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昭谢斯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无风无月也无他沈昭昭谢斯南 番外》,由网络作家“冉冉升起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上,谢斯南察觉到她的兴致不高,牵起她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我妹妹因为心疾,又自小在城里长大,难免骄纵些,你以后就是她嫂子,别和她一般见识。”沈昭昭轻轻点头,心想他这么一说,届时就算谢雨眠做了什么惹她不快的事,她也不好开口。他还真是谢雨眠的好“哥哥”啊。车在酒店门前停下,谢斯南领着她进了包厢。刹那间,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他们投来。有人的眼神在她和谢雨眠之间逡巡,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沈小姐,我是谢雨眠。”一片沉默中,坐在正中央的谢雨眠迎上前。她今天穿着一套苗族的上衣和裙子,衣料上的刺绣精致,头顶的银制发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衬得她的脸更加洁白如玉。确实很美,如果她穿的不是嫁衣就好了。她脖子上的银链子更是眼熟,沈昭昭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无风无月也无他沈昭昭谢斯南 番外》精彩片段
路上,谢斯南察觉到她的兴致不高,牵起她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我妹妹因为心疾,又自小在城里长大,难免骄纵些,你以后就是她嫂子,别和她一般见识。”
沈昭昭轻轻点头,心想他这么一说,届时就算谢雨眠做了什么惹她不快的事,她也不好开口。
他还真是谢雨眠的好“哥哥”啊。
车在酒店门前停下,谢斯南领着她进了包厢。
刹那间,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他们投来。
有人的眼神在她和谢雨眠之间逡巡,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沈小姐,我是谢雨眠。”
一片沉默中,坐在正中央的谢雨眠迎上前。
她今天穿着一套苗族的上衣和裙子,衣料上的刺绣精致,头顶的银制发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衬得她的脸更加洁白如玉。
确实很美,如果她穿的不是嫁衣就好了。
她脖子上的银链子更是眼熟,沈昭昭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察觉到她的目光,谢雨眠眼底的笑意更甚。
“沈小姐,今日一见我才发现,我们俩长得竟然有点像。”
沈昭昭内心苦涩。
她也发现了,原来她不仅被骗了,还是个可悲的替身。
谢雨眠更加得意:“沈小姐,我今天打扮得怎么样?都是我哥给我买的。”
沈昭昭勾起唇角:“楚楚动人。”
谢斯南终于发作,冷冷环视一圈,慢吞吞开口:“都注意点分寸,谁要是惹我老婆不开心,都给我闭嘴滚蛋。”
谢雨眠委屈地垂头。
大家都笑了,一口一个嫂子的叫沈昭昭,说真羡慕。
只有她知道,桌下谢斯南握住谢雨眠的手,摩挲着她的指骨。
谢雨眠笨拙地和一只虾较劲时,谢斯南劈手夺过,剥出完整虾肉后,递到她嘴边。
“怎么这么笨,到现在都不会剥虾?”
谢雨眠冲他吐吐舌头,就着他的手吃下,“因为有你啊。”
谢斯南这时像是才意识到沈昭昭的存在,给沈昭昭夹了一块洋葱牛肉。
沈昭昭望着自己碗里的洋葱,不由失笑。
她对洋葱过敏,向来细心的谢斯南从不会忘,可今天,却疏忽了。
没一会,谢斯南的几个兄弟都来给他们敬酒。
谢斯南一概替她挡了。
直到谢雨眠来到他们面前,端起酒杯笑:“祝哥哥和嫂子新婚快乐。”
谢斯南这才沉了脸,一把夺过谢雨眠的酒杯,重重撂在桌面上。
“你的身体还要喝酒,不要命了?”
谢雨眠笑起来,眼中却闪着破碎的光。
有人过来拉住谢雨眠,语带感叹:“雨眠,别胡闹,你哥有多护着你,你比谁都清楚。从小到大,但凡你的事,他从来都是放在第一位的。在他心里,你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你惹他生气做什么?”
谢斯南看向谢雨眠,眼神晦暗不明。
二人无声的角力中,似乎都忘了,身边还有个沈昭昭。
最终,谢雨眠让了一步,耸耸肩说:“开个玩笑,没想到哥哥还和从前一样,这么关心我。”
说完,她转身去了洗手间。
谢斯南想要和沈昭昭解释几句,可动了动唇,又不知该说什么。
沈昭昭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安静地吃着菜。
这副模样反倒让谢斯南莫名心慌。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谢雨眠都没回来。
谢斯南急了,脸色阴沉地走出包厢,在大堂发现了谢雨眠。
她正被一群陌生男人纠缠。
为首的那个色迷迷地说:“美女陪我玩玩呗,多少钱好商量。”
谢雨眠泪眼婆娑地看向谢斯南,嘴里说:“我不愿意,这辈子我只爱一个人。”
那人怒了:“玛德,给你脸你还不要了?”
说着就要扇谢雨眠巴掌。
一见面,谢雨眠就亲热地迎上来,语气真诚地说:“昭昭,真对不起,没想到因为我的一点小事,哥哥居然跟别人拼命,还劳烦你在医院陪护,我今天是特意像你赔罪的。”
一字一句都是掩不住的炫耀。
像是生怕自己妹妹受委屈,还不待沈昭昭开口,谢斯南抢了先:“好了雨眠,你是我妹妹,我保护你是应该的,昭昭不会介意。”
沈昭昭冷眼看着,拿起旁边的食材说:“你们聊,我去把这些洗一下。”
溪水潺潺流过,正当沈昭昭专心清洗的时候,忽地传来一阵“嘶嘶”的声音。
沈昭昭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认出来,是蛇。
她偏过头,果然看见一旁的草丛里,一条花蛇已经呈攻击姿态,就要向她袭来。
看花色,多半有毒。
沈昭昭脸上没有半分惧色,抬手,稳准狠地扣住蛇的七寸。
那蛇便当场软了身子,不再挣扎。
“啪啪啪。”
树丛中响起清脆的掌声。
紧接着,沈昭昭慢慢走了出来。
“早就听说沈小姐自幼修习蛊术,寻常走兽丝毫不惧,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沈昭昭觉得不对劲。
如果这蛇居住在此地,凭她的本事,必定早就发觉。
除非......
沈昭昭神色一懔:“是你放出来的?”
谢雨眠笑出声,眼底是明晃晃的得意,“是又怎么样?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蛇自小就被人训练过,会假死,只要给它个信号,它立马就能醒来,攻击力更胜一筹。”
她越说表情越发幸灾乐祸。
沈昭昭来不及思索,只听得一声竹哨响起。
原本已经不动的花蛇顿时从她手中窜出,向谢雨眠而去。
沈昭昭心急,不假思索地伸手,想替她挡住。
有个人却比她更快。
花蛇被击中,掉落在地彻底死去。
谢斯南一声怒喝:“沈昭昭,你干什么!”
他把谢雨眠护在怀里,看向她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谢雨眠捂着心口,脸色惨白地扑进他怀里,眼泪直掉。
她抽抽噎噎地说:“哥哥,果然昭昭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好心过来问她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她竟然放蛇咬我。”
她哭得那么委屈和可怜,谢斯南再也按捺不住脾气。
“沈昭昭!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斤斤计较。是我愿意为雨眠拼命,你心里有气,尽管冲我来!欺负她一个身体羸弱的女子,你不觉得羞耻吗?”
心口划过一阵刺痛。
她坦然回视:“不是我。谢斯南,你何时见过我拿蛊虫伤害过他人?”
谢斯南被问得一怔,神色变得莫测。
谢雨眠担心再拖下去会露陷,带着哭腔开口:“哥,昭昭不是有意的,你们别因为我吵架,想来就是个意外,你们......”
她话还没说完,就软软地倒在谢斯南的怀里。
当下谢斯南再也顾不得其他,抱起她就往外走,还不忘丢下狠话。
沈昭昭眼前发黑,身体开始发热,不能再耽误了。
她冲谢斯南说:“我想回去了。”
谢斯南刚想开口,可瞥见谢雨眠骤然失落的神色,他说:“昭昭,雨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扫了大家的兴。”
沈昭昭在心里苦笑。
她只能忍。
眼看身体就要支撑不住,突然谢雨眠捂着胸口皱起眉。
“哥,我的心口好疼。”
谢斯南便再也顾不得其他,打横抱起谢雨眠离开。
“昭昭,我等下来找你。”
耳边是热闹的歌声和欢笑,沈昭昭的心却直直地坠向谷底。
她艰难地挪到角落,将自己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直到人群散去,她也没等到谢斯南。
手机响起,沈昭昭下意识接通,那头却没有立刻应答。
一片安静,安静到她能清楚地听见谢雨眠委屈的声音。
“谢斯南,你如果真的只把我当妹妹,为什么不敢看我?”
谢斯南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是你招我的。”
接着,是一阵唇舌的纠缠声。
沈昭昭心口一剜,猛地按断通话。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体内的那股燥热终于褪去。
沈昭昭独自回了寨子里的小屋。
镜子里的她,憔悴苍白,唇瓣上全是斑驳的齿痕。
刚到家坐下,爸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昭昭,这次你没骗爸爸吧?真的下个月回家?”
沈昭昭失笑:“真的,我都和师父拜别了。”
爸爸在那头语气激动:“好,那就好!我把你的卧室都让人整理好了,还是你小时候的样子。花园里也专门翻出了一块地,给你种东西。你要是有宠物什么的,家里的地下室也够你养了。”
沈昭昭心里一暖:“爸,你对我真好。等着我下个月回来吧。”
“下个月你要去哪?”
谢斯南刚好进门,满脸疑惑。
那头的爸爸也问:“昭昭,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沈昭昭和爸爸匆匆道别,立刻挂断了电话。
谢斯南的目光带着审视,落在沈昭昭的身上。
“昭昭,我一直觉得你这几天怪怪的,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和我爸打电话,他想我了,我只好先安抚他。”沈昭昭语气平淡。
谢斯南半信半疑,这才注意到她唇瓣上的伤口。
他抬手抚上她的唇,语气急切:“怎么咬成这样?”
沈昭昭躲掉他的手,垂下眼:“没什么,昨夜身体不适,不想发出声音,就出此下策了。”
谢斯南僵在了原地。
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了。
他一言不发地找到药膏,给沈昭昭上药。
沈昭昭任他动作,目光扫过他脖颈处的红痕时,心口划过一阵刺痛。
沉默的气氛中,谢斯南斟酌着开口:“昭昭,昨晚雨眠突然发病,送回去后时好时坏,我就没离开。抱歉,下次我绝对不会抛下你。”
沈昭昭没接话,等他上完药后说:“我累了。”
接下来的几天,谢斯南没有出门,几乎每天都来看沈昭昭,陪她一整天。
期间总有电话打来找他,他要么置之不理,要么对着电话那头说:“我陪我老婆呢,你们这群没老婆的懂什么?”
跳花节那天,谢斯南不由分说拉着沈昭昭出门。
街市上年轻男女成群,每位姑娘背上都披着一条精致的花背。
苗家习俗,如果小伙对姑娘有意,便将她的花背扯下,归还时姑娘若不收,二人便算结了缘。
扯花背的时间一到,人群喧闹起来。
谢斯南半抱着沈昭昭,利落地将她的花背扯下,还对她咬耳朵:“谁也不许跟我抢。”
突然,后面一群人涌过来,冲散了两人。
沈昭昭跌了一跤,所幸在墙角,没有受伤。
她的目光在人群里搜寻,却不见谢斯南的身影。
唯有那条花背孤零零地落在地上,任众人踩踏。
第二天一早,谢斯南就拉着沈昭昭出门,说要带她重新去买红布,还要去试嫁衣。
一路上,他紧紧牵着沈昭昭的手,时刻关注着她的神情变化。
她多看了一眼路边的鲜花,谢斯南就立刻买下一束。
她被人群挤得皱起眉,谢斯南把她拥进怀里,隔绝人群的碰撞。
嫁衣店里,店员兴奋地向沈昭昭介绍新款。
她始终兴致缺缺,随意指了几件进去试。
当沈昭昭穿着颜色款式各异的苗族嫁衣出来时,他总是双眼一亮,由衷地夸赞:“昭昭穿什么都好看。”
店员语气羡慕:“姑娘,你未婚夫真不错,我见过那么多对未婚夫妻,能像他这么耐心的屈指可数。”
沈昭昭笑了笑,没接话。
谢斯南确实足够有耐心。
为了谢雨眠,抛下光环,不远万里来到偏远苗寨,只为了她这个猎物上钩。
等沈昭昭试完最后一套嫁衣出去时,却不见谢斯南的身影。
他的手机静静躺在沙发上。
沈昭昭走过去拿起来,手机屏幕停留在他和谢雨眠的聊天界面。
谢雨眠:“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和别的女人结婚?那我呢?”
谢斯南:“乖,哥是为了你。”
谢雨眠:“可我不想让你娶别人,我来找你了。”
下面附着一个地址定位,是镇上最好的酒店。
沈昭昭蓦地捏紧手机。
“姑娘,你看中哪一套了?”店员问。
“不用了。”
她不会穿了。
换下嫁衣,沈昭昭按照定位往酒店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就看见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
他脸上挂着笑,张开双臂。
从酒店出来的姑娘快步扑进他怀里,踮起脚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谢斯南任由她抱着,宠溺又无奈地点了点那姑娘的鼻头。
想必那就是谢雨眠。
两人聊了两句,从酒店门口又走出来了几个人,各个气度不凡。
谢斯南摸了摸口袋,突然神色一变,向那几位嘱咐了几句,便匆匆往回走。
迎面和沈昭昭撞见,他看见沈昭昭拿着手机,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谁让你偷拿我手机的?”
沈昭昭一怔,冷冷地回:“是你落在嫁衣店了。”
谢斯南面露尴尬,沉默地接过。
像是还不放心,他又半开玩笑地开口:“你有没有偷看?”
沈昭昭反问:“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谢斯南一愣,笑着答:“当然没有。”
两人继续逛街,路过一家典当行时,老板眼尖,拽住沈昭昭问:“姑娘,你手上这只银镯子,上次你出价后,我回去想了想,我多出五千怎么样?”
谢斯南一惊:“昭昭,你要当掉我送你的镯子?”
沈昭昭确实有这个计划,他给的一切,她都想尽快处理掉。
她面色不变,对老板说:“你认错人了。”
老板半信半疑,嘴里嘟囔着:“分明是你上次要当啊!”
沈昭昭听得清楚,谢斯南想必也听见了,只不过他此刻的注意力全被手机上的消息吸引了。
谢斯南微垂着头,良久,像是下定决心般说:“昭昭,我妹妹和我几个兄弟听说我要结婚,过来看我了,今天,我带你去见见他们吧。”
沈昭昭微微愣住。
从前她和谢斯南提过很多次,双方的家人找个机会见一见,可谢斯南总是拒绝。
没想到在她打算离开的当口,他主动提出要带她见自己的妹妹和朋友。
难道谢斯南昨晚已经安抚好了谢雨眠,笃定后者会安分吗?
她不想猜了,点头答应。
得知未婚夫娶她是为了他那位患有心疾的义妹时,
她终于决定从苗寨回家,并向师父求了忘忧蛊。
人人都说真羡慕他宠她如命。
可当她见到那位和她有七八分相像的义妹时,一切不言自明。
婚礼当天,他满心欢喜地来接亲。
迎接他的只有被剪烂的嫁衣和字字诛心的日记。
最后一句话写着:“往后余生,我再也,再也,不要想起他。”
......
“师父,徒儿打算下个月回家,今日特来拜别。”
沈昭昭对着上座的老者恭敬下跪。
老者吃了一惊:“回家?你下个月不是要和谢斯南结婚了吗?”
沈昭昭垂下眼,声音很轻:“不结了。徒儿还想求一份忘忧蛊。”
老者沉吟半晌,掐指一算,长叹一口气:“姻缘的事不可强求,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劝你。你在苗寨随我修习蛊术二十年,如今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这忘忧蛊,我可以给你,你想好再服用。”
回到家里,沈昭昭开始清理东西。
书房里的一幅幅画,买回来不久的红布,还有谢斯南曾做给她的灯笼,她将这些一一扔到院子里,点起一把火,尽数烧毁。
火光燃起,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
她被熏得鼻头发酸,微眯起眼睛。
这时,一双大手从身后遮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她被环进一个清冽的怀抱。
来人的语气带着不解和关切:“昭昭,你怎么把我们结婚用的红布烧了?”
沈昭昭拉开他的手,回身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她微扯起唇:“我不喜欢,不想要了。”
谢斯南一怔,随即揉揉她的头,语气宠溺:“昭昭,你是不是因为我不请亲朋好友来观礼,所以生我的气了?”
“没有,你不是说迫不及待想娶我吗?还说婚后就带我回你家见父母,我信你。”
谢斯南轻咳一声,错开目光,“昭昭,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你看看还有什么你不喜欢的,统统换掉。”
你也可以吗?
沈昭昭在心里问,嘴上却感叹:“谢斯南,你真的很爱我。”
谢斯南挑眉:“当然,不爱你我能为了求婚去十里八乡搜集烟花?不爱你我能提前半年筹备婚礼?昭昭,婚前焦虑是正常的,你放心,一切有我。”
沈昭昭讽刺一笑。
是真的爱吗?还是为了她身上的凤凰蛊呢?
沈昭昭是京市沈家的大小姐,年幼丧母,体质极差,沈家四处求医无果,幸而得师父相救,将她带回苗寨调理,并倾心传授苗家蛊术和医术。
沈昭昭一待就是二十年,期间也没断了和家里的联系,只是对外从不宣扬自己的身份。
第一次见谢斯南,是在河边,他正在作画。
沈昭昭听人说,寨子里来了个采风的画家,长得英俊无比,特来一探究竟。
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她起了逗弄的心思。
眼见着她放出的小蜘蛛已经爬上了那人的衣襟,可他神色丝毫未变,转头盯着树后的她,勾起唇角:“出来吧。”
他是第一个不怕沈昭昭蛊虫的外来人。
两人就这么相熟起来,他给沈昭昭画了很多画。
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荡漾,终于有一天,他向沈昭昭告白了。
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谢斯南对她极好。
只因为她随意说了一句,想要一百只萤火虫做成的灯笼,他便翻山越岭,跑遍了周边寨子,不眠不休地收集。
沈昭昭曾以为他们会白头偕老,恩爱百年。
直到一周前,她无意间听到谢斯南在和朋友打电话。
那头问他:“为了凤凰蛊,你真的要和个苗族村姑结婚?”
谢斯南轻佻地回:“一个村姑,也值得我娶?拿到东西我立马走人。”
“雨眠那里怎么交代?他不知道你是假结婚,只知道你是为了她才牺牲自己,现在整日以泪洗面。”
“看好她,告诉她我很快就回去。”
沈昭昭如遭雷击。
凤凰蛊是师父传授的独门秘术,有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而她曾向谢斯南提过,新婚之夜她会将此蛊交出,意味着把命交到丈夫的手心上,代表着绝对信任。
她不愿相信,暗中联系家里,多番打听之下,得知谢斯南竟是京市首富谢家的长子。
谢家产业遍布全国,谢斯南从小就按照家族继承人的标准培养。
谢家还有一个收养的女儿,名叫谢雨眠,因为少时救过谢斯南,谢斯南对她情深意重。
只不过自小有心疾,医生曾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
原来从相遇开始,她就走进了他精心编织的陷阱。
原来他的情意绵绵,都是别有用心。
那一刻,沈昭昭便下定了回家的决心。
这个婚,她不结了。谢斯南,她也要永远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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