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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小怜李怜

野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弄着手中的活计。只听薛山接着说:“怜儿她无依无靠,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母子流离失所,我想着,把她收入房中。”我手里的银针一抖,绣花针刺破了指尖,血珠涌出。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纳她为妾?”薛山慌忙摇头解释:“不是的。”紧接着又听他继续道:“李怜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我毕竟占了人家的身子。是我有错在先,所以我想……抬她为平妻。”这话对我来说,宛若晴天霹雳。我红着眼睛问薛山:“你可曾记得,我娘死时,你在她面前承诺过什么?”我娘是前朝宫里的绣娘出身,一手刺绣出神入化,为了逃难才来到此处,嫁给了我爹。我爹早亡,她便成了寡妇。我习得了我娘的一手绣艺,和薛山成亲前,我娘就已经病入膏肓。薛山的容貌不错,加上为人老实憨厚,打猎的猎物,全都卖了换...

主角:小怜李怜   更新:2024-12-20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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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怜李怜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有香如故小怜李怜》,由网络作家“野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弄着手中的活计。只听薛山接着说:“怜儿她无依无靠,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母子流离失所,我想着,把她收入房中。”我手里的银针一抖,绣花针刺破了指尖,血珠涌出。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纳她为妾?”薛山慌忙摇头解释:“不是的。”紧接着又听他继续道:“李怜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我毕竟占了人家的身子。是我有错在先,所以我想……抬她为平妻。”这话对我来说,宛若晴天霹雳。我红着眼睛问薛山:“你可曾记得,我娘死时,你在她面前承诺过什么?”我娘是前朝宫里的绣娘出身,一手刺绣出神入化,为了逃难才来到此处,嫁给了我爹。我爹早亡,她便成了寡妇。我习得了我娘的一手绣艺,和薛山成亲前,我娘就已经病入膏肓。薛山的容貌不错,加上为人老实憨厚,打猎的猎物,全都卖了换...

《只有香如故小怜李怜》精彩片段

弄着手中的活计。
只听薛山接着说:
“怜儿她无依无靠,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母子流离失所,我想着,把她收入房中。”
我手里的银针一抖,绣花针刺破了指尖,血珠涌出。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要纳她为妾?”
薛山慌忙摇头解释:
“不是的。”
紧接着又听他继续道:
“李怜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我毕竟占了人家的身子。是我有错在先,所以我想……抬她为平妻。”
这话对我来说,宛若晴天霹雳。
我红着眼睛问薛山:
“你可曾记得,我娘死时,你在她面前承诺过什么?”
我娘是前朝宫里的绣娘出身,一手刺绣出神入化,为了逃难才来到此处,嫁给了我爹。
我爹早亡,她便成了寡妇。
我习得了我娘的一手绣艺,和薛山成亲前,我娘就已经病入膏肓。
薛山的容貌不错,加上为人老实憨厚,打猎的猎物,全都卖了换钱给我娘治病,我被他打动,才嫁给了他。
我娘临终前,他跪在我娘的床榻前,对天发誓,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女人。
我也并不担心他会纳妾。
我们本就是勤勤恳恳过日子的老百姓,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薛山哪有闲钱再去找小妾?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兄弟的妻子动了心思。
薛山自知愧对于我,便放软了语气:
“阿香,是我负你。但我夺了怜儿的身子,我必须负责,你体谅体谅我好不好?”
我怔怔地盯着他。
薛山一口一个怜儿叫得倒是挺欢。
我忽然忆起,自从李怜进了我们家门,薛山就提醒我,事事以他们娘俩为重。
薛山上山猎得的虎皮,一半给了他自己,另一半用来给李怜御寒,我什么也没有。
当时我觉得,薛山需要上山打猎,李怜怀有身孕,他们的确比我更需要这御寒的兽皮。
可当他们两个人都进入梦乡,我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借着昏暗的烛火刺绣补贴家用的时候,我也好想暖和一些。
成婚不过
我是大泽乡女红最好的绣娘,我的夫君是最有本事的猎户。
成亲第二年,他把自己结拜兄弟孕四月的遗孀带到我们家,对我说:
“阿香,小怜她没有手艺傍身,我们要帮衬着她。”
我点点头。
于是,我照顾李怜坐月子,在夜晚冒着大雨带她高烧的儿子求医,一双用来绣花的手变得粗糙无比。
但我想不明白,夫君帮衬她,怎么就帮到床上去了呢?
我哄骗醉酒的他,签下一纸和离书,远赴京城经商。
再见他时,他在大雨滂沱中敲开我店铺的门,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来找我的妻子。”
我淡淡转身:
“我不是你的妻。”
……
薛常醉酒这天,我正在跟隔壁王大娘因为几个土鸡蛋砍价。
王大娘说我傻,明明自己是正妻,为了别人的妻儿做这种低声下气的事儿。
我把鸡蛋收进篮子里,对王大娘的话充耳不闻。
李怜的丈夫死得早,只留下孕四月的她。
薛山说了,我们要帮衬着她,不然传出去,都要说薛山不讲义气。
我拎着篮子回到家里,却不见薛山的身影。
透过土墙,寝屋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疑惑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却如同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我和薛山平日睡的土炕上,纠缠着一对白花花的身影。
浓郁的酒气散在空气中,李怜嘤咛的声音连绵不断。
与她纠缠的男人,正是我的夫君薛山。
我大脑一片空白,震惊和愤怒交织。
我跌跌撞撞地端来一盆水,哗啦一声泼在他们身上。
这一下子,把两人浇了个透心凉,也把薛山的酒意浇散了大半。
他连滚带爬地起来,慌慌张张地披上里衣。
李怜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他的腰带上。
薛山见到我,连忙举起三根手发誓:
“阿香,我发誓我不是有意的。是我喝酒误事,错把怜儿当成了你。”
李怜在一旁捂着脸哭哭啼啼:
“阿香嫂,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勾引了薛郎,是我该死。”
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成亲前,薛山把我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家里的琐事,基本都是听我的意见,他什么时候对我动过手?
薛山一脸怒意,对我怒吼:
“你这妒妇,若不想我将怜儿收为平妻,你冲我来便是,何必逼死她!”
我的食指摸上嘴角,一缕鲜血浮现在之间。
到底,我也只是个会刺绣的女娇娘,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
眼泪夺眶而出,我颤抖着嗓音:
“我何时逼过她?”
薛山正发着火,便拽着我的手腕,生拉硬拽地将我狠狠地摔在李怜的床榻前。指着李怜脖子上青紫的勒痕:
“如果不是你,怜儿怎么会寻死?我若再晚来一会儿,她就没命了!阿香,你进门三年无所出,我从未怪过你,可你为何要有如此狠毒的心肠?”
我浑身发抖。
自从李怜进门,我的重心便放在了照顾她身上。
没想到,薛山竟然怪我进门三年无所出?
床上的李怜气若游丝,嘶哑着嗓子开口:
“薛郎,你莫要怪阿香嫂。阿香嫂也是气极了,随口说了句气话。
我想,或许只有我死,你和阿香嫂才能重归于好吧。”
我猛地抬起头看她。
我根本没说过让李怜去死的话。
偏偏薛山对此深信不疑。
他心疼地看着床上的女子:
“放心,我一定会抬你为平妻。”
看着地上的我,薛山气势稍稍降了下去:
“阿香,就算怜儿做了平妻,你也还是正妻,你又何必如此善妒?”
我瘫倒在地上,忍不住自嘲一笑。
成亲前的山盟海誓,全是假的。
男人嘴里的话,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薛山想要平妻,给李怜一个位置又何妨?
反正,我要离开了。
薛山再娶,是件喜事。
大泽乡向来很喜欢喜事,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我和他刚成亲那会儿,没什么积蓄,一场亲事也寒酸得很。
堂屋里也只贴了几个囍字,挂了几条红绫。
就连我的嫁衣,都是借别人
姐了。”
她扶了扶酸软的腰,羞涩一笑:
“薛郎常年打猎,身体果然健壮如虎,这几晚,都快把我揉碎了呢。”
我冲她莞尔一笑:
“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薛山不是喜欢她么?
那就让他去养别人的孩子,我倒想看看,薛山这样“负责”的人,真的会把孟然视如己出吗?
我对薛山说,我只是去镇上卖些绣品,四五日再回来。
薛山不疑有他,只是叮嘱我:
“回来的时候买条鱼,怜儿需要补补。”
我微笑点头。
上了马车后,我立刻命令车夫快马加鞭。
从前的一切,渐渐远离。
终于可以离开了。

短短一两年,我的手指就已经变得粗糙无比,再也没有从前在娘家时的光滑细腻。
薛山让我体谅他,那谁来体谅我呢?
我平静地对薛山说:
“我和你成亲近三年,照顾她这么久,我已经仁至义尽。你要想好,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选。”
薛山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我想他是舍不得李怜的。
李怜的容貌算不得有多出色,但胜在楚楚可怜,嫁过人,让她更添了丝成熟与妩媚。
我和薛山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几天,我对他都没有好脸色。
直到李怜眼泪汪汪地找上我。
薛山外出打猎,李怜抱着襁褓里的男婴,跪在我的面前,泫然欲泣:
“阿香嫂,你可怜可怜我们娘俩吧。孩子他爹死得早,我不求自己能得到你的原谅。我无依无靠,只求薛郎给我一个名分,能让我照顾自己的孩子。”
李怜怀里的孩子姓孟,叫孟然。
这孩子是我从小带到大的。
孟然三个月那会儿,夜里起了高热。
李怜身子孱弱,只能无助地掉着眼泪。
那天又是大雨,大泽乡的积水都没到了脚踝。
是我打着油纸伞,一个人在大雨滂沱里跑了四五里路,才找到了郎中。
孟然康复以后,李怜对我感恩戴德,就差对我下跪了。
我气得手指发抖:
“你想要名分?你扪心自问,那天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和薛山的屋里?又这么巧,没有点蜡烛。李怜,我待你不薄,如今,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李怜一直在哭,一边哭一边向我磕头,这幅梨花带雨的做派,倒像我欺负了她。
见我无动于衷,李怜便擦擦眼泪:
“嫂子,我会为我犯的错偿还的。”
薛山这两天出门打猎,我一个人去镇上卖手帕。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薛山大约会在酉时归家,平日里,我比他稍晚一些。
刚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耳光。
我被扇得头脑子发晕,大脑嗡嗡作响,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捂着红肿的脸,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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