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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知婉商行聿的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免费阅读

八方来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横、横知婉你轰啦!那是窝的!”祁非嫣头发散乱,整个人跟疯婆子似的,脸颊高高鼓起,眼睛死死盯着汀兰手中的头面。仆妇们也惊惧地看着盛知婉。盛知婉似乎没感觉到,自顾自慢条斯理拿下缠在上面的头发,将它塞到已经看呆的汀兰怀里,而后,才施施然转过身。“大姐姐若是不满父皇给世子的封赐,不如将您看中的位置品阶说出来,我这就重新换上朝服,即刻入宫,让父皇按照大姐姐的意思来办?”她似笑非笑说着。祁非嫣闻言却是神情猛地一僵:“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满陛下?!”“哦?”盛知婉神情一冷:“那方才大姐姐说得什么话?什么叫我搬弄是非,害得世子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难道在大姐姐眼中,世子立下了滔天大功,父皇给他的从五品封赐太低了,那你觉得他应该得什么...

主角:盛知婉商行聿   更新:2024-12-17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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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盛知婉商行聿的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横、横知婉你轰啦!那是窝的!”祁非嫣头发散乱,整个人跟疯婆子似的,脸颊高高鼓起,眼睛死死盯着汀兰手中的头面。仆妇们也惊惧地看着盛知婉。盛知婉似乎没感觉到,自顾自慢条斯理拿下缠在上面的头发,将它塞到已经看呆的汀兰怀里,而后,才施施然转过身。“大姐姐若是不满父皇给世子的封赐,不如将您看中的位置品阶说出来,我这就重新换上朝服,即刻入宫,让父皇按照大姐姐的意思来办?”她似笑非笑说着。祁非嫣闻言却是神情猛地一僵:“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满陛下?!”“哦?”盛知婉神情一冷:“那方才大姐姐说得什么话?什么叫我搬弄是非,害得世子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难道在大姐姐眼中,世子立下了滔天大功,父皇给他的从五品封赐太低了,那你觉得他应该得什么...

《盛知婉商行聿的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横、横知婉你轰啦!那是窝的!”祁非嫣头发散乱,整个人跟疯婆子似的,脸颊高高鼓起,眼睛死死盯着汀兰手中的头面。

仆妇们也惊惧地看着盛知婉。

盛知婉似乎没感觉到,自顾自慢条斯理拿下缠在上面的头发,将它塞到已经看呆的汀兰怀里,而后,才施施然转过身。

“大姐姐若是不满父皇给世子的封赐,不如将您看中的位置品阶说出来,我这就重新换上朝服,即刻入宫,让父皇按照大姐姐的意思来办?”

她似笑非笑说着。

祁非嫣闻言却是神情猛地一僵:“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满陛下?!”

“哦?”盛知婉神情一冷:“那方才大姐姐说得什么话?什么叫我搬弄是非,害得世子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

“难道在大姐姐眼中,世子立下了滔天大功,父皇给他的从五品封赐太低了,那你觉得他应该得什么封赏?还是,你以为堂堂一国之君的考量,居然是要按着我的意愿来?”

祁非嫣浑身冰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

她只是按照母亲的意思来捉盛知婉去祠堂而已,哪里能想这么深?

虽然盛知婉说得是实情,她跟母亲也的确是这个意思。

可这番话经盛知婉的口,若是真这样传出……

那自己肯定是要倒霉!

盛知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言善辩?

“你、你胡说八道!”祁非嫣手指哆嗦着:“把头面还给我!”

“大姐姐怕是忘了,这是我的东西。”盛知婉不为所动,目光落到祁非嫣身上:“还有你这身衣服,也是拿了我嫁妆里的料子做的。”

她笑了笑。

祁非嫣立刻往后退了半步,生怕退的晚了,盛知婉就要将衣服也从她身上扒下来。

可她想岔了。

盛知婉再恨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屈辱一个女子。

“大姐姐还要捉我去跪祠堂吗?”盛知婉侧头问。

祁非嫣心中恨得要死,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虽然明知道盛知婉说的那些话,都是因为吃醋嫉妒,想逼着她们将孟央赶走,可万一呢?

万一她发了糊涂,真的把这番话宣扬出去,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我们走!”她咬牙就想离开。

盛知婉却笑着走到她前头:“正好,我也要去见夫人,一起吧。”

祁非嫣闻言,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崔氏的院子叫文汐院。

自从老国公去世后,二房和三房都被分了出去,只有祁国公这一房还住在府中。

祁国公除了崔氏外,还有两房妾室,都是崔氏从自己陪嫁的婢女中提上来的,因为生契捏在崔氏手中,且还都没有子嗣,二人的地位比丫鬟高不了多少。

盛知婉到的时候,二人正小心翼翼伺候在崔氏身旁。

“母亲,莲姨娘,萍姨娘。”盛知婉刚进去,崔氏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你还有脸来见我?早上不来请安,我以为你是惫懒,想睡个懒觉,念着你最近心情不好就由着你去了,可你却偷偷跑回宫中给书羡拖后腿?盛知婉,我们祁国公府可是哪里对不住你!”

“你刚进门我这个做婆母的就将掌家权交给你,整个祁国公府已经都在你掌控之下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竟连书羡纳一个小妾都容不下?”

崔氏想起儿子飞了的正四品,就觉得心肝儿疼。

盛知婉似笑非笑。

祁非嫣跟在她后头进来,崔氏盛怒的目光扫到她的脸和狼狈的发型,立时愣住。


“明明都是商将军的儿子,怎么差距这么大?若说修远是天上云,那商二……地上泥沾了都嫌脏,我听说前些日他竟与五个女子一同……”

“张兄!”被众人簇拥的俊秀青年面露不悦。

那叫张兄的男子顿时讪讪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其他同来的人,不必听完,也都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

汀兰也想到不久前听到的一些传闻,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将窗撑放下。

可别叫这些乱七八糟污了公主的耳朵。

盛知婉眯起眸子:“商二……”

商行聿。

谁能想到呢,就是这些人口中地上泥沾了都嫌脏的纨绔废物。

前世,在十年后的东倭来犯,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时,以强悍又绝对的姿态,仅仅用两月时间便驱除东倭敌寇,收复嵊州、朗州、汀州、朔州、临州五州,成为割据一方的秦聿王!

“公主,您说什么?”汀兰没听清。

盛知婉收回视线,微摇摇头。

门外适时传来叩门声。

一个儒雅打扮的男子推门进来,看到盛知婉,脸上一点意外和探究也没有,只微微行了礼,连头都未完全抬起:“在下墨青,茶楼共有四种茶盏供客人挑选,其中白盏擅医,青盏善毒,金盏善计,黑盏善武,不知,客人需要什么颜色的茶盏?”

盛知婉道:“我不想品茶,不知你们楼里的茶盏卖不卖?”

她说的茶盏可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茶盏,每一枚茶盏便代表一个某方面尤其突出的人才。

聚贤茶楼暗中做的便是可以雇佣这些人的生意。

盛知婉也是上辈子偶然得知,这次便想来试一试能不能买两个会武的。

墨青闻言诧异地抬眸一瞬,又迅速垂下:“抱歉客人。”

这意思就是不卖了。

本来就是来试试的,如今被拒绝,盛知婉也不失望,打发了墨青后,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楼下的琴音不知何时已经被说书声取代。

“……只见那俊俏小将军手指在沙盘上一番演示,攻敌侧翼、趁其不备瓦解六部结盟,再以奔逃诱之,逐个击破,利用天时、地利,精巧绝妙,帐内此起彼伏都是抽气赞叹声!”

盛知婉手指一顿。

“公主,楼下说的是不是世子退兵那一战?”汀兰也听出来了。

盛知婉没回她,只眼底露出嘲讽,重新坐下去。

直到那说书先生说完,楼下一阵激动的喝彩传来。

商修远当先赞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智计无双,世间罕见!祁世子不愧是连中三元的大才之人,这种将气候劣势转化为优势的计谋,就算是久经战场的父亲恐怕都要叹服!”

“是啊!”另一个同行公子也附和道:“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战场,这种眼力谋略,若是再经过几年历练,咱们晟国何惧强敌来犯?”

“那……怎得这样厉害的小将军,最后只得了个从五品?”另一桌有书生好奇。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那位张兄见没人作答,故作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朝上头指了指。

“你们忘了两年前绝食也要嫁给祁世子的那位天家公主了?呵呵,这次祁世子可不只是立功归来,他还带回来一位美娇娘!这女子善妒起来,可是……”

他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末了阴阳怪气又补了一句:“诸位应是都懂的。”

“竟是如此?!”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书生们听懂之后顿时露出忿忿之色,言谈间越发没有顾忌。


“还有那祁书羡,成婚第二日就去了边关,回来带个女子,真当我这个祖母是死的?过些日的宫宴,我倒要让祁书羡带她来好好瞧瞧……”

“祖母!”盛知婉再也忍不住喊出口。

原来,祖母一直在关心她!

原来,祖母前世之所以在宫宴想让孟央出丑、结果却替孟央扬名,甚至后来,被传出去落得天下人诟病,也是因为她!

“祖母……”盛知婉眼眶更酸了。

太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你这丫头,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快,快让祖母看看,怎么这么瘦了?”

太后拉着盛知婉左看右看,盛知婉任她打量。

直到看够了,太后才问起正事。

“那个农女你是如何打算的?”

“不如找个机会送到庄子上,眼下她跟祁书羡的事闹得众人皆知,苍南那边甚至有传言,要不是她解了祁书羡的毒,战事恐会大败。”太后说到这忍不住冷笑。

这消息也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

明明是战士们浴血奋杀拼来的胜利,如今,居然跟一个女子扯上关系。

盛知婉盛着酒酿的勺子一顿,这传言前世也有。

那时她跟祖母一样,以为这件事是不经意传出的,直到后来发现孟央的种种异常,遣人去调查才知道。

不过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这样的流言发酵。

不仅如此,就连祁书羡的那份战功,她也要他吐出大半!

盛知婉将酒酿圆子放到太后面前:“祖母不用为我的事忧心,祁国公府那边,我自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太后急着拉住她的手:“祖母知道你在意祁书羡,怕处置他的人跟他离心,但你们二人本来就两年不曾见,如今贸然多了个人,你真有把握能守住他的心?”

“男人都是些食髓知味的,他又跟……”太后说到这,怕盛知婉难过没有说下去。

盛知婉却主动握住她的手,笑道:“祖母,我打算和离。”

“和离?”太后双眼猛地顿住,“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你还这么年轻,要是和离,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自然是好好过。”盛知婉怕她激动,一点点将自己的打算掰开了:“即便和离,我依旧是公主,更何况,我还有祖母您和父皇护着,您送的那些田产庄子还有私产,也足够我富贵一生,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祖母觉得不好吗?”

“这……这怎么能一样?”太后连连摇头:“你毕竟是个女子。”

“女子又如何?与其纠缠蹉跎一生,还不如早早斩断了。祖母也知道我在祁国公府过的日子,以前是我爱慕他,觉得心甘情愿,但如今,我想开了。”盛知婉道。

“你不会后悔?”太后还记得盛知婉求嫁时候的决绝。

盛知婉摇头:“不会!”

太后看着她好片刻,才长长叹息口气出来:“罢了,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祖母一会就请你父皇过来。”

盛知婉当初为求下嫁,又是绝食又是下跪,如今要和离,自然也没那么容易。

太后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打算替她请旨。

盛知婉闻言却摇头:“祖母,我心中有成算,这些事您暂且当不知道……”

盛知婉入宫的消息传入御书房中时,崇晟帝正在封赐祁书羡的圣旨上,落下最后一笔。

晟国武将不少,但大多年迈。

祁书羡的横空出世正是崇晟帝想看见的。

更何况,他用兵如神,尤其最后一战诡谲兵技以少胜多、大败延厥。


“不可理喻!”祁书羡从未听过这样荒唐的说法。

母亲和长姐说得果然没错,皇家身份,心高气傲!

以前当她温柔良善,所以哄着宠着,如今看,难道嫁给他,还要他全家捧着做那高高在上的公主?

祁书羡心中不悦至极!

但想到往日的时光,还是冷淡道:“你好好想清楚,若是去给母亲和长姐认错我便不同你计较,否则,我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

他转身,冷冷看了盛知婉一眼,大步走出凭栏居。

一日她不认错,就冷着一日。

他倒要瞧瞧,她能熬得住几日!

“公主……”岸芷汀兰见盛知婉久久没说话,担心地看向她。

盛知婉回过神,示意自己没事。

她只是有些疑惑自己从前为何那般眼瞎,千挑万选的,最后居然喜欢上祁书羡。

“他不来正好,总归是要和离的,也省得我再找借口应付他。”盛知婉说到这,看向满院子战战兢兢的丫鬟。

看来,得赶紧换一批得用的。

但能打又忠心的丫鬟也不是那么好找……

盛知婉垂着眸想来想去,最后想起前世听过的一个地方。

“对了,浣竹呢?”盛知婉忽然开口。

自从昨天之后她就没在院子里见过浣竹。

“浣竹姐姐说她身体不舒服,这会在房里躺着。”一个四等丫鬟回禀。

虽然盛知婉昨日将浣竹发落成了四等,但她从前的得势还在,又不见盛知婉重新提拔人上去,是以满院子的人都以为浣竹只是一时失宠。

等到主子消了气,她就会被重新提拔回去。

不止其他人,就连浣竹自己都是这么想。

毕竟她可是跟公主一起长大,从宫里出来的!公主向来待自己如亲姐妹,以往,她也没少在公主和世子置气时两头传话,让两人重归于好。

公主这次不过是被世子气狠了才会迁怒自己,等想清楚自己是真的为她好,定然还会让自己回去。

她这会子装病,也是为了给公主台阶下。

“你去告诉她,如果她连床都起不了,以后就不用在这里伺候了,凭栏居容不下她这种娇贵的身子。”

盛知婉稍微一想就清楚浣竹的心思。

但可惜这回她想错了,自己之所以没提拔人,只是暂时还没找到得用的。

“是公主。”丫鬟战战兢兢去了。

果然晚膳时候,盛知婉就看到了同其他四等丫鬟一起在院子里收拾的浣竹。

除了脸色拉得很长,时不时朝自己看来,她可一点不像是哪里不舒服的。

盛知婉对她视若无睹,对其他丫鬟如何,便对她也如何。

一个四等丫鬟,难道还想摆着脸色等她去哄吗?

一夜安睡,翌日,盛知婉依旧不打算去崔氏那请安。

让岸芷汀兰梳妆后,再次出府。

马车直奔聚贤茶楼而去。

聚贤茶楼是晟国最知名也是最豪奢的茶楼,在晟国各地省府均有开设,而京城这家,则面积更大更气派,当然,收费也更高。

能来得起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盛知婉直接要了三楼的天字雅间,点茶的时候,指定要用玉璧红泥丁卯壶。

茶博士闻言躬身退下去。

盛知婉一边听着楼下的袅袅琴音,一边等待人过来。

却在这时,又有一群人吵吵嚷嚷在楼下入座——

“修远,听闻昨日你那好二弟又气走一位夫子?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位了吧?!要我说,这种纨绔废物,你们还管他作甚?”


我已说了绝不再见她,你明明也答应母亲了!为什么一转眼,又要去陛下面前诉苦?你是不是非要让她死了才觉得痛快?

盛知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肠这么歹毒?

就因为嫉妒,要一个无辜之人去死?!”

祁书羡一句比一句更戳心!

自己好不容易历经生死从战场回来,盛知婉不心心念念也就算了,还因为一个女人跟他置气。

他的愧疚早在站在雨中时已经消失殆尽。

后头之所以还压着,甚至母亲和长姐说的那些话,他也没想过真的去做,也是念着往日的情谊。

可她呢?毫无悔过!

区区几句,就将自己这两年受的苦、历经的生杀全部磨灭了!

而孟央虽只是一个农家女,却在自己受伤后换药伺候、一夜未合眼。

她说了,只求活下去,绝对不会和盛知婉争什么!卑微如此,盛知婉却还要揪着不放。

男子想到这,俊美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失望。

盛知婉静静盯着面前愤怒至极的男人,眼眸漆黑而沉静。

原来,他就是这样想自己的?

汀兰早已听得泪流满面,着急地想要为自家主子辩解。

然而刚要开口,便被盛知婉一个眼神止住。

“世子这是发哪门子疯?”

“别装了!”祁书羡根本不信她不知道:“昨日陛下还有意封我做正四品平延将军,全因你,如今一切都毁了!”

盛知婉眼眸一动,这一世,父皇竟没有封他做正四品?

哪里不一样了?

哦是了,上辈子她在浣竹的劝说下咬着牙同意让孟央进府做妾,不仅如此,为了平息外头对祁书羡不好的谣言,今日一大早就巴巴的进宫去见了父皇。

她在父皇面前好一通为祁书羡说好话,说他也不是有意,说他耽误了人家女子清白带回来是有担当,说他最后一战如何力挽狂澜、凶险诡谲……

只把他夸成了有勇有谋、担当高义的铮铮男儿!

父皇当时只是神情复杂地叹了一句她长大了,然后,府中便传来祁书羡被封平延将军的好消息,满府皆庆。

盛知婉想到这,简直恨不得将前世的自己抓到面前一巴掌扇飞!

祁书羡见她不说话,只以为她是心虚了,当下心中更是愤怒。

还想再说什么,就见盛知婉眼眸微抬,“世子曾许诺永不纳妾,如今却带人逼我接受,是为寡廉;又隐瞒孟姑娘有孕,哄骗我答应她进府,是为鲜耻,你这样寡廉鲜耻之人,自己不深思自省,反倒怪我将你做的事说出来?”

盛知婉冷笑着甩开他的手。

祁书羡用的劲大,她的小臂恐怕是青紫了,汀兰连忙忍着泪扶住她。

祁书羡冷冷看着主仆两人的背影:“盛知婉,你别后悔!”

盛知婉后悔没早日看清他。

回到凭栏居,她将朝服换下来,被祁书羡抓着的地方果然好大一圈青紫印子。

盛知婉眼神闪了闪,她虽然会些拳脚,但跟祁书羡这种内功深厚的没法比,以后若是对上,惹急了,说不定真的会吃亏。

看来,得早点找几个厉害能打的丫鬟在身边。

盛知婉将这件事放在心里。

正准备歇下,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夹杂着喝骂的声音。

她一下子听出那声音的主人,顿时,整颗心就跟着密密麻麻地恨起来!

祁非嫣!

那个在祁书羡得势之后,在她被父皇贬为庶人之后,当着她的面,皮笑肉不笑将她的阮阮带走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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