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父母带大,刚成年没多久,祖父母就去世了。
当我听到他丧夫无子,又想到她孤家寡人一个,便心疼地把她带到我家里住下。
这一住,就住了将近三年。
记得有一次,我出门买菜忘记带钱包折返回家。
李温正揽着赵佩玲的腰,二人举止亲密。
许是没想到我突然回来,皆是目光诧异地看着我。
待反应过来后,才略带慌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面对我的询问,二人只说是赵佩玲崴了脚差点摔倒,李温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由于自小到大的情谊,我毫无怀疑的信了。
我坐在路边长椅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对面那条喧闹的街道。
阳光洒在地板上,温暖的光线似乎与我此刻冰冷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段和赵佩玲同住的日子,她在我家的一言一行仿佛还历历在目,恍若就在昨天。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才缓慢地站起身朝巷子外面走去,步履蹒跚,仿佛失去了灵魂,双腿灌铅一般沉重无力。
既然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那我为什么还要继续错下去呢?
4.
在彻底醒悟过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手机中的监控录像是否完好无损。
直至一遍又一遍地确定录像保存良好,我这才放下心来,将手机仔细放回衣兜。
刚打开家门,迎面而来的却是李强一脸阴沉的质问声。
“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我什么时候回来是我的自由,用不着向你汇报吧!”
我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抬脚进屋换鞋。
“菜呢?”
李强追在身后问道,语气透着急切。
我转头看着他,生平第一次对他冷了脸:“不做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
紧接着,儿子李强的声音犹如利刃,刺进我刚刚平复的心情。
“你每天又不上班,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废物!“
“也就是我爸老实,不跟你计较,不然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听着他理所应当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