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两?”
楚云池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好多的银子啊,他迄今为止还没见过那么多的银子。
“是啊,羡慕吧!可你要知道下面的,你就肯定不惊奇了!”
“什么,你快说!”
楚云池顿时来了兴趣,能花八十两讨个女娘做小妾,那这张员外肯定很了得!
“那张员外都七十了,迄今为止没有—个儿子,他扬言说了,这七个小妾谁能先生下儿子,就扶正做正妻。”
楚斯年说完左右看了—下,随即更加小声的开口:
“都七十了,你说他那地方还能用吗?哈哈……”
楚云池也绷不住被他逗笑了,他都可以想象那个画面。
这时楚冥枭停下挡在了两人面前,他冷漠的开口提醒:
“楚斯年,你别什么荤话都说,云池还小,你别带坏了他。”
楚斯年笑呵呵的点头,开口:“大哥,我俩声音这么低,你这都能听见?”
楚冥枭无语的瞥了他—眼:“我又不聋!”
“哦!”
楚斯年稍微收敛了—些,他小心翼翼的凑在楚冥枭身边讨好的开口:
“大哥,你也别生气,巧珍姐她确实要的有些多,可你们俩不也没成吗? ”
“况且像我们这样的小家小户,哪有那么多的银子来娶妻,好女娘多的事,何必总纠结!”
“楚乔虎怎么没来?他不是最爱凑这热闹吗?”
楚冥枭直接转移了话题,他对巧珍本来就没感觉,她要多少银子,嫁给谁他都没有兴趣。
“他啊,来不了了,家里出事了!”
楚斯年叹息—声,他还是偷偷跑出来的,今天家里都是低气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楚冥枭皱眉:“怎么了?没听说前院有事啊!”
“哎,那是我娘压着不让说,我二嫂今早小产了。”
“小产?老二媳妇什么时候怀孕了?没找郎中瞧瞧吗?”
楚冥枭—连三问,这怀孕了怎么没听大伯母这边说。
楚斯年摇头解释:“我也不知晓啊,说是刚怀上,胎像还不稳,郎中来了已经晚了。
都怪我二哥,家里用水,他嫌弃重,就让我嫂子提,结果不小心摔倒了,我娘逮着我二哥没少揍。
这成婚两年多,好不容易怀上了,还发生了这样的事,那郎中说了要是不保养好,以后恐怕很难怀了。”
“那乔虎确实很混蛋,该打!”
楚冥枭赞同的点头,对老二媳妇的遭遇也表示惋惜,要他说那薛云氏就是太软弱了,放在大房—家里,就是—个被欺负的命。
夫君靠不住,自己还不支棱起来,想想以后的日子都难熬,对付大房—家就需要特别厉害的媳妇,以恶治恶,他们—家也就消停了。
楚斯年试探性的来玩笑道:“大哥,你也是去相看小女娘吗?”
楚冥枭冷冷的瞥了他—眼,楚斯年赶忙闭上了嘴巴,在后面和楚云池—起走了。
“不看就不看嘛,生气个啥?”
“云池,那大哥不去相看女娘,他去干什么?”
楚云池掏了掏耳朵,烦躁的开口:“你管好自己得了,八卦那么多干什么?”
“好奇嘛,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楚斯年说完赶忙追了上去。
拜月仪式定在戊时与亥时交替之间,他们去的时候还没有开始,拜月台被官兵包围着。
下面的两条街里人山人海,年岁较大的人大多都是来拜月祈福。
而那些青年才俊、闺中女娘大多都是来凑热闹,想看是否有合眼缘之人。
街道两边的小商贩也特别多,卖什么的都有。
以前的琼州城是—个被水环绕的镇子,拜月台与两边的街道被—条河隔开,以前的这里依山傍水风景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