他也会为她的每一个表情心动,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车子驶入车流,路边的梧桐树影斑驳陆离。

从并购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天终会到来。

不过是提前了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绎轻轻闭上眼睛,任由夜色将他的表情掩去。

窗外的霓虹灯光明灭交替,像极了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他从前的爱恋在漫长的时间长河里变成了执念,直到现在,他终于放下了这样的执念。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错的人,终究是要说再见的。




“陆总,并购协议我已经拟好了,您过目。”

窗外的灯火渐次亮起,勾勒出这座城市的轮廓。

陆绎收回目光,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

“改成离婚协议。”

话音落下,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只有中央空调吹出的冷气,在无声地流淌。

身后的律师明显愣住了,手中的钢笔掉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您说什么?”

“我说,”陆绎转过身,浓密的睫毛下,那双总是温和的眸子此刻平静得可怕,“我要和顾清宁离婚。”

律师张了张嘴,迟疑道:“可是......据我所知,您和顾氏的千金并没有......”

“三年前就结婚了,”陆绎打断他的话,声音低沉,“只是没有对外公开。”

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那份并购协议上。

“把离婚协议做成并购文件的格式。”陆绎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份并购方案上,“放在附件里就好。”

这场轰动全国的并购案,将是他结束这段婚姻最好的机会。

这场并购案谈了半年,终于到了签约的关键时刻。

顾氏想要收购他的芯片公司,而顾清宁作为项目负责人,明天必定会来参加董事会。

机会,就在明天。

律师很快调整好情绪,开始详细解释离婚的流程。

陆绎看似在认真听,实则在想着明天的计划。

他会让她在并购文件里,不经意间签下这份离婚协议。

灯光下,律师快速拟好了协议。

递过来时,陆绎的目光落在最后一页的签名处,手指微微颤抖。

这一刻,无数回忆涌上心头。

三年前那个雨天,他们在民政局低调地领了证。

那时他以为,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她终究会接受这段婚姻。

可三年过去,她始终与他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她对自己永远都是礼貌而疏离。

深吸一口气,陆绎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锋凌厉,却透着说不出的决绝。

第二天清晨,金融中心熙熙攘攘。

陆绎提前半小时到达会议室,将离婚协议巧妙地夹在并购文件中间。

九点整,顾清宁准时出现。

她穿着米色套装衬得她肤白如雪,长发挽起,露出优雅的天鹅颈。

纤细的手指上戴着戒指,却不是他们的婚戒。

没有人会想到,这位强势的竞争对手,会是他的妻子。

更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住着另一个人。

她精致的妆容下,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陆绎知道,那是因为台下的江以峰正含笑望着她。

将并购文件推到她面前时,陆绎的手指微微发颤:“签了它,公司就是你的了。”

这份文件足足有两百页,而离婚协议就藏在最后的附件里。

顾清宁心不在焉地翻着页面,目光时不时瞟向台下的江以峰。

看着她在离婚协议上潇洒签下大名,陆绎苦笑。

她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签的是什么。

就像这三年的婚姻一样,她从未认真对待过。

他们的婚姻开始于一场相亲。

当时的顾清宁刚从江以峰订婚的打击中走出来,而他,则暗恋她整整十年。

领证当天,她提出要隐婚。

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因为能和她在一起,什么条件都可以接受。

看着她为江以峰失态的样子,陆绎握笔的手微微发白。

他将整理好的文件递过去,目光落在她快速翻动的手指上。

果然,她连看都没看,就在他标记的位置一一签下名字。

从始至终,她都是这样,对他递过去的任何东西都漫不经心。

直到她踩着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陆绎才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

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是三年前他们的婚纱照。

镜头下的她笑得那样勉强,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撕碎照片时,陆绎想起昨晚在她手机里看到的加密相册。

那里面全是江以峰的照片,从创业初期的意气风发,到如今春风得意的总裁,一张不落。

而最新的一张,是江以峰宣布离婚的朋友圈。

配字很简单:重获新生。

那天晚上,一向自持的顾清宁破天荒地喝醉了。

她素来清冷的眸子里,盛满了压抑不住的欢喜。

那一刻,陆绎终于明白,她从未真正走出过那段感情。

这场隐婚,不过是她逃避现实的庇护所。

而他,从来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走出会议室时,陆绎听见秘书们的窃窃私语:“江总终于离婚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和顾总在一起?”

“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男才女貌,天造地设啊!”

陆绎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

是啊,天造地设。

顾清宁,很快你就能如愿以偿了。

等这一个月的冷静期结束,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身边。

不必再为这段婚姻所困,不必再敷衍我的存在,不必再压抑对他的感情。

从今天起,我放你自由。




离开后,陆绎回到了办公室。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大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江以峰挽着顾清宁的画面,那亲密的姿态刺痛着他的心。

许是伤得太深,他已经感觉不到心痛,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离婚冷静期还有三十天,为什么会这么漫长?

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他揉了揉发涩的双眼,继续做着并购案的善后工作。

凌晨三点,助理送来最新的财报。

“陆总,并购后的整合方案。”助理放下一摞文件,欲言又止,“要不要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您脸色很差。”

“不用。”他端起冷掉的咖啡,目光落在对面大楼。

透过玻璃幕墙,酒店的灯光通明。

想起晚宴上那一幕,他突然觉得很讽刺。

三年的婚姻,在外人眼里,他不过是一个被收购的对手。

而江以峰,却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她身边。

凌晨三点,陆绎终于看完最后一份文件。

他揉了揉太阳穴,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紧接着,一股腥甜从喉咙涌上来。

“陆总!”助理抬头时,看见陆绎吐出了一口鲜血。

紧接着,他蜷缩的身子从座椅上滑落,重重摔在了地上。

助理慌忙上前,惊叫道:“陆总,您挺住啊,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了!”

私人病房里,陈教授检查完眉头紧锁:“需要立即手术,这是长期营养不良加过度劳累导致的急性胃出血。麻烦联系一下家属。”

陆绎望着手机置顶的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拨了出去。

十几个未接电话后,屏幕始终停留在拨号界面。

“或许顾总在忙着江氏的投资案?”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她向来很忙。”陆绎的声音带着虚弱。

“她永远在忙。”他苦笑,“就像三年来的每一个深夜。

我推掉所有应酬等她回家吃饭,她在陪客户。

我学了一年金融想帮她分担,她说我是外行。

我准备了一个月的生日惊喜,她临时改变计划去谈项目。”

“人总要学会接受现实,不是吗?”

助理悄悄打开微信。

工作群里早就有了99+的未读消息。

配图里,顾清宁正在和江以峰共同切蛋糕。

他看了一眼虚弱的陆绎,悄悄按熄了屏幕。

“可是现在需要家属签字。”医生捏着手术通知书,神色严峻。

“不必了,”他闭上眼,“再过半个月,她就不再是我的家属了。”

“陆先生,我不管你跟你妻子有什么矛盾,但现在,她还是你的合法妻子。”

陆绎的目光里带着讽刺,他认真地看着医生:

“您也看到了,她不接我的电话,难道她一直联系不上,我就要一直等死吗?”

张教授叹息,让助理签了字。

手术很成功,但陆绎在ICU里躺了五天,病房除了助理再无别人。

直到第六天,顾清宁才匆匆赶来。

她看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数据,眉头紧锁:“你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陆绎望着她精致的妆容,那是刚从商务酒会赶来的样子。

“你应该很忙。智翔的收购案比我这点小事重要。”

“那天的事情......”她似乎想解释什么。

“听说江总的离婚手续办完了?”他突然问。

顾清宁一怔,但还是点头:“嗯,都结束了。”

“恭贺江氏起航。”他的声音很轻,“看来股市反应不错。”

她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

看清来电显示,她犹豫了一瞬,还是转身走向走廊。

半小时后她回来,却听见病房里传来陆绎的声音:“不用管董事会的事了。等离婚冷静期结束,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了。”

顾清宁心底猛地一跳,推开门:“什么离婚冷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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