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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光陶乐乐乐

笙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陶乐每日煎熬着,在镜头面前配合着白钰的表演,直到第五天,她跟节目组请了假,她今天要跟自己的伙伴去看一个刚失明的小女孩。“乐乐,我不放心你自己出门,我送你过去吧。”陶乐是可以自己出门的,这一年,她参加了中途失明的公益培训,认识了一些盲人朋友,也在老师的引导下做了很多尝试。她已经能自己坐公交了和地铁了,但考虑到拍节目,她没有拒绝白钰。下车的时候她一直强调:“到了地方把我放下来就好,你们不要跟拍了,不要打扰别人的生活。”但在陶乐下车之后,后座的盛明馨怂恿:“也许我们可以拍一下刚失明的人员状态,更深入地了解你们的过往,也可以呼吁大众来关注这个特殊人群。”白钰沉吟一下,没有拒绝,盛明馨便带着摄影师下车,跟在陶乐后面远远地拍着。陶乐很快跟同伴汇...

主角:陶乐乐乐   更新:2024-12-14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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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乐乐乐的女频言情小说《逐光陶乐乐乐》,由网络作家“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陶乐每日煎熬着,在镜头面前配合着白钰的表演,直到第五天,她跟节目组请了假,她今天要跟自己的伙伴去看一个刚失明的小女孩。“乐乐,我不放心你自己出门,我送你过去吧。”陶乐是可以自己出门的,这一年,她参加了中途失明的公益培训,认识了一些盲人朋友,也在老师的引导下做了很多尝试。她已经能自己坐公交了和地铁了,但考虑到拍节目,她没有拒绝白钰。下车的时候她一直强调:“到了地方把我放下来就好,你们不要跟拍了,不要打扰别人的生活。”但在陶乐下车之后,后座的盛明馨怂恿:“也许我们可以拍一下刚失明的人员状态,更深入地了解你们的过往,也可以呼吁大众来关注这个特殊人群。”白钰沉吟一下,没有拒绝,盛明馨便带着摄影师下车,跟在陶乐后面远远地拍着。陶乐很快跟同伴汇...

《逐光陶乐乐乐》精彩片段




陶乐每日煎熬着,在镜头面前配合着白钰的表演,直到第五天,她跟节目组请了假,她今天要跟自己的伙伴去看一个刚失明的小女孩。

“乐乐,我不放心你自己出门,我送你过去吧。”

陶乐是可以自己出门的,这一年,她参加了中途失明的公益培训,认识了一些盲人朋友,也在老师的引导下做了很多尝试。

她已经能自己坐公交了和地铁了,但考虑到拍节目,她没有拒绝白钰。

下车的时候她一直强调:“到了地方把我放下来就好,你们不要跟拍了,不要打扰别人的生活。”

但在陶乐下车之后,后座的盛明馨怂恿:“也许我们可以拍一下刚失明的人员状态,更深入地了解你们的过往,也可以呼吁大众来关注这个特殊人群。”

白钰沉吟一下,没有拒绝,盛明馨便带着摄影师下车,跟在陶乐后面远远地拍着。陶乐很快跟同伴汇合,几人都是盲人,根本不知道身后有摄影机在拍摄。

几人来到目的地,敲响了紧闭的门。

女主人很热情地开门迎接,介绍着女儿的情况,看到身后的摄影机后,她猛然僵住,怒骂出声:“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带摄影师?”

她转头将自己受到惊吓的女儿抱在怀里,男主人从房间出来,看到摄影机正在拍自己失明的女儿,怒火上头,直接冲过去要打砸摄影机。

几个盲人被这变故惊呆了,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在争执跟混乱之中,陶乐摸索着往前,喊着白钰的名字:“你在吗?是你们带人拍摄吗?”

男主人砸来了摄影机尤觉不够,听到陶乐的话,知道她罪魁祸首,上来直接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

干粗活的男人手劲大,她白嫩的脸上五指鲜红,嘴角甚至渗出鲜血。

白钰刚进门就看到陶乐被打倒,他心跳几乎停滞,冲上去抓住男人的领子将人提起来:“你、也、敢、碰、她!”

他拳头落在男人脸上,鼻子立刻飚出血,男主人被单方面压着打,场面更加混乱。

陶乐自己爬起来,摸索着在茶几上拿到一个陶瓷杯,她用尽全力将被子摔到地上,清脆的碎裂声拉回了众人的神智。

盛明馨自知闯祸,她先声夺人质问道:“怎么回事陶小姐?明明是你说约定好拍摄我们才上门的!”

陶乐脸上出现了茫然的神色,她出事时才19岁,这几年又跟社会脱节,不懂人心险恶。

她下意识脱口反驳:“我没有,我明明让你们——”

白钰过来握住她的手,她一下找到主心骨,双手紧紧握着他,她知道,白钰一定是站在她这边的,可下一秒,白钰说出口的话将她钉在原地——

“没事的乐乐,你只是没有沟通好,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

“什么?!”

陶乐下意识看向白钰的方向,语气中满是震惊,她还想辩解:“我明明说了让你们——”

“够了”白钰喝止,他眼中闪过些许沉痛与挣扎:“乐乐,你年轻又没有社会经验,做错事情没人会怪你的,没事的,我都会解决好的,好吗?”

尽管陶乐看不见,他还是捏着她的双肩,平视着她的眼睛,用平等的态度沟通着。

可陶乐只觉得浑身冰冷,她呼吸急促,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心脏被人无情地用利刃划开,淅沥沥往下滴着血,痛得她血色全失,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和思考能力。




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父母身亡加上双眼失明,她整日浑浑噩噩,仿佛陷入无边的噩梦里醒不来,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白钰已经大四了,在圈内小有名气,他推掉所有工作日夜守着她,寸步不离,就怕她出事。

她像个完全没有行为能力的废人,连屋子也出不去,脾气差到极点。

可白钰极有耐心,对她的所有不堪照单全收,一步一步支撑着她熬了过来。

这样过了半年,她才慢慢有点清醒,她觉得这样活着是对白钰的拖累,决心离开。

那天白钰刚好有事回学校,她趁着保姆不注意出走,走出不过一百米的距离就被电动车撞倒刮伤。

那天白钰回来对保姆发了很大的火,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急躁。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后怕得发抖:“乐乐,你不能离开我,不能出事,你是我最爱的人,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就当是为了帮我,留在我身边好吗?”

他亲吻了她,嘴唇因为害怕而冰凉,脸上的泪痕印在陶乐的心上。

陶乐从情窦初开时便一直暗恋白钰,可如今她却心生退意,白钰看出她的顾虑,握着她的手一遍遍承诺:“乐乐,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我会爱你任何摸样,一直爱......”

两人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白钰当真将他疼入骨子里,哪怕出去工作,只要一有空隙,他便会给她打电话;尽管她眼睛看不到,可各种各样名贵的衣物首饰还是按时送到家里来;家里保姆稍微不尽心他就会立刻发现,给她换新的。

她像被养在家里的瓷娃娃,只要负责活下去就好了。

她天真以为白钰真的会永远爱她,接受她的一切。

后来有一天,她在书房门口听到他打电话:“有时候我真的很怕回来,害怕看到她没有灵魂行尸走肉的样子。”

“我当然爱她,但更多是出于报恩和责任,她只有我了,我不能抛下她。”

陶乐没有了敲门的勇气,她匆匆逃回自己的房间,任凭白钰怎么敲门也不出来。

后来白钰着急地拿了钥匙开门,第一次对她发火:“陶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他吓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终于意识到,她跟白钰之间的爱是不平等的,她开始尝试走出家门,参加培训和活动,她以为只要变得独立自信,白钰就会永远爱她的......

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被拿了过来,中断了采访,她走到院子里接通了电话。

“乐乐,这两天我打算去看望一个车祸失明的女孩,才十三岁,状态不是很好,你要一起吗?”

“好,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到时候我过去汇合。”

回到客厅的时候,访谈已经接近尾声,她没有过去,只是远远的听着。

白钰嘴里的故事虚虚实实,有很多她甚至都不知道。

原来他这么会撒谎啊......

熟悉的白茶香在身后浮动:“陶小姐,白老师这样年轻有为的男人,配你真是可惜了。”

“听说你在央戏上过一年学?真是可怜,大好人生毁于一旦,你怎么有勇气活着的?”

这两句话贴着陶乐的耳朵说出来,气息洒在耳廓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一个激灵往旁边避开,却撞倒了旁边她不知道是什么的仪器,被砸倒的瞬间,她听到了白钰惊慌的声音:“小心——”

仪器重重砸在她身上,温热的血液流了出来,她却想着,他喊的是小心,还是小馨?




白钰匆匆跑到盛明馨旁边检查了一番,见她没事,交代了工作人员照顾她,才转过来将她一把抱起。

上楼的时候,白钰见她神色恹恹,解释道:“盛小姐是客人,家里有摄像机在拍,我不能不管她,你别多想。”

可陶乐知道,正是因为有摄像机,他才如此克制。

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却在白钰触碰她腿上伤口的时候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气氛一下僵住了。

白钰突然意识到,最近半年,陶乐很少跟他有肢体接触,待他也不像以往亲密了。

难道她发现了?

不,不可能,他明明瞒得很好,家里的保姆也敲打过了。

他神色如常地给他上药:“乐乐,刚刚盛小姐跟你说什么了?怎么反应那么大?”

陶乐沉默一会,如实回答:“盛小姐说我配不上你,你也这么觉得吗?”

白钰沉着脸,手下的力气失了分寸,陶乐痛呼出声,他赶紧放下手中棉签,起身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哄着:“对不起乐乐,我弄痛你了。”

“乐乐,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是我配不上你才对,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陶乐没有再开口,白钰给她上完药,沉着脸出去了。

没过一会,隔壁主卧起了争执声,她走过去,靠在墙边,听到白钰在质问盛明馨。

但不知道发生什么,争执声转变成暧昧的喘息。

陶乐僵住了,浑身血液逆流,恶心反胃的感觉再次袭来,甚至腿上被白钰碰过的伤口都有了被虫子爬过的不适感。

她近乎自虐地听着隔壁的声音,眼泪无声落在地毯上,很快打湿了一滩。

等到一切平息,房间又恢复了寂静,手机突兀进来一条短信,她下意识浑身一抖。

她知道是什么,但还是僵着手指将手机打开了,用读屏功能将图片内容播放出来:“这是一张情侣恩爱的照片,不着寸缕的两个人在床上紧紧相拥,衣物散落了一地......”

下一条短信也读出来:“瞎子的听觉都特别灵敏吧,不枉我每次叫得那么卖力,听得爽吗?”

“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没碰过你吧?你猜她为什么不碰你,是不是嫌弃你是个瞎子呢?”

陶乐仿佛被烫到一般将手机一把扔出去,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任由眼泪快速打湿了枕头。

这三个月来,这样的照片跟短信她几乎每隔一天就要收到,她也由此得知了她们过去一年半的龌龊事。

陶乐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痛了,可痛意还是沿着经络,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接下来的拍摄,盛明馨依旧跟着他们组,频繁出现。

他们不止一次在楼梯的拐角处接吻,在白钰的房间里厮混,凌晨十二点,白钰将陶乐哄睡,轻手轻脚出了房门,一出去,便看到盛明馨穿着大衣站在门口。

见他出来,盛明馨将大衣打开,看清底下的风光,白钰瞳孔紧缩,眼里满是欲望,他一把扣住盛明馨的手腕:“走,去我房间!”

盛明馨却整个攀附上去:“反正她睡着了,在这里不是更刺激吗?放心吧,摄像头都被我关了。”

没过多久,靡靡之音把陶乐吵醒,门板传来“砰”地一声轻响,白钰声音难耐地警告道:“轻点,不要把她吵醒!”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喘息声。

陶乐麻木的睁着眼睛,她眼睛干涩,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外面的动静平息下来,手机适时传来短信提示音,这次她手指动了动,没再打开。




不断袭来的白茶香正在印证她的猜想,她从未设想过这样的场面,脚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熟悉的脚步声靠近,白钰走到她身侧自然地搂着她的腰:“不好意思盛老师,乐乐她年纪小又内向,失礼了。”

盛明馨笑得意味深长:“两位真是恩爱,白老师当真是好男人的楷模。”

白钰握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冷?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陶乐脑子里乱糟糟的,脸上带着点迷茫和无助:“白钰哥哥,她是谁?”

白钰蹲下,亲昵地握着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她是导演组的工作人员,也是制片人的女儿,怎么了?”

制片人,白钰昨天说的对她有恩的前辈。

几乎瞬间,她就将两人的感情线脑补出来。

她对白钰摇摇头,苦笑着没有说话。

白钰没有太关注她的异常,他起身给陶乐拿了件明黄色的外套,又动手给她编了辫子,要化妆时,他拒绝了节目的化妆师,给她画了一个明艳又自然的妆:“我们乐乐就是这么漂亮。”

一幕幕全程被摄影师记下,陶乐宛如没有灵魂的娃娃,任他摆布着。

嘉宾访谈环节。

导演组:“白老师好贴心,编头发跟化妆的技术怎么这么娴熟?”

白钰:“乐乐失明后,有将近一年时间都是我贴身照顾的,年轻女孩都爱美,虽然她看不到,但我还是想让她保持最美好的状态。”

导演组:“陶小姐的眼睛看起来很漂亮,也很正常,可以冒昧问下是怎么回事吗?”

白钰深情看了陶乐一眼,他走到陶乐面前搂着她,才声音低沉地道:“是车祸......那场车祸不仅夺走了乐乐的眼睛,也夺取了她父母的生命。”

陶乐垂眸,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捏在一起。

父母的车祸一直是她内心不愿提及的痛,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走出来。

这几年,白钰也配合的从不提起,如今却要在摄影机前面说出来。

这是一档亲密关系观察类真人秀,叫《回归家庭的男人》,节目组请了好几组明星家庭,婚龄各不相同,白钰跟陶乐是其中唯一还没结婚的一对,却也是热度最高的一对。

这几年,只要通网的人都知道顶流男明星白钰有一个失明的女友,他爱她如命,不离不弃守护她多年,无数次在公开场合高调示爱。

网友们对她都非常好奇,只是白钰藏得极深,从来没有曝光过。

导演组:“那您二位是怎么认识的呢?”

白钰斟酌了一下:“我十岁就认识乐乐了,我们一起长大的,那时候我家里条件不太好了,乐乐一家帮助我很多。”

导演组还在继续追问着,陶乐的思绪已经飘远......

她今年22岁,认识白钰的时候才8岁。

小时候她家庭富足,父母恩爱,她就如父母对她的期望一样,每天乐呵呵的,没有烦心事。

后来巷子尽头的小破屋搬来一家人,一个爱酗酒的爸爸带着瘦小的儿子,喝酒了就将他打得遍体鳞伤,饭也总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有一次妈妈给她买的包子她不爱吃,她背着妈妈想拿到巷尾的垃圾桶扔掉,被在垃圾桶里捡吃的小男孩吓到了。

得知他已经两天没有吃饭,陶乐把包子给了他后,又去家里带了牛奶和零食。

后面的日子里,陶乐总是悄悄接济他。

再后来,陶乐妈妈偶尔会把他叫到家里吃饭。

大学第一年的学费,是陶家给他出的,他学的计算机,陶家父母还买了电脑送给他。

大学期间他凭借出色的外形条件被星探挖掘,进入演艺圈。

她追逐着他的脚步,考上了中央戏剧学院。

大二开学那年,爸妈送他们去学校的路上在高速发生车祸,当场身亡,白钰伤势最轻,在车子起火前拼命将她拉下车。

那时她已经意识模糊,恍惚间只能看到白钰着急担心的眼神,俊美的脸上血汗交杂。

再醒来,她便陷入永久的黑暗。




陶乐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整个人跌倒在地,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她身上的大衣掉下来,露出大片肌肤和青紫的痕迹,白钰看着她的摸样跟反应,浑身血液逆流,他眼底一片猩红,一拳拳打在被压制的司机身上。

直到被警员拉开,他才反应过来,抱起陶乐急匆匆地送往医院。

车内氛围沉寂到令人窒息。

陶乐坐在副驾,侧着身子看向窗外,司机身上的汗味和白钰身上的白茶香交替出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又干呕起来。

“刺——”地一声巨响,白钰一个急刹,将车子停在路边,他猩红的眼眶里满是愤怒,用力地砸了两下方向盘,车子又响起刺耳的喇叭声。

陶乐依旧不为所动,可白钰伸手解开她的安全带,双手捁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去,他带着隐忍的愤怒低吼着:“陶乐!你什么不等我来接你!为什么要自己乱跑!你不知道自己是个瞎子吗?我那么珍视你,你为什么要让那个男人碰你!”

这一瞬间,陶乐如坠冰窟。

她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嗡嗡的响声。

短暂的眩晕过后,她恢复了神智,冷静地伸手将白钰的手拿开:“所以,你最在意的事情,是我被侵犯了是吗?”

白钰还在“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他正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盯着陶乐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从陶乐身上得到什么反馈,可她脸上的讽刺冷笑深深刺痛了他,他伸手按住陶乐的后脑勺上,将自己的唇覆盖上去,发了狠地吻着。

陶乐挣扎着推开,嘴角渗出了血,她伸手轻轻擦掉,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不再搭理白钰。

到了医院,她自己下了车,拿起盲杖摸索着走进去,自己挂号看医生。

白钰跟在身后,眼神复杂看着她,没有上前。

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白钰接了新工作,直接出差去了。

陶乐如释重负,她定制了一面锦旗,去警局送给了秦徵队长,意图侵犯她的医生主职是个医生,已经被抓起来了。

公益培训学校组织了两场活动,她也去参加了,她找到之前冷落她的伙伴,跟她们解释当初的误会,本以为要废一番口舌,谁知她们听了她的解释,立刻选择相信她。

“乐乐,我们认识一年了,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中途失明的感受只有我们自己懂,我相信你不会故意去伤害一个小女孩的。”

压在心上的石头被拿走,陶乐如释重负的笑了,她跟老师伙伴说了自己即将出国治疗的消息。

“签证已经下来了,我在国内没有太多牵挂,随时都能走,现在就等医生那边的安排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陶乐开始清点行李,别墅的东西都是白钰帮她置办的,就维持原样,她在衣柜的下方找到了一个尘封的行李箱。

那是她失明后,白钰帮她从陶家收拾过来的,里面有她原来在陶家的生活痕迹和回忆,她一直没有勇气打开,如今正好直接带走。

手机铃声响起,她接起来,是舅舅的电话:“乐乐,布莱克医生说下周一空出一个档期,你国内的事情安排好了吗,能不能提前过来?”

下周一,比原定的计划提前一周。

陶乐毫不犹豫:“可以,舅舅,我周六就过去。”

陶乐挂断电话,房门被拧开,白钰的低沉压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周六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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